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没问题吧?”
她转过头看见你,扶着墙壁低着头向你走过来,头发很好的遮住了她的表情,你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有些担忧的询问着。
“等这次实验做完,可以帮我请个假吗……”她有些恍惚的说着,声音有些虚弱,无力的靠在你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把手臂从你手上抽出来。
“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就好。”她扶着额头从你身上起来,不顾你的阻拦进了研究室。
“啊啦Martini,还真是稀客,你居然会来研究室”
在志保进去没多久之后,从里面走出来另一个已经在组织的研究所里呆了很久的年长你几岁的科研人员。
他跟你有过几次照面,还算得上是眼熟,看到你之后随手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准备去一旁茶水间喝杯咖啡。
“来查一点东西。”你冲他扬了扬手里装进袋子里的信封,想了想还是问了他一句
“你知道,雪莉出什么事了吗?”你看着他在茶水间倒着咖啡,听见你的话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只是笑了笑。
“啊,那孩子……大概是还没有看习惯吧?”他喝了一口咖啡,看着你。
“她是个很好的科学家,但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大概是研究室里比较忙,他也没有多和你逗留的意思,三两下解决掉剩下的咖啡,便准备回研究室里,进门的时候还顺走了你手里的信封晃了晃。
“这个就交给我吧,你要查什么?”
“上面的指纹”你看着他,又想起志保刚才狼狈的样子,虽然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但你还是问了他一句。
“志保到底怎么了?”
“这是这里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你就放心吧Martini,不过是……人体实验罢了”
听见你的话,他输着密码的手停了一下,转过了对着你歪着头耸了耸肩,大概是怕也吓到你,用了稍微委婉一点的说法。
你看着他走进研究室,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关于组织的人体实验,你也只是听过一点。药物方面的事,‘先生’一向都不准你插手,更别说观摩了,在小时候你更是连研究室都不能进。
只是偶尔能在外面听到里面有轻微的□□传来
每次这种时候你都会抱着枕头去找皮斯克或者贝尔摩德,如果他们两人都不在,那你也可以躲进琴酒的房间,在他的沙发上凑合一晚。
你决定处理完这个爆炸犯的事情后便立刻帮志保请几天假期用来缓冲,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但在那之前,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跟着信里的地址,站在杯户公园的摩天轮下,等着信封里指定那个72号舱下来,一旁的工作人员替你拉住舱体打开舱门。
舱门打开后你倒是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确认过舱内除了一个桌板上放置的小礼盒之外没有其他异常后才走了进去。
一旁刚才替你拉住舱门的工作人员将你送进舱体后便离开了摩天轮控制台的岗位,看着慢慢上升的摩天轮,他往下拉了拉住帽沿,遮住自己上翘的嘴角。
你站在摩天轮的舱内,倒是没有急着坐下,看着舱内的玻璃窗,你轻轻对着玻璃窗呼了一口气,上面果然有字浮现了出来。
“打开”
你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绑着缎带的礼盒,不过你两个手掌的大小,即便里面装置的是特制的强力炸弹,这个大小的炸弹威力也不会太大。
况且要是按照这摩天轮的每次轮转,每一次舱体降底的震幅可都不算小,足够这炸弹炸上好几十次了。
即便如此,你还是小心翼翼的抽开了缎带
一个弹力恶作剧时使用的小丑弹力玩具蹦到你面前,要是不想被打到就只能后退,你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后退几步。
但是玩具的长度的长度就像是被人设计好的一样,你被逼到座位的位置上坐下,那个玩具才堪堪在你面前停下,距离你的脸仅仅只有几公分。
而更危险的是,是你在坐下的一瞬间,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嘀嗒的,类似于机关的开关启动的声音。
这下可真的是……不妙了
你弯下身子掀开座位上的软布,鲜红的数字印入你的眼睛。
本是想着等到摩天轮转完一圈下去后,你便向工作人员解释情况,好让他们报警,让排爆队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话,时间也足够充足。
然而等到摩天轮离降下还差四分之一左右的时候,你清楚的听见一声爆炸声,震感甚至波及到了摩天轮。
你看向窗外,那个摩天轮较近的前方,看位置应该是应该是控制室里发生了爆炸,此时正冒着浓浓的黑烟,周围的人们尖叫、逃散着。
你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
开始了吗
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已经足够不妙了,却没想到在摩天轮转到接近地面的时候,你看见了和你同样惊讶的松田阵平,他身后你可以看见还跟着一些来迟的警察。
“喂!你在做什么,怎么能呆在这里,赶紧下去!”他看见你还坐在里面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有些焦急起来,拉住你的手臂便想着把你拉出来。
你没有说话,只是掀起了座位上的软布,座位上还在倒计时的炸弹的计时器便露了出来。看着你身下的炸弹,松田阵平摘下了带着的墨镜,表情更加严肃。
72号舱体已经快要再次轮转上去了,松田阵平只能先行跳上舱体,对身后赶来的警官交代着。
“这下可麻烦了啊”
松田阵平关上门,把手里的工具箱放在另一边的位置上,看着你身下的计时器,手抓住你的脚腕抬起来放在座位上,自己则是拆解着两边座位上的铁质护栏。
“有两个?”
