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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我在霍格沃茨当助教的那几年——滕君【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20 23:13:08  作者:滕君【完结+番外】
  爱人……信任……
  去他.妈.的信任!
  我的心情简直差到极致。
  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我却感觉压抑到喘不上气来,于是决定暂时离开。我穿过寒暄交谈的人群向门厅移动。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带着格林格拉斯姐妹和各大家族寒暄的德拉科。
  他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出去透透气。”我抿了下嘴唇,下意识掩饰情绪上的不满。
  “好。”他点点头,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和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聊那些繁琐无用的巫师保密法。
  我最后回头望了德拉科一眼,然后踏出了客厅。
  我懂他的苦衷,也理解他的难处,我也尊重他不在我身边的理由。这些都没关系,我并不感到生气,只是他的态度,我很失望。
  我有些恍惚地想着,心里早已被失望所填满。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加快脚步,拼命想逃离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厅成排的画像长廊前,酒杯还捏在手里。
  “小姑娘,可以帮个忙吗?”耳畔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略显苍老的男声。
  我抬头望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头顶的那副摇摇欲坠的画像中传出来的。
  “没问题,先生。”我踮起脚尖将画像扶正,又掏出魔杖给画框加固了一下。如果我会永久粘贴咒就好了。这样这副画就会和小天狼星母亲的那副一样永远粘在这块。
  我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谢谢你,小姑娘。”画像说,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慌张。
  “要知道就在几分钟前,我差点被从椅子上晃下去。”画中的老人抱怨道,“我那不中用的儿子也不知道重新装修一下房子。”
  “儿子?”我小声重复了一遍,疑惑地皱起眉。不过看到画像下面的名字便恍然大悟。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念出了他的名字。这才想起德拉科提到过他的祖父就叫阿布拉克萨斯。
  “是我。”老人说。
  画师为他作画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已由金色转为白色。如果不是下面标着他的名字,很难辨认出他是一个马尔福。
  “你看到我儿子了吗?”老人又问。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战争那段时间庄园里被弄的乌烟瘴气的,我看不惯就去了处清净的地方。直到昨天才回来。也不知道卢修斯那小子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这个问题让我很为难。
  我总不能告诉他卢修斯在坐牢吧?
  “他……”我含糊道,“他应该在楼上。”
  “那你能帮我喊他下来见我吗?我必须和他谈谈装修的事。”
  “呃……我想我会试试看的。”
  “感谢你,热心的小姑娘。”阿布拉克萨斯笑着重新坐回到他画中的椅子上。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知道你的名字?”
  “查尔娅.温亚德。”我说。
  “温亚德。”他点点头,微眯起眼似乎在思索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
  “我怎么记得……”他嘟囔道。
  “不必猜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生硬,“让您失望了,我是混血。”
  我本以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会是个和蔼且富有智慧的长者(毕竟是活到这个岁数的人)。然而他终究和那些以高贵纯血血统自持的巫师没什么区别,一上来就问血统——这让我很不舒服。
  阿布拉克萨斯感受到了我的不满。他干咳两声试图缓解尴尬。
  “其实我不介意德拉科交些混血的朋友。”
  朋友。又是朋友。
  该死的朋友。
  “马尔福先生,难道混血就必须低纯血一等吗?”
  我丝毫没过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正在变得愈发刻薄。
  “据我所知,马尔福家族的血统也并没有您所说的那么纯正。您的外祖母便是混血出身的女巫。如果追溯到《国际巫师保密法》执行前,你们家族不仅和麻瓜做生意还曾有几任家主和麻瓜有过后代。”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阿布拉克萨斯当即变了脸色。
  “这是我们家族的秘闻,谁告诉你的!”
