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暻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尝试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些,将注意力集中到纪明阳的亲吻,却感觉到他的膝盖正慢慢抵开她的双腿。
纪明阳单手灵巧地打开了那银色盒子,取出一只打开后却先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随后纪明阳撑到她的面前,另一只手抚开她脸庞的碎发,深情眼凝望着她,红唇近在咫尺:“不可以的时候要和我说。”
话音刚落,陈暻见他的吻落下,同时静|谧| 之地如约迎来了温凉的到访。
她本能紧张地想将腿并拢,但此刻□□更胜于羞怯,她很快恢复如常,感受着那一丝温凉或轻柔地途径,或难以抑制地急躁的行|动。
陈暻紧张地抓扣了纪明阳的胳膊,不自觉地将他的胳膊划出几道痕迹,哑着声:“可以了……”
纪明阳吻了吻她微湿的眼角:“好。”
手指离开水面的时,陈暻莫名地感觉一阵落寞,想着接下来的事,主动请缨地从盒子里取出来一片,打算亲自帮纪明阳戴上以表决心,但当她真正接触到它的时候,差点被烫得抽开手。
虽然之前也目睹过、感受过,可当现在要实打实地面对,陈暻心里也是实打实犯怵:这是人身上可以真实存在的东西吗……
“咳。”
毕竟我们的小夫妻是新时代正直善良的好孩子们,要倡导新时代早生优生政策,积极配合工作。
陈暻难以置信,随口吐槽一句:“我有点好奇,你每天带着这么个东西,应该挺碍事。”
纪明阳实在要被陈暻每次无意识间讲出来的调情话给逼疯了,以前也没觉着她在生理知识方面这么匮乏。
视线被剥夺后,陈暻既糊涂又紧张地等着,直到纪明阳再次亲过来后,逐渐克制不住的□息,心跳一瞬间快到了极点。
对孩子负责,对大人负责,维护社会安宁,人人有责。
“……它平时也不这样。”
“没见过,下次看看。”
虽然这次两人之间不能倡导,有工具的阻隔,因为乱生孩子也是不正确的。
看到陈暻还在探究的视线,纪明阳知道现在肯定是指望不上她了,干脆伸手将陈暻的眼睛蒙上,将她手里的一片拿过来,用嘴撕开了包装自己动手。
“不准再看了。”
倒是纪明阳先被她盯得难为情,假装咳嗽了两声打断她的思维:“可以别一直盯着吗?”
【……然后它去到了某些合法合规符合人民期望的地方,做了一些合法合规符合人民期望的事情,没有任何不合常理,不合规矩,不正确引导的违规现象。
纪明阳黏腻地磨着她,陈暻就只会机械地点头了:“好,来。”
阻碍工具,小小一只,便捷你我他,在此刻就是最伟大的发明,让我们拒绝羞耻,感谢伟大的阻碍工具。
“我想……宝贝。” 但因为是多年后首次的尝试,两人的提倡之路客观意义上的阻塞,且寸步难行,陈暻的感受绝对说不上好受,纪明阳也因此难以享受其中。
所以纪明阳不再将重心放在因为倡导新时代方针而带给他的愉悦,更关注陈暻在倡导路上做出的牺牲和痛苦。
于是纪明阳想到革命的道阻且长,他们可以从长计议,来日方长,长长久久,经久不绝,提出:“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下次再一起倡导。”
陈暻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因为她期待和纪明阳一起提倡很久了:“可以继续。”】
纪明阳知道她的心意,所以展示出他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致,可她的表情并没有缓和。他心口抽痛,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最终他扛不过心里的那关,深思许久后,最终将那不安着的水波抚平,缓缓退了出来。
“纪……唔!”
痛感忽然消失的时候,陈暻不免错愕,正打算问纪明阳的时候,看见他重新向下,开始了和上一次相同的安抚方式。
她不明白怎么有突然转换了方式,还是说这也是其中的某个部分,但刚经过折磨的肌肤在温软的安慰下,让舒畅的感受更甚。
陈暻已经不再思考其中的缘由,放任自己在静谧的夜里沉醉,防线也终于在他绕有技巧地探访下被攻破,引出一声春意盎然的甜意。
终于等到了他放过自己,陈暻的脑子早就一片空白,枕头都被汗水打| 湿| 了小| 片,纪明阳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躺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住。
这就……停了?
陈暻睁大了眼睛:“不继续了吗?”
陈暻一时语塞:纪明阳脑子是抽了吗?
“我不想看见你难受。”
纪明阳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沾了过来,陈暻听到他一声叹息:“你都疼成那样了……”
“因为你会很难受。”
纪明阳无奈,圈住她的腰,往前贴了贴,陈暻被它烫得皮肤都有些灼疼的时候,声音都结巴了,小声嘀咕:“那你还停。”
“……我身体情况很健康。”
她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整话,反而把自己的脸给憋红了,索性赌气地侧过身:“没什么。”
那不都疼过了吗?
