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毒唯——宝胭【完结】

时间:2024-03-04 17:18:44  作者:宝胭【完结】
  张希玉28了,代表作不多,默默糊了很多年。单看年龄他早不是什么小鲜肉了。那张脸却还在逆生长,他是单眼皮,长了张微笑唇,扮男高毫不违和。阳光下笑起来确实很有初恋的味道。
  俩人面对面对台词,他的耳朵越对越红,林有麦等待他的下文,张希玉捂着脸转过身,不好意思地说:“等下,抱歉抱歉,我再调整一下状态。”
  “为什么一看到我的脸就笑场,我的脸很好笑吗。”林有麦没放过他,她做这种事一向得心应手,别人的窘迫是林有麦的欢乐剂。
  “不,我的问题。”张希玉带着谦逊又腼腆的笑,垂着目光回避她。
  “你有什么问题?”
  “对不起,我们继续对词吧。”张希玉呼了口气,他是第一次见到林有麦真人,真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百倍,这么近距离讲话,心脏根本承受不了。
  这男的是个绿茶。
  徐昱之看着这一幕,在心里下定论。徐易安就呆在不远处,眼神同样没放过那俩人,林有麦让他别跟过来,他便像个树根似的扎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体虽然没动,脑子却在飞速运转。叫什么,张希玉?嘉欢娱乐的。嘉欢娱乐,是个小作坊。不需要搞什么动作,已经半死不活了。
  “喂,希玉,”徐昱之脱下外套交给旁边的助理,身上穿着夏季的校服。又接过递来的篮球,冲着他喊,“大清早光对词没用,来一场?”
  张希玉回头,阳光正对着眼睛,他朗声回答:“好啊。”
  徐昱之笑笑没说话,又对着哨兵似站岗的徐易安说,“那个,谁,林有麦的助理,叫什么红,个子还挺高的,二缺一,打不打?”
  徐易安回头看向林有麦,像是征求她的同意。林有麦对他们无聊的原始雄性动物的竞争行为不感兴趣,也不表态,算作默认。
  三个老大不小的人在篮球场开展了一个小型比赛。两个穿着夏季的高中校服,一月的天里,手臂肌肉迅速被冻红。徐昱之呼出一口白雾,在原地蹦蹦跶跶,对于经常健身还爱冬泳的他来说,这点温度算不上什么。
  花絮大哥扛着摄像头紧随而来,这段后期估计会被剪成片场的小游戏,配字是与小伙伴们欢乐的剧组生活之类的。
  林有麦和副导姐姐站一起观看这群加在一起四舍五入要一百岁的男人打篮球。
  花絮镜头转向她,林有麦立刻露出甜美的微笑,冲着自己的男主徐昱之说:“加油哦,何不为~”
  人逢喜事精神爽,徐昱之嘴角飘高,“小意思,让你看看何不为真正的实力。”
  不一会儿,林有麦又眼角弯弯地对着张希玉打气:“邵安,你也不能输哦。”
  张希玉受到鼓舞,朝着林有麦挥挥结实的臂膀,“收到!”
