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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老祖宗来到八零年代[古穿今]——风月不供酒【完结】

时间:2024-04-04 14:46:18  作者:风月不供酒【完结】
  赵元朗微微一笑,单手扶着车子,一手搂住贺贞的腰,一提,就将她安稳地放置在车前的钢梁上,随后大长腿一跨,坐在车垫子上。
  “你扶好了。”赵元朗双手附在车把上,将贺贞圈在怀里,轻松骑着车子前进。
  贺贞虽然双手搭在车把上,可身子时不时碰触到背后/坚/硬/的/胸膛。脸上立刻微红发热,好在赵元朗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路上,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到了。真不用我送到门口?”应贺贞的要求,他们又是停在小道上。
  贺贞扶着他的手从车子上下来。
  “别了,我怕我哥见了不好。”贺贞的哥哥向来不喜欢有异性接近她,小时候有几个胆子大的男同学尝试着跟踪她回家,结果被哥哥一个扫帚打了回去。她觉得在与元朗的关系还未确定前,还是先隔开两人先。
  “好——那明天再见。”赵元朗从车子上下来,交还给她,“你快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等你进门了就回去。”
  贺贞推着车子,一步一回首,果然见赵元朗傻傻地在后面望着自己。
  “这个傻子。”嘴上虽然嫌弃着,但心中的暖意无人知。
  赵元朗伸长的脖子在瞧不见贺贞的身影后,才转身慢悠悠地回家。
  “石叔——”脚刚踏进门口闻到一股饭香。
  石康满头大汗,正掂着勺子炒菜。
  “元朗回来啦,对了,你的朋友已经在屋子里等你了。我再炒几个菜就可以开饭了。”
  朋友?赵元朗思索了一会儿,猜到那人是谁了。
  “你来了?”推门第一眼,赵元朗便见正在看书的苗光义。
  苗光义立马合起书本,抬了抬鼻梁上厚重的黑框眼镜:“你说我随时可以来找你的,所以今天便……”
  “无妨,你随时可以来。等下好好尝尝石叔的手艺。他做菜挺好吃的。”
  “恩——对了,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觉怎样,还适应吗?”苗光义就是为此事来的。
  见他主动提及此事,赵元朗便将今日遇上郭威等人的事情详细告诉他。
  “我刚醒来的时候也与你一样,你知道吗,我的导师居然是我的师父。当时我的反应比你还大。接触久了,才渐渐发现,这里的人除了名字类似,大致的命运与我们那时完全不同。”
  赵元朗沉默许久,忽而开口:“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
  “请说——”苗光义见他一脸凝重,想必是件十分严肃的事情。
  “我想你帮我查查赵光义的下落。既然我的身边已经出现这么多旧识,他也应该出现了。”
  苗光义心中明了他对这个弟弟的心结,那次亲眼目睹弑兄的现场,不得不说,赵光义的狠毒让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心寒。
  “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
  赵元朗的适应能力很强,连着几天,就已经熟悉流程了。见到运输队开车回来,便简单地先为司机登记,然后做些检查,将司机描述的问题详细地写下来交给师傅他们。
  “不错,进步很大。”夏弘殷对这个肯吃苦认真的徒弟很满意,恨不得伸出大拇指称赞。
  “都是师傅教的好。我还有很多要学的。”赵元朗还是谦虚的,毕竟这个离夏弘殷给他设定的目标还远着。他已经报上名了,现在还在自学《交通规则》与《是机械常识》,希望半年后的考试可以顺利。
  “今天也辛苦了,下班吧,别让人家女孩等得太久。”夏弘殷笑着与他开着玩笑,对时下小年轻之间的关系倒是乐见其成。毕竟两个都是好孩子,就是元朗的家世着实委屈了些。
  “谢谢师傅,你也早点休息,少喝点。”赵元朗脱下手套,换上衣服,叮嘱一番,便向大门口跑去。
  “你下次别用跑的,我又不会不见。”贺贞见他满头汗水,递了一块手帕给他。
  “我怕你等急了。你坐好了。”赵元朗随手擦完便将手帕放进衣兜里。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的,好不惬意。
  “那以后你若是进了运输队,岂不是很忙了,要跑长途的。”贺贞觉得他有目标也不错,就是一想以后两人见面不是这么方便了。
  “放心,运输队不是我的终极目标,我会更加努力的。”赵元朗曾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甚是喜欢,十分触动他的内心。
  正当两人畅谈着对未来的期许时,几辆车子从小巷里瞬间窜了出来,还时不时靠近他们。
  “元朗——”贺贞紧张地攥住他的衣服,缩进他的怀里。
  “别怕,有我在。”赵元朗神情严肃地看着那几辆挑衅的车子,加快了脚上力道。
  “快,给我追。”刘承佑见他灵活地穿梭在小巷小道里,气得对那几个人下达命令。
  赵元朗凭着记忆,在小道里穿行。但最后还是被几人逼到大道上。他已经很努力在保持平衡力,还要护住怀里的贺贞。注意力兼顾不过来,居然没有注意到路上的石头,车子刹不住撞了上去,两人翻身重重摔在地上。
  赵元朗早在摔倒之时用手护住贺贞的头,起身见她没有受伤这才安心。
