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咬了上去。
“不行不行,”严宁噗嗤笑出声,急忙伸手把胡萝卜从他嘴边拿下,“这个不能这样吃。”
“那我可以挂在书包上吗?”沈长秋天真的问。
严宁这下愣住,头歪着拧了一圈,像是在忍耐什么,抬头说:“你要是想挂,我也不拦你,只是这个……咳咳。”
她无比正经的将胡萝卜还给沈长秋,“没什么,别穿衣服了,我们该干正事了。”
话还没说完,她直接掀起沈长秋的上衣拽过脑袋,衣服落地,沈长秋光着上半身也落到床上,严宁膝行两步,摸向他的裤腰。
“啊?等一下。”沈长秋蹬腿后退,看着被子上亮晃晃的阳光,吞咽了一下抬起头,“阿宁你、你要做什么?”
“用这个,”严宁扬起眉,拿起那瓶身体霜晃了晃,“你要帮我试试的,别穿衣服了。”
严宁伸手又拽,沈长秋扯着裤子不松手。
”我不做别的。“严宁解释,“这个牌子说对皮肤很好,沈长秋,你都照顾我那么多天了,我又不会做饭,又不能下地,你就让我……”
她顿了一下,“服务一下吧,真的,等会抹完了,你还要穿新衣服给我看呢。”
严宁说的信誓旦旦,沈长秋手一松,他家居裤立马被扒了下去。
不过,严宁确实没做什么,还将老老实实地将沈长秋摆得板正。
沈长秋只穿了一条白内裤仰面躺在床上,两只手握着那只胡萝卜放在胸前,看起来听话乖巧极了。
这两天气温回升,阳光照在身上还有些微微发热,他的皮肤在照耀下白得通透,细小的汗毛像在发光。
他也似乎是放下心了,但又有种若隐若现的落空感。
不不不,现在才三点多,哪能大白天的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呢,沈长秋心里的小人将自己扇了一巴掌,跪地忏悔。
但这样也挺好,就让她动动手,叶律师说不能光宠着她,得让她也做点事情。
“我们先从……手开始吧!”
严宁摩拳擦掌,从粉色花瓣的身体霜瓶子里挤了一些纯白的液体。
沈长秋将胡萝卜换到左手,抬起了右胳膊。
严宁轻轻覆上手背,冰凉的液体很快变得温热。
她很少见的认真,动作也很轻柔,手背涂抹过后,指腹滑过沈长秋手的每一处,就连手指内侧都细心经过。
她的目光也不停看来,似乎在观察沈长秋的反应,慢慢地,严宁的手从沈长秋的手腕往小臂滑动。
“嗯……”
触及到小臂内侧时,沈长秋突然缩起肩膀笑了一下。
“怎么了?”
“痒……”
沈长秋笑着说,“不过真的好好闻。”
严宁也笑了一下,又挤了一些身体霜抹上他的胳膊。
这个身体霜的香气是清淡的樱花香,但又有些甜美。
沈长秋更加恍惚了,他和她将会在这套院子里度过余生,自己应该是这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但是……他也不能一直这样坐享其成。
“阿宁……”沈长秋看着她,试探问:“这套房要多少钱啊?”
严宁顿了一下,“不贵,这里偏僻,没什么人的,卖不上好价钱。”
沈长秋点了点头,严宁也没有说话,继续涂着他的手臂,但没两下,严宁突然放下手,看着思考的沈长秋。
她像是斟酌了一会说:“可能这样说不太对,但是沈长秋,我的就是你的,好不好?那些钱都不重要,其实你给我的,比我给你的更多。”
“阿宁,你好傻。”沈长秋握住她的手,“我不会介意这个,我只想知道而已,而且……”
他侧过头扭捏了一下,脸颊有些红,“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说什么?”
他说的太小声,严宁倾身求证。
“我说……我是你的。”沈长秋侧头轻轻说,空气安静了一瞬,他微红的唇立马被吻住了。
这像是一个樱花味的吻,严宁的唇落上来流连交缠,沈长秋喉间溢着难耐的声响,双唇大张。
但没亲十几秒,严宁匆匆起身,沈长秋下意识仰头在空中前伸,唇上发凉他才意识到这个吻结束了,立马收回下颌看向别处。
他的动作太明显,还是很想继续亲的。
可严宁像是没看见,继续给他肩膀涂着身体霜,沈长秋只好按下涌动的心跳,庆幸自己还没冒出什么羞人的反应。
但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严宁的动作突然变得缓慢兜转,她掌心指腹接连扫过脖颈、锁骨又来回,但每次缕缕往下方的胸上转移。
沈长秋怀疑自己的感觉有问题,她这样辗转的动作和柔捏的力道不像在抹身体霜,反而很……很涩情。
而且她也不太对劲,眼神发怔,甚至还能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
这呼吸声,让他无端口干舌燥起来。
沈长秋心乱了,他闭上眼,想隔绝一些空气扰动的情绪,可严宁掌心突然扫过粉色的尖尖。
“嗯?”
