他一边亲,一边问,少女的耳垂玉颈尽数弥开淡粉,开出姹紫嫣红的细花。
“喜欢。”
殷姝得了间隙,细弱喘喘中软软的答,情不自禁,自己主动圈着男人的脖颈往下压,自己吻了上去。
“还想要亲~”
藕腿已挽开,幽蜜早已泛了春水映着晃动的烛火透进姜宴卿晦暗的眼底。
姜宴卿欺身问:“姝儿喜欢宴卿哥哥吗?”
“喜欢。”
说罢的须臾功夫,殷姝难以遏制的觉得如锥裂骨的撑。
雨波荡漾,膣蕊阻隔,却无济于事。
似被劈得苦楚让殷姝细颈紧绷。
她知道这昂藏之材,竖跃绛雪,循撑将不见天日的重岩叠嶂之地。
“乖宝贝……”
姜宴卿也不好受,抿紧了唇瓣,压抑着挤出一句,“当真要死在姝儿身上了。”
他紧紧揽抱着人,慰哄似的亲阭在那蜜泽的红唇上。
潜到了最底,少女猝然的哭声被尽数吞咽进唇舌相依中……
雨势愈来愈大,铸就的凉意浸寒,然被姜宴卿紧紧抱着,殷姝倒是没感受到冷。
“宴卿哥哥,再亲亲我……”
她娇娇软软的唤,声线有些淅淅沥沥的破碎。
“妖精。”
话音落下,姜宴卿勾着瑰色的妖冶沉眸,将人抱在怀里慢慢的亲。
似如画骨般柔蜜低呢轻哄,然却是如蓄势待发的狼凶猛狂悍。
似永远爱不够少女软嫩腻暖的小嘴,深深的嘬阭捣嚼,恨不得融为一体,顶进骨子里去。
“宴卿哥哥……”
“乖宝贝,把嘴张开,让我再亲亲。”
……
而另一边。
寒凉不时透过缝隙钻入军帐,却无法缓释翻天覆地的燥渴。
云清颤颤睁开了眼睛,却已是绝望的边缘,她恳求秦明劈晕了自己,原以为便能获救,可晕厥中竟是又因那蹿腾的燥逼得醒了过来。
醒后自己已身处营帐之内,她不知自己在那儿,模糊的视线能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得到处理。
又是一股一股的燥……
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将遮在自己身上的被褥踢开,然还是不够,她又扯开了自己的衣裳。
接触的冷意让她恢复了些清明,她只着手起身,想冲进雨里,让自己恢复些清明。
跌跌撞撞至了门帷,身上的衣物如水泄去了大半,逶迤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寒冷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云清咬了咬牙,涣散的美目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门帷,可手还没抬起来,已被人自外面打开。
高大俊拔的阴翳顿时笼罩,来人身上惹着些潮湿的湿气,氤氲周身的阴寒逼人。
看见女人立在门口,秦明掠过一丝诧异,劈晕了竟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更甚的是,女人白嫩的脸蛋上浮满潮红,一双清灵的眸迷蒙着混沌,就连身上的衣物也……
玲珑展现,大片的雪玉展于眼底。
出任务时,也曾见过褪光了正交/缠的男女,甚至还有故意褪光以美人计对付他的杀手。
他早已能做到面不改色,冷血无情,再撞见这些早已是坐怀不乱。
然下一瞬,那女人竟失去重心朝自己扑来。
秦明下意识想躲开,不想让人近身,然……鬼使神差的,手比他的思绪抢先一步。
“嗯……”
可接住了人,却没想到那女人极是绵软的一丝嘤咛。
不过一瞬,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带着厚茧触及的温暖玉肤是有多软。
明明是习武之人,可女人的腰身却还能这般细白。
定是作为主子的殷不雪管教不严,才能让做下属的懈怠训练,玩忽职守。
这是秦明脑海中冒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似烫手的一松,那女人失去重心,又往底下滑。
秦明咬了咬牙,终是在人要跪下去之际,上手提着人的腰侧,往肩上一抗,阔步上前想将人放在自己那榻上。
然过程却并不顺利,昏昏沉沉的女人竟圈住自己的脖颈不肯放手,唇瓣也若有似无的滑过自己的脸颊。
饶是秦明端得沉稳冰冷,也不禁一怔。
他使劲甩开,便扯着步子朝外走。
然男人并没走多远,自己被一团软玉自身后抱住,甚至那凝白的手腕覆在了不该在的位置。
秦明眼一黑,唇缝挤出两个字,“放手!”