  “这还逮不到你。”刘承佑停下车子,俯视着他。
  赵元朗黑着脸,缓缓站了起来,决定要给这个败家子一些教训才行。许是他的气势有点吓人,刘承佑以及自己的小跟班傻眼了。
  “你……你别过来。”刘承佑吓得想调转车头逃离,没想到赵元朗一把拉住车尾,使劲一攥,车子牢牢定在原地。
  刘承佑抱住自己的头,生怕赵元朗一拳挥下来。
  “元朗……我……我不舒服。”此时,贺贞虚弱的呼唤制止了赵元朗的拳头。
  “贞儿,你怎么了?”赵元朗顾不上他们,回身跑到贺贞面前。
  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手捂住胸口,喘息着,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赵元朗摸着她冰冷的手,急了。
  “送……送我去医院。”说完,贺贞便晕在他的怀里。
  赵元朗吓坏了,抱起她,什么都不多想,匆匆向医院跑去。
  “元朗,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情。”接到邻里的通知,石康带着石守信也跑医院来了。就见赵元朗站在急救室门口,两眼直盯盯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你没事吧?”石守信瞧他脸色不是很好,关心地上前检查。
  “疼——”赵元朗缩回右手,这手在摔倒时护着贺贞的头就受伤了,一路抱着她来医院的时候更是伤上加伤。
  石守信一摸,脸色大变:“你手伤了。怎么不看医生,如果这手废了,你就完了。”说着攥起他另一只手,就要带他去卡医生。
  “不行,我要等贞儿出来再说。”赵元朗摇摇头,坚持自己的决定。
  “你这孩子——”石康也是心疼他,只能让儿子别着急。
  此时,医生出来了。
  “大夫,怎么样?”赵元朗急忙上前询问。
  “病人有心脏病史,还好送来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贺贞安全了,赵元朗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元朗——”蓦然,一声怒气十足的叫唤在身后响起。待他转过身来,直觉眼前一黑,一个拳头朝着他的脸毫不客气地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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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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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揍了一拳,嘴角破裂,流出血丝。待他看清那人后,直接放弃挣扎,随那人出气。这是他该得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欠此人太多。
  “够了——”石守信看不过去,上前挡在赵元朗面前,“贞贞出事,他也不想的。你就算把他打死了,难道就可以出这口气了吗?贺怀浦——”
  贺怀浦停了下来,手上一点微红,不甚在意地掏出手帕擦拭干净。即便是刚才激烈的打斗,他身上的西服却还是平整无痕。
  “赵元朗,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接近贞贞,我见一次打一次。”贺怀浦眼神凌厉如刀锋,薄唇紧抿,单手松开领带,冷冷地看向赵元朗。
  赵元朗手背抹过嘴角,回答:“这由不得你来决定。”
  “哼——看来我还是打得轻了。”贺怀浦眯着眼睛,迈前一步,却被石守信拦住。
  “这是医院,你们要打都给我出去打。”石康看不下去了,瞪着两个不着调的年轻人,发起火来。
  还在纠缠的两人立刻乖巧地分开了,互相别过脸。
  “病人已经转到病房了,你们可以去。”此时,一个护士小心翼翼靠近这几个看似很帅却脾气火爆的男人。
  贺怀浦立马往病房走去,石守信接收到赵元朗的眼神后,无奈摇头道:“上辈子欠你的,我扶你过去。这个贺怀浦下手忒狠了。”
  贺贞还在沉睡中,贺怀浦看着她脸色发白,十分心疼。回头见到石守信扶着赵元朗进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因为在病房,他估计还想再揍一次为妹妹出气。
  “元朗,走吧。这里有贺家小子在,她不会有事的。再说你的手还需要包扎。”石康拍拍赵元朗,心疼他痴痴望着贺贞的样子。赵元朗也知道自己独留在这也帮不上忙,只好随着他们离开病房。
  “哥……”过了许久,贺贞身上的药性减退,缓缓转醒,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贺怀浦。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样?”贺怀浦关心地问道。
  贺贞虚弱地摇摇头,担忧地说道:“别告诉爸爸……”
  “我知道,你怕他担心。放心,他还在北京没有回来。”贺怀浦哪里不晓得妹妹的孝心,“你这次可是吓到哥哥了。”
  “对不起。对了,你别怪元朗,他不知道我……”贺贞突然想起赵元朗,连忙为他解释。
  “光是他保护不了你的这点,便是该死了。好了,你刚醒过来,好好休息吧,有哥在,什么都不要多想。”贺怀浦体贴地为她盖好被子,就坐在一旁摘下眼镜,闭目养神。
