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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论甚尔在春日的适应性——房日灯【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6 17:29:08  作者:房日灯【完结+番外】
  而她的体内并不存在咒力,同时也看不到诅咒,因此无法成为咒术师。
  就像夜蛾等人所说,在这边,她就好比是最寻常可见的普通人。甚至连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医疗忍术,都无法对诅咒留下的侵蚀伤害起效果。
  老实说,如今的她不过是空空顶着高专医师的头衔而已,只能用医疗忍术给大家治疗寻常的小伤小病,而一旦涉及到与诅咒相关的事情,樱就会束手无策。
  她的骄傲和求知欲可不会甘心安于现状。
  多学多思考来以备不时之需,万事需经磨练才是她的忍道。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放假后,樱也只好离开校内的校舍,抬着十几本还没有读完的书,回到早前高专为她准备的底层公寓,部分租金会从她的工资中扣除,不过这种面积不大的老式公寓的房租也算不上太贵,至少在樱了解到周边的物价后,是如此评价的。
  仅二层楼的公寓,位于邻近咒术高专所在东京都的埼玉县埼玉市,对脚程极快的忍者而言,两地间的差距并不远。附近还有家图书馆,樱常常会到那里去看书。
  是夜。
  少女拎着从超市买到的蔬果,走在行人涌动的街道上。
  看着繁华似锦的高楼都市,如此时候,樱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地令她生疏。
  月色下星空难现,唯有曜如白昼的各色灯光在发亮。抬头时,有一半的天空都是被拔地参天的大厦所遮挡的,再看不到威严的火影府邸和那些更上一层的巨大岩像。
  樱想不通,要真是晓组织的人将她送到这里来的,那这人到底图什么?总不能是因为留着她一个医疗忍者在那边,就能阻止他们各处作乱吧。
  她觉得那样的救世存在,应该是佐助的大哥宇智波鼬才对,或者是鼬哥的同族朋友止水哥。再不济往下数也还有佐助和鸣人,前面几个宇智波天才是年纪轻轻就开启最强瞳术——万花筒写轮眼的。而最后那个从不轻言放弃的笨蛋役,则会搭配恰到好处的嘴遁和热血。这么一套软硬兼施的组合拳试问有哪个敌人能扛得住。
  反正被随便就这么扔到异世界的人,不该是她春野樱。
  未知的作祟者与面对诅咒的无能为力,让樱感到有点泄气和孤独。哪怕这些情绪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曾反复出现又反复被她克服过。可就像再强大的忍者,心里也终究会有那么块脆弱的小角,偶尔被撕开一下也在所难免。
  “你——”
  正当樱捣鼓着心里那块突然翘起边边的的小角时,突然迎面碰上了这声问候。
  她想得太入神了,都没注意到差点撞到人。
  小退半步后赶紧道歉,她说完便欲要抬脚离开,可没想到却被来者健硕的身形给完全挡住了去路。
  碰瓷啊他。
  樱抬眼蹙眉与其对视起来。
  “脾气还不小,”身着薄衣的男人玩味地喃语被她听了全部,而紧随其后的更是其直白到过分的企图,“今夜会下雪,能留下我吗。”
  哈?
  ?!
  不过年仅十七的樱发少女抬手指了指自己。
  因过于诧异,此时的她全然已将几分钟前涌在心头的落寞,以及面对拦路之人戏谑时的愤火,通通都抛于脑后。
  惊讶地张嘴道:“你、我……我?”
  她想自己应该没理解错这个男人的意思吧。
  原来现代日本流行这样当街对女高中生表示想要被收留,当然女高的身份是表面的比喻,可这真的不是犯罪吗!
  男人的嘴角横着条疤痕,浑身充斥着不太友善的气息,黑发疏于打理被风吹得凌乱,樱需要仰起头才能与之对上视线,心下当即觉得这家伙像只不屑讨好人类的野猫,既蛮横又冷漠。
  明明说着诉求,眼里却始终淡淡的,并且他似乎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可值得不解和震惊的,只是与樱自我介绍道:“甚尔。”
  “我的名字。”
第04章
  “这里的ヒモ[1]竟然会找我这个年纪来搭讪吗?”樱边走边摸着脸,斜眼打量走在自己身侧的甚尔,纳闷道,“难道我长得很显成熟?”
