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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男神想一箭爆我头——以虚妄为界【完结】

时间:2024-02-20 23:19:41  作者:以虚妄为界【完结】
  季白从兜里掏出了手机,长指划在屏幕上,问到:“请问,‘立志当狗仔’是哪一位?”
  后排犹豫地站起来一个人,脸色很黑,是他挖出了江离的文章,还发到了群里,看季白对江离的态度,看来是找他寻仇的:“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发了链接而已……”
  季白念着他的留言:“你在群里说‘学霸看上了校霸,爱而不得’是你亲自扒出来的,对不起,事实是我追不到她,如果以后你真干了狗仔,最好核实下新闻的真实性,不然的话,估计你在这一行也坚持不了多久。”
  李筝第一个笑出了声,班里一阵低声窃语。
  “立志当狗仔”挠了挠头发应了一声,缓缓坐下身。
  季白又问:“‘弹不虚发’和‘大吉呀’是哪两位?”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中排站起了一高一矮两个男生,对视了一眼。
  季白没有抬眼,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嘲讽出声音:“你们俩在群里面骚扰女同学,是不是欺负人家脾气好,自己过得太安稳了,从小就没挨过打呀?早说啊,我很闲,可以给你们当陪练的。人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坐下吧,不服的话回头找我单聊,现在我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
  更大的一阵哄笑声,气氛逐渐变得轻松不少。
  李筝坐在座位上看季白,觉得他跟自己印象中的校霸似乎有很大出入。
  季白依旧在点名:“请问,‘不瘦十斤不改名’是哪位。”
  李筝浑身一震,哆嗦着站了起来,双腿发软:“是我……我什么都没说啊……”
  李筝撇了眼季白,看见季白冲着她露出了进门来第一个相对和善的微笑,然后跳下桌子,冲着她的方向低下了头。
  标准的90度鞠躬,李筝吓得脸色更白了。
  然后她听见季白说到:“谢谢你,谢谢你为江离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李筝,她第一次看到别人给自己鞠躬,当下就蒙了,不知道怎么回应,红着脸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平……平身吧……”
  哄堂大笑,李筝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季白直起身后便不再点名,坐在桌上跟大家聊文学,从中国文学聊到外国文学,讲了很多文学作品中关于“性”的片段,还有他觉得写得好的片段,越来越像一堂有趣的思维拓广课,也有人大着胆子和他互动,被他种草了不少好书。
  李筝越听越来劲,可还没听够,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季白把讲桌搬回原本的地方,感谢大家给了他宝贵十分钟。同学们三五结伴走出门口,最后只剩了张名远几人和季白坐在一起谈心,给这荒诞的一天画上了终止符。
  “从头到尾,季白都是站在你身边的,只是你不知道。”
  陈哲思看着江离,把那天的事情讲完,“情况就是这样子,季白联系不上你,就把机票改签,想着你第二天来的时候再跟你解释,只是没想到……你动作比他还快。”
  江离垂着头不说话,用手指在杯子的边缘来回蹭。
  第一次听到那天完整的经过,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季白挡在她身前,拦下了一场足以毁灭她的腥风血雨。
  可她知道的却太晚了。
  那颗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允许江离承受这些流言蜚语。
  她当时心里只有自己,不想面对,不想改变,不想被规训成没有棱角的样子,手机坏得彻底,她就把卡直接扔掉,同学们不接受她写的东西,她就让江远洋给自己办转学。
  她走的多潇洒呀!
  把季白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原地,头也没有回一下。
  傻子才回头呢!
  哪怕现在,季白的微信备注还是她自己一个字一个字打下的“讨债的烦人精”,直到现在都没有改。
  可不是来讨债的?
  她欠了季白这么多人情,怎么还?还得上吗?
  眼泪模糊了视线,又滴落在脸颊,季白把江离拉进怀里,放任她无声的哭泣,听她道:“季白,对不起,是我欠你的……”
  季白叹了口气揉江离的发,无奈道:“你唯一欠我的,是一个女朋友。”
  然后他捧着江离的脸给她擦眼泪,软着声音安慰:“所以我找到你了,我们就两清了。”
  命运早已被安排好。
  我注定会与你重逢、和解,再与你共同坠入那条奔流不息的爱河。
第五十九章 老街还是老街,只是迭代更新而已。
  几个人都多少喝了酒,叫了好几个代驾,把车开到了老街入口,打闹着去吃炸串。
  围坐在店里,老板把盘子装着各种小串的盘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不辣的推到江离和季白那边,剩下的人从辣的那盘里面拿串吃。
  豆皮裹着香菜的串是杨曳要的,在冰凉的天气里冒着热气,她把串吹凉,放进嘴里咬:“好久没来老街了,这都拆了一半了,估计要不了多久老街就不存在了,这周边中学的孩子们得少了多少快乐啊?”