  在场唯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徐易安没人在意,外人眼里他只是个凑数的工作人员。徐易安回头看她,林有麦还在和副导聊天,没有一点在乎他的意思。刚刚在镜头下她替男一男二都加了个油,等到镜头转走,林有麦的声音又不冷不热地响起:“小红,要是给我丢脸,晚上就去睡大马路吧。”
  此言一出,第一个挂脸的是徐昱之。
  徐易安眉眼间原本团着一股郁结之气,此刻雾散烟消,眉目舒朗,灿若繁星。徐昱之冷笑着接话:“小红,输了不要紧,别担心睡马路,今晚可以和我军哥睡一间。”
  军哥是徐昱之的助理。
  徐易安有礼有节,得体回应:“谢谢,不用了。我不在有麦身边她会睡不着。”
  这句话只有徐昱之一个人听见了,他哈地大笑了一声,回头一脚踹在篮球架杆子上,又抓抓头发走回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有意思。”
  晚上,徐易安从浴室出来,林有麦调侃:“你真是有病,徐易安,你确实和你哥说的一样,脑子不正常。虽然他也不正常。”
  白天那场球,徐易安在她那句话说完后进入了羊癫疯状态。平日除了床上,完全看不出这人有什么运动细胞。中学时期徐易安也只是个天天坐位置上写题的呆子。上午打球时突然像得了狂犬病,亢奋又激进。
  林有麦身边的副导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你要不要提醒一下你助理......让着点昱之。”
  摄像头还在拍,主动提出打球的徐昱之全程没捞着一个球,作为男主,实在有点跌面,他不知怎么的也跟着发狠忘情。后半场已经没有张希玉什么事了,他一脸状况外地看着另外两个人火拼,俩人也不像在打球,倒像是打架。他惊叹怎么有如此大胆的工作人员,虽然是林有麦的助理,但对手毕竟是男主,连他这个配角都要放水三分,那个小红是怎么敢动真格的?
  花絮老师见状,适时地转走镜头。
  真是两条疯狗,不让人省心。
  林有麦开口:“小红,差不多就行了啊。”
  徐易安闻声,听懂了林有麦话里的提醒。以他现在的身份自然不能随便去招惹主演,况且还是名声大噪的徐昱之。为了不给林有麦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他一下没了所有胜负欲,一心只想抽身而出,动作跟着放了缓。
  徐昱之还沉浸在你死我活的氛围里,见他松懈,乘胜追击,不料没徐易安纹丝不动,也不躲闪,脑袋结结实实挨了他一个肘击。
  徐易安摇晃了两步,捂着脑袋蹲下来。
  这下真是肉搏了。
  林有麦越想越觉得俩人神经,越想越觉得好笑。她招招手,把徐易安招呼到到身边来,“脑袋怎么样了,开瓢了没?”
  徐易安揉揉受伤的地方,闷闷开口:“还是很痛。”
  “我看看,”她坐直身体,伸手摸进他毛茸茸的黑发里,寻找伤口,“本来你就不正常,这么一撞,不会直接变成弱智了吧?”
  林有麦摸到一个肿包,直接按下去,徐易安倒吸一口凉气,“也是你活该,提醒你收手,谁让你站着不动了?被撞成白痴也是你应得的。”
  她要收手,徐易安握住她的手腕不让离开,把她的手掌摁在自己头上,“有麦,你再摸一下,再摸一下就不痛了。”
  “死样,滚。”
  林有麦不想搭理他,徐易安还有脸当着她的面笑。他握住她的手,自言自语似地念:“有麦,你的手好像有魔法,被你碰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疼了。”
  瞧这个骚劲,像是故意在勾引她,明知她现在在生理期,欲.望也会比平常更高一点,这徐易安,良心黑透了。林有麦也没打算放过他,她笑吟吟地建议:“徐易安,我想看看你穿校服的样子,我屋里有,你去穿给我看看。”
  徐易安也不管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点点头就去拿衣服了。不一会儿换好衣服走到她面前,不适应地说:“有麦,怎么样?”
  内陆高中常见的大口袋校服,徐易安穿出了一点走秀的味道。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也许是他长高了。那头黑发,那张别别扭扭的脸,和这身校服实在很适配,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那双食草的眼睛里多了点对荤腥的索求。
  “好看,坐过来,凑近让我看看。”
  徐易安坐在她眼前,等待她点评。林有麦伸出手摸摸他的脸,他很自然地闭上眼迎合她的抚摸,“不许闭眼,谁让你偷偷爽了。”
  他慌慌忙忙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徐易安,高中的时候,我一点也没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看,你长得真的很适合做鸭。”
  她不吝溢美之词,手指从眉尾滑到他的下巴,“徐易安,你以前有幻想过和我做吗?”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徐易安的眼神在她轻声细语的诱哄下变得炙热而黏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有麦,我想亲你,可以吗。”
  林有麦点点头,紧接着迎来他滚烫而绵密的吻。和穿着校服的徐易安接吻,实在很刺激。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林有麦揉乱他的头发,又故意去触碰他的伤,激起他唇上更狂热的回击。
  林有麦推开他,他一脸凌乱,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抓揉得凌乱。
  林有麦扒开他的衣领,指着他胸口上的一小串纹身,纹身年份已久,字迹变得模糊,要很仔细才能看出具体内容。从第一天开始她就想问:“这个Anna是谁?你前女友?”
