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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宠妾灭妻?她扭头嫁疯批王爷——清梦一场【完结】

时间:2024-02-29 17:14:33  作者:清梦一场【完结】
  "在东巷的破庙里头。"
  "这时宴也是命苦,说起来我们在斗兽场还亲自看他斗过一只狮子呢。"
  "他娘亲在破庙里,应该是快死了吧,那边进进出出好多男人,估计被折磨差不多了。"
  苏凝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撑着伞,找了一辆马车就直奔东巷的破庙方向而去。
  雨越下越大,苏凝的心也跟着焦急起来。
  她想起来了,上一世曾听萧逸说过,时宴的母亲是在破庙被一群下三滥的男人折磨而死。
  至此以后,心里便开始扭曲。
  "马夫,快点。"
  她紧紧地拽着衣裙。
  南巷的破庙里面,老鼠蜘蛛各处逃窜。
  冰冷的草堆上面,躺了一个女人。
  女人约摸三十岁左右,原本单薄的衣衫被撕碎得零零散散。
  她唇色发白,奄奄一息的看着从破庙进来的一群男人。
  他们急不可耐的拔掉裤子,冷嘲热讽的走了过去。
  "真是个娼妇,等爷们爽完这一次,你就该死了。"
  "啪!"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耳光扇在女人的脸上,直接将她唇角都扇出血来。
  "不要脸的小娼妇,还想着你的宝贝儿子能护住你?"
  "看看你这样,即便是出了青楼,也是一副贱样。"
  地上的女人气息薄弱得不行,连抬眸都尤其艰难。
  "愣着干嘛,废话真多,赶紧干完,轮到我们。"
  身后另一个男人有些不耐烦。
  满脸横肉的男人,俯身趴在女人还留有余温的躯体动了几下,瞬间寒意刺骨。
  "没……没气了,妈的!"
  "他妈的,真恶心!"
  身后的男人开始责怪:"看看你,都怪你扇她一耳光做什么?"
  "走吧,再晚一点,时宴找来我们都得死。"
  几人穿上裤子就准备往外走。
  转身的一刹那,就看到一个少年,眸子猩红,手中还拿着一把滴着鲜血的长刀。
  "时……时宴?"
  满脸横肉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少年长刀猛然一挥,那人便被砍倒在地。
  少年眸子猩红,脸上都被溅满了鲜血,手中长刀再一次砍下。
  几个男人四处乱逃。
  "时宴,你疯了吗?"
  "不怪我们,是你母亲勾引我们的,谁知道没气了。"
  "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你母亲不会死。"
  那人话都没说完,长刀猛然挥下,直接将面前的男人砍得血肉模糊。
  苏凝刚下马车,扔给车夫一锭银子,就直冲破庙。
  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入目的便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那些男人的皮被剥掉,身子也被扔到破庙的池塘里。
  少年跪在一个女人的尸体旁,将他的衣裳盖在女人身上,手上脸上全都溅满了血。
  鲜红的刀被扔在一旁。
  苏凝看着此刻跪在地上垂眸的男人。
  少年的眼中丝毫没有一丝痛苦,反而是说不尽的冰冷,让人心底发麻。
  "很残忍对吗?呵……"
  时宴冰冷的声音从前头的传来,苏凝屏住呼吸,上前一步。
  她淡淡道:"不残忍,他们本就该死。"
  "时宴,我来迟了。"
  时宴将地上的尸体抱起来,眼底猩红一片。
  他冷笑道:"埋了,或许我便再也没有什么可顾及的了,呵呵呵……"
  诡异偏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破旧的荒庙。
  苏凝不敢看被剥了血肉的几个男人,转身便跟着时宴离开。
  他找了一个破旧的山丘将尸体埋了。
  这个世界他唯一的期望也没有了。
  雨停了,时宴将长刀环抱在胸前,往斗兽场的方向而去。
  "时宴,你要干嘛?"苏凝有些着急,怕他受了刺激乱杀人。
  时宴阴骛冰冷的眸子骤然一沉,冰冷吐出两个字来。
  "杀人!"
第71章 去黑市奴隶市场
  "你的仇人,不是已经被你扒皮抽筋了吗?为何还要去杀人?"
  时宴勾唇冷笑,伸手擦掉自已唇角的血。
  "不,他们还没有死。"
  "姑娘不必跟了,你阻止不了我。"
  "时宴!"