  甚尔听后嗤嗤做笑,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反而是用下巴轻点后者购物袋里露出头的半份香瓜。
  随后说道:“能在冬天买得起这东西,可比猜年纪实在的多。”
  闻言,樱即刻就想到自己在超市里狠心买下这水果的模样,她也是被好奇心驱使的,但此刻并不太想在这位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是一时嘴馋。
  她平日里的基本需求不高,吃住也大多都在咒术高专的校舍里,学校每个月都会将扣除公寓租金后的工资打进她的银行账户,生活的条件不算严苛,偶尔斥重金提高下恩格尔系数就权当作是犒劳自己的。
  要额外要提及的是,她如今所拥有的居民户籍与必要的各类印章,都是由夜蛾正道走关系帮忙办理的,而后者则也是她在这个世界暂时的法定代理人,这层关系大概要维系到这边法律上的成年时才会终止吧。
  樱想想自己的资金状况,认为有些事还是要提前就说清楚的,于是低头盯着那纹路扭曲的水果,认真地说:“总之我没有什么多余的钱给你花。”
  “给个地方睡就行。今天有些累,不想找下家。”
  甚尔说完,就沉默不再语。
  古怪的家伙。
  樱将自己的视线从香瓜上面重新跳到这个自称为甚尔的人身上。
  从她的角度看,只能衡量到甚尔狼戾似锋的下颚,鼻梁高挺耸立,长相上看应该能约等于三分之二个宇智波佐助,只是身周那些抹不开的反社会气息,倒是比他的样貌更让人在意。
  好吧。
  平白被野猫碰瓷的樱想着,就当是捡了个大型家具,如果这人做出什么危险行为的话,她就给他当场解决,让他埋地三尺。
  翌日初。
  睡眼惺忪的樱掀被而起,一脚就毫无征兆地踩住了躺在她床下的甚尔。
  “唔——”
  听着下方传来的闷哼,罪魁祸首后知后觉那是昨夜拾到的活物。
  她嘴里含糊地道歉,可作案工具倒是仍不知悔改地勾在甚尔的身上,樱瞧着被扰醒后眯起眼看她的男人,不自觉又动了动自己的脚趾。
  心道还怪软的呢。随后才讪笑着抬脚绕过地铺上的人。
  甚尔在这间不大的公寓里伸展上肢,长臂划过他头顶的上空,两道半弧一闪而过。
  狭长的双眼尚在微眯着,就紧跟樱来到洗漱池的前面站好,并极其自然地就作势要拿起昨晚买下的一次性洗漱用品。
  站在他身前的樱:“……等等,没看到我还在里面吗?”
  这个人简直不拘小节地随意到了极点!
  甚尔浑不在意:“啊,又不碍事。”
  “你就不能再等几分钟。”
  男人眼睛下耷,扯开话题:“早饭吃什么?”
  “……”
  她想让这家伙吃拳头可以吗?
  -
  樱的首个寒假过得快如飞梭。
  待到她计划中回校的当天,皑皑白雪落了满地又正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消融,城市中雪化得很快,待晨光苏醒时,街道上便只会留下水渍在欢迎闪耀的太阳。这一如她与甚尔邂逅后的次日清晨,因为如其所言,当夜确实有出现落雪。
  跟甚尔的一面之缘结束于新年的首个早上。
  是的,她与捡到的野良猫[2]搭伴跨过了新世纪的年关,伴着零点时窗外的绚烂烟花。
  或许这才是樱会点头同意将那个魁梧的陌生男人领回公寓的原因吧,仅仅只是因为她不想在这个异世界中孤身守岁。
  作为她并未说出口的谢礼,那份甜口的巨资香瓜,被一并分给甚尔半牙儿。
  点到为止,他们自那个新年后,就回到了素未蒙面时的属于各自的那条单行线上,再没有半点交集。
  樱在日渐熟悉这首都的物价与人均占地后,才得知如今的日本社会正处在经济下行的糟糕阶段,而咒术高专能在人潮济济的东京都坐拥瞭望不到尽头的后山与校区,确实足以见得咒术界的金钱流通是非同一般的,因此能在超市中买得起明码标价的非应季水果的她,会被甚尔当街戏谑有钱人一事也无可非议。
  踏过堆积着雪的枝桠,樱一边赶路一边发散着心神在胡思乱想,直到落地高专。
  还未正式开始授课的学校此时甚是清静,不过就算是教学日,学校里也难有人声鼎沸的过分嘈杂时刻,这里的学生本就稀少,与樱上忍校时一个班级里就有二十多学生的场景截然不同。
  夜蛾本就说过咒术师是这个社会中的稀缺资源,就他们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而言,不论是愿意留校做老师的亦或是被招揽入学的,都只是在尽量维持常年趋平的状态。
  历史悠久的大家族在拦截绝大部分信息的同时,又进一步抬高了普通人成为咒术师的门槛。上有层层阻拦,下有道道障碍,这导致仅作为中间渡口的咒术学校也很难釜底抽薪。
  樱听着偶尔来校医室串门的纪真老师哀叹做咒术师的都是ざこ(垃圾),那接连不断的话术,活像要将他们口中那森严又老旧的高层骂出个窟窿。
  等对方说得口干舌燥坐下灌水,翻着书的樱就耐不住开始捧腹而笑。
  纪真郁闷地问她哪里好笑了。
  “小樱你不觉得我说的句句在理吗!”
  樱摇摇手否认:“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到我师父而已,她现在是我们村子的…领导人,师父刚上任时需要处理很多大家族和高层中存在的隐患,那时的她也像你这样,在我复习功课的时候就站在我旁边发着牢骚。”
  又笑道:“纪真太可爱了。”
  这位为樱漫无目的的异世界之旅带来诸多欢快和热闹的纪真老师,闻言当场跳脚。
  “我可是比你年长六岁的前辈,所以要乖乖喊我纪真前辈或纪真姐姐,知道吗!”