“救救我……求你……”
云清听不见男人的狠戾低斥,抱着的腰身恰好的缓释了身上的苦楚和燥。
可她想要更多,手心无意识的摩挲,最后竟探到了一处硬硌之物。
她迷迷糊糊的想,是秦明的那把绣春刀。
“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果然,绣春刀是男人的逆鳞。
云清苦楚中觉察自己的手被狠狠的攥住,似要捏碎,高大身影已恶狠狠的面向她。
近在咫尺的唇瓣张阖,滚燙的吐息喷洒,譬如小虫子噬咬的燥渴似有了实质的渴望。
“救我……”
她只无意识的细柔喃喃,已覆住了面前不断崩出恶语的唇瓣。
很软。
缓释了些苦楚,她舒喟的叹了口气,云清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因药而软绵无骨的手又挂在了男子的颈脖之上。
生涩的吻莽撞,她不知该如何亲,又如何汲取那诱人的泽息,只能稚嫩的在那唇瓣上辗转轻啄。
然没维持太久,秦明甩开了她,这次是狠狠的。
“放肆。”
低沉嗓音中淬染的火气不言而喻。
女人的吻让秦明忆起数月前在雪月间遇见的那个女杀手,那次他首次遇见这样卑劣的伎俩,险些便要命丧于那。
再次遇见,他绝不会在栽二次跟头。
他再次化手为掌想劈晕失去神智的女人,然手还没探到,竟被柔弱无骨的纤指挤进了手心。
十指相扣的紧握。
“放开。”
他又一声低喝,却再度被女人覆住了唇瓣。
怯生稚嫩的丁香小舌在朝唇里探索,似馥郁的栀子香息,秦明失神一瞬,已被女子吻了进来。
胡乱的勾阭,还有楚楚可怜的哀求啜泣。
“求你,救我……秦明……”
自己的名讳就这样被女人唤出来,似小爪子在心尖上挠过。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僵着没动,任怀中的软玉加深了这个吻。
密密麻麻编制的细网诱着他坠入,秦明失神间,大掌已被带着盈住了那轻轻一掐便能断掉的细柳。
动作间,绸衫泄了个彻底,香肩显露带出淡淡的栀子清香。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着他竟撩开了小衣的细绳。
而后,是如白豆腐一般嫩滑之地……
菟丝花攀附大树,痛苦又寻不到解药的难受轻咛。
秦明怔怔间,少有的生了善心,竟当真助那手心下那颗滚燙砰砰的心逃出细网。
轰隆一阵惊雷,拉回他堕入深渊的思绪,他睁开眼,被雪白之色灼刺了眼。
少女娇娇柔柔的伏在身上,羽睫紧敛。自己早已失控,失去理智的女人吻得唇瓣红肿。
而自己的手还正搓着面团……
秦明瞳孔一震,骇然回过神,方落情裕的俊面阴沉下去,骤然离了少女的唇舌,竟生出一声清脆的旎响,甚至勾出一道银透色的光泽。
脑海中似有什么轰然崩断,他耳垂止不住泛红,心却是觉得冰冷。
上次是中了迷幻之药,而这次却是自己清醒着犯错。
他心一颤,扯过被褥将那惑人的场面一裹,便朝外走。
“秦明!”
啜泣的抽泣叫停了他,偏生脚却不争气的停了。
云清眼眶潮湿,楚楚洇洇的哀求,“我不想死……救我,求你了……”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这般烈的药,再不解她怕是会死。
她不愿同军中那些武将小兵……
“只要你愿意救我,我什么都愿意……”
“求你了,秦明……”
苦苦哀求中,她都以为再无可能,岂料水雾迷蒙中的黑影转过了身。
半隐半明,她看见他的神情,却知道自己终求得了他的一丝心软。
他视线顿了许久,似又在剧烈的挣扎,最后终是松了紧绷的眉头,轻声道:“我会对你负责。”
一阵叮当震响,腰带坠于地面。
……
云清无措流下了泪,蓄在漂亮的小脸上最后又淌湿了鬓发。
纤肩发颤间,如锥刺骨的顿痛让她失声,可漫无止境的深渊还在拖拽她。
“呜呜……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的磅礴。
太痛苦了。
云清挣着缩着想躲开五马分尸劈开之痛,然腰肢却被铁链般的手箍得紧实。
“……对不住。”
耳侧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吐息,似狠狠掩进骨子里去的喘。
说不出来的沙哑悦耳。
暗涓流红,掺着豆蔻似的甜腻,云清缓了些刨腹之痛,又坠入深渊……
“秦明……”
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孤苦无依的一直唤出这个名讳。
……
滚滚的惊雷伴随着大雨倾盆而落,不知顶了多久,云清涣散的眼眸聚了些清明。
屋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她只能借助劈开的闪电白光才得以看清头顶的男人,长相俊美,可眉骨却压得极低。
额间早已生出热汗,沿着流畅的颌线一路流淌。
他看着似乎也很痛苦,可怎么还愈发……?