  季白垫着纸巾,把肉串递给揉着太阳穴的江离,又给她倒了杯水,回到:“拆了之后会重建,老街还是老街,只是迭代更新而已。”
  张名远是个念旧的人,煞是怀念的想起了高中时几人来这家店吃炸串的场景,说到ʝʂɠ:“时间过得可真他妈快!一转眼我都工作好几年了,这街跟人一样,不可能轻易改变,就是换了套衣服,也依旧是中学生们的乐园,但凡炸串店重开,也还会叫六哥炸串。”
  梁潇在一边插嘴说:“还记得那天吗?季白请吃炸串,是不是也是初冬?”
  陈哲思记得最清楚,纠正道:“你记错了,那次是八月份,电视上还放着里约运动会的射箭比赛呢,你忘了?”
  “是吗?”梁潇拿了一串放在嘴里咬,“好像真是,还是你记得清楚。”
  季白一时有些紧张,垂着眼看桌子,果不其然听见江离在一边开口:“射箭比赛?什么射箭比赛?”
  他想把话茬接过去,赶紧出声:“杨曳,你跟张名远……”
  可季白不想提,陈哲思却燃起了兴趣,似是在展示自己惊人的记忆力:“里约运动会啊!你忘了,那天叫你你死活不想来,季白一叫你就来了,就在六哥炸串店,就……”
  他指着吊在天花板的那台陈旧的小电视,“就这台电视!这么多年都没换新的!还有咱几个的位置,就是这么坐的一点儿没变!那天电视上播着射箭比赛,我记得那天张名远和杨曳埋头苦吃,我坐在这儿够不着,索性就看了会儿电视,然后你还嘟囔……你说……”
  记忆逐渐复苏,或者说从来都藏在某个角落里,在被提及时重新染上了鲜艳的色彩,与现下的时间重合。
  江离什么都想了起来,看着身边眼神闪烁的季白,喃喃到:“然后我说,‘弓箭手有点帅,要是高马尾就更好了’……”
  “对!”
  陈哲思拍了下桌子,“那天就是这样的!我当时还想呢,高马尾有什么……”
  说着说着,桌子上就没人说话了,看着季白沉默。
  季白早年间就开始射箭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差不多也是那时候,季白就把头发留长了。
  答案昭然若揭。
  季白手心紧攥,万万没想到当时江离的话还被陈哲思听了进去,自己头上的马尾扎得很高,无论现在怎么辩解,好像都很无力。
  梁潇摇着头感慨:“季白,我可真佩服你啊,要说会,那还是你会。”
  江离心里一空,低声问季白:“所以,你是因为我,才开始射箭的?因为我,才留长发扎马尾?就因为我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季白见话题躲不开了,杨曳和张名远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几个人都盯着他看,江离也盯着他看,他叹了口气,把心一横诚实开口:“有这部分的原因,当然也不止是这样,那时候你在外地上大学,我没有你的消息,有一天正好路过一家射箭俱乐部,就进去看了看,然后就开始接触射箭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留长发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有两个原因,一是你确实提起过,二是我跟你表白的那天去剪了头发,然后……事情就不怎么顺利,从那以后我就更抵触剪头发了,索性就留长了。”
  季白的语气稀松平常,只是理所当然地在陈述一个事实,可这话听到在座的人耳朵里就变了滋味。
  谁能把喜欢的人随口一说的话记这么多年?
  反正杨曳觉得,自己是做不到。
  张名远嘴上没个把门的,要是记得他的话,杨曳的脑子都要炸掉。
  她扶着额感慨:“这就是爱情本来的样子吗?可真是神仙爱情故事……”
  张名远听得心惊肉跳,连忙说到:“你说的话我也都记得!真的!”
  杨曳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张名远,从上到下来回看了一圈,怼到:“那你一定记得,我说过不喜欢男人太胖吧。”
  张名远哑然失笑,看来这个肥是不减不行了。
  陈哲思接过梁潇递来的炸串道了声谢,又开口说道:“怎么没人赞美我的记忆力呢?要是那天我没去,再神仙的爱情也埋没了好吗?根本没人记得!”
  大家都笑了,季白拍了拍陈哲思的肩膀说:“你最厉害了,我代表我自己谢谢你。”
  江离忍着心头泛上的酸楚,也跟着笑。
  桌子底下,季白拉着江离的手,手心温热,常年勾弦磨出的厚茧动人。
  饭局就这么散了伙,江离和季白没有回家,而是给足了钱,让代驾把车开到了熟悉的那片海边。
  凉风吹乱了江离的发,初冬寒凉的海风似乎卷走了酒精,她的头脑愈发清醒,脸颊变得滚烫。
  像每一个沉迷在恋爱里的女人一样,心脏被蜜糖般香甜的回忆裹挟着。
  季白站在她身边脱了冲锋衣,轻轻搭在她的肩膀,声音随着海浪声传到江离的耳朵里:“披上点吧,海风凉。”
  江离用季白的衣服裹紧自己,闻着外套上残留的一丝香水味,低声开口:“季白,有时候我真的不太懂你。你说,那时候你和我都还是小屁孩呢,为什么你就能确定,你这辈子想要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我呢?”