  而樱只会回以更大的笑声。
第05章
  冬雪尚存,结束外出任务的纪真轻车熟路地摸到校医室找樱。
  她推门而入时哇了一声,感叹道:“才几天没见吧,你这里的书感觉又多了不少。”
  “啊,那里有不少拜托三年级刚买回来的新书。”樱随手翻折纸页后便合起桌案上的书,转头看向精神头依旧大好的纪真,“看起来这段日子过得还不错。”
  谁知下一刻,纪真就苦起脸来大喊折寿。
  捧着脑袋哀嚎道:“出发前辅助监督还讳莫高深地说没有什么危险,结果这个任务简直比祓除诅咒还艰难!”
  见状,樱诧异起来:“我没记错吧,不是去当临时的护卫吗?”
  “什么护卫啊,是去给五条家的少爷当奴隶去了,而且他家那些老头子真的确定六眼需要我们这种普通术师的保护?那小鬼单是往那里一杵,气势就能压我三头!”
  “五条家?”
  樱捕捉着话里的信息,在脑袋里搜索起近来被高专众人各种科普的咒术界的常识:“原来是御三家之一的委托啊,怎么连大家族也要找外面的咒术师?”
  “可能就是因为连他们本家的人都搞不定那个六眼小鬼吧。”
  纪真欲哭无泪道:“你想想,其他两大家的术师肯定压根就不会在被考虑的范围内,自由术师存在隐患,所以挑来挑去就挑到咒术学校里。”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西边的京都府立和咱们东京都立二选一,而我就是那个被迫负重前行的冤大头。”
  “因为那个……六眼吗?名字是……”
  “五条悟。”
  黑短发女子继续自怨自艾地说:“你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有多鸡贼。这个任务起初对我讲的是他生病后无法供应自身术式的正常运转,本家担心这期间出意外所以才要找术师去保护他,结果你猜怎么着?其实只是他想玩的游戏没通关,所以找了个借口在装病!”
  “就因为他说想要一款去年发行过的数码暴龙卡,我在这一月寒天的夜里给他跑了六家专卖店买那个破卡牌!而且最后还要我陪着他去玩!”
  纪真忿忿地举手比划道:“那个卡牌游戏的说明书有这——么——长!”
  “既然没事,怎么还让你待了这么久?”
  “因为五条悟说他家没人陪他那个游戏,老头子们老花眼又脑袋生锈的都看不懂。”
  闻言,樱闷声笑道:“其实这才是他想要找非五条家的术师做护卫的原因吧。”
  她随后又感慨:“不过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却说话这么有分量,五条家的人是不是很听他的话?”
  这有些颠覆和所谓名门望族小少爷一同长大的樱的认知,毕竟自小时起,不管是佐助还是鼬,都是备受着父辈们的祈盼与施压而长大的,尤其是佐助,打小就被与天才兄长做着对比,外界的期许或质疑不断,甚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积累、增多。
  翘起腿的樱,当即想到有段时间的佐助是不太愿意理睬她和鸣人的,只是闷头在较着劲地独自修炼,嘴巴也因为过度使用火遁而起了一圈的水泡,连性格都变得不如小时候可爱。
  颇为了解其中缘由的纪真,为樱做起讲解。
  很是能说会道:“六眼是五条家百年难遇的特殊性状,再加上祖传的无下限术式。五条悟别看才十岁出头,寻常术师在他面前只需一眼就会被看透所有,连他的头发丝都碰不到。你知道他现在的脑袋值多少钱吗?”
  樱摇头。
  只见纪真摊开双手大呼:“那个赏金可比我十个手指的位数还要多!”
  紧跟着补充一句:“这可是受到泡沫破裂的影响的日本,全国都处在低谷期,结果他的头就能抵上全东京所有非术师的月均薪水。”
  “这么夸张啊。”
  “因为六眼存在的意义太大,五条家这么在意五条悟当然不是平白无故的。不止是会帮助五条家成为御三家之首,并且其对我们术师而言也是与众不同的,因为很强大,所以会像定心针一样,而对诅咒所产生的威胁更甚——”
  “有某种记载上的说辞是,六眼的出现就意味着会带来更强大的诅咒。我是不太懂那种说法,可能有些类似于课本里讲过的能量守恒?”
  “错啦,那个定律的观点是——孤立系统的总能量保持不变。”
  “……啊?”
  “就是此消彼长的意思。”
  纪真挠挠头:“我和你到底谁才是现代人?”
  穿着医师白大褂的少女笑笑道:“看到后就记住了而已,我跟你纪真学到的知识更多吧。”
  “如果是指如何乘坐交通工具和使用传真机,”她倏然恹恹地说,“这些东西比起物理理论那可是要容易几百倍,其实只要你看一遍流程就能学会,与其说是我教的……”
  “那也很有帮助啊,还有公寓里购置的家具物品。”
  “饶了我吧,已经感觉不好意思了。”纪真捂脸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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