  徐易安气息还乱着,半天才意识到她才指什么,眼神又开始躲躲闪闪扭扭捏捏。
  “少给我这副表情,说话。”
  “......有麦,你不记得你小学的英文名了吗。”
  林有麦和徐易安小学在同一所国际学校,每个人都有英文名。那时候她胡乱取了一个,被叫了六年的Anna。可能从一开始就觉得太难听,她早就没了这段记忆。
  “你有病吧,干嘛把名字纹在胸口,老不老土?给我去洗掉。”
  徐易安还想续上刚才那个吻,“有麦,洗纹身很痛。”
  林有麦再次推开他,“纹就不痛?别让我再看见这个破名字。”
  徐易安勉强答应,又黏黏糊糊凑上去,像条发情的狗。林有麦用腿顶着他,“别想了,我生理期还没过。”
  徐易安这才意识到天大的不妥,精神上理智立马归位,速度往后退了退,身体上欲.望还没退。不上不下,还是难受。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有麦,我去一趟厕所。”
  “去厕所做什么,不准去。”
  徐易安重新坐回来,拿起枕头挡着下半边身体。
  “我的枕头谁准你抱了。”
  林有麦看着徐易安慢吞吞撤开枕头,校裤中央撑起孽欲,她讥讽:“穿着校服还能有这些念头,徐易安,你下不下贱。”
  徐易安默不作声,似乎在艰难地和欲念作斗争。
  半晌,他再次小声开口:“有麦,我想弄出来,求你了,可以吗。”
第17章 何不为还是徐易安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林有麦光着两条腿,小腹盖着一条毯子。才被她拿了一会儿的剧本翻着面被搁置在旁边的枕头上,页边长着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索引贴。
  她无视徐易安哼哼唧唧的诉求,反而把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腿光滑而修长,脂肪分布匀称。大腿有着恰好的肉感,它链接着女性身体最为神秘伟大的地带,无论纤细还是丰满,都给人无限的想象。小腿的肌肉紧实得刚好,提供力量的同时又像一柄小小的鱼钩,钩子上挂着的是徐易安。
  足尖从心脏的位置一路蜿蜒到小腹,她感受到这个动作引起这具身体强烈的震颤。她仰着下巴,实验对象充满了趣味性,她的打量充满不怀好意,动作也是。
  “有麦......”