  苏凝心下有些急。
  "时宴,你听我说,你可以去杀你的仇人,但是绝不能滥杀无辜。"
  "那些人是该死,可是有些人不该死。"
  "他们与你一样拼命的想要活下来,若是你刀下留情,只杀仇人,我今日就让你去。"
  "可若是,凭你手中长刀,杀一些无辜的人,我今日也会亲手杀了你。"
  少年的眸子带着嗜血的冷笑,他现在完全就被刺激得成了一个疯子。
  苏凝怕他真的疯起来,到处乱砍人。
  少年冷笑起来。
  没有回答苏凝,只是猛然伸手将苏凝点了穴。
  "姑娘得罪了,你的大恩我记得。"
  "你放心,我会手下留情!"
  他毫不客气,转身离开。
  看着时宴远去的背影,苏凝只觉得真是错了。
  荒庙里的发生的一切,令人毛骨悚然。
  看着自已的母亲被惨无人道的折磨,任谁都会变成疯子。
  春日的风吹过她脸颊,暗黑的荒野之中,她的手指渗出汗来。
  就在她以为自已的穴能解时,一颗佛珠从不远处直接弹来,将她的穴解了。
  苏凝刚抬眸,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已面前。
  男人一身玄衣华服,华服上是雕刻的金龙,腰身劲瘦,腰间是尊贵的玉带。
  矜贵冰冷的男人,眼中情绪难分的看着她。
  "是你,登徒子!"
  苏凝几乎是吐出这个字来。
  暗影光错之下,男人缓缓转身。
  周身的气息冷冽的不像话,还带着一股十足的压迫感。
  黑色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倒是温和。
  他缓缓走近她,刻意压低声音问道:"真以为自已的救世主?能救得了他?"
  就在他说出话的那一刻,苏凝的眉头骤然一紧。
  "傅泠夜,是不是你?"
  他没有回她,只是玉手一挥,一颗佛珠再次抛出,便让她动弹不得。
  不等她开口骂人时,俯身过来的男人,将她拉进怀里。
  他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胆子不小啊。"
  苏凝被迫抬起下巴。
  二人呼吸交错在一起,她根本不信,傅泠夜是紫霄殿的殿主。
  傅泠夜根本不是这样的性子,可为什么她分明就是感觉这男人是他?
  连那双眼睛都是那么像。
  男人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朱唇微张。
  暗影光错之下,他静静的打量着她很久。
  想吻她,却还是克制住将她占为已有的冲动。
  下巴被他放下,他手也随即收回来。
  一个黑衣侍卫从身后出来,跪在紫霄殿殿主身旁。
  "殿主,时辰到了。"
  他黑袍一挥,侍卫便消失在二人面前。
  紫霄殿主殿弹指之间,解了苏凝的穴后,苏凝伸手就要去揭他的面具。
  只是刹那间,手腕被他猛然一扯,将她圈禁在他怀里。
  他的薄唇覆到她的耳旁,嗓音低沉。
  "再闹。"
  在他怀里的身子骤然一僵,她倒是变得听话起来。
  男人将她放开,手指不轻不慢的在她粉唇上擦拭起来。
  "恩,还算听话。"
  他放开她,嗓音淡淡:"自已小心些。"
  而后消失在密林里。
  "什么人啊?"
  "等我回去验证清楚,不扒了你的皮。"
  苏凝气得跺脚。
  她真的是无语至极,他到底是谁?装什么神秘。
  ——
  天色渐渐黑下来,苏凝捏着裙摆疯了似的往斗兽场的方向去。
  等她到时,漫天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斗兽场人死了不少,手筋脚筋都被挑了。
  青楼的老鸨死状也极其惨。
  黑市驻点的人前来查探一番后,便离开了。
  这里毕竟是黑市,死了几人算什么。
  弄清楚各中缘由之后,姽婳正准备下令抓人,却收到一封信。
  信缓缓打开后,姽婳的命令也随即消散。
  很显然,有人要保。
  可是黑市有黑市的规则,只要不影响地下钱庄,和大体黑市的生意,便不会追究。
  毕竟,这黑市的财富是整个五川都难以企及的,来这黑市的人,有几个是好人?