  “我从小就是个性格奇怪的人,我认为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现在,我不太确定了。”
  “我丢下了你,丢下了我珍视的缪斯,我也许那个时候……同样也有一点喜欢你,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珍惜这份感情,自己都没搞明白。”
  江离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又被季白从背后抱紧,裹严了外套。
  江离感受着颈窝处季白的重量,哑着嗓子问:“你会不会是因为没有得到,所以才格外重视呢?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了更喜欢的人……”
  “江离。”
  季白出声打断了江离的话,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要什么。”
  江离转身看着季白的表情,揽着他的腰问:“那你不想要什么?你说说看,万一你想要的我给不了呢?”
  季白的眉眼浓重,睫毛像是染上了海浪的潮,海风吹起了他的碎发,马尾在脑后划出弧线。
  他看着江离,低声回:“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海风把江离的心吹乱,长发卷在季白的脸侧。
  爱情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的玄妙,执着的想要时可能怎么都无法得到,可在不想面对它的时候,它会伴着汹涌的潮汐流向你,将你浸透、包裹,紧密又切实地存在在周围。
  季白喜欢海,即使是初冬的凉薄海风依旧吹得他心生向往,更别提怀里还抱着江离因饮酒变得灼热的身体,像是紧紧抱住了温暖。
  他低头吻上来前,轻声说到:“江离,你感受到了吗?时间在熔化……”
  软糯的触感,稍显冰凉的嘴唇,江离被季白吻得头有些晕、脚下虚浮,又被他揽得更紧了些。
  绵长的吻有片刻的分离,江离没有睁眼,依旧闭着眼睛,把身体的重量压给季白,等着他继续吻她。
  一片黑暗中,在散发着一丝熟悉咸味的海风味道里,她听见季白呢喃着:“时间在熔化,我们总会重新遇见彼此,再继续相爱。”
  季白和江离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江离彻底醒了酒,洗漱过后想要打会儿游戏,却被季白攥着手在沙发上亲吻。
  他喜欢亲吻,唇齿纠缠这种行为好像是什么解毒的良药一样迷惑着季白,也许是因为季白很少主动的原因,也或者该怪江离那副急脾气,一旦有了亲密的想法,就很难再去想别的,伸了手就要脱他衣服描绘肌肉的形状,总之两人之间的纠缠很少这样被季白完全的带着节奏走。
  感觉也挺好。
  有种被魅魔牵着鼻子走的爽快感。
  季白吻得很深,灵活的舌游走在江离泛红的皮肤之上,她靠着沙发垫遏制着想要发出声音的冲动,只能顺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尽数吐出。
  不知道听季白说了多少遍“爱”这个字眼,江离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轻,像一片羽毛,漂浮在干净洁白的云朵之上。
  直到这片云开始变得不那么干净,水汽升腾而上,身体也愈发沉重。
  江离艰难的推开他,咬了湿润的下唇,眼神中沉着浓重的欲:“舌头这么好用,帮我舔一下。”
  季白当然欣然同意。
  跟普通的云彩想比,雨云总是要更重一些,承载着过多的杂乱念想,也积攒着四周绵密的水汽,一时短暂升起,一时跌落下坠,就这样循环往复,直到再也撑不住那份沉重,迷失在一片粘稠又暧昧的空气中,才终于纷纷扬扬的落下了雨来,落在江离的心上,浸湿了心里那片一望无际的旷野。
  喘息声总会归于平静,可撩拨人的那些复杂心思比江离笔下的那些描述可丰富太多了。
  怎么都是折腾,倒不如折腾得彻底一点。
  江离是个爱玩的人,享受快乐的花招总比别人多一点,好像不把季白弄得脸红心跳,这个事情就没个完。
  怎么办?季白自己惯出来的毛病,自己就得受着。
  反正也没什么可羞耻的,两个人都舒服。
  直到再也忍不住,季ʝʂɠ白才在江离耳边娴熟地求饶,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托付给她。
  就这么做到了后半夜,江离的酒劲儿上来了,困倦感油然而生,季白把江离抱进了屋里,又躺在她的身边闭上了眼,她的手又缠了过来,把他往柔软的怀里搂。
  身体和心都贴合在实处,这一觉季白睡得无比踏实。
第六十章 Joker。藏得够深啊。
  半夜,江离悠悠转醒。
  季白身上温热,粘她粘得紧,手臂揽着她的腰,分量不轻,她吻了季白的额头,小声说:“季白,我今天没码字呢,要起来码字啦!”
  自从江离听李筝说了那天的事情,码字就不再背着季白了,又听陈哲思把那天的情形完整的讲出来,江离结实的感受到了季白一直和她并肩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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