沈长秋颤了一下睁开眼。
“怎么了?”严宁轻松问。
沈长秋真的觉得是自己不对劲了,因为严宁看起来太正经,她低头瞥了一眼,避开敏.感的部位,身体霜抹上他的肚子,涂抹的动作也很快速正常。
她边涂边说:“这里不比南方,虽然不会长冻疮,但春天很干燥,我来这两年,皮肤都不好了。”
“那……我等给也帮你。”沈长秋细声说。
“好啊。”严宁笑着说,“闭上眼休息吧,先让我来。”
沈长秋听话闭眼,可没一会,她又不经意扫过身前,沈长秋嗯了一声,抿住唇侧过头去。
她扫过的频率增加了。
在严宁眼中,每经过一次,他都小幅震颤一下,然后极力克制过于敏.感的反应,但他不知道,喉间一下下溢出的呻.吟,脸颊逐渐爬上的红,粉色相思豆逐渐充盈的血色,都让他显得可爱又诱人。
身体霜缓缓化开,严宁掌心在他身前的挺立上轻柔打转。
沈长秋忍不住了。
“阿宁……”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急促说:“好了……好了……”
他小口喘着气,慌乱无比。
“嗯嗯,”严宁装模作样点头,“腿上也抹点吧,哦对了。”
她从被子里拿出一个眼罩,边拆边说:“这个蒸汽眼罩,带着很放松,你试试?”
“啊?”沈长秋像是疑惑被子下面怎么藏了这么多东西,眼罩已经带在他眼睛上了。
但他很听话的,只摸了摸,没有取下来。
严宁从他的脚开始涂抹,很快就到了腿.根,她将沈长秋两腿屈膝,身体霜从大腿外侧行进到了内侧。
严宁看着失去视野的沈长秋,脑子已经被他的模样冲的七零八落了,特别是他屈膝时,會陰线两旁,压出来的臋线圆润又柔软。
严宁手指次次刻意划过他最为敏.感的地带,他呼吸一次次发颤,身体一次次抖动。
失去视野,沈长秋本就懵懂,在她接二连三的刻意撩拨下更加糊涂。
他还真的以为,现在她做的这些都是正常的,真的是在帮他打理身体,直到他下方一凉。
“不不不。”沈长秋伸手去捂,“那里不用,啊?”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有了反应,连忙屈膝并拢腿。
怎么会这样,沈长秋内心崩溃,甚至无法回忆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沈长秋,没事,又不是没见过,轻轻抹一点就好,这里的皮肤也是皮肤啊。”
严宁俯身轻松说着,动作却不容置疑,沈长秋还在犹豫,严宁手往下扯,他身上什么也没了。
“真的,一下就好。”严宁将他的手挪了下去,“你拿着这个。”
那是送他的胡萝卜。
沈长秋双手握着胡萝卜,十分忐忑的放下了膝盖,起初,她只是将手放在了月复股沟,慢慢的,她总不经意蹭到他。
“啊?!”
她的手像是握住了他,沈长秋头顶似乎要炸开了,仰头大喘了一口气,人僵在空中。
快一个月没有碰过,她涂了身体霜的手,好滑……一下,两下……
沈长秋数不过来了,她不是说,只要一下就好的吗?
