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是故意的
波本今天遇见你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巧合过头了,让你不得不开始有些警惕起来。倒不是说你怀疑波本是什么间谍之类的,毕竟他进入组织也有好几年了,还算得上是组织的功臣。
可如今组织的派别斗争愈演愈烈,波本又并没有明确过自己的立场,你也就只好处处小心,防止有人想通过你这里得到什么不该知道的消息。
而且,爱尔兰自从那天离开以后,就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你了。
你背过手去带上浴室的门,从门缝里看了一眼还站着桌前的波本,他还站在那里,只是稍稍侧过身来看了浴室这边一眼。
你笑了笑,将门彻底关上,在准备室里把衣服脱下去后才进入浴室里,还刻意的将水量调到最大,让外面也可以听的清楚。
不过被雨水淋湿过后能洗个热水澡,实在是再舒服不过的事了,中途你还可以听见从门口传来的波本给你送衣服的声音。
女人洗澡的时间一般都比较长,可现在是在别人家里,你也不好意思像平日里的贝尔摩德一样太过随心所欲,没过多久就套上波本拿来的衬衫出了门。
桌上的皮包依旧放在那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你还翻开包看了看,就连手机和口红摆放的位置也没有变动过的痕迹,看起来是没有被人翻动过。
倒是里面厨房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波本也不在客厅,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里做东西。你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的亮光忍不住的想。
虽然是记得以前波本和苏格兰的关系不错,也偶尔会看见他们在公共厨房做东西,不过那个波本做食物的样子,你实在是有些想象不出来。
你将毛巾搭到头上,蹬掉脚上被浴室里的热气氲湿的拖鞋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里面不知道正在煮什么的波本正背对着你,顿时让你玩心大起。
你将双手搭起来准备走过去吓他一跳,没想到还没等你拍上他的肩膀,波本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先开了口,反倒是让你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煮粥,不要胡闹哦。”波本转过身来,将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才抬起头来看着你。
看见你光着脚走进厨房,他很明显的皱紧了眉头。你看了看地上留下的脚印的水痕,以为是这些东西让他不怎么高兴,便下意识想撑着流理台抬起脚来。
可还没等你把脚抬起来,波本便已经蹲下身子,搂住你的腿弯将你抱起来。失去平衡的不安感让你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肩膀,这个姿势对你来说,不免有些太过羞耻和难以接受了一点。
波本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抱孩子一样。
你的挣扎直到他把你抱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停下,他站在你面前,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你的尴尬,一只手的手肘抵在腰间,看着你的时候依旧皱着眉头。
“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会感冒的,更何况你才刚刚淋了雨 ”
“还是说,你是故意的?”你坐在位置上,就那样看着波本弯下腰凑过来。
他现在和你的距离绝不超过十公分,甚至差一点,就可以碰上你的脸颊。手指勾起你身上穿着的因为过大而敞开的的他的衬衫领口。
“要知道,随便跟着一个男人回家是很危险的,哪怕对象是熟悉的人。”
虽然说表情多少有些可怕,可这些年里你也多少了解波本是个什么性子,知道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便也由着他去了。
你一手撑着脸颊,仰起头来看着他,这个动作让本就用手指勾着你衬衫的位置散开了一大片,胸口顿时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就连衬衫的位置,也向上拉扯了不少,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现在反倒是波本不怎么自在,视线就像是让他被烫到一样,站起身来连连退后几步,还不小心撞上了桌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我、我过去看看粥,你记得把拖鞋穿好。”你看着他慌张的逃去厨房的模样,忍不住捂住脸笑了出来。
现在虽然还不能确定波本的立场,可是大概能够确定的,便是他对你们这边来说暂时是无害的这一件事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你,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等到波本再次端着煮好的粥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把托盘放在桌上,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将毛毯拿出来搭在你身上。
等到确认过你已经睡熟以后,波本才走到远处的阳台,关上落地窗隔断了音源。他拿出一直平时在组织里不怎么常用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等待着接听。
虽说现在有些晚了,可是按照平时的习惯来说,那个人应该还没有睡着才对。
果然
听着对面传来还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和慌乱找东西的声音,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透过窗户看着耷拉着脑袋睡着的你,对着自己的部下下达了新的指令。
“不许看,删掉今天安全屋的所有监控。”似乎是怕对面的人忘了,他还刻意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记住,绝对不准看”
“还有,帮我找一个新的安全屋。拜托了,风见。”还不等对面的的人应答,他便先挂断了电话,删除了手机里面的通话记录。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时鬼迷心窍,居然就把你带来了自己的安全屋,导致现在出现还要让风见帮他找一个新的安全屋这么麻烦的事情。
波本走进屋子,看着被你手拉扯拽下的毯子,刚想帮你提上去,便听见放置在桌上的手机叮咚一声响了起来。他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你似乎丝毫没有被这个声音给吵醒,便向手机那边瞟了一眼。
“上午十点,米花车站前的汉堡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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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波本相互使用美人计,看咱俩谁是谁的爹?|?'-'?)?谁先动心谁先输
#呜呜呜!我最近在看浪花篇,又爱服部平次多一点!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好,负责人又有爱心的搞笑会无意间撩人的直男。大家快去看浪花,一定会爱上他的!
