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气球最大,蓝色次之,再是黄色,然后是紫色,最小的就是绿色。
扎破红色气球数量达8个以上即可获得安慰奖,一份冰钩钩果汁饮品。
卡牌花卷也玩过七圣召唤的,魔术牌则更为轻巧些,比七圣召唤的牌更薄一些,若是要用与于破气球,也更难一些。
温迪笑眯眯地从摊主手中接过一副魔术牌,说道:“这个游戏看起来不错,我们先玩玩这个吧——”
摊主是个笑容和蔼的老奶奶,脸上满是时间留下的痕迹,即便如此,也能窥见其年轻时的风采。她笑着接话:“击破五个绿色气球可以获得大奖哦!”
花卷不免有些好奇,问:“大奖是什么?”
“一张猎鹿人豪华招待券哦,全场任吃,人数不限。”老奶奶拿出了一张金券,“这可是价值四十万摩拉呢。”
“哇!”花卷立刻双眼放光,马上就来了兴致,“这个很适合派蒙诶!我要玩我要玩!”
老奶奶微笑着开口:“参与费一人五万摩拉哦——”
花卷:“……啊,其实我也不是非参与不可的。”
老奶奶笑看着她不说话。
花卷正色道:“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我不是个爱玩游戏的人。”
老奶奶:“真的不参加吗?大奖价值四十万哦——只要赢了大奖,价值翻了八倍,非常划算的哦——”
花卷:“……”
最后花卷还是掏出十万摩拉参与了游戏。
将摩拉交给摊主时,花卷的内心都在流泪。
这可是她这几天做委托赚的啊,就这么没了,花卷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参与活动时只能一个人,故而花卷需要等温迪玩过后才能。
“你先吧——”温迪将手中的牌交给花卷,将她拉至摊位前。
“诶?”花卷一愣,下意识想要推拒,“你先吧,我等等没关系的。”
温迪才不管花卷的推拒,“哎呀,我们俩谁跟谁呀,不必跟我客气,快开始吧。”
花卷便也不再拒绝,接过那副轻巧的魔术牌打开,共有十张,也就是说有十次机会。
将牌夹于指尖,花卷瞄准藏在众多气球中的绿色气球后,用力将牌甩出。魔术牌轻薄,很容易就被风吹动,偏移出预计轨道,在脱离花卷的手指后直直飞出一段距离,然后被风带着以一道弧形飞向了固定着气球的木板。
“砰——”,红色的气球破了。
温迪的赞扬立马就跟上了:“不错不错,按璃月的俗语说,这就叫做开门红!”
老奶奶也表示赞许:“不错的开局呢,很多人一开始连气球都扎不中。”
花卷的游戏继续,虽然她根据经验在不断调整掷牌的力度和角度,但接下来地三次无一例外,全都只扎破了红色气球。
按这个趋势下去,估计就是安慰奖了。
花卷有些不甘心,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焦躁了起来,眉头紧缩。
“别紧张,放轻松。”
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花卷一愣,旋即扭头看去,发现温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惊讶的表情全都落进了他的眼里。
他轻笑着将花卷的脑袋拨回,看向固定气球的木板,牵起花卷拿着魔术牌的手带着她一起瞄准。
“别怕,跟着我一起来,一定可以的。”
两人挨得及近,花卷的整个后背几乎都贴着温迪,他的声音也变得很近很近,像是紧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花卷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震动的胸腔。
热源源源不断地从温迪的掌心传送到了花卷的手上,她感觉握着魔术牌的手好像有点出汗。
花卷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另一只手忍不住紧握成拳。
“专心点,这可是在玩游戏呢。”温迪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花卷听见他似乎笑了笑。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花卷感觉到一阵热气扑撒到了脖颈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花卷强迫自己重新集中注意力,动作被温迪牵引着,按照温迪说的进行操作。
“魔术牌很轻,我们不能直接瞄准气球,角度要偏上一些……对,就是这样,等会掷出魔术牌的时候力道要重一些。”
温迪几乎将头靠在花卷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亲密无间。专心瞄准的花卷并未察觉,而是在脑中模拟着魔术牌掷出去的轨道。
温迪眼中笑意渐深。
深呼吸过后,花卷睁开眼,再度掷出魔术牌。随着一道破风声,魔术牌以偏下的角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向了藏在大气球之间的绿色气球,“砰——”的一声过后,绿色气球爆破,魔术牌则稳稳扎在了木板上。
