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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林弟弟他又野又凶!——有梦缱绻【完结】

时间:2024-03-15 14:44:54  作者:有梦缱绻【完结】
  黛玉显然是知道虱子的,她已经乐不可支。
  林铎撑着脸,“笑吧笑吧,此后咱们就同甘共苦了。”
  “莫不是这个汤有甘有苦?”
  林铎摇头。
  “总不会同时拥有甘苦两味罢?”
  “阿姊聪慧。”
  “嘶…”黛玉好奇又纠结。
  暮鼓晨钟很快端了两碗汤来,瓦罐装的,黛玉的明显小不少。
  林铎眼睛蒙着,看不到,黛玉引着他的手,让他对比了瓦罐的大小。
  多少有些想扎他的心的意思。
  “这是让你适应一下先?怕一下子就让你归西?”林铎皱眉道。
  暮鼓还没走,听了归西二字,接口道:“林姐姐施主要归西?可我还不会念往生咒!”
  “我也不会!”晨钟有点着急。
  林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他轻轻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呸!童言无忌!”
  又让暮鼓晨钟照做。
  然后才给黛玉解释:“我被一群老头儿养大,他们走江湖的,说话太过混不吝,我…夫子倒是管着,说这个不可,可我还是偷偷学了…已经改了许多了…”
  他难得这样。
  黛玉冲懵懂的暮鼓晨钟笑了笑:“童言无忌,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孩子啊,我以为你不知呢。”
  “过去是不想当孩子。”
  现在,是当不了孩子了。
  林铎捏着鼻子,把汤给自己灌了进去。
  黛玉不忍心,给他倒了杯茶,推到手边。
  林铎摇头,等了一会才道:“喝了汤不能饮茶,阿姊若能吃蜜饯,就吃上两颗缓缓也就是了。”
  黛玉试探着喝了一口,唔,也没有那么难喝啊?微微酸而已,难道是心里方才设想了太多太严重,所以味觉也出现了偏差?
  她又尝了一口。
  还是不难喝。
  再来一勺,唔,还有点好喝了!
  黛玉放下勺子:“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罢?”
  林铎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挣扎,坏坏的不肯走:“我陪阿姊喝完汤再走。”
  黛玉叹了口气,人呐,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重新拿起勺子,一口汤塞进了林铎的嘴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铎麻利的爬了起来,“阿姊早些休息!”
  黛玉点头,起身送他,还好心道:“不要总磨牙,你可换牙了?应该没换尽罢?那更要仔细!”
  林铎艰难的笑:“谢阿姊关心。”
  黛玉只觉得眼前一花,林铎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儿,雪雁进来伺候,看她还在笑,也跟着笑了:“姑娘笑得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道,就…跟那府里时,不太一样了。”雪雁懵懂的摇了摇头。
  黛玉呢喃:“不一样么?”
  她一勺勺的喝着汤,喝尽了才道:“那不一样的,好是不好呢?”
  “好呀。”雪雁毫不犹豫。
  她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回答,说完了就已经利索的收起了瓦罐,然后伺候黛玉洗漱。
  黛玉脸上一直挂着一丝笑意。
  林铎还在回去的路上,令七跟在一旁。
  “公子,那边又闹起来了,倒是不傻,指明要见您。”
  林铎看看天,哦,他还是瞎子。
  他又低下头,不耐烦的道:“这都什么时辰了!闹?!灌点药,让他睡!明儿再说。”
  “是!”令七立刻去办了。
第10章
  第二日,林铎晨起,没有贸然睁眼。
  而是闭着眼起身,让令七把大夫薅了过来。
  诊了脉,换了方子,让眼睛继续蒙着帕子。
  吴大夫才气哼哼的走了。
  令七眼神跟着他,啧啧称奇:“公子,吴大夫整天气的面红耳赤,怎么还没病没灾的?不是他说的么,气大了伤身?”
  “他没准偷偷吃什么补药了。”林铎道。
  “真是不仗义。”令七信了,表示鄙夷。
  他从来不会怀疑林铎的话,这让林铎都不忍心过多的逗他了。
  “公子,不如我改天偷偷查探一番?”
  林铎摇头:“他的东西可别随便吃。”
  又让摆早膳,林庚眼力劲儿足足的,特地给暮鼓晨钟送了一大盒子点心。
  用过早膳,林铎“看”向令七:“先去问问正院,林大人身子如何了?再去看看,那边醒了没有?”
  “哦,园子里,也得让人浇浇水。”
  “是。”
  令七出门,林铎又同暮鼓晨钟说要带他俩去黛玉院子。
  暮鼓晨钟手里正拿着点心,塞的嘴像两只仓鼠。
  “棱姐姐思祖。好看!”
