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正阶要在国内管理事物,本次梁津来芬兰,跟来的是精通北欧语言的女助理Rachel。
牧马人将他们搭载到Edward家的红别墅停车场。
周萱下车时,Rachel,打开车尾箱的门,里面是一个个包装精致的圣诞礼盒。
圣诞礼盒里,装着精美的珐琅瓷,传统的中国手工艺制品,制造精良,价格不菲。
Rachel小声告诉周萱,这是待会儿要分送出去的礼物。
周萱摸着这些礼盒,心想梁津送礼物的派头总是很大方。
不过,礼尚往来嘛,她懂。
来芬兰这些时日,她那蹩脚的英语进步了不少,也敢和女眷们说上几句。
这些富商的女眷们大多比她年长二十岁,看她就像看一个小孩,因为她是梁夫人的缘故,待她也格外友善。
周萱刚走进红别墅里,就有女眷用优雅的腔调赞她穿得真漂亮,像个漂亮的小洋娃娃。
周萱一边奉上礼物,一边甜甜地回应着这些赞美。
她说着可爱的蜜糖话时,足够甜,她又是那样一张招人喜欢的脸。男人挽着她的手腕,看着他展颜而笑的小女孩,心里喜欢得不行。
这流了蜜的小嘴啊。
当然,流蜜的不止这张小嘴,还有另一张。但那张,就是只有他才能进入、亲吻、抚摸、揉弄的小嘴了。
正餐开始时,Edward的夫人询问周萱,为什么她总是一副连裤袜加格子裙的打扮,美丽可爱得就像小天使。
周萱对着慈祥的Edward夫人笑了笑,直说:“因为Philip喜欢我这么穿啊,裙子和袜子都是他买给我的。”
Philip是梁津的英文名。
Edward夫人笑得意味深长。
结束了一下午的宴会,周萱和梁津临走时,Edward夫人又给周萱塞了几个扁扁方方的礼盒,让周萱回去再拆开。
“宝贝,我保证你会很喜欢这几件礼物。”Edward夫人笑得暧昧不明。
这搞得周萱也很期待,对着Edward夫人甜笑不停。
男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再联想正餐时Edward夫人和女孩的对话,唇角微勾。
北欧的冬天,天黑得很早。
等坐着牧马人回到他们的小木屋,天已经全黑了。那条用铲雪车产出的车道,也重新落上了雪。
等回到屋里,将小皮鞋一脱,女孩期待地坐在床上,摊开Edward夫人送的礼物。
这些扁方的盒子用粉色的暧昧蝴蝶结包好,厚实的礼物纸上,还印着丘比特射箭的暗纹。
看得女孩少女心爆棚。
“你怎么坐到床上去了?”
男人宽大的身躯半跪在壁炉前,一边重新给壁炉生火,一边看着女孩迫不及待的身影。
“我要拆礼物。”女孩头也不回地说。
她就是猴急。
她两条肉嘟嘟的腿绷在连裤袜里,因为盘腿的缘故,露出脚底,男人盯着她裹在连裤袜里的小脚看了看,一瞬间升起将她连裤袜褪下来的冲动。
女孩拉开礼盒上的粉色缎带,打开盒子一看,不由得小声惊叫起来。
“Edward夫人送的,怎么会是这个呀——”
她万万没想到,包在如此精致、严密的礼物盒里的,竟然是一套套情趣内衣,带着毛绒绒尾巴的,有小铃铛的,颈圈的,蕾丝编织得繁复精密,似要给女孩们套上最性感的一层肌肤。
第105章 圣诞
“是什么?”