#新的番外已经构思出来啦,出场的角色是个意想不到的小角色呢,他或许还是很多人的意难平。(当然也是我的?|?'-'?)??)
第41章
“哐当”
玻璃被重物撞碎的声音在这样冬季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一下便吵醒了在隔壁卧室里才刚刚睡下不久的你。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你的手下意识的便朝着枕头底下藏着的手枪摸去,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起了身,蹑手蹑脚的朝着隔壁房间靠过去。
“不准动”光脚踏在地面上并不会发出什么声音,你很轻易的便在不知道是哪位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还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便靠近了隔壁的这个房间。
可你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见的会是这样一副光景。
这简直就像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幸被流弹给打中的那只白鸽一样。汩汩的鲜血不断的从他身体里溢出,逐渐染红了大片纯白的斗篷和西装,四周还散落着不少玻璃的碎片。
或许是察觉到你已经过来,刚刚还趴在地上的少年费力的撑起身体,用那冒着虚汗,又过分惨白的脸颊朝你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全然没有了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撑着墙壁坐起身体,像是刚刚好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比起之前更是显得灰白几分。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墙上冲你打着哈哈,那紧握着什么东西的、带着纯白手套的手渐渐松开。里面出现的难得不是老套的红玫瑰,反倒是你许久之前就留在月影岛上的一条项链坠子。
上面镶嵌着的淡紫色的宝石在卧室橘黄色的灯光下隐隐透出些红色的光芒来,让你不免有些不安。要知道在这条坠子回到你这里之前,带着它的,是你一直在联系,却已经许久没曾见过面的——麻生成实
只见那个受了伤的怪盗靠着墙壁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步步缓缓朝你靠过来,将自己的重量搭在你身上,就连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还真是不甘心……他还给你的…托我…礼物…”
话还没说完,他似乎就已经用光了全身的力气,一头栽倒在了你的身上,就连紧握着的那条价值连城的坠子,也随之滚落在地,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细响。
等你将他拖到隔壁的房间安顿好,又把伤口挨个清理过之后,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间了。听着他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你才拿起刚刚被你随手放在床头的那条坠子,对着阳台上照射进来的月光仔细观察。
这确实是当初贝尔摩德送给你的,又由你转送给麻生成实的那条宝石坠子。
虽说色泽比起贝尔摩德交给你的时候自然是褪去了不少,可毕竟是保存在普通人的手里,还能让宝石维持这样的光泽,已经算得上是很不错了。
看起来这条坠子,似乎是被他保护的很好。
可这条坠子上那类似因为烧灼而出现黑痕总让你觉得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坠子。刚才你帮基德处理伤口的时候,也发现了他身上有好几处烧伤,简直就像是从火场里冲出来的一样。
你也有试着打电话过去月影岛那里询问,可当那机械性的女声从对面传来,更加让你觉得烦躁。也不知道现在,诚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事情发生在你二十岁生日那年的时候
你那时候严重有理由怀疑,组织里这种奢侈浪费的风气,就是被贝尔摩德给带起来的。
在你刚刚二十岁的时候,贝尔摩德为了你,花天价在月影岛的拍卖会上为你拍得了一枚珍贵的宝石作为成年的贺礼。
似乎是为了增加些许你对成年式的仪式感和重视,她还刻意将到手的宝石打造成手工制的项链坠子。一整套下来,绕是你已经接触了组织的账目不久,看到这笔开支的数字时,也忍不住咋舌。
就更不用说,她还刻意给了你几天假期,让当时忙于跟着匹斯克学习如何管理公司和处理事物的你有了些许的缓冲时间,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到那个不怎么出名的岛上玩儿几天。
你也是在那个时候遇见麻生成实的
而起因,不过是源于一场小小的意外事故。
那个时候,你正独自一人走在岛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好好停在身后斜坡上的那辆卡车就像是被人松开了手刹车,从坡上直直的朝着你冲过来。
更不用说你当时还带着耳机,如果不是提前听见了卡车的声音,及时跳到一旁躲开来的话,恐怕此时此刻的你,早就已经成为卡车下的冤死鬼了。