蔟蔟间,云清松开咬紧的唇瓣,破碎着溢出:“药……药解了。”
良久,回答她的仍是榻脚蹬地的声音。
“秦明,”
她不得不攥住男人撑在头侧的铁臂,上面肌块健硕,绷紧着蓄势待发。
“药效解了……”
然回应她的,是床腿更迅猛的蹬地,仿被缰绳束缚的野马受了刺激似的挣扎。
“这药效强,再等等,不然日后会复发。”
说罢,以唇缄默,循着里头的甜蜜芳泽。
云清再说不出话,只能被人蚕食鲸吞着唇舌,溢出轻哼。
……
雨歇天明,自地平线上划破的亮光照亮大地的每一处。
殷姝微张着唇瓣弱弱喘息,又被姜宴卿喂着吃了好多好多的白玉藕粉。
小肚子好撑,可姜宴卿似还在喂她。
熬煮了这么多天,新鲜出炉,又多又浓稠。
她吃不下了,胀得小肚子酸慰的疼,循着溢了些出来。
“宴卿哥哥,好燙呀……”
破碎的声线发哑,她捏了捏十指扣紧的大掌,却兀自被顶撞的失言。
“存了这么多天,都是姝儿的,”
姜宴卿将软乎乎的少女抱得更紧,状似安抚吻着少女的脸颊,“乖,姝儿慢慢的吃,将它喝完……”
第113章
在隐隐的噗嗤噗嗤声中, 殷姝浑身早已颠软成了水,晕乎乎的美目阖起, 浓密似蝶翼的羽睫上挂着珍珠,要落未落。
“宴卿哥哥,”
细绵绵的小嗓子湿的似能滴出水来。
“真的饱了……”
她撒娇似的求软,纤肩微微孱颤。
滚燙的白玉藕粉不知多少次新鲜出炉,强硬着喂下吞咽。
可一次性吃下这么多,如何能消化,只能尽数蓄藏在肚子里, 抱得撑胀。
“乖宝贝,好了,不喂你了……”
姜宴卿嗓音已是裹着沙砾, 待彻底竭下去,手揽着人的细柳, 就着这幅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趴着。
然如何也觉得不够, 指腹捻摩着少女粉润莹莹的脸蛋,又蠢蠢欲动,吻了下去。
“唔,宴卿哥哥……”
殷姝精疲力尽似的溢出一声轻咛,“想睡觉了。”
“好。”姜宴卿柔柔应着,放开少女被亲的潋滟水色的红唇。
而后将人放在了虎皮毯上。
然虎皮毯已是被水漫金山似的泥泞潮湿。而被喂着吃了太多, 粉蜜还一张一翕似的颤颤巍巍, 止不住溢出白腻暗涓。
姜宴卿看着眼热, 连忙敛下了眸。
待换上新的被褥, 又将小姑娘擦过了身,将人裹紧厚暖的被衾里。
他挤身上榻, 待温度上来了,才将累倦得酣睡过去的少女狠狠摁进怀里。
“嗯~”
殷姝察觉一丝异动,知道自己又被恶狼狠狠叼钳进了怀里。
“姜宴卿。”
她轻轻唤出一声,便没了下文。
姜宴卿没说话,埋进了少女馨香的细颈,贪婪又占有的紧抱。
半晌,他沉沉吐了口气,“姝儿答应我,再也不要跑了好不好?”
“什么都给姝儿,姝儿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默了许久,回答他的仍只有少女那细匀的呼吸声。
姜宴卿不知倦的凝睼少女的容颜多久,又在少女的额间留下一吻,低声喃喃,“永远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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