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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命改拿修罗场剧本——云山昼【完结】

时间:2024-03-01 14:37:55  作者:云山昼【完结】
  “嗷――!”
  它就不算人是吧!
  奚昭以为他要拿什么话来“警告”她,正要提醒他别忘了前几日的赌约,便听他道:“不久就是鬼王出巡的日子,想必奚姑娘听人说起过这事。”
  奚昭一怔:“是,怎的了?”
  她早便知晓。
  薛家来人不也正是为了这事儿么?
  太崖缓声道:“届时鬼王出巡,太阴城怕是千妖百鬼――奚姑娘可想凑个热闹?”
  奚昭喝了口茶:“道君分明知晓我的处境,却还往我痛处上戳,别不是在有意报复我。”
  “你便将我想的这般心胸狭隘?”太崖轻笑,“不过是看你整日闷在府里,太过无聊,想带你出去寻些乐趣罢了。”
  “这么好心……”奚昭直接问道,“道君要我做什么?”
  太崖道:“奚姑娘尽可放心,我也并非是强要毁人出路的人。此前答应过帮你接近玉衡,便不会出尔反尔。”
  听到这儿,奚昭才来了兴致。
  她抬眸看他,神情要比方才认真许多。
  “既如此,那你要什么?”
  太崖放下茶盏,指腹压在杯口,轻轻打着旋儿。
  “奚姑娘,整日担心是否会被兄长察觉用心,恐会心弦紧绷。长此以往,难免苦心伤神。”他稍顿,狭长的眼里见着笑意,“不妨与我再赌一次,权当解个闷儿,也好寻些乐趣。”
  闻言,奚昭毫不关心他要赌什么,而是先问:“若你输了?”
  “同上回一般,由你差遣。”太崖道,“便是奚姑娘要我的骨头,也自当甘之如饴地奉上。若届时恰好在府外,我也会竭尽全力送姑娘一条生路。”
  “若我输?”
  “奚姑娘应清楚我要什么。”他直言,“若你输了,还请离玉衡越远越好。”
  奚昭没急着应下,又问:“这回赌什么?”
  太崖:“既然要赌,自是求个公正。我想,不若一人说出个赌约来。”
  这样还有些意思。
  奚昭想了想,问:“你要赌什么?”
  太崖从袖中取出把匕首,用指腹压着,推至她身前。
  “离鬼王出巡已不到十日。
  “上回奚姑娘用召灵符逼得本君现身。这回,便赌没那召灵符,奚姑娘可否还叫本君化得原形。
  “并用这刀,剜下片蛇鳞来。”
第39章
  奚昭接过匕首, 拔出一截。
  一看便知是好物。
  虽然样式简单,刀鞘不见什么装饰。但刀身漆黑发亮,刀刃锋利, 说是削铁无声也不为过。
  刀好, 反说明他确信自己会赢。
  也是。
  身无修为的人族如何能逼得他化出蛇身?不仅如此, 还要从他身上剜下片蛇鳞来。
  难如登天。
  奚昭拔出整把匕首, 指腹划过刀身。
  他拿这事来赌, 除了想赢,多半还想把她的注意力从蔺岐引到他身上去。
  太崖等了好一会儿, 见她久未出声, 又问:“奚姑娘犹豫不决, 可还是有其他思虑?”
  奚昭合鞘, 抬头看他。
  “时限是多久?”
  太崖:“就定在出巡结束之前, 这样既留了足够时间, 又不耽误出巡那日耍乐――奚姑娘以为如何?”
  那就是整十天了。
  奚昭默不作声。
  太崖看出她的犹疑, 话锋一转:“方才说一人定下一个赌约, 我的既已说了,还不知奚姑娘想赌什么?”
  看来这道人是真重视他徒弟,一而再再而三地诱惑她。
  奚昭转了下匕首, 刀柄朝他,刀刃则握在自己手中。
  “答应你了。”她顿了顿, “至于我要赌什么,不妨等道君的赌结束再说。”
  话音落下, 蔺岐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廊道尽头。
  余光瞥见那道身影, 她将匕首收入袖中, 道:“在定出输赢之前,道君别忘了前几日答应过我的事。”
  “自然。”太崖拢手在袖, “已经答应了奚姑娘,断不会自食其言。”
  进屋后,蔺岐将太崖带来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是个漆木盒子,打开后,里头装了条颈链――比起颈链,奚昭觉得这东西看起来更像是给猫狗戴的宠物铭牌。银制的链子,再佩块木牌,牌上刻有符样式的花纹。
  “这是何物?”奚昭拿起。
  一旁的灵虎好不容易从冲击中缓过神,甩着尾巴就上了前,两只前爪搭在她膝上,凑近脑袋看热闹。
  别不是送给奚昭的?
