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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大一条咸鱼呢——八月糯米糍【完结】

时间:2024-02-27 23:16:04  作者:八月糯米糍【完结】
  他们忌惮魔君的幻象不能死,所以虽知魔君受了重伤,也不敢动魔君,只能抓了令黎下来。
  想到令黎的坤灵杀了明瑟,祝衍之对令黎恨得咬牙切齿,所以即使望白仙尊下了令,暂时不取她性命,祝衍之还是偷偷进了囚禁令黎的地牢。
  地牢昏暗,令黎被缚仙索捆着,还未醒过来。
  祝衍之恨恨盯着她,手中缓缓祭出停云瑟。他心中清楚,不过杀块木头精,远远用不上停云瑟这等神器,但他想将她挫骨扬灰,让她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神器感知到如火如荼的仇恨,刹那间放大,与此同时,赤色光芒将地牢照得亮如白昼,就要击碎令黎的魂魄。
  一道紫光忽然落在令黎身前。
  望白及时出现,带走了祝衍之。
  应和着那道“风禾尽起”的牌匾,章峩仙山的主殿清净祥和,灵气浮动。
  祝衍之复仇不成,胸中憋闷着一口气,恨得要吐血,质问望白仙尊:“仙尊可曾将明瑟视作亲女?”
  “放肆!”
  两个字蕴藏着望白的灵力,在大殿之内震动。
  祝衍之被震得丹田一痛,脸色立刻白了几分。
  蛮蛮在一旁也被殃及。
  她同祝衍之的来意其实差不多,也是来问望白打算如何处置令黎的,结果话说到一半,望白忽然神色一变,然后瞬间消失在大殿之内,等他再回来,手中抓了个祝衍之。
  此时无辜被波及,比翼鸟公主被迫打圆场:“少主勿急,仙尊定有盘算。”
  祝衍之与望白皆没有说话,望白锋芒毕露,祝衍之咬着牙。
  蛮蛮还要再劝,望白忽然一拂袖,隔空一击,便将祝衍之打昏在地,金色的缚仙索紧接着捆到他身上。
  蛮蛮目瞪口呆。
  “废什么话?”望白冷哼一声,唤弟子进来,“带下去看好。”
  弟子很快将祝衍之拖走,蛮蛮忍不住打量起望白。
  望白转头看向她:“本尊不与蠢货废话,你也想被关起来?”
  蛮蛮闭嘴了。
  望白拂袖离开,走过蛮蛮身旁时又忽然停下脚步,冷眼逼视着她:“原以为你不过咋咋呼呼一只败家之鸟,倒是本尊小看你了。怂恿祝衍之,借刀杀人,再声东击西,拖住本尊,你玩得还挺顺手。”
  蛮蛮脸色微变,不过旋即骄傲地抬起下巴:“她让本公主数日无法说话,以下犯上,在我族内,本是株连之罪,本公主只是要她的命而已,已经是便宜她了。”
  望白:“随你们木杀鸟还是鸟杀木,敢与本尊作对,本尊要她的命!”
  蛮蛮眼皮跳了跳。
  此时,一名弟子入内通报:“仙尊,令黎仙子醒了,求见仙尊。”
  望白闻言,挑了下眉。
  *
  章峩山的地牢暗沉沉的,唯一的窗户开得很小,细弱的光从高处照下,空气里漂浮着细碎的尘埃。
  令黎被缚仙索捆着坐在地上,对面,望白提着裂缺剑,缓缓走进。
  “你倒是有些小聪明。”望白俯视着她,“这么快就知道是本尊抓了你。”
  “这不是没别人了吗?”令黎莞尔一笑,“想来你已经知道此处是燃犀幻境,幻境之中实实在在存在的不过就这么些人,我、蛮蛮、尔等。”
  “尔等”之一的望白:“……”
  “蛮蛮本来同我一路,如今忽然倒戈,那除了倒向你们也没别人可倒了。”
  望白反问:“那你可知,她为何倒戈?”
  令黎老实道:“这不就是不知道,所以找你谈谈,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望白笑道:“那应该是没有什么误会了。你用扶桑汁液封了她的嘴,比翼鸟公主何其骄傲,她能不恨你?”
  令黎震惊:“怎么可能?我只是随口吓唬她!”
  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随口说句话都能灵验。
  等等,随口说句话……?
  令黎偏头打量起望白,忽然开口:“你,将我放了。”
  望白站着一动不动。
  令黎:“……”嗯,不灵就对了。
  望白看穿她的心思,道:“没用的,这里不是扶光殿。”
  令黎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只有在扶光殿才会灵验?”
  她也只是嘴快,压根没指望望白会回答她,没想望白竟真的慷慨道:“不错,扶光殿与你渊源深厚,你在那里,便是随口说句话也如神谕,无有不灵。”
  “所以,”望白话锋一转,忽然问,“你想回去吗?本尊可以送你回去。”
  令黎惊奇地望着他。
  她怎么觉得,今日这个望白看着有点怪?不仅怪,怪里还透着一丝丝……被夺舍的气息?
  沉默半晌,令黎同情道:“你……节哀。事已至此,你还是要想开些,别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望白:“……”
  她言下之意是在说他疯了吧?