  恩怨情仇的多的多,只是不要乱杀无辜就行。
  苏凝没有找到时宴,就准备回客栈休息一晚。
  暗影交错的巷子,她脚步刚踏上,就看到少年一身黑衣,靠在墙上,那双冰冷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那张脸,俊俏中倒是没有之前的冰冷。
  "如姑娘所愿,我只杀的该杀的人。"
  "姑娘说过的话,可还算话。"
  "带我走出黑市。"
  苏凝脚步一顿,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自然。"
  "不过我来这黑市还有些事情,等我办完事情,我便带你出这黑市。"
  时宴冷笑,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恩。"
  夜深,苏凝回了客栈,时宴也跟了上来。
  只是她知道,男女有别,便又定了一间房间。
  店老板,看到她身后的时宴哆嗦着将银子拿过来。
  黑市的人莫名其妙的不追究这件事,店老板自然也知道这两位得罪不起。
  更何况,整个黑市的生意可比外头赚的多大好几十倍,且货币通流也没有那么多限制。
  不会因为交易额大,便被官府记惦上。
  翌日,天亮了。
  苏凝带着时宴往奴隶市场赶。
  奴隶市场一直在北边可以看到。
  奴隶市场到时,眼前的一切让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男女老少,不同的人被铁链锁住双脚双手,关在一个巨型的铁笼里。
  他们都是各州各国,流放在这里的犯人,有些会被买去当个家丁仆人。
  有些女子会被买去,卖到青楼。
  人群之中,她的目光紧紧的在几个铁笼里面找人。
  老板见她来了兴致,便开口道:"姑娘可看上合适的?这些都是新流放在这里的,若是喜欢挑一个?"
  苏凝淡淡道:"老板,你们这里的女奴就这些?还有没有别的?"
  "别的?"老板的微微挑了挑眉。
  "姑娘,这些你当真都看不上?有是有,但是估计姑娘不喜欢。"
  "毕竟,不愿意展出来的奴隶,是没有多少价值。"
  "没价值的奴隶展出来,反而把其他奴隶的身价降低了。"
  苏凝眸光落在笼子里的众人身上,他们个个面露惊慌之色,甚至有些害怕得直打哆嗦。
  可是,她不是圣人,救不下这么多人来。
  各州流放的奴隶到这个地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若是遇到个心肠善良的主人,也算重生一次。
  她抬眸看着老板。
  "老板,我想看看没有展出来的女奴。"
  "无论好坏。"
第72章 救下扶瑶
  "这……"老板有些为难。
  "姑娘,这没有展出来的,都是低价处理,若是姑娘真要,要不就随我来。"
  "那些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大多都是被人三五两银子就买走了。"
  "那好,我跟着去看看。"
  苏凝说完,带着时宴便跟在老板后面。
  二人进了一间屋子,跟着店老板下了地下一个通道。
  漆黑的通道里,还隐隐约约听到女子的啼哭声,和各哀嚎声。
  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几人到了一个牢房里。
  铁笼里面装了一些长相丑陋,甚至重病缠身的女人,她们被扔到草堆上,衣不果腹。
  时宴的眸光暗淡了一瞬,似乎又想起自已可笑的一生。
  那些富家公子,达官贵人们何时能理解这种在低底层拼命想要活着的人。
  苏凝站在牢笼外,心里却也是同样被震慑到。
  她生来是将军府的嫡女,虽也养在清泽乡下,可从未体会过所谓的人间疾苦。
  可若说上一世,她的命运与这些牢笼里的女奴们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换个牢笼罢了。
  嫁进定北候府的前几年,被割血给苏婉入药三年,满身武功被废,最后被扔到破旧山庄,一条白绫就结束了自已一生。
  也从未体会过所谓的温暖。
  她看着面前这些躺在地上等死的一批人,心中隐隐作痛。
  她缓缓开口:"老板,我想问一下这批女奴中有没有从燕北来的囚犯?"
  老板挑挑眉看着她,这小丫头可真是挑。
  若非是要做生意,他才懒得理面前这个女人。
  他点了点头。
  "有一个,不值钱。"
  "若是姑娘要,一分钱都不要,赶紧将她拉走吧,在这里我还得管她有没有气。"
  苏凝沉声:"带我去看看。"
  那老板有些无奈,只能带着她往另一间铁笼里走。
  几人脚步声一顿,就听到铁笼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板吓得立马背过身,不想瞧里面的人一眼。
  "姑娘看看吧,我就不看了,怪吓人的。"
  苏凝凝眸往铁笼看去,里面躺着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全身都长满水泡毒疮,密密麻麻的,上面还隐隐渗出血来。
  光是看一眼,便让人觉得恶心发麻。
  时宴站在她面前,冷色道:"姑娘,要不转过身去?"
  "这女子怕是患了怪病,若是多看一下,恐怕姑娘今夜都睡不着觉。"
  苏凝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个,比起你扒的几个男人皮,算什么?她命本不该如此的。"
  她缓缓蹲下身子,看着铁笼中满身水泡的人,嗓音温柔。
  "姑娘可还记得,自已姓什么?"
  铁笼之中,女子眼皮微微一睁,气若游丝的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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