  林铎听懂了,表情一言难尽:“你们俩,哎。”
  “吃肉,偷酒,杀生。现在还知道了美丑。”
  “来日,你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暮鼓先咽了下去,道:“那,林铎,你下地狱吗?”
  林铎笑了:“下啊,怎么不下?你们俩这般,我怎么也有个管教不严之罪。”
  暮鼓晨钟击掌欢呼:“太好啦!”
  “一起下地狱啦!”
  林铎敲了敲桌子:“走了。”
  暮鼓晨钟蹦跳着往外走,他们虽然纯真懵懂,可知道走的不紧不慢,让林铎可以听声跟上。
  到了黛玉院子,仅有的几个伺候的显得院子有些冷清。
  一个婆子端着托盘出来,看见林铎,忙放下托盘,恭敬行了礼。
  林铎闻到了一点饭香,知道黛玉这是已经用完了,婆子正收拾。便径自往里去了。
  婆子不敢吱声,等林铎进去了,她才端着托盘匆匆离开。
  黛玉正洗了手,坐在榻上,顺手就要拿书。
  忽的看到暮鼓晨钟的小光头,凑了过来,闪亮亮的。
  “林姐姐施主。”
  “可要点心?”黛玉笑道。
  暮鼓晨钟摇头,“去浇水!”
  “浇水?”黛玉疑惑。
  这两个却不回答的,转眼就不见了。
  林铎准确的找到了黛玉旁边的位置坐下,替他们解释:“去园子里给那些人浇水。应该是听我跟令七说,便记着了。”
  昨日事太多,黛玉心力交瘁,也就忘了林铎把人都种进了园子里这事儿。
  “你,倒是别出心裁。”黛玉声音听不出喜怒。
  “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对我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不瞒阿姊,我还手下留情了。”林铎坦坦荡荡,理直气壮。
  黛玉冷笑:“说的这样,我是不是还得赞你一句坦诚相待?”
  “也不是不行。”
  “能说的,都不骗你。”他补了句。
  黛玉又被这句话撞了心弦。
  她心里便开始给他开脱:罢了罢了,他大抵是自小过得不安稳,才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自保,否则已经被人生吞了去。
  纵然手段冷酷了些,但他总是讲理的呀。
  人太软弱,别人就会得寸进尺。
  这道理她都被磨的懂了,更何况他呢?
  也不知他自小吃了多少苦去?
  黛玉想着想着,看向林铎的眼神,就充满了疼惜。
  “你…也可以哭一哭过去之苦,日后,便不必再哭。”
  林铎??
  话题是怎么到这里的?
  不过他还是坦诚的回答:“阿姊,我过去是挺苦的,但我身边的人更苦,我若还要哭,他们才真是要揭竿而起,把我就地埋了。”
  黛玉听了又气又笑:“我不同你说这些鬼话!我要去侍奉爹爹了。”
  林铎跟着起身:“我与你同去。”
  “你且忙你的罢,你若去了,爹爹如何安稳?”
  林铎叹了口气:“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你果然知道我知道。”黛玉轻笑。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
  林铎“看”着她,声音难得认真道:“我并非罪臣之子,也不是外室私生,但前头也没有诓你,我这一生都不得入朝为官。但只要我不造反,你我此生,都可富贵荣华肆无忌惮。”
  “能说的就这些,无半句虚言。”
  黛玉微微一笑:“我只知你如今是我弟弟,不说你还是个人儿,就是个阿猫阿狗我也不嫌弃的。”
  “您这要求也忒低了…”
  黛玉叹气:“有亲才有家,家在亲在。我还得多谢你,倒不用我自己去街上寻那阿猫阿狗的了。”
  林铎磨牙:“阿姊…客气了!”
  两人皆笑了,这话就算是揭过了。
  林铎陪着黛玉一并往外走,忽的想起一事,便道:“其实我还想同阿姊说说你那嫁妆的事儿…”
  黛玉横眉冷对:“我看你是找打!鬼话连篇!”
  说罢,气呼呼的由雪雁扶着走了。
  林铎??
  好像真生气了?
  但这句话哪里戳了她的怒点?
  不明所以的林铎也慢悠悠出了黛玉的院子,令七在外头等着,见了他忙上前:“公子,那边还算老实,没再闹。”
  “还挺识时务的么。”林铎冷哼。
  “公子,要去见吗?”
  “不见。”
  “再关几天,只要他敢闹,就灌药让他睡着。若是不闹,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了。”
  “是!不过公子,那位好歹是国公府的公子,身娇体嫩的,乍一经这种架势,深以为耻,再一个想不开的,会不会自己寻死?”
  “寻死?呵。给他把刀,他都得绕着走。你们不是打听过荣国公府这些人,你觉得,他能有这种气节?”
