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你那样,我......我怎么睡啊?”阮橙一想到那些画面,就有点讪讪。
“那你是想陪我一起数时间了?”陈北默就是爱装傻。
“那看来你对我很有感觉了?”陈北默笑,又开始亲她,咬着她的耳垂,“行啊,那我们一起看看,我到底几分钟。”
阮橙:“......”
阮橙还是不配合的紧闭着嘴巴,陈北默亲了一圈,看她死咬着牙,捏了捏她的下巴,“张嘴,不然今晚都睡不了。”
阮橙偏不听他的,陈北默笑,“亲不了这张嘴,那就亲下面的,嗯?”
他说的理所当然,还故意顶了一下,阮橙涨红了脸,“陈北默,你真不要......”
话还没骂出口,陈北默就轻咬住她的唇,轻车熟路的往里探去。
很快就磨着阮橙忘记自己说的要睡觉。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橙已经没有了力气,但他还是热情饱满,一下又一下的,阮橙招架不过来。
听到他咬着自己耳垂问,“多长时间数清了么?”
第37章
阮橙到第二天中午才起的床。
家里空无一人,陈北默一早就去了公司,阮橙早上没什么意识,但知道他洗漱换好衣服后又折回床边。
他轻声的跟自己说要去上班了,又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才走的。
阮橙洗漱后回到房间,就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
阮橙快步过去接起电话,“干嘛?”
一想到昨晚他的恶劣,阮橙对他就没有多少好脾气。
“老婆,我们已经分开了五个小时,有没有想老公?”陈北默语气散漫。
“你要是今晚不回来,我更开心。”阮橙边说着话,边去衣橱里挑衣服。
“老婆,你昨晚喊老公的时候可还不是这样,怎么一到白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呢?”陈北默还委屈上了。
阮橙:“......”
昨晚要不是他非要磨着自己,死活不射出来,阮橙熬不住,跟他谈条件。
陈北默就说,“你喊句老公,让老公射给你。”
一开始,阮橙死活不说。
可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耐着性子跟她耗,她不松口,陈北默就一边磨着她。
阮橙到最后是真的撑不住了,反正在床上说的话,就跟喝醉后一样,胡言乱语而已,不会有人当真。
阮橙就随了他的意。
“你不要打电话的时候和我说这些。”阮橙对于他这样的调情,还是觉得害羞,这跟她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惯和恋爱观冲突过大,虽然也知道他不会在公共场合会说这些,他这会大抵是一个人在办公室。
“打电话不能说,那见面能说吗?”陈北默坐在办公桌前,浏览者最近网上的一些新闻,表情很严肃,可跟阮橙说话的时候却表现得散漫,“对了,给你点了外卖,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陈北默看了眼腕表。
“你给我点外卖做什么?”阮橙说,“我一个人随便吃点就行。”
陈北默轻声笑,“这不是怕犒劳我老婆昨晚辛苦了吗?”
“陈北默!不许说。”阮橙语气又凶又软,听得陈北默心里发痒。
“有人按门铃,不跟你说了。”阮橙说完挂了电话。
陈北默放下手机,继续看着网上那些关于自己和阮橙的新闻。
撤下一个词条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只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他肯定得找出来。
他想来恩怨分明,既然敢动阮橙,肯定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管他是谁。
周娜率先排除,没有人会拿自己的事业开玩笑,就算她敢,也知道陈北默的手段,除非她不想要周家好过。
陈北默指尖在平板上轻敲,一边思考着,桌上的手机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
还是许以周的电话。
陈北默接起来,“哥,您老人家有空想到我了?”
“你这哥喊的还挺顺口。”许以周声音跟阮橙有点像,淡淡的,却还是一副调侃的语气,“你上次不是让我问姨妈的事吗?”