  “反正您不要瞧不起混血便是了。”
  其实这些都是纳西莎告诉我的,在我待在楼上那个小房间里的时候。她经常安慰我,用各种方式帮我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对于纳西莎的善举,我自然是心怀感激的。
  “查尔娅,”阿布拉克萨斯称呼了我的名字,这样看上去会更亲近些。
  “我无意批判混血巫师对魔法界做出的贡献。也不想挑起血统论的争端。”他说。
  “如果我的话有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只是……”
  阿布拉克萨斯面露难色,“为了家族的颜面,这种事情还请你不要说出去。”
  “放心吧,我会保密的。”我爽快地点点头,唇边染上淡淡的笑意。
  “毕竟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我是来加入这个家。”
  梅林的臭袜子!我竟然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有了我的保证,阿布拉克萨斯明显松了口气。他并没有深究我话里的含义,而是悄悄溜出了自己的画像。我想他或许需要冷静一下。
  我又端详了一会其他栩栩如生的画像,情绪稳定了许多。正当我打算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扭头看去,潘西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地朝我走过来。
  噢!梅林的胡子啊!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于是我快走几步,假装若无其事地侧身与她擦肩而过,后者却拽住了我的胳膊。
  还未等我发作,潘西先开口了。
  “你这是什么打扮?怪老气的。看背影还以为是纳西莎阿姨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穿什么管你什么事。”我没好气地回敬道,把潘西拨到一边。然而她却如同黏人的狗皮膏药般甩也甩不掉,一直跟在我身边晃悠——这比那些狗.屁纯血理论还让我头疼。
  “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温亚德。”她缠着我不放。
  “你去找你的未婚夫好好沟通交流一下感情行不行?”
  “他不喜欢我。”潘西撇撇嘴,一副要哭的委屈模样,“他还凶我。”
  拜托,没人会喜欢你醉酒时满口胡言的样子。
  “或许我该给你一个‘清理一新’让你清醒。”
  我拿出魔杖做了一个发射咒语的假动作。没想到潘西却一把抓住了我的魔杖,将端头对准了自己。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赶紧压低魔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起来。免得误伤到她。
  “扎比尼……”潘西抽泣着,不住地摇头,说着不成型的句子。
  “太难了,我做不到……”
  我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放缓了语气,“慢慢说,帕金森。发生了什么”
  “我演不下去了,”潘西低声说,“我没办法在大家面前和扎比尼扮演一对恩爱的情侣……羞辱,对,没错,这是对我的羞辱……”
  “他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了。
  “你为什么如此笃定?”我问,“如果你肯改掉一些坏毛病,你们至少能维持一段不错的感情。”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感情的!”她暴躁地打断了我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欢姑娘,而可笑的是,我和他订婚了!”
  “什么”我突然感觉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就是你想的那样,没错。”潘西自嘲地笑笑,低声咒骂了一句。
  “真他.妈恶心!我竟然嫁给这种人!”
  “他瞧不起我!觉得我给他丢人现眼。可扎比尼这个姓氏,谁又稀罕呢?”
  潘西越说越激动。她略显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长廊里,传到热闹的客厅然后被里面的欢声笑语所掩盖。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父亲也不打算让我回学校了。我很快就会和扎比尼结婚。然后和他生几个纯血的孩子。”潘西咬重了“纯血”这个词。
  “我可能就要这样活一辈子吧……我的人生再也没有希望了。”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
  我突然对眼前这个女孩产生了一丝同情。
  “没有感情的婚姻会很难吧?”我问。
  这是我第二次问潘西相同的问题。第一次的时候她眼神迷茫地说不知道,而这一次她红着眼眶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毫无希望。”她摇了摇头。
  “婚姻是假的,爱情也是假的。”
  “扎比尼连装都懒得装,德拉科也是。卡尔尸骨未寒他就转头要娶别的姑娘了。”
  “我算是看透了!男人——劣性如此——”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潘西疯了似的说着德拉科的坏话。
  这是我头一次在德拉科的事上如此沉默,没有第一时间与她争论来维护自己的男朋友。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还心存多少信任。
  不过潘西的话也不可全信。她的话里倒有些因爱生恨的意思。比起替柏妮丝.卡尔打抱不平,更像是在埋怨德拉科为什么没有选择同样纯血出身的她。
  “你父亲是不是还不知道扎比尼的xing取向?”
  我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如同导火索般再度点燃了潘西的怒火。
  “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她大吼大叫,“但他执意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看看老格林格拉斯,他为自己的两个女儿寻了好夫婿。达芙妮……”潘西忿忿地说,“她方方面面都不如我,凭什么过的比我好?”
  “而我的父亲呢?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赔钱货!”
