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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盈走到陆至宁旁边，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我的粉丝们，谢谢林素素，谢谢，曾经努力过彷徨过但最终诚实面对的我自己！”
现场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程以盈径直走向了林素素。
林素素早已张开双手迎接她了。抱住她之后，才发现程以盈浑身都在颤抖。林素素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走过来了！你最棒！”
程以盈埋在她怀中，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抬起头，眼睛虽红但是笑着：“对，我走过来了！我们一起努力！”
欢乐总是伴随着泪水，有一些林素素逐渐眼熟的人离开了。这次的送别就在演播厅，因为还有下一项。
陆至宁继续下去：“这次的最终排名，请看大屏幕！”
屏幕瞬间开始变换，最后定格是，第一仍旧是裴姣姣，第二是林素素。不过，上一场两人的票数还有些微差距，这一场，那差距已经微乎其微了。
赵晞担忧地看了一眼林素素。林素素却冲她点头笑了一下，坦然去了第二的位置。
所有人落座之后，陆至宁接着公布：“接下来我们发布一项福利，虽然大家还是练习生，但是，已经有节目向大家投来橄榄枝了！”
第49章 三公选曲一
陆至宁的话音落下, 还红着眼的练习生立刻瞪大了眼睛。尽管知道这会儿在直播，但是她们也压制不住脸上的兴奋，尽管不好说话, 但是都在给相熟的人递眼神。
每个人来选秀的目的不一样, 大热选手盯着出道位。可是出道位只有9个，更多的人想的是能走多远走多远，混个脸熟, 为的也就是以后在娱乐圈有个资源。现在资源直接砸下来了，那谁不兴奋？
被这样灼灼的目光近距离盯着，陆至宁也有些吃不消了, 忙说道：“这次有一批活动, 请大家看大屏幕！”
大屏幕正中出现了一张表格。第一行字出现的时候，现场立刻炸开了锅。弹幕也炸开了。
“《天音无缝》？这可是一线卫视的大热音乐综艺，居然邀请还没出道的练习生？”
“《天音无缝》第一季确实不错，第二季就走下坡路了，这第四季收视更是惨淡, 现在居然自降逼格请选秀练习生了？”
“选秀又怎么了？怎么逼格就低了？都这个年代了，还有这种鄙视链？”
“不管逼格如何, 这个资源也是天花板级别的了, 《华夏女生》真的火了！”
“不过, 指定成员一人是什么意思？”
现场的人兴奋过后, 也都注意到了后面的要求。大家早离开了位置，团团挤在了一起。秦思问旁边的安潼：“安潼,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安潼摇摇头：“之前的选秀, 最多的资源也就是上个普通综艺, 一般是人气选手或者实力选手。”
同样出身大公司的赵晞摸摸下巴：“莫非，是《天音无缝》节目组指定的？”
林素素也点点头：“有道理。”
她话音刚落, 就见几个朋友齐齐转头看向自己。林素素下意识摸了一把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那不就是你吗？”赵水靖伸手指细数，“人气选手，实力选手，又会编曲，又会编排，这不就是你吗？”
“这么说也是没错。”林素素微笑道，“但，咱们在座谁不是呢？既然指定，又只有一个，这个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看看别的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大胆问了这个名额的事情。陆至宁看了一眼手卡：“《天音无缝》节目组还在跟节目组商议人选，大家可以先看看后面的。”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林素素已经快速看完，“室外综艺要10个人，估计每个人露脸时间不多。最后那个直播，倒是都可以报名。时间两小时，还可以跟粉丝交流，我就选这个了！”
秦思第一个举手：“我也要。上次跟粉丝们都没说上话，这个正好！”
赵水靖和赵晞同时开口：“我也这个！”
“那我们现在就去报名吧！”林素素说着就起身了。她身后，几个人连忙跟上。
安潼：……不是，这个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报名的吗？你们为啥要争这个？上面的才是大家要争取的啊！