“你看,这不就可以了?”温迪的夸赞永远都不会迟到,“真不愧是花卷。”
老奶奶也笑着为花卷鼓掌。
一次成功让花卷重拾自信,也明白了掷牌技巧,于是接下来按照温迪教授的方法,以及第一次成功的手感,花卷所向披靡,连中三次绿色气球。
还剩两次机会,花卷手握着魔术牌,闭眼深呼吸,瞄准气球掷牌。
只是好运气似乎到了尽头,接下来的两次花卷都没成功,扎破的都是紫色气球,错失了大奖。
花卷接过老奶奶递来的二等奖奖品——限定二十份的风花节限定七圣召唤牌背。
以青为底色,牌背的主体是蒙德城的风神像,底部以风车菊和塞西莉亚花装饰,空白的地方是用浅色勾勒出的蒲公英。
真的很漂亮。
“限定二十份?总感觉比大奖价值更高呢。”花卷打量着精美的牌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总感觉会是某个牌佬的诱捕器呢。
花卷考虑等她玩够了回须弥后,或许可以用牌背贿赂大风纪官,让他为自己在导师面前说点好话的可能性。
温迪倒是没有辜负花卷的期望,在失误几次后,成功扎破五个绿色气球,拿到了那份价值四十万摩拉的餐券,让花卷交出的十万摩拉价值翻了四倍。
温迪将餐券递给花卷,“参与游戏的费用是你出的,奖品自然也该归你——”
“不,我可是位有原则的旅行者,游戏是你赢的,大奖是属于你的。”花卷将餐券推回给温迪,“反正人数不限,使用的时候带上我和派蒙就好啦——”
花卷笑嘻嘻地说道:“我请你玩游戏,你请我吃饭,这就叫‘你来我往’。”
温迪也没拒绝这个提议。
又拉着花卷在其他摊位逛了逛,看看别人玩游戏,或者是拿起摊位上有趣的小东西点评着,最后甚至带花卷打起了七圣召唤。
等到时间渐完,今天的活动暂时落下帷幕,温迪拉着花卷直奔蒙德城外。
花卷还记得早些时候自己在城门口的经历,刚想说自己出不了城,但是话还未说出口,她就随着温迪的脚步踏出了城门。
她能明显感觉到温迪带着自己穿过了一道透明的幕墙,那种冲破桎梏的感觉让花卷一愣。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
斯万和劳伦斯依然手握长枪在站岗,透过城门能看到城里来往的人。
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了?”
温迪察觉到了花卷的迟疑,轻声问道。
花卷直视着温迪那双包含笑意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温迪好像知道些什么。就如之前她向他询问有关天空岛的事情,他明明知道,却装作听不明白。
她现在也有这种感觉。
思绪几番流转,最终脱口而出的还是那句被花卷说了很次的“没什么”。
花卷没想到温迪带她来的地方是风起地。
她眼看着温迪笑眯眯地牵着她的手,然后……摁在了风神像上。
神像与花卷在同一时刻散发出一阵光芒,暖色的光芒散去后,花卷腰间蝴蝶结上的神之眼就变成了幽幽青色,上面的标记也成了风的刻纹。
花卷沉默了。
“所以……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和风神像共鸣?”
温迪无辜眨眼:“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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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风神的信徒就要和风神像共鸣哦——
第26章 此后四季
花卷双手环胸,没忍住再次露出了半月眼,无语地看着在装无辜的温迪。
“是你说的嘛,我是最重要的那片羽毛。”温迪笑容狡黠,他朝花卷伸出手,手心里是一朵不知何时采的风车菊,“送你哦,这是风神的礼物——”
风带起他的辫子轻晃,那双翠绿色的眼睛里溢满了情绪,温柔得不像话。
风车菊如其名,状似风车,习性喜风,也被誉为「看得见的风」。
有风的地方,就会有巴巴托斯。
花卷接过他手中还沾有晨露的花,有些意外,问道:“这算是「风之花」吗?”
“你猜——”
“「风之花」应该是献给风神的吧,怎么能是风神送出的礼物呢?”花卷举起手中的花,此时恰好有风吹过,花朵随风转了起来,就像是风车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温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风花节可不止是与风神有关的节日,它还有另一层含义,也是个浪漫节日。
只是某人似乎没往那个方向去考虑,这不免让温迪感到有些懊恼。
她收好风车菊,然后将上午在芙拉那买的那一朵塞西莉亚花拿了出来。花束包得漂亮,花卷还自己加了些蝴蝶结做装饰,她将那花直接塞进了温迪的怀里,笑咪咪地开口:“这样才对嘛!”
温迪被塞了花束,笑容也变得无奈。他把玩着手中的花,问道:“为什么是塞西莉亚花呢?我记得去年你送的好像是蒲公英吧?”