你看着他正在拆解的另一边的炸弹,有些疑惑。你这边的计时器明明显示还有三十分钟左右,而那边松田阵平正在拆解的炸弹,只有十分钟左右的了。
“是啊,解得开的话还好说……”
松田阵平蹲在一旁,额头已经冒出些许汗来,拆解着也不太方便去擦拭,你便拿出放在包里的手帕,轻轻帮他擦了擦。
像是被你这举动有些吓到,他抬起头来看着你,你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和他对视着。
“解不开的话,那我们两个就会一起完蛋了。”他笑了笑,似乎是觉得这样可以吓唬到你,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盯着你。
你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从小在组织里长大,你见过的死人可能还不会比这些警察少多少,甚至可能更多。
“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倒是有些好奇,这个炸弹犯能够寄来信让你出来,难道还能寄信去警局不成
“那个炸弹犯每年都会寄倒数计时的传真过来”
还真让你猜了个准
松田阵平一边向你解释着那个炸弹犯的事和今年传来的传真,还顺带向你解释了那个炸弹犯的谜题,期间还顺带抬起头来看了你一眼。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你也会在这里。”
听到他提示下一个炸弹是在医院,你便拿起来自己的手机。
你自然是不可能在他面前打电话的,只能凭着仅有记忆,不断的发着简讯给目前分散在这些范围医院里的组织内部成员。
让他们注意搜索医院内部,尤其是注意仓库和平时没人会去的厕所这些地方。
等松田阵平快要完成那边的炸弹的拆解的时候,地面上不知道哪里又发生了爆炸,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连你们这里都能够感觉到强烈的震感。
不仅启动了那边炸弹上的水银汞柱,就连你这边的计时器也开始跳转,从三十分钟跳转到二十分钟,看的你心惊肉跳。
“同样的手法……那个炸弹犯还真是无聊。”你看着松田阵平那边的水晶屏幕上浮现滚动的字眼,小声说
你先前发的消息出去可不是为了救什么人,毕竟你不是萩原或者松田这样的警官,没有那么大的善心。
你不过是想保住自己小命的普通人罢了
按照两年前那个炸弹犯的手法来看,大概率回利用这两位警官的职责心,让他们自己选择为了他人赴死。
不过可惜的是,他算错了一点。
你没有这个心,也没有这样的打算。
“这里禁烟。”
松田阵平看完字眼后,没有再继续拆解,反而坐到地板上拿出烟来。你伸手拿过他准备用来点烟的打火机,指了指一旁禁止吸烟的标识。
“今天是特例”他想拿回你手里的打火机,却被你躲开了
“我们就当作没看见吧?”
