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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太子抢婚后——晚宁【完结】

时间:2024-04-14 14:39:18  作者:晚宁【完结】
  祁时安唇边轻哼了声,大掌攥过那雪白腕子便朝一旁长亭走。
  “祁时安,你放手!”陆月菱恼怒于他的触碰,却又不敢大声喊被侍卫听见。
  半推半就间,身子被他抵在长亭的廊柱下。
  祁时安大掌扶着她的细腰,语气低哑:“这廊柱三人合臂尚且抱不住,阿菱不必担心有人看见。”
  陆月菱美眸瞪着她:“你要做什么?!”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步步紧逼,带着危险:“做想做的事。”
  “你……我……你放肆,不可以!”
  陆月菱声音压得极低,低到最后,连她都觉得自己仿佛在撒娇。
  她第一次看见薛莹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心很乱很乱。
  乱到她差点忘记眼前男人当年是怎么一遍遍拒绝自己的。
  陆月菱杏眸渐渐平缓下来,换上了素日疏离倨傲的样子。
  月华流转间,天家公主的凤仪气度又流露出来。
  她正欲开口,眼前的男人却先她一步:
  “我与薛家的救命之恩从今日起便一笔勾销,我也从未碰过她。阿菱,从前是我不好,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换我来追你,嗯?”
  亭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细雨斜斜。
  雨丝淋到男人身上,顺着发上玉冠流淌至高挺的眉骨,狼狈,却也带着说不出的风流。
  他语气温柔,清冷的黑眸灼然落在她头顶,扶在腰间的手却越来越炙热如铁。
  陆月菱觉察到他的掌心在一点点用力,逼迫着她身子往前倾。
  诚然,陆月菱早已是双十年华的人,祁时安想什么,她怎么会猜不到。
  她身形高挑,他提着她的腰。她的襦裙已经堆在他的手臂上,两人之间,只有一寸之余。
  只要他想,当年自己想对他做的事儿,他顷刻便可以做到。
  陆月菱低着头,纤长的眼睫起了层雾。
  她太了解祁时安了,若她继续与他针锋相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她。
  怀中女子渐渐抽噎,低低的哭起来。
  招数用的多了,便有了狼来了的反应。显然这次,男人没吃这一套。
  不过她不愿意,他也不想逼她。
  男人拂袖而去,可威胁的声音却犹在耳前。
  “臣再问一遍,公主和不和离?”
  “那公主便等着罢。”
  陆月菱擦了擦脸上那两滴生挤出来的眼泪,只觉得他越来越危险,而她仿佛无力抗衡。
  他已与薛莹和离,那么自己这段姻缘还能保得住么?
  祁时安正按着当初他所说的一步步朝她紧.逼而来。
  陆月菱黛眉轻蹙,隐隐不安。
  ――――
  一夜过去,沈灵书还是没醒,太子便支着胳膊,坐着陪了一夜。
  凌霄敲门进屋时,瞥见殿下眼下两团乌青,有些心疼道:“殿下回去歇息吧,属下在这守着,保管小夫人醒来后去叫殿下。”
  陆执起身走了两步,突觉眼前一片眩晕。他原地立了会儿才生生缓过来,俊朗的面容带着夙夜的疲惫:“去打水,然后上朝。”
  凌霄坚决不同意:“殿下好歹吃点东西再去,你近乎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铁打的身子也不是这么造的!”
  陆执皱眉看他,强压着胸腔内涌上来的怒火,冷淡的“嗯”了声。
  简单洗漱后他用了碗白粥便换上朝服去早朝了。
  临走前,他还是没忍住,走到小姑娘的床榻之间。
  雪白的面,毫无血色的唇,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消瘦也让他心疼。
  陆执掌心轻轻拉过她的小手,觉察到那一抹柔软后,他俯身在她唇边落下了一个吻。
  袅袅,孤这便去替你出头。
  你夜以继日担心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了。
  作为奖励,你醒来看看孤,嗯?
  男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默了良久,随后替她重新掖了掖被子,抬腿离开。
  金銮殿内,苏公公刚念完农桑的折子,太子突然朝左列步。
  嘉元帝神色微敛,放下手中呈文,声音不怒自威,淡淡问道:“太子何事?”
  太子拱手成揖,字正腔圆:“儿臣参兵部尚书史从文以权谋私,私烧炼铁,屯置兵器,名下四家铁铺岁入共计二十万两。”
  此言一出,朝野哗然。
  被点名的史从文赫然出列,语气慌乱:“太子殿下你这是污蔑!臣为官十余载,清清白白,若以权谋私,陛下岂能容成臣至今,你这是有意说陛下偏袒于臣。”
  队列正前方威北公萧山低垂下头,眉头紧锁。
  史从文若是倒了,便没有人能提沈家之事,毕竟捏造行军册薄的证据全在兵部!
  京兆府少尹陈昌问道:“殿下口空白说,可有证据?”