  “是他无能!站错了队,没能保住家族!为什么承担责任的人是我!为什么我要嫁给一个根本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潘西大口喘着粗气,脸涨的通红。过了好一会,她才勉强平静下来。
  我见她发泄完了,便想离开。我的心情已经够糟糕了,不想再接受任何人的负能量。
  然而一向令人讨厌的潘西没能让我如愿。
  “你比我还可怜,温亚德。”她说,又恢复了一贯的自命不凡,“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当替代品呢?等德拉科玩腻了你便会被抛弃。最后无非是嫁个老实点的泥巴种。”
  “别自作多情了,帕金森小姐。谁跟你同病相怜了?”我冷眼看向潘西,心里最后一丝怜悯消失了。
  “看来你根本不值得同情。你把各种的不如意都推卸到别人身上。你嫉妒心重,见不得自己曾经的好姐妹过的比自己好。即便你现在如此狼狈,还在有意无意地挖苦我。
  承认吧,帕金森。你和我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你想和我交朋友。而是你觉得我是个哑炮,是个出身比不上你的混血。你自以为可以从我身上获取那点可怜扭曲的虚荣心和满足感。”
  潘西似乎是被我说的这一长段话震住了。她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丽塔·斯基特的新书《西弗勒斯·斯内普:恶棍还是圣人?》如此畅销,想必这里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吧。”我双手抱胸打量着她。后者下意识缩了下脑袋。
  那本书我看过一部分。有些东西只能是斯莱特林当届毕业生才能知道的事。再加上丽塔收集资料的时间很多学生都不在英国。更重要的是没人会愿意接受一个八卦记者的采访(他们认为这是一件相当有损身份的事)。
  但潘西不同。帕金森家族如今囊中羞涩。她今天的裙子和配饰却价值不菲。
  这很容易就能猜到是潘西向丽塔提供了某些不切实际的信息换取来了肮脏的、散发着铜臭味金加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搞的那些小动作。还有,我很讨厌你打着柏妮丝.卡尔的旗号说事儿。你曾在学生中传播了多少关于她的谣言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知道她一直对我的出现耿耿于怀。不过如今我换了身份,自然也不会和她计较过去那些。
  虽然不能说如今的局面是对她所做恶行的报应,但这样的姑娘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你明白就好。”我早就没了说教的心情,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那你和德拉科呢?”潘西急吼吼地绕到我的面前,挡住了回去的路。
  我脚下一顿,踌躇片刻才生硬地回答。
  “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潘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笑了,“顺其自然不过是在无可奈何下慰藉自己的话罢了。”
  “帕金森小姐。”我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
  我放弃了淑女应有的姿态,一把推开她朝宴会的举办地走去。
  身后传来潘西愤怒的声音。
  “你会后悔的!温亚德!为你今晚的不识趣——呕——”
  作者有话要说:
  PS 扎比尼同学对不起了
  我只是觉得他母亲改嫁七次或许会导致他有些恐女才这么写的。(非杠非黑,并无敌意,仅表达字面含义无讽刺、暗示意味,仅代表个人观点并无意引发论战及侵占公共资源,语言不当之处请见谅,若本观点冒犯到您我诚挚表示歉意,若您不赞同我的观点不必特地回复)
第132章
  当我再度转身望去的时候,潘西毫无形象地斜靠在挂满画像的墙上,弓着身子。脚下的大理石瓷砖上是一滩呕吐物。画像中的男男女女纷纷嫌弃地捂住鼻子别过脸去。
  “你……”我感到胃里一阵翻腾,还是忍着强烈的不适感走到她身边。掏出魔杖清理掉地上那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东西。
  “纸巾,我需要纸巾。”
  潘西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垂着拉的很长的口水丝。看的我想直接给她一个“清理一新”。就算满嘴吐泡泡也比这强。
  “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纸巾。”
  “手帕有吗?”
  “没有。”我在她怀疑的目光下坦然打开了手包。里面只有一枚硬币造型的门钥匙和几张麻瓜的钞票。本来还应该有一张银行卡的,可惜我赠予了斯内普——我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穷光蛋了。
  “穷鬼。”她嘟囔道。我抬头瞪了她一眼,后者立马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见她这副态度,我转身就走。潘西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梅林!这可怎么办!”
  我回头看去,她正慌乱地揉搓着自己那条价值不菲的裙子,上面一块浊色的污渍非常显眼。
  我惊讶地挑起眉。
  要知道咒语不是万能的。这可是多少个清洁咒都补救不了的大麻烦!
  “怎么办……这、我的裙子……”她拼命地用手指甲扣着污渍,脸瘪瘪着,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这事对她的刺激很大,看样子她应该已经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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