每个人对于「风之花」的理解都是不同的,但各自都有理由。
温迪很期待花卷的理由。
“在摘星崖这种风急而清冷的地方开出的圣洁之花,美丽又坚韧,随风生长,也算是自由吧。”花卷将自己的考量细细道来,“浪漫又美丽,从看到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塞西莉亚花很适合温迪呢。”
少女的笑容如同一缕林中的风,暗淡的世界忽的就有了色彩。
风神心里的琴音似乱了谱。
“那就多谢花卷的夸赞啦——”温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暮色将至,橘色的霞光迅速铺满了天际,暖黄的暮光照耀大地,连树叶和青草颜色都变得更深了些,风起时也带着凉意。
风穿过林间,略过裸|露的皮肤,卷起旅者衣裙上的飘带。花卷穿着的衣裙并不算厚,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有着少年模样的吟游诗人站在树下,手中诗琴流淌出温柔而动听的琴声,音符从他指尖倾斜而出,随着他的声音一起。
“也许是轻柔的雪花/也许是披上暮色的大地
雨滴落在青草地/教堂的晚钟荡涤
像云雾一样远远的飘着/像糖果一样甜蜜
风也有色彩/所以世界如此清晰
它就藏在你的眼睛里/如同布满银河的星星”
温迪拉着花卷的手,循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叮咚——”
花卷听到脑海中响起了提示的声音。她循着声音抬起头,看见了衔着枝条的鸟雀,正迎着黄昏朝着蒙德城的方向飞去。
「风与花的故事·已完成」
此后春夏秋冬,每一季风起,那位披着绿色斗篷的吟游诗人都会至摘星崖采一簇带着晨露的塞西莉亚花,乘着风送给那位旅者。
他希望她的未来,如花开那般,明媚灿烂。
……
花卷在猎鹿人里打包了晚餐,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在独自散步的柯莱。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花卷先开口了:“柯莱,你路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柯莱总是会一个人偷偷跑来蒙德,花卷还在上课的时候就听提纳里说了好几次了。
“没有的。”柯莱诚实地摇头。
柯莱走的是层岩巨渊-石门那条路,路上确实有碰到一些人说要打劫她,让她留下买路财,柯莱一紧张就把他们都打了一顿,最后把他们全部绑起来交给路过的千岩军。
她也没受伤,应该不算遇到危险吧?
柯莱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把这事说出口,反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有你采访的那份《蒸汽鸟报》已经在须弥传开了,师傅看完后说你完蛋了……”
花卷登时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啊这……”花卷想起老师生气的模样,痛苦地闭上双眼,“真的那么生气吗?”
柯莱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是的,他还跟赛诺前辈说要是看到你了要把你抓起来,不写完论文不准出门……”
柯莱看花卷整个人晃了晃,一脸灰败,整个人被几乎化为实质的悲伤萦绕,担心地问道:“花卷,你还好吗?”
花卷强撑着扯出一个笑,拍了拍柯莱的肩膀。
“我没事,就是饿了罢了。”
有事。
其实很有事的。
花卷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柯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花卷,叹了口气,给了她一个拥抱以及诚恳的建议。
“看到赛诺前辈的话……跑吧,跑快点就不会被抓住了。”
花卷沉默了一瞬,“……谢谢你的建议,我会的。”
告别了柯莱,回到住所时派蒙已经在等着她了。屋子里点起了灯,派蒙窝在沙发上看新出的童话故事集。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派蒙在被艾尔海森的那句“每个年轻人毕业前都该学会至少20种语言,不是吗?”之后,变得格外热爱看书,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
食物的香味从打包盒里飘出来,派蒙的鼻子灵敏,马上丢开手中的书朝着花卷扑来。
“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呀!”派蒙一把搂住花卷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她,“怎么样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
抱完后很自然地接过花卷手中打包的晚餐,放在桌面上打开,兴奋地搓搓手:“太好啦!是甜甜花酿鸡和庄园烤松饼!”
花卷看着派蒙这流畅的一套动作,只觉得心上像是中了一箭。
她捂着胸口,做作地踉跄了两步,整个人靠在墙上,委屈地看着派蒙:“所以你根本就不关心我,只是想吃晚饭对吗?那个抱抱也只是为了迷惑我,想要从我手里拿过食物而已!”
“诶?!”
派蒙被花卷突如其来的戏精表现砸懵了,连忙飞到她身边,着急地摆手,语气焦急:“没有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呀!我只是……”
“噗。”
派蒙着急解释的样子逗乐了花卷,她恢复笑脸,伸手捏了捏派蒙的脸蛋:“好啦好啦,知道你最关心我啦,快来吃饭吧——”
派蒙很快也反应了过来,气呼呼地跺跺脚,在听到花卷的话后又马上开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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