  赵元朗在家休养了几天,便迫不及待地想回厂子里上班。
  “你这手还没好全,怎么就回来了?”夏弘殷嘴上将他说了一顿,眼睛却透着担心。
  赵元朗笑了笑,伸手展开:“师傅,没事了。而且我担心再不回来,你就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夏弘殷见他还能有说有笑,想着也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就吩咐他做点后勤工作,不让搬搬抬抬的。
  回来后的赵元朗见过几次刘承佑,那人估计是害怕了,远远见到他的影子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赵元朗露出一丝冷笑,这只老鼠他会找时间收拾的。
  下班的铃声响起,赵元朗推着车子往大门走去。突然他眼睛一亮,只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贞儿,你回来了?”赵元朗冲着她傻笑,见她气色恢复得不错。
  “我今天刚回来的。一回来就被姐妹们围住了,来不及去跟你说。”贺贞微微一笑,“你的手好了吗?对不起,我哥哥他——”
  “没事的,他也是关心你。你没骑车吗,上来,我载你回家。”赵元朗指了指她的专属位置,却见她愣住原地,一脸为难。
  “怎么了?”正当赵元朗不解之时,便看见贺怀浦骑着自行车,停在大门口。
  “贞贞——”他像是没看到赵元朗似的,喊了一声妹妹。
  贺贞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对赵元朗抱歉道:“我哥哥来接我,不好意思。”
  赵元朗宠溺地笑道:“去吧,别让你哥等久了。”
  贺贞点点头,笑着朝着哥哥方向小跑而去。一屁股坐在车子的后面,搂住哥哥的腰。
  贺怀浦挑衅地看了一眼后面的赵元朗,扬起了胜利的笑容,踩动脚踏板。
  如此幼稚的行径,赵元朗本来看不上眼,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放心,就跃身上车,跟在他们后面一路护送到家。
  “哥——”下车后,贺贞担忧地看看哥哥,又放心不下不远处的赵元朗。
  “你先进去吧,放心,我保证不打他。”贺怀浦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承诺道。见妹妹好不容易被劝进屋里,心中莫名有种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糟心感。
  贺怀浦停好车,走向几米远的赵元朗。
  “今天我不会与你客气了。”赵元朗毫无示弱地说道,上次是他自愿挨打,不代表自己打不过贺怀浦。
  “哼——今天我没有理由打你。你,下车,我们聊聊。”贺怀浦指了指路旁的小花园。
  “有什么事快说,我还要回家——”赵元朗跟在他的后面,不耐烦地嚷道。
  贺怀浦转身,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你与贞贞是不可能的,放弃吧。”
  闻言,赵元朗脸色微变,带着怒意坚定拒绝:“这事你管不着。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贺怀浦冷笑几声,继续说:“其实我不是针对你,我们家没有门第之见。这话是为了你好,趁你们还没开始,现在放手比较好。”
  “既然不是嫌弃我的家世,我就不明白了,我真心对她,何苦要拆散我们。”赵元朗收起敌意,打破砂锅问到底。
  贺怀浦深吸一口气:“上次在医院,你也听到了。贞贞有心脏病,是先天性的。她不能剧烈运动,不能跳不能跑,最重要的是女人要经历的生育过程于她来说更是一道难关。”
  “你的意思是……”赵元朗似乎有点抓住重点了。
  “她这辈子恐怕无法生儿育女,还随时会病发死掉。你还会愿意娶她吗?”
  贺怀浦说完此话,见赵元朗一脸沉思,心里耻笑天下男儿皆是如此肤浅。
  “这……这个病可以医治吗?”许久,赵元朗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这下可把贺怀浦听愣住了。
  “这个现在我们这里的医学有限,要去国外才有机会。”贺怀浦如实回答。
  “好,我知道了。出国的手续我想凭你和伯父办理不是很难吧,手术的费用我也会出一份力的。”赵元朗说完这话,漫步走到自己的车子前面。
  “喂,你没听明白吗?”贺怀浦想不明白他的反应。
  赵元朗默默回答:“我听明白了,也给了你反应了。这还不够吗?”丢下这话,他便飞速骑行离开,只留下贺怀浦在原地生闷气。
  晚上,赵元朗数了数自己刚发的工资,与存款混合在一起,再将钱分了三份,拿着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石家父子都在。
  “石叔,这是我的租金和饭钱。”赵元朗递过去给石康。
  “你这孩子,能吃多少。留着自己用吧。”石康推了回去。
  “不行,以前我是没有收入,现在工作了,自然要按规矩办事。你若不收下,我都不好意思赖在这里了。”在他的说服下,石康只好收了起来。
  “你们两兄弟好好聊,我困了先进去了。”石康挥着蒲扇打着哈欠回自己屋里去了。
  “对了,上次找你借钱买车子,这是还你的。”赵元朗取出两封信封递给石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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