  陆执负手而立,眉眼睨向一旁。
  凌霄将昨夜彻查的经手铺面账册,史府购置开采铁矿石手续等一并证据递给了一旁小太监。
  嘉元帝御览后,一言不发,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金銮殿内一时议论纷纷,大有风雨欲来愁煞人的萧瑟感。
  谁不知史家背靠萧党,太子这是公然杀鸡儆猴了!
  祁时安左侧出列:“臣参兵部尚书史从文私德不修,婚前已娶妻,篡改文书,欺君之罪!”
  京兆府府尹薛怀出列:“臣附议,祁大人所说史从文婚前娶妻,娶的乃是威北公萧家旁支的一个庶女,此女与史大人成婚后两年便遭遗弃在老家,史从文科考仕后并未休妻再娶,而是篡改文书,意图遮掩!”
  薛怀将史从文的个人籍档文书交给了一旁的小太监。
  史从文面如白纸,汗水不住从额头上流淌下去,身形踉跄不稳。
  他怎么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
  嘉元帝猛地推翻手中折子,冷冷笑道:“好啊,好一个史从文!”
  “来人,削史从文兵部尚书一职,即刻羁押大理寺,三堂会审。此事涉及萧家,为避嫌,国公爷近日不必上朝了。”
  苏公公浮尘一扫,眼神示意。
  史从文顿时被禁军拖了出去,撼动大喊:“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且慢。”
  太子走到史从文面前,俯下身,神色清冷,犹如仙魅:“史大人,若你肯说出这些兵器都卖至何处,所入的银钱又汇入了谁家的私库,孤可以替你向父皇求情。”
  史从文大汗淋漓,满脸赤红,下意识的瞄了眼萧山,可又旋即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臣冤枉啊!陛下!”
  陆执起身,冷冷看他被拖走。
  竟是死也不愿说出幕后指使么?
  后宫内,苏公公很快便拿着拟好的圣旨晓谕六宫:
  “皇后近来头发发作,着养在在栖凤宫,未得朕的旨意不得出门,宫中事宜交给德妃操持。”
  书槐拿着圣旨进屋宣读后,萧后凤眸大惊失色,失手打翻了茶杯。
  史从文那发妻足以证明是萧家提携之人,如此一来,史从文,乃至整个兵部的话便再也不可信。
  而她意图污蔑沈家当年一战的所有事情都只能依靠着兵部。
  也就是说,她再也动不了沈灵书,动不了沈家在大邺军中的威名。
  那积山如岳一样的巍峨高山,她萧家再难翻越。
  萧后失神一般,跌坐在身后凤榻上,再难将息。
  ――
  傍晚,陆执回到明德殿时,却发现采茵在床榻前喂药。
  他眼神动了动,旋即快步走到榻前。
  小姑娘脸色雪白,虽染着病气,却终究还是醒了,一双漂亮的眼眸朝他笑了笑。
  陆执低声道:“我来。”
  采茵拿了两个软枕头,扶着沈灵书起来,然而这一喂便呛得咳了几声,没有生气的小脸愣是咳出了红晕。
  诚如陆执这自幼锦玉堆起来的人儿,喂药属实是难为他了。
  采茵犹豫道:“殿下,还是我来吧。”
  这一碗药熬了两个时辰,若都洒没了她家姑娘可怎么办……
  一炷香后,采茵将药碗托盘收拾出去后,屋子内便只余他们二人。
  “好些了么?”陆执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静,大掌探上了她的额头。
  沈灵书点头,晃了晃手,示意她身子已经有力气了:“谢谢殿下,您又救了我一次。”
  陆执眼色沉了沉,语气不自觉有些不悦:“袅袅与我之间,还要说这些?”
  女郎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救命之恩不能忘。”
  “所以你,不会再忘记我了,对么?”
  沈灵书一怔,不明白他缘何说出这种话。
  陆执却是从怀中掏出一白玉雕绞丝纹手镯,温声道:“下午出门时回来顺手带的,看见这玉的水头颜色极好,很是衬你。”
  沈灵书更懵了,怎么说着话好端端的送起了首饰。
  却见那边太子殿下深呼吸了几次,喉结滑动,几次欲言又止。
  他唇角翕合着,卷了舌头般,好半天才将话捋顺,却低着头不敢去看沈灵书的眼色。
  那当朝面对天子百官亦挺着倨傲腰板的一朝储君,如今却懊恼着背过身子,如鲠在喉
  默了许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可若细细听,那暗哑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
  “袅袅,孤替你除去了兵部,那些捏造你沈家的证据再也不会问世。萧葶那日尾随你在糕点中下毒,孤也将她送进了大理寺。所有,所有你厌恶害怕的事情我都可以护着你,你喜欢的东西,我也可以试着去陪你喜欢。”
  陆执转过身,清冷的神色透着疲惫,声音却温柔:“说你不会离开,会永远陪着孤,好吗?”