“想抽的话,就等我们下去了之后再抽吧。”
你可没有想要就这么‘被’葬身在这里的意思,你捏紧了手里的打火机,塞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量他也不会好意思再来拿过去。
“两年前萩原警官和我赌了一场,我们赌赢了。”你把手里的手机放到他面前,上面满是未知号码传来的简讯
“这次,我们也一样能赢。毕竟……”你把最新一条传过来的简讯点开扔给他
‘米花中央病院仓库发现炸弹’
“可不是只有你有可靠的同伴啊…松田警官。”松田阵平看着你手机里的简讯,有些无奈的靠在舱门上,把嘴里叼着的烟取下。
“要是这次错了,我大概就可以把警服脱了走人了。”
“到那个时候,小姐你可是要负责的”他拿起手机向下面的警官传去了简讯,然后拿起工具准备继续拆解炸弹。
“时间还够吗?”你看着只剩下六分钟的炸弹,问了一句。
“这种程度的炸弹……”他转过头来看着你自信的笑了笑,其实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他取下墨镜的样子,是和萩原研二有些不太一样的感觉。
“给我三分钟就够了”他拍了下你的脑袋,转身回去继续拆解
果然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啊……
刚刚过了正午,杯户公园远处的一个停在路边的车里,男人听着现场的报道,得知摩天轮上并没有发生爆炸的时候嘲讽的笑了笑,拿出另一支手机拨了出去。
等你和松田阵平被从摩天轮上被救下,上面的两个炸弹已经被他拆解完毕了,就连距离这里不远的米花中央病院的炸弹,也被急时找到拆除掉。
但在你们经过摩天轮前时,却被公园座椅下放置的炸弹给波及到,松田阵平下意识将你护在身下扑倒在地。
不过好在炸弹的威力不算大
你有些紧张的查看松田阵平的伤势,尤其是他的手上。倒是他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反而还刻意把手伸到你面前。
“看吧,没事”
即便是逃过在摩天轮上的一劫,被安装在椅子下的炸弹波及到,伤口还是在所难免,等你录完口供,满身是伤的回到分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你回到直接回到分部的房间瘫在床上,胸口被口袋里的硬物咯的有些疼痛,但你连连身上的伤口都不想去处理,一旁的电话却是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响个不停。
你只好接起电话,对面传来贝尔摩德的声音
“hi~我可爱的小公主”
“有时间来美国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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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定情信物get √
#再看1200万人质,我觉得那时候的松田真的就是不想活了、真的。但是这里的研二还活着,所以这真的只是一个挑战
#黑衣组织:团结就是力量 √
第19章
幸好,这次贝尔摩德让你去美国纯粹只是因为私事。
她在美国为处理身份的事情提前做准备,会在那边呆上很长一段时间,恰巧那边剧院的舞台剧她又有些多余的赠票,就想让你过去。
这段时间你呆在日本这边也不太安全,倒不如去美国看看贝尔摩德,当作避一避风头也是很好的。
不过另外有一件足矣让你和琴酒头痛欲裂的事还是发生了。
莱伊叛逃了
不,应该说赤井秀一才对
你之前和他去美国那边调查苏格兰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端倪,虽然只是没有证据的怀疑,但为了谨慎起见,你还是把自己的有些怀疑的地方传给了琴酒,让他去调查。
这一查还真的就让他查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组织也不是只靠怀疑便处置叛徒的类型,没有确实的证据,即便是琴酒也不能随意处置拥有代号的成员。
琴酒倒也是暂时没有声张,反而还让他继续去美国处理组织的事物。但现在看来,之前赤井秀一让他去美国负责的收尾任务,也不过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为的只是能够有机会抓到琴酒。
好在他和伏特加平安回来了
为了防止他把你当作下手目标作为突破口,‘先生’和琴酒特地没有让你参与继续跟进赤井秀一的事情。
你甚至是被琴酒和科恩亲自送上了飞去美国的飞机
大概是最近的事让你过于操劳了,以至于让一向身体素质较好的你都感觉有些疲惫不堪。
短短几个月下来,又是爆炸案又是组织内部成员接连叛逃,这无疑在无形之中加大了你们的工作量。
尤其是组织内部的老鼠,已经被琴酒视为问题了
除了座位旁边一开始嬉笑过度的让你有些头痛的一对学生和在禁烟区抽烟的的男人之外,一切都还算好。夜间飞行的航班,尤其适合用来补觉。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飞机上的冷气开的太足,你盖着毛毯快要睡着的时候还是觉得身上发冷。
或许是之前养成的坏毛病,你在飞机上一向睡得很快,旁边又没有坐着熟人,你也只能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歪了身子。可是没想到你没有歪,反倒是坐在你旁边的少年头大半歪倒在你的肩膀上。
你稍微动了动肩膀,试图让睡着的少年清醒一点好从你肩膀上离开,然而不仅他没有要醒的迹象,就连坐在他旁边的少女也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偏偏等你稍微进入一点睡眠状态后,前面的厕所又传来了一阵尖叫。流年不利,或许你真的该在出门前好好挑挑日子,否则怎么这些日子怎么什么坏事都能让你碰上。你只是把自己往毯子里缩了缩,没有要去管多余的事的意思。
除了那声工藤新一和侦探让你睁开了本来已经合上的眼睛,往厕所的方向看去。
如果说你无法判断出当初那个孩子长大后的模样的话,那么只要他身边跟着的是那个小女孩,那就八成没错。
你站在离厕所稍微有一点距离的座位上看着他一脸沉思的模样笑了出来。像是感觉到你的视线一样,他往你这边看了一眼,对上你的视线。
工藤新一有一瞬间愣住了,他看着你的眼睛,和记忆里的某个人重合起来。
你没等他叫住你,便自顾自的回了位置上继续睡觉,你对杀人命案或者说犯罪凶手什么的统统没有兴趣,你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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