梁津听到了女孩的声音, 正好壁炉里火也生好了,他高大身躯从壁炉旁站起。
“没什么。”女孩手忙脚乱地想将礼盒盖回去,就好像能把释放出来的潘多拉重新关回盒子里一样。
男人淡淡瞥了一眼慌乱在藏蕾丝的女孩。
方才他就是明知故问的。
Edward夫人笑得那么暧昧不明, 他能不知道?也只有她这种单纯又好骗的小姑娘,才傻乎乎地蒙在鼓里了。
梁津走过去, 在床上坐下,隔着她的连裤袜握上她的脚。自从那晚上她的脚给他带来巨大的愉悦后, 他就一直想再来一次。
“别藏了,我知道是什么。”男人低声。
“你知道?”女孩忙着盖盒子的小手一时不知道放哪里。
“这还能背着我?”男人无奈。
她偷偷摸摸藏蕾丝的小动作,不免让他想起,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了。
“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吗?你把它们全部偷偷藏到抽屉里了。”男人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头。
“原来你知道的啊。”女孩立马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她偷偷把法式蕾丝胸衣偷偷藏进衣柜里的事。
“不然呢。”他勾着唇角。
“那你还——”那你还装成不知道。女孩一巴掌呼上男人的胸膛, 隔着柔软贴肤的毛衣, 打他。
“那我能怎么办呢?当场让你把藏起来的拿出来,穿给我看?”男人抓住她的小手,笑得暧昧。
他的笑浮在壁炉映出的浅浅火光里, 很有几分轻佻浪荡的气息。这与平时冰山一样的眉目相去甚远。
这一句反问, 又让周萱说不出话来。只讪讪地觉得, 幸好当时他没这么干。他要是这么干了,她会羞死的。
或者走另一条路子,当场暴怒,把蕾丝做成的小胖次,扣到他的头上?
他带着她的小手,重新打开被她关上的礼盒,露出礼盒里粉色的狐狸耳朵, 三点式样的蕾丝布料,真正的薄如蝉翼, 薄得什么都遮不住。
女孩觉得,穿上这种衣服,跟没穿大差不差的。但或许呢,或许男人就是喜欢这种雾里看花的美感,
“嗯?”男人极有耐心地将她按在床上,手指顺着她毛衣和格子裙分开的间隙,伸进去抚住她腰上的肌肤。
她腰侧的肌肤格外敏感。女孩瑟缩了一下,明白他那声“嗯?”,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说是征求意见,其实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反正最后,他总有各种法子,半推半就地让她就绪。
他像一个擅长布置陷阱的猎人,精心地设置陷阱,哄诱她跳下去,一点点让她突破底线。
譬如,以前她都要关灯才给他抱上床的,后来渐渐地他就不关了,她缩在被窝里让他去关,他慢条斯理地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说一句“小萱这么漂亮,关了怎么看得到呢”,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那你怎么知道Edward夫人送的是这个?”当男人带着她的手指,摸上颈环上叮叮当当的小铃铛时,女孩忍不住好奇,还是问。
Edward夫人,明明看上去这么正经、这么优雅的夫人,怎么会送给她如此“色.情”的玩意儿?
“她开了一家专为贵夫人服务的商店,售卖的就是这个。”男人简短地说。
“哦。”
女孩恍然大悟,原来Edward夫人的行当就是售卖情.趣用品嘛。
“她还没有送更夸张的给你。”男人轻声。
“什么更夸张?”女孩眼中泛着好奇的神色,问完这个问题,才看到男人眼中闪过禁忌的色泽,顿时觉得自己问得好多余。
“嗯,小萱真想知道?”男人眼中禁忌的色泽像是淬过火的毒药,浅浅扫过来时,女孩连身体都麻痹了半边。
“不想不想。”女孩连忙否认。她真怕她承认了,他总有一天要把那些更夸张的用在她身上。
到时候哭都没法哭。
吃晚餐前,女孩拆了梁津放在圣诞袜里送给她的礼物。
是一个定制的芭比娃娃,乌发,杏儿眼,完美无瑕的脸蛋和她有几分相似。
这礼物是梁津让芭比的母公司美泰专门定制的。小小一个洋娃娃,坐飞机漂洋过海,从加州到芬兰,只为了能在平安夜的晚上,被塞进圣诞袜里,等第二天女孩拆开。
周萱拿着礼物,爱不释手。
芭比娃娃自带一整个巨大的衣橱,梳妆台和化妆镜,银色圆梳。她用梳子轻轻地梳芭比的长发,给她换装。
伞裙,A字裙,拖地晚礼服,大摆尾婚纱,心形化妆包,水钻包包,比基尼泳衣和热裤...
女孩沉迷在自己的换装世界里,玩得不亦乐乎。
她是很擅长找到乐趣的女孩子。别人都觉得幼稚无聊的游戏,她却能沉浸进去。
玩着玩着,她突然想到,现在是她给芭比换装,不会今晚上,等洗完澡,就到梁津给她换装了吧?