  徐易安眼里蒙上一层雨雾,十分无助。他低头看着那只脚,无能为力的同时又暗自放任,这声呼唤不知道是让她停手还是继续。她的目的至始至终都不是为了让徐易安爽。林有麦把脚放在他此时痛苦又快乐的地方。听着他憋闷又急促的呼吸。
  “徐易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她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一点没停。脚心感觉到校裤上一点潮湿。林有麦掐着他的下巴,蛮力抬起他的脸,看着他潮红的脸颊,威胁:“你要是敢弄出来,明天就辞了你,有多远滚多远。”
  徐易安抿紧唇,恍若惊弓之鸟,这下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有麦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剧本,一边背台词,一边动着右脚。
  房间很安静,这份安静包括林有麦的嗡嗡的默读声和一些微不可闻的抽息。
  应该是过了很久,林有麦已经把词背得滚烂。徐易安的身体像栋危房,摇摇欲坠,声音也越来越明显。她拿着剧本扇他,皱眉警告:“小点声,打扰到我了。”
  他一只手撑着床,低着头,耳朵红得厉害。
  “......林有麦。”
  “有麦。”
  “麦麦。”
  他含含糊糊地反反复复念她的名字,林有麦凑近他,“闭嘴。”
  这个动作给了他得逞的机会,徐易安一把把她拽进怀里,抱得很紧,呼吸和身体都在抖。他的声音糊在喉咙里,乱七八糟支离破碎的音节陆陆续续地从嘴里掉出来,她听到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有麦,我忍不住了。”
  拥抱变得更紧,到达顶点后,身体像手摇式压水机,一阵又一阵颤动。片刻,房间陷入真正的寂静。
  林有麦很失望,“松开我,滚去搞干净。”
  徐易安还抱着她,每次弄出来后,他都很黏人,像不能自理的低龄儿,非要挂在她身上磨一会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徐易安,我数到三。”
  徐易安终于放开她,眼睛还红着,灰溜溜地跑到浴室去了。
  不一会儿他清理好自己,把衣服手洗干净后放进烘干机,又端着个桶来到林有麦面前。林有麦低头看了一眼,“我不是有一个智能的吗?”
  她指的是泡脚桶。泡脚桶是林有麦整个冬天唯一能续命的东西,比咖啡要有用得多,几乎是走哪带哪。只有脚暖了,整个身体才会开始暖起来。她有个全自动的泡脚桶,徐易安不会不知道,她的东西现在都是由他整理。
  水和中药汤一个色,一股浓浓的艾草味扑鼻而来。徐易安的手掌很大,上面有粗糙的纹路,贴在脚背上痒痒的,林有麦去躲,又被他捉回来。他动作轻柔地把她的脚放进桶里,水温正好。
  “我放了艾草和生姜,”徐易安低着头,认真地帮她按摩着足底的穴位,动作娴熟,“可以暖身,调节经期。”
  他的力道刚好,林有麦放松身心地坐在床沿,由着他摆弄。她问:“你兼职过足疗店里的按摩小哥吗,这么熟练。”
  徐易安抬头看她,梨涡又冒出来,“我自学的。"
  “我可没在夸你。”
  林有麦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氛围灯,忍不住说:“徐易安,你没谈过恋爱,为什么做起来一套套的?你最好不要骗我,别表面上装纯,背后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徐易安的力度不变,一下一下地按摩着她的脚,“有麦,我以前经常帮我妈这么洗,她的身体不好,久而久之就熟练了。有麦,我没有谈过恋爱,如果真的要结婚,我只希望那个人是你。”
  他如此平静地提起周芍,又如此平静地告诉她真心,他的真心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给过她,林有麦盯着他始终垂低的脑袋,只关注了前半句话:“徐易安,把头抬起来。”
  徐易安听她话的抬起脸,他露出温柔又单薄的笑:“我没有哭,有麦。”
  “别做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林有麦没再提,他也没有顺着这句话继续。
  高三那年,徐昱之在国外上学,徐易安在校准备高考前的总复习,林有麦作为艺考生在外省集训,三人分布在不同的地点,即将进入不同的轨道。一月伊始,林有麦请了几天假回家,为了参加周芍的追悼会。很突然的一件事。她到达吊唁现场,现场气压很低,周芍家只来了一个人,一个很远房很远房的亲戚,远房到林有麦从来没有见过她。她一脸木讷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哭得太悲伤了还是没有酝酿好悲伤的情绪。
  转一圈,该在的人一个都不在。徐昱之在国外没回来,徐长安今早被送到医院去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林有麦一家操持着周芍的丧事,她把周遭走了个遍,终于看到角落的徐易安。他朝向周芍遗照的方向,周芍生前就是个乐乐呵呵的女人,只是死得太匆忙,连一张严肃的相片都找不到,最后也是带着微笑看着所有人。徐易安穿着一身黑,站在角落,要和阴影融为一体。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