  望白不与她计较,继续道:“当然有条件,我送你回扶光殿可以,但你不能就这么进去。”
  “那要怎么进去?”
  望白:“嫁进去。”
  令黎:“……?”
  望白这是真的悲伤过度,疯了吧!
  令黎诚恳道:“你要不……吃点草药调理一下?”
第13章 恋爱脑
  之前的望白虽然一天天拿着把剑劈来劈去,但令黎只是讨厌,眼前的望白疯疯癫癫,却是怪吓人的。
  先不说她愿不愿意了,他究竟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才能想到去替魔君说媒?
  魔君:你谁啊?
  望白却丝毫不以为疯,问:“关于竺宴,境尘是怎么跟你说的?”
  令黎言简意赅总结:“一个恋爱脑,六百年前被一名女子所伤,没想开,堕魔了。”
  望白点点头,又补充道:“不仅伤,还囚禁。”
  “囚禁?”令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谁囚禁谁?男囚禁女,还是女囚禁男?”
  “女囚禁男,”望白比了个手势,“十年。”
  令黎嘴巴张成了个o形。
  这么劲爆!
  “真的假的?没听说过啊!”令黎从地上爬起来,不由自主往望白走近了几步,小声问。
  “真的,”望白点点头,“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也就我在神域还有些脸面,连境尘都不知道……你别往外说啊!”
  令黎立刻捂紧嘴巴,如同世间所有惊闻秘辛的男男女女,用力点头,一脸前所未有的忠肝义胆。
  “所以啊,他也是有苦衷的,才会误入歧途。”望白睨着令黎,“你说说,换位思考,假如是你,一腔痴心错付,被人重伤,还被囚禁十年,失去自由,你能保证你醒来以后不会失足吗?”
  令黎陷入沉思。
  这个问题实在有点挑战道德啊。
  望白:“所以,对于竺宴,我一直是反对以杀止杀,主张度化的。”
  令黎耿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也杀不了?”
  望白一脸麻木望着她。
  令黎默默垂下头,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在境尘那面燃犀镜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夜三尊会晤,喊打喊杀声音最大的就是望白了,令黎在一旁艰难忍着笑,心里想着:跟他真杀得了似的。
  望白沉默了一瞬,道:“气氛到了,只好逢场作戏一番。但我内心其实坚持度化!明瑟,我女儿,见过吧?漂亮吧?那就是我费尽心力培养的,就计划着有朝一日送她去魔君身边,用一腔真心治愈竺宴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令黎十分困惑:“你想让明瑟去治愈竺宴,但你却让她与祝衍之订亲?恕我冒昧问一句哈,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望白:“……”
  望白耐心终于用罄,当场翻脸:“容我提醒你一下,是你的剑杀了我的女儿,所以你与我之间有杀女之仇!给句话,能不能嫁?能嫁你就替她嫁,不能嫁我替她报仇。”
  *
  章峩山高耸如云,料峭毓秀,以仙草仙果著名。令黎从前在交觞就曾听闻,章峩弟子虽也辟谷,但每日仍会进食。凡人进五谷果腹,他们则进食仙草仙果,增强灵力。
  对令黎而言,答应不答应的没什么区别,拖延才是重点。令黎跟望白说,容她考虑三日,这三日呢,也请他去问问魔君的意见,毕竟是结亲,还是要两厢情愿才好,别咱们这边剃头担子一头热,人魔君压根不答应。
  但望白可能做仙尊久了,见识过太多习惯拖延的弟子,对此道门清,当即说只给她一日,过时就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了。
  大约知道她没有神力,出不了章峩山,望白还将她放出了地牢,甚至表现出了一个仙尊该有的慷慨,送给了她一块牌子。
  “凭此令牌去膳堂进食,卯时早膳,午时午膳,戌时晚膳,过时不候。”
  令黎如今是无法增长灵力了,也不爱吃仙草,但她十分喜爱仙果。抬头看了看日头,正好是晚膳时间,寻了个章峩弟子问路,便去了膳堂。
  膳堂大厅恢宏疏阔,居中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各色玉盘,玉盘中是琳琅满目的仙果仙草。章峩仙山得天独厚,四季如春,一年到头数不胜数的果子。一眼看去,红橙黄绿青蓝紫,大珠小珠落玉盘。
  令黎眼睛登时就亮了,咽了咽口水,向门口的弟子出示令牌,原以为只是给他看一眼,不想那弟子却是将令牌接过去,嵌入手中一方状若砚台的石头里。那砚台正中正好留着令牌大小的空隙,令牌严丝合缝放进去,砚台立刻发出“滴”的一声,同时一阵绿光投射到两人面前的空气中,上面写着——
  剩余灵石:三枚。
  弟子又抬手扫了一下,数字跳转,三枚变成了零枚。
  他将令牌交还给令黎:“灵石用磬,下次过来要充值了。”
  令黎:“充值?”
