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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鸦泉【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14:49:33  作者:鸦泉【完结+番外】
  或许不能养成命脉,并握在掌中,至少也能攫取巨大资财。
  周邈:永远为始皇陛下的格局眼界而折服!
  “另,派人负责寻找和种植茶树,而后如同盐一般出关匈奴与东胡,长远布局西域与东夷。”
  茶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才能大量销往草原,但也不必急。
  因为在此之前,有盐先去探路。
  “咕嘟咕嘟……”
  奶茶熬煮得差不多了,周邈洒进去一小撮盐,搅拌充分后。
  就给每个碗里舀一勺炒米碎、炒豆粉,再冲入奶茶。
  瞬间,浓郁醇厚的香气被激发,香味四溢!
  蒙毅照旧先给上首的嬴政呈上一碗,之后几人各自取上一碗,啜饮起来。
  “呼!”扶苏满足地呼出一口气,“好喝!”
  显然,相比涩味的清茶,刚喝的时候,还是奶茶更得他们的喜欢。
  周邈额外再喝一碗奶茶,心情愉悦之下,陡然想到:
  好像后来封建时代的东西贸易,中原输出的商品,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茶和瓷器?
  现在茶有了,瓷器呢?
第105章 带上两件新棉袄、两床棉被,去探望王翦老将军
  封建时期的东西贸易,最具代表性的,是自西汉为始的张骞凿空、开通西域大道的丝绸之路。
  而丝绸之路畅通的朝代节点,人所皆知的有汉、唐及明。
  丝绸之路,顾名思义,这条商贸通道上的货品,以丝绸纺织品的影响最大。
  然而越到后来,除了华美的丝绸,还有畅销的茶叶,精美的瓷器等。
  茶叶,无需多言,算是农副产品经济作物。仅成本而言,可以算是低廉,但利润却格外高。
  放在当下,是绝佳的贸易商品。
  至于丝绸,固然不愁销路和利润,但养蚕取丝、缫丝绩线、纺织成布,属于是精工细活。
  利润确实高,但成本也不低。
  相较而言,当下适合倾销,以量取胜,短时间养成制敌命脉的还是盐。
  而大秦已建成五个海盐场,在供给国内两千万黔首低廉食盐之外,还有富余可以出口周边势力。
  因为瓷器与华夏同名①。
  周邈首先就对其有一股好感,而且他心里盘算一下:
  如果掌握瓷器烧制技术,到时一窑万彩,岂不赚翻?
  同样是高端商品,可成本方面,相比丝绸,瓷器其实要更低一些。
  “……陶瓷分陶器和瓷器,至于带釉面的硬陶,早在商时就有了。但现在及之后的小几百年之间,使用的都还只能算是陶器。”
  “而若是能烧制更精美的瓷器,那么必然能令东夷、北方和西方的贵族们,趋之若鹜!”
  周邈简要阐述一番瓷器的作用。
  李斯则再次敏锐地成功察觉要素:“如果说盐和茶叶,是上下皆必不可少。那么瓷器,就是拿捏上层掌权者的利器!”
  盐和茶叶固然不可或缺,就如房梁地基,但对各势力的掌权者而言,不到掘塌地基、抽掉房梁的时候,其实也无关痛痒。
  即便真到那时候,掌权者若无仁心,不顾所属万民死活,短时间内也仍是无关痛痒。
  但瓷器一如青铜鼎、铁釜、丝绸,成了上层掌权者的权力与地位象征,那么他们必定狂热追捧!
  而精美的瓷器,掌握在大秦手中。相当于那些掌权者,也能一定
  程度上被大秦左右态度。
  “设身处地,假使大秦宗室公卿们追捧某国华美器物,大秦上下所必需的粮食和盐,也全部依赖该国市易。”
  “大秦还被引导不种粮食,专种棉花、桑麻……”
  李斯只是稍作假设,心内就已惶恐不安。
  从上到下,从明到暗,命脉皆被人挟制掌中。这种生死由人的人感觉,实在令人惊惧。
  这岂不正是昔日管子行事②?甚至犹有过之。
  周邈被李斯用忌惮(?)的目光盯着,疑惑直言:“李丞相难道是感同身受,心有不忍了?”
  你李斯难道是什么心性良善之辈?