沈长秋也像耳鸣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敏.感,嗓子竟然也不受克制的乱哼。
太羞耻了。
他真的,真的不想这么快,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就……
“好了,转过去吧,涂后背了。”
严宁突然松开手,语调轻松,推动着他的肩转过身。
沈长秋看不见,脱离触感后他反应过来什么,就像一个作弊以为没被发现的学生,为了隐藏证据,立马转过身趴着,头也和鸵鸟似的,慌慌张张埋在了枕头里。
可这一趴,随着时间下落的阳光,恰恰好好落在他充满不自觉诱惑力的身体上。
他呼吸还没稳下来,身体微微后扬。
他太可爱了。
严宁将两手轻轻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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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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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宁的手试探性的从沈长秋两瓣浑圆推上后背。两片肉带过后颤了颤,沈长秋跟着低吟。
他侧面半张脸红彤彤的,耳朵红得像在滴血,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粘腻的嗓音,他握着胡萝卜的右手手背捂住呜咽的嘴。
宽阔肩膀下的肌肉线条,绷得愈发明显。
“不习惯吗?按摩都是这样的,按完就放松了。”
严宁扬眉说着,手放在沈长秋脊背两侧,拇指恰好落在深深的背沟里。
她缓慢施加力道来回,手法就和按摩推拿似的,干干净净,丝毫不拖泥带水。
撩拨稍纵即逝,沈长秋小声说:“还可以,阿宁……阿宁怎么样都好……”
严宁轻轻笑了一下,无声吞了吞口水,两掌缓缓下移,一寸寸推动他纤薄紧实的肌肉。
阳光更加暖黄,沈长秋一直在微微发颤,皮肤上的薄汗,像是蒙了一层浮动的细闪。
最后,又推回两瓣浑圆上。
好软,极致的细滑手感让她无法停止柔动的手。
“沈长秋。”
严宁听着他小声细哼,眼里盯着掌心里不断变形的肉,又轻轻地从侧面推了推,两瓣臋肉摇摇晃晃,像是碗里晃荡的水或者刚刚倒扣出来的果冻。
中间开开合合,看不到,却令人遐想万分。
“你胖了。”她才说。
“嗯?”沈长秋呜咽声疑惑,那道引人心慌的缝隙被他下意识收紧。
“胖了吗?”他喃喃问,难堪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懊悔。
在私立医院那周,他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拼命胡吃海塞,叶青文还说小心吃胖了,严宁不要他了。
她会不会不喜欢了?沈长秋奇怪的想。
严宁看穿他眼罩下扭捏的心思,俯身贴上后背,对着他耳侧带着笑意说:“不算胖的,只是更喜欢了。”
尾音和唇一并落上他的耳垂,亲吻声霎时穿透了沈长秋的大脑。
粘腻,酸涨,心尖好像被她持续挑拨。
他缩起肩膀,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死死地紧握那个可爱的胡萝卜。
不仅如此,她的手又从肩膀滑到身后,浑圆又落在了她手里变形,沈长秋呻.吟加重,却猛地高吟了一声——她指腹按住了那里。
“不……不……”沈长秋收紧躲避,“不行……”
粘腻水啧声即刻消失,她的手却没移开。
严宁低低说:“听话,只是帮你放松。”
沈长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宁坐在身前,沈长秋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胯被她双手抬起,一想到这个撅起来的姿勢什么都暴露在外,沈长秋捏着胡萝卜,将通红头晕的脸藏在没有视野的枕头里。
“就是按摩而已,别担心。”她又补充,像是安抚。
沈长秋努力往她说的方向想,可接下来严宁的指腹冰冰凉,滑腻腻,好像和刚才的身体霜不太一样。
“是……是什么?”沈长秋忐忑问。
“按摩的啊。”严宁坦然说,指腹在他粉色的會陰线上来来回回,水亮的液体一次次上堆在翕动的粉色小口上。
他急促的呼吸比收紧的频率快多了,阵阵发抖的身体浮满了艳丽的粉红。
他依旧没有阻拦。
仅仅过了片刻,严宁深吸一口气,将食指轻轻推进了一个指节,沈长秋却像是被巨浪拍了一下,浑身再度猛颤,蜷起脚趾的小腿扬在空中。
“阿宁!阿宁……”他扭动身体,带着眼罩侧过头羞怯乱叫,“我……那……不行……不行的!”
“别动。”严宁按住他,笑着说:“不行什么,不行为什么洗这么干净?”
“我……”沈长秋突然愣住,说不出话了。
严宁看不见他的眼睛,可他全身还是充满了被拆穿的惊慌,他的耳廓在阳光穿透下,红得像一颗散发光芒的红宝石。
鲜艳欲滴。
白天和夜晚,果然不一样。
严宁戳穿他薄脸皮的羞涩,勾了勾被紧裹的手指,他逃避般趴回,仅剩咿咿呀呀的“不”,还有身后下意识一次次上扬的幅度。
在严宁看来,他简直是欲迎还拒。
他心里怎么想的,严宁比他自己还清楚,一个人的眼神,动作,举止,这些在刑侦上无数次强调过。
下意识的行为是骗不了人的。
他只是不想承认。
严宁看着沈长秋发汗而亮晶晶的后背,挤入了中指。
沈长秋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趴着,这样简直是不要脸的邀请。
不,他刚才不应该失去內裤的保护,也不对,他就不应该听她的话,脫了衣服躺在这里任凭她处置。
不不不,他往更远处想,更加不对的是他不应该在洗澡的时候清理自己,那样的话,起码现在还有余地。
余地?他突然恍惚了,留有余地做什么呢?
沈长秋感觉自己被一点点打开,可他越来不懂自己了,以往他想做什么,只要去想就一定想办法做到。
见她是,等她是,救她也是。
可现在……心中被某种只跟她关的情愫疯狂霸占,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
“沈长秋,胡萝卜给我。”严宁收回手,俯身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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