  弟子指了指她身后,令黎转头看去,只见角落里立着一面落地铜镜,除了比寻常镜子大一些,镜架旁还立着一方砚台状的石头,正与弟子手中拿来嵌令牌的一样。
  此时几名仙子走到镜前,其中一名仙子将手中的令牌嵌入砚台中,原本平平无奇的镜面立刻亮了起来,那仙子将手中一包灵石扔入镜中,镜子吞下灵石,镜面上紧接着浮现出一行字——充值一百枚,赠送十枚,充值完成,请拿好您的令牌,再会。
  仙子将自己的令牌从砚台中取出,下一名仙子上前重复她的操作。
  膳堂弟子道:“那是仙尊三日前刚发明的自动充值镜,如今正在试行推广阶段,充值满一百枚灵石送十枚灵石,充多送多,没有上限。”
  令黎:“……”她就说望白怎么那么大方,抓了她来还请她吃仙果,原来竟是想让她来充值?
  令黎厚着脸皮问:“那如果没得灵石怎么办?”
  弟子:“……”原来是没钱啊。
  弟子原本不想理会她,一眼瞧着便脸生,定不是章峩弟子,又抠抠索索的,肯定是昆吾来的。虽同为三大仙门,但若以人界阶级打比方,那章峩属于世家望族,祖上跟创世神还有些渊源,承的都是贵族血脉。昆吾便寒碜了,泥腿子出身,所以章峩弟子一向瞧不上昆吾弟子。
  但弟子实在耐不住心中对令黎那张脸的喜爱,想了想,取出一只乾坤袋给她:“那你一会儿便打包带些走吧,之后在自己房里吃也是一样。”
  令黎惊了:“这样也可以吗?”
  弟子其实心里也虚,但还是凛然道:“无妨,此处我说了算,你只要不让旁人知道便不妨事。”
  不让旁人知道……那就是其实不可以了。
  令黎虽然也有点想带些出去,但她并不想行这些不太磊落之事,还是含笑婉拒了他的乾坤袋。
  令黎拿了水晶盘,各色仙果都取了一些,装了满满一盘子,在一旁寻了个空位坐下。
  章峩山果然不愧是仙门贵族,此处的仙果多是别处没有的。最好吃的是一种绛红色的果子,外形有几分像樱桃,却比樱桃大许多,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小,一口咬下去脆甜,汁水充沛,却又甜而不腻,十分回味。
  令黎打算吃完盘子里的再去拿几颗,此时,隔壁桌坐下几名仙子。她们凑在一起聊衣裳、钗环,还有六界中貌美的男子和富有的仙子,十分热闹。
  其中一名仙子道:“要说貌美,那真是非从前的神君莫属,颠倒众生,无人能及,更有滔天权势神力,那万年间不知道入了多少神女仙子的香闺梦里。”
  另一名仙子笑道:“他如今也依旧是颠倒众生,权势滔天,神力滔天,依旧不知道入了多少神女仙子的香闺梦里。”
  一名仙子惋惜道:“虽仍是第一,可身份不同了,这差别也就大了。”
  此时,有人忽然轻嗤一声:“沧海桑田,差别再大,血脉变不了。高贵就是高贵,低贱就是低贱,永生永世如此。神君便是堕魔,也不是低贱的山野木头可以肖想的。”
  最后这声令黎听着分外耳熟,转头看去,果然不出所料。
  比翼鸟公主难得化成人形,屈尊同几名女仙坐在一处。她说话的同时,目光转来,正看着令黎,唇角轻慢地扯了扯。
  令黎:“……”
  旁边一名女仙见她们有眼神交流,又见令黎生得貌美出众,便端起自己面前的盘子,想要挪到令黎这边来:“是认识的仙子吗?一起坐吧。”
  蛮蛮冷声道:“不认识。本公主见过扶桑、见过檀木、见过花梨……唯独未见过山野朽木,不知道这是从哪个山沟沟里飞升上来的。”
  那仙子动作一僵,刚刚站起来又讷讷坐了回去。
  蛮蛮转回目光,又和一众仙子亲热地谈笑起来。
  膳堂之内弟子渐渐多了起来,都是三三五五凑成一桌。但令黎观察了一番,发现便是章峩弟子自己也没有哪个如蛮蛮这外来的客人那般被捧着。
  令黎又想起门口那面自动充值镜,心中霎时恍然。
  凭比翼鸟公主的财势,若是当初一开始就来的章峩,不知该混得何其如鱼得水,也不必在交觞沦落成礼物了。
  章峩仙子们不知道是不是忙着修炼,很快便吃好,端着餐盘起身离开。蛮蛮坐着未动,徐徐往令黎看来,下巴高高抬着:“听说你自请与魔君联姻,这才让望白仙尊饶了你一命?”
  令黎:“……?”这个望白好歹是一门仙尊,嘴上都这么离谱的吗?
  令黎放下手中的果子:“害你不能说话这事,我真心不知,我很抱歉。但我害你不能说话两日,你便要我的命,是否太过分了些?”
  比翼鸟公主高贵的下巴扬了扬:“在我族,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更何况,你不仅以下犯上,你还故意羞辱我,罪加一等!”
  “我如何羞辱你了?扶光殿的结界又不是我布下的,且幻境之内,神域无神,宫殿却众多,你随意挑一座宫殿躺着不知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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