-
阮橙没想到陈北默说的外卖,居然是仙来居派专人送过来的。
开门的时候一个穿着仙来居工作服的女人,在阮橙开口前说,她微微朝阮橙颔首,“陈太太,您好,我们是受托给您送午饭的。”
阮橙看到女服务员身后跟着的男人,也穿着味仙居的工作服,推着一个小推车。
她有点傻眼,这也太兴师动众了,她也没听说味仙居会有外送服务。
但人来都来了,阮橙打开门让两人进屋。
女服务员把菜摆到餐桌上,边跟阮橙说,“太太请放心,这些都是厨房现做的,跟您到我们餐厅用餐的是一样的食材和配料。”
阮橙说知道了,又给两人倒了两杯水,但都没接,女人说他们任务完成该回去了。
阮橙知道他们这也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没有让他们为难。
送他们到门口时,阮橙还是没忍住问,“味仙居不是没有外送服务吗?”
女人顿了顿,保持着微笑,“是这样的,太太,原则上是没有,但陈总跟我们有新的业务合作,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是按照上面吩咐办事。”
阮橙没有多问,估计也只有陈北默知道是怎么回事。
阮橙看着一桌饭餐,感慨有钱人真好。
她想起昨晚那些词条,本来想看看现在又是什么样,可打开一看,那些词条还在,但很多关于自己的负面评论和可能透露自己身份的信息都不见了。
所有的信息几乎都是对着程宇鸣和周娜,自己仿佛在这件事情里隐身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陈北默没有在里面运作就是见了鬼了,他大概是怕自己看到会影响到自己吗?
那他也太不了解自己了。
阮橙自认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忍耐,如果她会轻易的被外界声音影响到,那她都不可能会活到现在。
就算会被影响,也很少会被人看到,只会自己一个人躲在黑暗里舔砥伤口,除了那次被陈北默看到。
阮橙今天没有手术,算得上清闲。
她刚到办公室里坐下,就接到同科室的一位医生的电话,语气很焦急,说家里老人在家晕倒,现在得过去一趟,下午的坐诊让她帮忙替一下。
阮橙爽快的答应,让她别着急。
阮橙发完消息,立即起身准备去门诊。
只是在等电梯的时候,收到了主任的消息:
【阮医生,你来趟办公室。】
阮橙知道主任大概是知道了昨晚那件事。
不过想想也知道那么大的医疗事故怎么可能不会被知道,赵佳当时真的太冲动了。
但阮橙看已经到了门诊时间,刚好电梯门开了,阮橙给主任发消息说了情况。
她在电梯里被挤到最后边,不知道到了几楼,进来两个小护士。
她俩端着医用托盘边聊着天,虽然没有提及姓名,但阮橙能感觉出来,她们说的是自己。
“就胸外科那个,和vip病人搞到一起,又抛弃了原来男朋友。”
“但我感觉不一定,阮医生人挺好的。”
“人往高处走,没有什么一定不一定,在医院听到的八卦还不够多吗?”