  令七挠了挠头:“差点忘了,这货是个不成器的。就是他带来的几个小厮,瞧着也不像个样子!娘唧唧的!”
  林铎停住脚步,“要不,真送一把刀去,就说,谁活到最后,谁就可以出来?”
  令七:“公子好厉害!”
  这样的主意说想就想到了!
  “属下这就去送刀!”
  “等会儿!”
  林铎还在原地,迟疑着叹了口气:“这是林家…罢了罢了,再惊着人。”
  “公子,那,要不把他们也种了?院子里挖几个坑,也不费劲儿。”
  “阿弥陀佛!挖坑?我去!我去!”暮鼓晨钟冒了出来。
  他们浑身湿淋淋的,没一会脚下就是一滩水。
  林铎习惯了,闻着水里的淤泥味儿,他往旁边站了站。
  “总种树也没什么意思。”
  “令五养的狗呢?牵过来,那院儿里不是有棵大的合欢树?挑一个小厮挂上去,放狗。”
  “一天换一个小厮,找大夫要点药,别死人。”
  “是!”令七快步去办了。
  暮鼓晨钟一路淌着水,先把林铎送回了院子,然后迫不及待换了衣服,就去看热闹了。
  此时贾琏对接下来的命运还一无所知。
  他也不傻,嬷嬷们再也没能来送东西,是有可能被发现了。
  嘶。
  就是不知道是谁发现的?紫鹃个傻子,对黛玉已经有了忠心,但被关在了别处,不在黛玉身边,不然他还真得犹豫一二。
  还剩一个雪雁小丫头,半傻半痴的,定不是她。
  林姑父,病的不轻,时日无多这点上,甄家的信也写过,应该不假。
  那他未必有余力会去怀疑黛玉的昏迷有异,毕竟他知道黛玉身子向来不好,累着了也无可厚非。
  那再有就是那个叫林铎的小屁孩了。
  他能把自己软禁起来,那发现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贾琏想不通的是:一个小屁孩,怎么会有这么多身手厉害的侍卫?就是高门大户的孩子也没有养侍卫的,身手不错的小厮就算好的了。
  就算是他出身将门,小厮都有武艺,看起来像侍卫,可这样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被出继来给人当儿子?
  贾琏出不去,无从打听,自己琢磨的头都疼了。
  想不通林铎的出身,就属于不知彼,接下来,该怎么斗?
  他的小厮昭儿苦哈哈的在旁边蹲着,看他绞尽脑汁的样子,忍不住道:“我的爷,您还在想那个小孩儿?”
  “要我说,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心眼儿?八成身边有人!贼心不小,哄着他来防着您呢!”
  “身边有人指使?”贾琏打量了他几眼。
  昭儿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爷,你别看我呀!我哪有点水平,我肚子里都是草,您才是一等一的厉害,哪里用得着被身边人指使着?”
  “我的意思是,小孩儿既然得靠着身边人指使,那他自己必然没什么本事,说不定内里也是个草包?”
  贾琏皱眉,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家里的宝玉,不就只知道吃喝玩乐,若不是祖母偏心偏的没边了,他那点心眼儿早不知哪个角旮旯喝风了!
  “但这可就更糟了!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斗个屁!”
  “我真是邪了门儿了,吃这种大亏!奶奶的!出门也看了黄历的啊!择了日子的!”
  “本以为这趟出来,扬州富贵温柔乡!我怎么着也能…还能带着东西回去!记一大功!现在好了!都成狗屁了!”
  贾琏又忍不住气的转圈圈。
第11章
  “爷!爷!您先歇歇!”昭儿殷勤的扶他坐下。
  贾琏坐了,茶杯放的嘎嘣响。
  “怎么?你这是还有屁话要说?”贾琏整个说话全然不是家中那个样子了。
  “还有两句!爷您受累听听!”昭儿给他换了杯茶,笑道。
  “刚才不是说到,这小孩子有可能是个草包?若真是这样,那爷您只要找机会,单独跟小孩儿说话,那还不是由着您搓扁揉捏了?”
  “旁人能哄他,可论哄人,京城里,爷您才是一等一的不是?”
  贾琏品了品这话,又品了品那茶。
  “你小子,怎么就开了窍了!”
  “赏!”
  他说的赏,可就是大赏了!
  贾琏有个厉害的夫人,自己也没有什么营生,所以银子局促,身边的昭儿得撒泼卖痴才能哄他一些小玩意儿,大赏却是少有。
  昭儿欢喜的又是好几句好话,让贾琏舒坦了不少。
  两人都没看到外头屋子里还有一个小厮正听着呢,听了赏字,他就悄悄跑了。
  也出不去院子,跑去了厢房,跟同行的四人冷笑:“你们竟不知道,我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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