其他人还在商量报哪个，就看林素素她们已经下去了。数量有限，连忙有人也跟着下去。听到林素素报名的项目时，赶紧下来的人都懵了：什么，直播？她们没听错吧。
负责登记的华念星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环视四周：“诸位，这个选择，在今天晚上十点前提交都行。”说到最后，她目光重新落在林素素身上：“好好考虑清楚，不用急在一时！”
陆至宁也连忙道：“是了，今天的内容已经发布完毕。大家可以自由活动讨论了。”
林素素对上华念星的眼睛，总觉得她似乎话中带话。不过，转眼她就被一群小伙伴包围了，也顾不上琢磨华念星话里的意思。
当天晚上九点，林素素刚从夏书宿舍补完高数出来，碰到的几个人都问她到底选了什么。林素素笑着答了，从楼上下来。
刚从二楼转弯，她就发现袁双正在楼中平台的窗边，正蹑手蹑脚地往外看去。
其实林素素并不想跟她打交道，但是，她就在自己的必经之路上，tຊ还这么鬼鬼祟祟的模样，由不得林素素不多想。她放重了脚步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袁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外面，忽然听到耳旁传来的声音，整个人一抖，差点儿跳起来。看到林素素的时候，袁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一把推开了她，咚咚咚地往上跑去：“没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林素素越发肯定她有问题。不过，当她站在刚刚袁双的位置往外看去，只看到一片漆黑中的花园中，一个人匆匆离开的模样。由于太黑，她并不能看清那是谁。
莫非，是裴姣姣？那为什么袁双不在她旁边，而在这里？林素素百思不得其解，走回了自己宿舍。
次日一早是三公任务发布会。不过一开始，华念星先公布了福利的分配。
第一行《天音无缝》那栏，赫然出现了裴姣姣的名字。看到这一行，练习生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下意识地看向了林素素。
不过，林素素根本没在乎前面的，只是一一扫过，直奔直播那栏。看到她们几个的名字，林素素十分开心地拉拉旁边的人：“我们选中了直播诶！可以一起唱了！”
赵水靖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管直播如何，反正三公要一起！”
“就是！”赵晞难得没有呛声，而是一口赞同。
周围自然有人听到了她们这边的动静，不禁看向了裴姣姣。
被那么多目光注视着，裴姣姣面不改色，心中却还是砰砰直跳。直到华念星说要公布三公曲目，所有人转过头去，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松开的手中，手心全是汗。
听到选曲，林素素她们也暂时按捺下了激动的心，约好结束后一起商量，这会儿都看向华念星。
见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自己，华念星嘴角带笑：“第三次公演曲目，跟前面的曲目有一个很大的不同，那就是，这次所有曲目均为原创曲目。也就是说，你们就是原唱！”
“原唱！”好多人眼睛都亮了，“意思是，我们也要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歌了吗？”
“原唱。”安潼忽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等等，三公原创的话，那选歌模式就会是……粉丝。”
“这次的选歌，是由大家的粉丝选择！”
安潼和华念星的声音重合在一起。正认真听的众人齐齐转头看向她。
赵水靖所有的期待全僵在脸上：“你怎么不早说？”
安潼默了一下：“我上次选秀，是两年前了，如果不是听到原创，我都忘记了这件事。”
“那怎么办？”赵水靖和赵晞同款皱起了眉。
华念星话一落，镜头就对准了练习生，把这一段完整记录了下来。
“哈哈哈，听到她们约定三公，我就猜到了这一天，赵水靖和赵晞的表情xswl！”
“要不咱们搞个大的，让赵水靖和赵晞在一组，但是都不和林素素一组。”
“楼上好变态好坏，可是我好喜欢这个想法！”
赵晞赵水靖的粉丝连忙下场：“各位请高抬贵手，让我们给孩子圆个梦吧。”
这边安抚吃瓜路人，那边后援会已经私信敲林素素后援会了。
银装素裹正在线上，十分淡然：“先听歌曲，再说选哪首吧。”
要不说粉随爱豆呢，林素素也是这么安慰两人的，并再三表示粉丝们肯定都知道她们的想法，一定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两人这才转头去听歌曲。林素素暗暗松了口气：哄孩子真不容易，尤其还两个。