  这道人什么眼光,挑了这么个丑玩意儿。
  在外面地摊上随便逛两圈,都能买来比这更好看的颈链子。
  刚这么想,它就听见太崖道:“之前听玉衡说,你和这灵兽的契印被毁。你刚吃过霜雾草,短时间内不宜再刻下临时契印。我便去寻了这么条链子,系在它脖子上,就没法随处乱跑了。”
  灵虎:!
  它身子一转,想逃。
  但两只前爪还没挨着地,就被奚昭一把捞了起来。
  “当真?”她将那铭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遭,“怎么个没法乱跑法?”
  灵虎扑腾着爪子,使劲儿挣扎着,圆滚滚的眼睛瞪向太崖。
  恶毒!
  小人!
  把它灵力给封了不说,这下又要拴着它。
  早知道那晚它就逃了,跑奚昭床上睡什么大头觉!
  太崖:“你把‘奚昭’二字写在铭牌上,再给它戴上。如此,往后叫它待在何处,它便只能待在何处。”
  奚昭原还有些兴致,但见灵虎挣扎得厉害,便又将铭牌放在了桌上。
  “你不喜欢?”她捏着那软乎乎的肉垫,又去蹭它的脸,“不喜欢就不戴了,左右你不会乱跑。”
  陡然被她蹭了两阵,灵虎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耳朵抖了抖。
  又想起太崖说,她得往那木牌上写上她的名字才能起效。
  切!
  妖道。
  花样倒挺多。
  它用爪子勾起那铭牌,再往前一挥――
  铭牌被挑起,划过半空,落在了奚昭怀里。
  “要戴?”奚昭不确定地问。
  那灵虎嗷嗷叫了两阵,爪子点了点铭牌。
  不过是块牌子。
  左右它现在没法跑,权当个装饰了。
  奚昭便拿笔蘸了墨,在铭牌上写下名字。
  太崖扫了眼,却笑:“奚姑娘写字概也与众不同。”
  奚昭写下最后一划,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一般写名儿都是从右往左落笔,而她是从左往右。
  “以前就这样写,习惯了。”等墨迹干了,她拿起银链。
  灵虎将头一伸,自个儿套了进去。
  然后用爪子拨了两下木牌。
  还行。
  字也写得不错。
  就是俩字儿没一个它认识的。
  “对了――小道长,我有件事要问你。”他送来这铭牌,使奚昭想起另一事。
  蔺岐:“奚――何事?”
  奚昭便道:“就是之前我不是蕴养了花灵么,但驭灵时出了点小问题。书上也没写,我研究了好些天,到现在都没找着解决的法子。”
  闻言,蔺岐先是看了眼太崖。
  此前驭灵一事仅有他和奚昭两人知道,他不确定是否该在太崖面前说起。
  奚昭察觉,道:“没事,道君是你师父,又非外人。”
  她也不担心他会说出去。
  太崖乜她一眼,却笑:“有劳奚姑娘将本君当自家人了。”
  玩笑是这么开,其实他根本没打算细听。
  他知晓奚昭出身人族,更无修为。蔺岐自小天赋异禀,但性子太过寡淡,并不擅长驭灵之术。
  故此,就算她修那驭灵术,也没个指点的人在旁边。
  就这么几天工夫,修不成什么气候。
  他只当她要问些“某个字儿怎么念”“某个词是何意”之类的问题,甚而连视线都未分去几分。
  但余光里,忽有几缕银白气流从她袖里飞出。
  太崖稍怔,视线倏然移向她那边。
  只见那些气流交织缠绕,逐渐凝结成手掌大小的灵盾。
  那灵盾并不安分。
  像只发疯的雀儿似的,在房间里四处冲撞,快到仅见残影。
  “就是这样――”奚昭一脸怀疑地盯着那块疯狂乱窜的灵盾,“我什么都没做,它就成这样了,整天满屋子乱跑――是不是养灵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
  不等蔺岐开口,太崖忽问:“你养了多久?”
  奚昭一怔。
  这还和养灵的时间长短有关系么?
  她记不得具体天数了,便道:“大半月?”
  太崖:“此前从未驭过灵?”
  奚昭摇头。
  连书都是蔺岐之前给她的,她能怎么练。
  太崖又追问:“何人教过你?”
  他接二连三地问,奚昭渐有些不安。
  别不是真惹来了什么麻烦。
  她顿时脑补起请神却招来恶灵的鬼故事,忐忑应道:“没人教,就照着书上来的――是不是哪儿出错了?”
  太崖斜挑起眼看向那四处乱窜的灵盾,一时不语。
  蔺岐接过话茬:“奚姑娘尽可放心,并非出错。”
  奚昭没明白:“那为何会这样?”