  李斯:“仙使多虑。若大秦成为拿捏命脉者,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周邈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但随即又道:“只是瓷器方面,我是一窍不通的。”
  然而殿内大秦君臣四人,对仙使这话,却未作定论。
  完全没有大失所望,而是不慌不忙地继续聆听下文。
  既然能够提出来,必然是有所了解的。
  果如所料。
  周邈自顾自继续道:“我对如何烧制瓷器一窍不通,只是晓得如果烧瓷的温度不够,可以用风箱吹火,还能改进炉窑,用依坡而建的长条形‘龙窑’烧制。”
  “烧制瓷器的土似乎也有更高要求,有名的又记得的,就是高岭土――高岭石族粘土矿物为主的粘土和粘土岩。”
  周邈突然又想到:“短时间内想要速成,烧制出瓷器,其实也有条捷径。”
  “秦时的陶器代表是那什么兵马俑,而汉时陶器创新则是铅釉陶,有黄、褐、绿色,而盛行的绿色就是青瓷的前身。”
  “铅釉陶,只需七八百度,就能烧制出均匀的釉面。若改用高岭土和龙窑,较容易就能烧出漂亮的青瓷了。”
  虽然周邈含糊其词,以‘那什么兵马俑’代称,但在座皆知他所指。
  大秦君臣:至少懂得避讳了,有所进步。
  在短暂又微妙的欣慰之余,殿中大秦君臣皆是‘不出所料’的心绪。
  而嬴政最终一锤定音:“劳烦周邈你,将风箱和龙窑的结构形制描写出来,再把烧制瓷器的诀窍誊写一份,朕
  令少府即日起建窑钻研烧制。”
  虽然以输出盐、茶和瓷器,购入羊毛及其他物产,挟制周边势力,不是三两日之功,至少也要等到八方驰道彻底贯通后。
  但未雨绸缪,早早行动起来,总归没错。
  “好嘞!”
  ……
  周邈带着方岩和燕,搬上围炉煮茶的家伙事,又原路回到六英宫。
  接着铺纸磨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将所有他知道,又觉得可能有用的,有关茶和瓷器的知识,全部落于纸上。
  不焦不躁,安静认真地写了一摞。
  停笔时,已经日跌末时,稍作准备等到晡时,就该要吃夕食了。
  一贯去王家请教王翦老将军的韩信,都是吃了夕食再回来,今日却提前回来了。
  且神情不似往日活泼。
  虽然在其他人看来,十一岁的韩信从来一副高傲模样,表情似乎没什么两样。
  但在周邈这些熟悉的人看来,却能发觉他今日情绪尤其低迷。
  或者说,自周邈先前一轮大典回到咸阳,韩信似乎情绪就不太高了,只是今日尤其低迷。
  “信崽,怎么了?”
  周邈一如往常,招呼着斩首论功、已被封‘小爵(士级爵)’中‘簪袅’爵的项籍,以及兵仙崽坐下用夕食,关切地问道。
  “今日王家不方便吗?你怎么没像往常一样用了夕食再回来?”
  近一年相处,仙使和两个座下童子已经建立起信任,平日有话都愿意直说。
  韩信也如往常,坐到周邈右下首位,拿起添上的他那一副碗筷,一起用夕食。
  “入冬之后,一场雪下过,王老将军便染病在身。”
  “自此时好时坏,病气缠绵。近几日以来愈发恶化了,今日整天都没能起来。”
  王翦老将军是一个睿智老者,韩信不止在兵法一道多有受益,还承蒙指点了许多为人处世之理。
  对王翦老将军,韩信是事之如大父。
  “榻前侍奉一日,未免叨扰,便没留在王家用夕食。”
  周邈闻言,也感伤起来。
  王翦老将军的孙子王离,都比他还大上好几岁,可见王
  翦确实是老人了。
  而算算时间,历史上的王翦也大约就是在近两年离世了。
  更有史记记载,王贲也是在秦二世登基之前,就已经离世,因此王家才只有王离出战。
  那这样算来,历史上的王贲最多也就还有七八年的寿命了。
  “……”周邈愣怔片刻,端碗拿筷,就开始吃饭。
  只是颇有些食不知味。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低迷,即使看王翦不惯的项籍,也没有开口幸灾乐祸。
  半晌,周邈才道:“那大约是冬日天寒,王老将军年老体衰,不堪受冻,感染了风寒。”
  “明日我们带上两件新棉袄、两床棉被,去王家一趟,探望王老将军。”
  生老病死无人能左右,但始皇陛下在均衡膳食、晨晚锻炼、健康作息之后,这一年多以来,连咳嗽都不曾有过一声,对于活过四十九岁很有把握。
  王翦老将军早年伤病加身,如今想要延寿或许已经无力回天,但总该去看望一面。
  虽然韩信知道,仙使没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寿的神通――否则早就给始皇帝用上了。
  但仙使愿意去探望王老将军,也是一桩难得好事。
  “好,明日我们一早就去。”
  周邈和韩信这边说定了,一旁的项籍只是默默扒饭。
  “项小籍,你明日就在宫中练武,莫要懈怠。”
  关于项籍对王翦的态度,周邈不会说什么:人都病得厉害了,还有什么不可原谅的?