  沈灵书美眸睁的发酸,悄悄垂下头。
  半晌,她轻声道:“陆执,我想吃栗子糕。”
  “我去。”
  男人扶着她的肩,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等我,很快回来。”
  沈灵书看着男人疲惫的背影渐渐远去,神色有些怅然。
  采茵走进来,看着姑娘落寞的神色,犹豫了半天,还是劝道:“姑娘,殿下现在好像已经改了挺多了,咱们……”
  沈灵书摇头:“按原计划行事。”
  沈家这一世没有被污蔑,又像是积压在她身上多年的冤情终于昭雪。她的身份毋庸置疑,还是大邺朝未来的太子妃,眼前的太子看着也是真真待她极好的。
  这样的她们看起来很像话本里那些郎君与小娘子幸福的结尾。
  可惜,这只是陆执一个人的结尾。
  不是她的。
  上京,该说再见了。
  我与你,再也不见。
第40章 告别
  夜凉如水, 一辆墨色华盖马车缓缓驶向宫门口。
  凌霄亮了亮太子腰牌后,守城侍卫放行。
  陆执回到明德殿时已是亥时末刻,红木桌案上紫金三足香炉燃着淡淡安神香, 罗汉床前挂着帷幔, 他掀开后发现小姑娘已然熟睡。
  恬静温婉的睡颜比方才走时看着有起色些,不施粉黛也玉雪可爱的紧。
  陆执食指轻轻刮了刮柔软的脸颊, 随后从怀中掏出还温热的栗子糕,本想起身却又不死心的在她鼻子前晃了晃。
  栗子淡淡的香甜气息顺着空气弥漫,床上的小姑娘睡姿纹丝不动。
  他有些无奈,重新将帷幔放好。
  出门时, 太子随手将那揣了一路的牛皮纸包扔给凌霄。
  凌霄:“殿下你揣了一路, 还热乎着,你不吃点?”
  “明早再去买。”
  凌霄道:“小夫人醒了, 怕是来不及。”
  陆执睨了他一眼,黑眸讳莫:“现在出宫去他家盯着他做。”
  凌霄:“好勒。”
  心里默默骂了句大材小用!
  翌日清晨, 沈灵书醒来时发现床边放着一牛皮纸包, 她用手摸了摸,热乎的。
  她杏眸眨了眨,还真买回来了。
  她只是当时不知道说什么, 随口一说罢了。
  采茵打了水来洗漱,沈灵书将牛皮纸包递给她, “拿去吃。”
  采茵想起这是清晨太子殿下亲自送来的,没敢接茬但还是接过去放在了一边。
  洗漱后两人在花厅用膳,沈灵书端着一碗白粥, 小口吃着, 采茵站在身侧布菜。
  沈灵书瞥了眼门口侍立的宫女,声音压低了些, “可去马房通报了,和陆执说了么?他可答应?”
  采茵边用银箸布着菜边回道:“马车已经套好,奴婢和殿下汇报时也只说姑娘终日闷在宫中想出去转转,顺便置办几身初冬的衣物。”
  沈灵书抿唇:“他怎么说?”
  采茵想了想,回忆着太子当时的神情。她继续道:“殿下本打算亲自陪着姑娘去散心。”
  沈灵书神色一僵。
  采茵又道:“不过后来凌大人好像来说了些什么,太子殿下就出去了,只嘱咐留下近卫跟着姑娘。”
  陆执是太子,自己出门他会派近卫跟着,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怎么甩掉这些近卫呢?
  沈灵书心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只能让采茵去做了。
  用过膳后,沈灵书换了身烟碧色对襟长裙,外罩杏白色披风,病中略施粉黛,姿态纤柔的上了软轿。
  轿撵穿过垂花门,继而出了东宫朝神武门行去。
  到了门口,采茵扶着她上了那辆乘四驾的华盖马车,八个近卫紧随其后。
  辚辚之声响起,沈灵书掀开车帘,看着外面逐渐热闹的街市,看了眼采茵。
  采茵心领神会。
  马车停在金蝶阁,沈灵书素手微扬,探出头道:“我要进去看看首饰,你们便在外面等着罢。”
  侍卫们答是。
  采茵扶着沈灵书主仆二人进了铺子。
  进去后,沈灵书瞥了眼铺子的西门,她们是从东主门进去的,此刻采茵只能悄悄从西门溜出去。
  按计划行事,她在这装作看首饰,采茵去置办采买这几日在宫外住下日常所需的棉被,毛毯,还有一应干粮吃食。
  半个时辰过去后,有侍卫进来询问,沈灵书选了几个首饰让掌柜打包,佯装镇定:“我再看看,就快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采茵才从西门走进来。
  她一路小跑,心脏狂跳,生怕被侍卫发现,又怕耽误的时间太久。
  沈灵书拿着一玉镯,神色淡然的问价,采茵朝她看过去,语气还带着喘,自然交谈道:“姑娘,时候不早了,咱们再去前边转转吧。”
  沈灵书点头,随手让掌柜的把刚刚看过的玉镯也包起来,两人朝外走时她小声问道:“东西买完了?可找到住处了?”
  采茵低声道:“东西买完了姑娘,我暂存到周叔叔那。住处还没找到,不过我托他去寻,想必这两天就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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