  “得罪。”蔺岐抬手作剑指,朝奚昭打去道妖气。
  霎时间,本在空中乱窜的灵盾忽地俯冲向那道赤红妖气,速度快到肉眼根本没法捕捉。
  随后像网一样大张开,精准无比地紧锁住了妖气。没过多久,便将那妖气吞噬干净,遂又像没事人一样横冲直撞起来。
  奚昭惊了。
  这自动捕食器打哪儿来的?!
  蔺岐这才解释:“你与灵物万分契合,蕴养出的‘灵’对外界有着天然的感知。便是不去操控,亦能对攻击作出反应。”
  换句话说,她在驭灵一事上的天赋高到常人难想,蕴养的灵竟天生有着攻击与防卫的本能。
  他顿了顿,又道:“这灵盾看似无头苍蝇,实则是因房中灵力紊乱。没什么影响,无需管它。”
  且若细看,便会发觉那灵盾虽在乱飞,却是一直在围绕着她打转。只不过时时警惕着,以防外界攻击。
  这样么……
  奚昭看向灵盾的虚影,勉强放了心。
  那就好。
  她先前还以为这东西发疯了。
  蔺岐解释时,太崖始终在奚昭和那灵盾之间来回打量着。
  这等天资,若是放在天显境,哪怕她并非从小入仙门,估摸着也有大把人族修士抢着收她做徒弟。
  也不知道有无其他天赋出众的地方。
  视线一移,又落在蔺岐身上。
  现下他不愿修那套仙法了,那总得有个人接手。
  思忖之下,他忽眉眼见笑:“奚姑娘,听玉衡的意思,你在看驭灵的书?”
  一见他那笑,奚昭便警觉起来。
  只差露出条狐狸尾巴了,看着就没好事。
  “是,怎么了?”
  “既然喜欢看书,不妨多看两本,我这里有――”
  “不用。”奚昭打断道,“想看的书我自己会找。”
  蔺岐倏然看他,眉头稍拧:“师父。”
  太崖看也没看他,仍旧笑眯眯的:“也可以先了解,看过书中内容再作决断。”
  奚昭:“不要。”
  谁知道他会给她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太崖还不放弃:“并非闲书,对你驭灵也有好处。”
  “多谢道君,但不用,我更喜欢按照自己的计划来。还有――”奚昭蹙眉,直言,“你这样真的很像江湖骗子。”
  太崖:“……”
  奚昭又说:“道君,你没其他事要忙了吗?”
  话外的意思,明显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上回的赌约。
  太崖笑意渐凝。
  十日。
  再忍十日。
  “自然有,今日也不过是顺道走一趟。”他起了身,平心静气道,“链子已送到,本君便先走了。”
  -
  奚昭原还在想太崖要如何带她出府。
  他修为是高,但也不见得比月S高到哪儿去。而当时月S只带她出去逛一趟,就弄成了那副模样。
  他又能想出什么稀奇办法压下她体内的禁制?
  直到第二日正午,月楚临找上了门。
  他来院子时,她还在逗那灵虎玩儿。听见外头响动,她起先以为是蔺岐或是月S,等了半晌没见人过来,便出去瞧了眼。
  远远望见月楚临的身影,她眉心一跳。
  进月府一年多了,除了头俩月,之后他就没来过她这儿。
  事出反常必有妖。
  趁他没看见自己,她倏地转身跑回花厅,把虎崽儿往虎窝里一塞,又叮嘱它千万别出声儿,这才出去。
  “大哥,”她顶着烈日走出廊道,神情如常,“找我有事吗?”
  “来看看你。”月楚临笑道。
  说话间,跟在他身边的小童子抱着果篮快步跑上前。
  “姑娘要吃果子吗?今日刚摘的,葡萄青果甜桃儿……都洗净了,鲜着呢。”那小童子生得张福相,圆溜溜的眼总含笑,走路时一对羊角辫摇来晃去,极讨人欢心。
  跟在月楚临身边的童子多,但奚昭对她最有好感。
  眼下见着她,紧绷的心弦也松缓几分。
  “你吃了吗?”她躬身去摸小童子的脑袋。
  “吃啦!边摘边吃的,就怕鲜果落了地。”小童子笑得两眼弯弯,拿起枚青果递给她,“姑娘尝尝吧,看咱俩谁吃到的果子甜。”
  奚昭接过果子,咬了口。
  “是甜得很――下回也带我去摘,好么?”
  小童连连点头,又说:“姑娘,我先把果子送进去?”
  话落,便拎着果篮子进屋去了。
  和小童子打趣两句,奚昭心觉畅快许多。
  本来还不想和月楚临多聊,这会儿也愿意开口了,让他进屋再说。
  在前厅坐定,月楚临温声开口:“昭昭,太崖道君今日找我,与我说起了一件事。”
  奚昭心觉不安。
  太崖找他,他却要把这事说给她听。
  那多半是与她有关了。
  她问:“什么事?”
  月楚临开门见山道:“他说想带你出府玩一趟。”
  奚昭:“……”
  哦。
  好你个太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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