  二人有宿仇,不能化解,那便不化解。牛不喝水强按头,反而适得其反。
  项籍果然眼睛一亮:“好,我不会懈怠的。”
  项籍的喜形于色,倒不为王翦将死一事,而是仙使没硬要带上他去王家。
  周邈和韩信皆知他心性,也没有责怪项籍。
  ……
  第二日,周邈先让方岩去章台宫,向始皇陛下报备了行程。
  又估摸着朝议将散,王贲也即将回府时,才乘车前往王家。
  仙使的车驾行到王家府外时,提前赶到的王贲已在门外街上相迎。
  “承蒙仙使前来探望家父。”王贲长揖道。
  “通
  武侯客气了。”周邈和王贲一个见面,简短地寒暄一句,互相也就不再多礼。
  “我给王老将军带了两件新棉袄和棉被,冬日盖着能暖和些。”
  方岩和燕各抱着棉袄和棉被,交与王家的隶臣。
  王贲又谢过:“仙使送的棉袄和棉被,家父用正好,臣谢过仙使。”
  仙使真诚,探病的礼物都是妥帖适用的,并非那些千篇一律的肉、布和金玉之物。
  周邈和王贲相识已久,皆知对方秉性,也都不按俗礼那一套来了。
  王贲直接把周邈带入正殿内室,来到父亲王翦的榻前。
  周邈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隐居府中的老将军。
  即便卧病在榻,半靠半坐着,也仍是腰背挺直,须发整洁。
  猛虎老病,虎威犹在。
  “臣王翦拜见仙使。”王翦也是未曾料到,自家儿子会直接把仙使这尊贵客,带到他榻前来探望。
  说着,就要起身下榻……
  “王老将军免礼!”周邈两步跨到榻前,按住王翦老将军的肩膀,“可使不得!”
  “让一个替陛下打下大半个中原,戎马一生的老将军,带病给我行礼,可使不得!”
  他怕他要折寿!
  一生进退得宜的王翦老将军,此时竟也反应不及:“……仙使、仁厚,臣谢仙使。”
  虽然从儿孙口中,对仙使的性情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发现还真没有言过其实。
  “王贲,好生招待仙使。”王翦使唤着王贲,神情间有对儿子的谴责。
  “老将军不必多礼。”周邈直接一屁股坐到老将军榻沿,不拘小节得很。
  “昨日信崽早归,我问了才得知,王老将军染病在榻已久,没能早日探望,实在惭愧。”
  言行间,尽显热情亲近。
  直白坦率的仙使,在面对老人家王翦时,竟然有几分长袖善舞的味道!
  在王贲和韩信诧异的时候,周邈已经开始了‘探病’:“老将军怎的就染病至此?可感觉好些没?”
  王翦恭敬回答:“一时不慎,吹了阵冷风。时好时坏,并无大碍。”
  周邈点头,深以为然的模样:“冬日天寒地冻,确实难熬,
  我给老将军带了两条新棉花打的棉被和棉袄,能暖和些。”
  王翦真诚道谢:“臣谢仙使关怀。”
  “这屋里灰烬火熄的,还有这被褥床榻,都是冷的,便是青壮好人都会不舒适得很!怎么能好好养病?”
  周邈环视内室,又摸摸被褥床榻,很是不赞同。
  王翦无言以对:“……”
  阿父接不上话时,做儿子的王贲出言解释道:“家父不爱烤火,内室便没有烧`笼,床褥也与常人无异。”
  说白了,病人倔强。
  “王老将军,这可不是一个养病的病人该有的样子!”周邈神态言语间,非常不赞同。
  而王翦也是头一次被‘训’得无话可说。
  也没多给他措辞的空间,周邈已经开始安排:“之后睡觉时,一定把我带来的两条棉被,垫一条、盖一条,暖暖和和的才行!”
  “就像此时坐起来后,也要穿着棉袄!再不济也该披着,衣着这么单薄怎么行?”
  王翦只能附和:“是,臣谢仙使惦念。”
  周邈犹觉不够,“晚上睡觉的时候,脚不容易暖起来,就用水囊装了热水放在脚头暖脚,让府中隶臣妾们勤换热水。”
  “或者盘一条火炕……”
  周邈陡然意识到,火炕啊!东北大炕啊!
  王翦见刚还喋喋不休的仙使,此时突然顿住,心下疑惑不解。
  倒是王贲、方岩和燕,明白仙使这可能是又挖到了宝藏。
第106章 退什么退!大秦现在正缺人手,谁也别想躲懒!
  方岩又想起昔日陛下曾言:周邈身怀宝矿而不自知,未到用时就懒于挖掘,日常可多多寻机激发。
  显然,仙使这是被激发,挖到了宝藏。
  “炕,用砖或土坯砌成,上方铺席,下有孔道和烟囱相通,可以烧火取暖的床。”
  周邈此时双眼放光,喜形于色,两只手不自禁比划:
  “炕内用砖砌有隔墙,隔墙间有孔道,上面覆盖平整石板,其上再以稀泥抹平,泥干后铺席垫被就能坐卧了!”
  “炕有烧柴的灶口,烧柴产生的热烟和热气,在通过炕内隔墙时,烘炕着上覆的石板,如此炕就被烘得暖烘烘的,可以取暖了!”
  “而烟气最后将从烟口,通过烟囱排向室外。”
  周邈不忘最重要的一点:“而且可以把灶口与灶台相连,这样就可在烧柴做饭时,同时烧炕取暖。不必额外多耗费一份薪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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