两人在阮橙对角线的角落,声音压得很低,可阮橙还是捕捉到了。
她低着头看着主任给自己回的消息,说是让她门诊结束,再过去。
阮橙面无表情的回了一个好。
下了楼,她直接去了门诊,想着今晚要跟陈北默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
明明昨天他就可以问自己的,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都自己兜着。
说真的,在结婚前,如果知道自己在婚后会给他惹这么多麻烦,她大抵会重新考虑这段婚姻,因为不够对等。
结婚前,他只有不离婚这一个要求,而她是要让外婆安心。
他们都做到了,在婚后,他还是只有一条要求,可她的事却变得越来越多。
阮橙想到上次谢女士说的,也许去跟陈北默见见长辈会给陈北默减轻些压力,虽然他没有主动跟自己提过,但如果有需要,阮橙觉得自己好像在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如果没有打算离婚的话,或早或晚,都会见的。
她走到门诊区,就看到很多人围在那。
还听到有人砸东西的声音,阮橙直接冲进里面,看到好几个身型高大的壮汉,为首的人站在最前面气汹汹的拽着一个医生的领口,朝她大喊,“你们院长不过来,我就拿她开刀。”
阮橙看到那人带着的好几个人手上都拿着铁棍,看来是有备而来。
阮橙跟一旁的一个吓得发抖的护士说,“去通知保安处,再去跟主任说。”
阮橙交代结束,拿出手机直接报了警,刚说完,阮橙就听到跟在身后的几个人已经开始砸东西了,声音很大,好几个护士吓得尖叫。
“这里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你想过你们这样做的后果吗?”被抓着领口的医生也不甘示弱。
阮橙愣了一下,这是赵佳的声音。
她电话还没挂,前面的人往后跑,撞到了她胳膊,手机被甩了出去,阮橙没管那么多,冲到前面,朝为首的那个男人喊,“我已经报警了。”
那人松开赵佳,赵佳整个人往后撞到地上,他朝阮橙走过来,“报警也没用,你们医院害死我老娘,现在都在推卸责任,院长当缩头乌龟不出来,等警察来了,抓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男人越说越气,直接拿起一旁的灭火器往护士站砸过去,“砰”的一声,伴随着尖叫声,一旁的护士都吓哭了。
“你们先离开。”阮橙语气冷静的跟那群小姑娘说,又走到那个身型高大的男人面前,“现在是法治社会,什么都讲究一个法理,你有诉求我们想办法解决,我现在就帮你联系院长,好好坐下来聊聊不行吗?”
那个男人直接朝他带的那群人招了招手,后面带着铁棍的几个人立刻懂了,不管不顾的开始砸医院和设备。
男人直接指着阮橙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想骗老子,老子被你们骗的还不够多吗?要不是因为你们骗我,我老娘也不会躺在棺材里。”
男人越说越气,直接四周看看,拿起拿过地上的一根木棍不管不顾的开始乱敲。
赵佳从地上爬起来,说,“你跟这种人废话什么,他们就是故意过来找不痛快的,快报警。”
阮橙想提醒她现在不能激怒他,但赵佳话一说出口,男人就不管不顾的把木棍挥过来。
赵佳还在低着头打电话,没有及时注意到。
“赵佳,小心。”当时场面过于混乱,阮橙没有经过思考就冲过去想拉着赵佳,但还是没能躲掉那一棍。
在木棍碰到自己的时候,阮橙只觉得自己整个左边胳膊像是被什么碾压了一样,一记闷棍下去,她听到里面的咯吱声,她抱着赵佳直接滚到了地上。
赵佳被她护在身下,场面越来越乱,阮橙不知道被谁踩到,还有赵佳大声喊自己的名字。
她慢慢的闭上眼,对于外界的感知有些模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左边肩膀开始变的发麻,痛入骨髓。
好痛,真的好痛。
她那一刻想到陈北默昨晚说的话,医者仁心,阮橙,你没做错。
角落里,被掉落的手机一直在振动。
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是:陈北默。
手机亮了又灭下去,直到关机,才暗了下去。
-
阮橙对后面的事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自己没多久被人抬到担架上,去了手术室,像是麻醉科的苏医生给她打了麻醉。
睁开眼的时候是在一个很安静的环境。
但味道却很熟悉,她稍微动了一下,感受到自己右手被人握在掌心。
“醒了?”是陈北默的声音。
下一秒,陈北默起身弯着腰到阮橙面前,问她,“身上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阮橙承认,她是被疼醒的,她垂眸看到自己左边的肩膀,被层层纱布包裹着,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袭来。
阮橙知道,麻药过后是这样的。
她还是摇头,“我在哪儿?”
“我以前住的病房。”陈北默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问她,“真的不疼吗?”
阮橙没答了,“有点口渴。”
陈北默扶着阮橙起身,他把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让阮橙靠着更舒服些。
阮橙左手被固定不能用力,右手也没什么力气,陈北默走过去,让她借着自己的力气坐起来。
陈北默往只剩半杯水的水杯里添了些热水,自己抿了一口才把杯子送到阮橙嘴边。
阮橙唇色有些泛白,看着他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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