一开始你甚至以为是否是前来寻仇的仇家,或者是组织里其他派系的人知道了你的行踪,也跟着来到了岛上,才会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不过等你看见追在卡车后跑下来的渔民之后,你才稍稍放下心来,却依旧没有对四周放下戒心。
“哎呀呀,女孩子露出这样的表情可不太好。”正当你打量着四周有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的时候,膝盖处传来被触碰的疼痛感让你整条腿一软,险些没能站稳栽倒在地上。
你看着面前这个穿着紫色连身裙,正蹲在地上轻轻触碰你膝盖伤口边缘的姑娘,刚想开口,就被刺痒的感觉弄得忍不住龇了龇牙。她像是早就料到一般,抬起头来对着你笑了笑,伸手将你的肩膀揽住,扶着一瘸一拐的你走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她的语气里还带着不难听出的焦急,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什么的模样,让你在某一个瞬间觉得,受伤的不是你,而是她,简直热情的有些过了头。
或许是注意到你一直盯着她看,这个和你自我介绍名叫做诚实的女性,用颇为担忧的目光看着你。
“怎么,很疼吗?再忍忍就好,我的诊所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很快就能到了…”她说着便想拉住你的手往前走,却反倒是让停在原地没有动作的你给拉的停了下来。
她转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你,或许是你当时还不大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情愿,她才突然反应过来站直身体,正儿八经的跟你进行自我介绍。
“跟着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走,好像确实不太好…”她站直了身体,还像模像样的整理了身上的衣裙。
“我叫做成实,是这个岛上的居民,也是这里唯一的一位医生。可是最近才刚刚从东京搬回来不久,所以认识我的人也很少就是了……”说罢,她摸着绑在脑后的马尾,指尖抓了抓稍稍翘起的发尾,颇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看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刚刚想开口说的话也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直到她再度问起,你才有机会解释这个误会。
“诶…原来你不是这个岛上的人啊…”
彼时你们正呆在她的私人诊所里,她一边替你上药一边感叹了一句。趁着你分心的时候,麻生诚实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挂在你胸口的那条坠子。
“我还以为你是岛上的居民呢……毕竟我也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你自然是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挂在胸口的坠子。
这颗沉寂了多年的宝石早已开始氧化,并不像其他宝石一般那么清透,反而没有多少光泽。
这样一颗除了物质价值之外毫无收藏价值的东西,也不知道为何,居然能够惹怪盗基德亲自动手,擅自闯入一个临时的基地,还被组织里的人弄得个满身是伤的下场。若不是他当时那么执着于这颗宝石,大概也就不会找到你的公寓去了。
成实医生去了隔壁取纱布,你独自一个人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握着胸口的项链坠子把玩,丝毫不在意手上的油脂是否会将宝石污染。白炽灯的光透过宝石,让它显得更为通透,倒是比单纯挂在你身上的时候要好看不知道多少。
或许这就是怪盗基德也想要它的原因呢?
毕竟那位年轻的怪盗似乎一直就对美丽的宝石和艺术品情有独钟。
所以那次,才会盯上这枚,名叫潘多拉的宝石。
至于这枚宝石,是贝尔摩德外出休假的时候,从这座月影岛上的拍卖会给抢回来的。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尤其是贝尔摩德这样的女人,虽说平日里不怎么看得出来,可是她的好胜心自然是要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强烈。
这宝石据说是某位世界著名的钢琴家带着全家自焚后,为数不多留下来的财产之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沦落到了拍卖会场上。
虽说这寓意听上去并不怎么吉利,可对于这块宝石,人们依旧是趋之若鹜。就算是贝尔摩德,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这块宝石收入囊中,还险些输给了当时也在场竞拍的一位年轻男性。
“诶…你又在盯着这条坠子上的宝石看了,怎么,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成实医生将药拿过来,发现你正盯着躺在手心里的坠子出神,便也忍不住蹲下身子来看。
那绑成马尾的细软长发有几缕轻轻扫落在你的手心,细痒的感觉从手心传递到心脏,让你忍不住缩了缩手指,就连喉咙,都被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扰的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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