听到歌曲开始，林素素连忙敛起心思，认真听了起来。
第一首歌是一首电子摇滚歌曲，放了一段主歌和一段副歌。歌词很走心，是一首励志歌曲。看着后面的乐队，林素素就知道后面多半是要爆发的。
第二首歌是一首R&B，歌词是写的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姐就是女王不需要被定义的态度。这首歌一出，林素素就觉得很多人估计会很喜欢。果然，周围人眼睛基本都亮了。
第三首歌是一首快歌，穿着正装跳的踢踏舞，倒是有些意思。
第四首是复古宫廷+hiphop风。第五首倒是一首慢歌，这也算是必备的歌曲了。
而当第六首出来的时候，没有声音，屏幕上只有一片空白。所有人都在疑惑：“屏幕是坏了吗？”
华念星适时解惑：“第六首，是自由曲目，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大家可以做自己作词作曲的原创作品。第二个选择，节目组也会准备一首歌，如果实在没有想法，也可以选择这首歌。”
自己创作？在一片惊叹中，林素素十分自然地举起手：“那，版权怎么算？”
就知道会是林素素问这个。华念星笑容加深：“当然是按照市场规定，付版权费购买版权。你放心，都是市价！”
见林素素点头，周围人立刻看了过来：“素素，你想选这个？”
“倒也不一定，问清楚有备无患嘛。”林素素手托腮，来回琢磨那几首歌，“也不知道直播是什么时候，可以跟粉丝们沟通一下就好了。”
“对啊！直播！”赵水靖一拍大腿。
下一刻，华念星就打破了她的幻想：“选歌投票时间，截止在明天中午12点。”
林素素探头过去：“刚说直播是什么时候来着？”
赵晞耷拉下头：“明晚8点。哎！”
林素素轻轻拍着两人的肩：“那就，一切交给粉丝吧。这次不成，不还有下一公吗？还有以后成团呢。”
对哦，成团。两人齐齐抬起头来，看到对方的脸时，鼻子里齐齐哼了一声，扭开头去。
第50章 投票
当天, 整个训练营里面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活泼。林素素从健身房回来，就发现以前很少在外面停留的练习生，今天一反常态地都在外面, 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聊天。
“是不需要练习, 所以大家都出来了吗？”同样去练体能的秦思好奇问道。
林素素嘴角一勾：“你看看她们周围都有什么？”
秦思定睛一看。只见她们旁边的墙角、横梁或者旁边的架子上，无一例外都有摄像头。秦思进门时还在好奇：“我记得之前还听有人说，外面摄像头太多了, 一点隐私都没有。怎么今天大家都在外面？”
安潼正好端着洗好的衣服出来，闻言笑道：“当然是因为粉丝选歌啊。不对着镜头，怎么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粉丝, 选到自己合适的歌曲？”
秦思恍然大悟：“那我们也要吗？”
安潼走到晾衣架旁：“我的粉丝对我都很了解了, 我就不必了。”
正在吃泡面的赵水靖抽空抬了个头：“我的粉丝也知道我的想法，反正跟林素素选一个就行。”
秦思最后看向林素素。
林素素拿起换洗衣物，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以前都是我选择困难症，好不容易轮到她们来烦恼，正好可以偷个懒！”
“万一不合适……”秦思想了一下, “这几首歌都挺好的，哪首都行。希望我们能在一首歌啊！”
赵水靖赞同地点点头。晾衣服的安潼笑着摇摇头：这话听起来真是狂, 但是对于她们来说, 一点儿也不夸张。不过, 她真的很好奇, 林素素的粉丝们会给她挑哪首。
此时YY中，聚集了两三百人, 基本上各省市后援会的管理, 还有一些资深站姐和老粉们等都在, 哪怕不能开麦的也都挂着手机YY在听。
邱晚和乔南也早早进来了。上回之后，邱晚就成为了美工组的小组长, 今天她也是受邀参会成员之一。
银装素裹开口：“六首歌，大家讨论一下吧。”
A市分会会长问道：“会长，有其他家的消息吗？”
“你管我吃不吃去收集了下相关信息，吃吃，你来给大家说下吧。”银装素裹有条不紊地回答着。
你管我吃不吃开麦说道：“目前得到的消息是，看好第二首R&B风格的最多，据说，公司练习生有好几个都看好了那首，不过安潼家来问我们想法，她们好像更倾向踢踏舞。秦思、赵晞、赵水靖，还有程以盈家都来问了我们想法。我把来问过的，以及了解到的信息整理成了表格，放到公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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