因为有了提前的预警,所以这一晚,女孩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一颗心浮沉不定。
晚上洗完澡,是梁津给她吹头发的。
女孩坐在床边,乌发湿漉漉的,男人用干燥柔软的毛巾包住她的小脑袋,修长的手指隔着毛巾在她发间轻揉。
“你还和Edward夫人聊了什么,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男人看着掌下的小女孩。
原以为这小女孩初到社交场合,会莽莽撞撞的。他已经预备好了要多看着她照顾她,不让她在这种场合感受到格格不入。
谁知,她融入得很好,不仅语言进步得飞速,那些夫人们都喜欢她,愿意带着她玩。
“你是说吃舒芙蕾的时候?我们在聊熊猫呀。”女孩抬起一双好看的眸。刚洗完澡,她眼神也是湿漉漉的,纯真。
“嗯?”
“我和Marie说,我在中国的工作是饲养熊猫。Marie说,熊猫呀,她们都很喜欢,来芬兰出差的两只大熊猫,芬兰人民还怕它们感到孤单,在中秋节的时候请合唱团给它们唱《但愿人长久》。”
“Marie问我,熊猫的毛发摸起来是什么感受,我说,硬硬的扎扎的,像是在摸猪毛。”
女孩兀自说着,笑了起来。
熊猫熊猫,她好喜欢和别人聊这个。
“就那么喜欢熊猫?”一直倾听着不吭声的男人,忽然说。
“嗯嗯,喜欢呀。”女孩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真挚。
“小没良心的。为了熊猫是不是连我都能不要了?”梁津看着女孩那张明媚的脸,低声。
明年四月,她就要离开她,一个人在几千公里之外,在山间的羊肠小道上跋涉,就为了那些全身只有黑白两色的、毛绒绒的家伙。
“我哪里没有良心啦?我有的,我有。”她说完,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连熊猫的醋都要吃啊?”
梁津真是个大醋王。
男人把她翻过来,在她屁股上轻轻落一掌。
这一掌,并不疼却清脆响亮。女孩缩着臀,咬住了唇。
他真的,好喜欢打她这里。昨夜的记忆在脑内闪回,她当时软得趴都趴不住,却还是被他翻过来,让她趴好。他沉声命令她翘起屁股,她没做到,他便啪啪打了两掌在她臀肉上。
好粗暴。可是她却是喜欢的,还有一点点兴奋。
“是啊。我就吃。吃了你能留下来陪我?”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女孩知道,他这是又在为她要去秦岭考察大熊猫一事吃醋了。
他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都答应了,不能反悔的。”女孩亲昵地用脸蛋凑上男人的胸膛,轻轻蹭着,像一只问主人要小鱼干吃的猫咪。
“我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男人低声。
昨夜,他浸泡在她之中,头皮发麻,竟然轻轻就放过她了,现在回头想想,还是不舍得她到山里去。
他这么娇的宝贝,捧在掌心里的宝贝,要去风餐露宿。
“来不及了,来不及的。”女孩连声拒绝。
她手指轻轻撩起那些蕾丝的布料,脸蛋红红,凑在男人耳边小小声。
“我穿给你看,你给我去,好不好?”
蕾丝的布料柔软、冰凉,贴肤。
后面他们没再聊与熊猫相关的事。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非要她当着他的面换上。
“不要不要。我到浴室换...”女孩羞愤得想哭,微弱地拒绝。他怎么这样子?她能换给他看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竟然还要她当着他的面换。
她有些记不起,之前发生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很顺其自然地,她刚洗完澡,睡裙是最容易拉起的长裙。或者是,他伸手过来,像替她除掉连裤袜那样,帮她脱下。
但没有哪一次,是需要她自己动手的。
“你到浴室换的话,就别去了,乖乖留下来。”男人故意板起面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女孩儿眼泪都在眼圈里摇摇欲坠。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真想让那些每次都要目送梁津这张脸出一百米的女人们来看看,他的真实面目。
“那你关个灯。”女孩将手指放到毛衣下摆,依旧扭扭捏捏的。
“不关。”男人拒绝了她的要求。“就在这儿。”
往常柔和的灯光,在今夜都变得刺眼,仿佛成了一双双洞穿她的眼睛。对于女孩来说,这和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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