陈暻皱眉:“为什么?”
“不是都说一开始就是会难受的嘛……”陈暻嘀咕着,负气地往后靠了靠:“那你自己怎么办?”
“继续什么?”
“……不。”
她说着就准备往被子下面钻,纪明阳却把她抱住:“不用,你不用做这种事。”
“我自己能解决。”
“你就是不行。”
陈暻不解,气得冷哼一声:“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
陈暻余光瞥了瞥身后的纪明阳,淡淡转过身:“那我也可以帮你。” 陈暻白了他一眼:“那为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做,我没法给你做?”
“不一样”,纪明阳还是搂着她:“男女构造不一样。”
“我又不是傻子。”
陈暻良久后,忽然叹了声长气:“纪明阳,你是不是有些太溺爱我了。”
他反问:“不好吗?”
“不好”,陈暻认真道:“明阳,我也希望你也能在其中得到满足,不是单方面地服务我。这些疼和不舒服在我看来算不了什么,你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纪明阳也同样认真:“能和你这样抱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陈暻知道纪明阳的性格,和他的嘴一样犟得像驴,除非事实摆在他面前,不然七八匹马都别想把他的思维给拉回来。
她干脆退而求其次,伸手朝它探了过去。
纪明阳显然没料到她出其不意的动作,正准备再拦住她,就被她视线瞪了回去:“什么都不让我做,手总可以了吧?”
“我自己可以,你先松开……”
“不让我继续,我就搬去客厅沙发睡。”
纪明阳的神色瞬间缓和了不少,表情复杂,终于是妥协了:“……那就别一直捏着,疼。”
“哦哦哦。”
陈暻心虚地松了松力气,尝试着开始行动。
纪明阳叹了声气,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头靠进她的颈窝:“你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执着的是你吧?”
陈暻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上,可这东西她又没学过:“要怎么做,你教教我。”
“我现在想不听这个。”
陈暻看不见纪明阳听见她的话后瞳眸微颤,但没想到陈暻在他的教学下居然学会了举
“……”
尤其是当想到他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在自己的面前,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发生这样的变化时,她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
纪明阳卸了口气,无奈贴上她的手背,带着她重新学习。
纪明阳了解她的恶趣味,不得不服下软,抵在她身前,像撒娇似的含糊着哄了句:“宝贝,原谅我……”
陈暻心里乐开了花:“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叫我一声老婆呢。”
“嗯……”
陈暻不满于此,小指还去骚扰四周本就敏锐的青筋:“错了没?”
陈暻靠在他耳边坏笑一声,哑声一字一顿:“让、你、犟。知道被人控制住是什么感觉了吧。”
纪明阳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头也不转,鼻音浓厚地应了一声,甚至没精力去反驳,看得出来确实是难受。
陈暻随着他的动作感受着肌肉的紧绷与变化,听着纪明阳逐渐难以控制溢出的几声闷哼,鬼使神差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神经愉悦。
她坏心眼地按住了他想要松懈的上方,纪明阳毫无防备地的抖了一下,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陈暻不满:“那我睡客厅……”一反三地拿捏技巧。
感受到她又隐隐用力的威胁后,他总算跨过了心里那道的坎,叹气道:“放过我吧,老婆……”
第42章 讨债
42
“乖”,陈暻笑盈盈地松开了手,随后的喧嚣都在一阵颤动后销声匿迹。
纪明阳抱着她的手松了些力气,良久后,忽然直挺挺地坐起身到床沿,背对着她说不出句整话:“我……我出去一下。”
“等等”,陈暻拦住他,干脆起身趴在了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低笑:“跑那么快干什么,害羞了?”
“没有。”
他声音不大的反驳毫无说服力,陈暻用脸贴了贴他滚烫的脸:“只有在欺负我的时候,才会像之前那么理直气壮吗?”
纪明阳淡淡睨她一眼:“我哪有欺负过你……”
“是,你没有欺负我,从来都没有。”
陈暻轻笑着,靠在他的肩膀上认真:“那就不要对以前不好的事情介怀,你现在可以大胆一些。”
她静静观察着纪明阳的反应,果然是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大概是当初那个并不美好的第一次,不只是给她留下了阴影,纪明阳也在为那时候的事情自责,所以才在这两次的尝试里屡屡的半途而废。
陈暻了解他,他对自己太狠得下心,自我要求严格又极消失是有隐情的,结果生气起来了后,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
“嘘。”
陈暻绕了个圈跨坐进他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子逼他看着自己:“那你说说,你刚刚装哑巴的时候在想什么?”
展示出来的表现结果,就是纪明阳对他们多年后难得的亲密时光慎之又慎,但陈暻并不想让他独自承受这份情绪。
那时候的事情自责,所以才在这两次的尝试里屡屡的半途而废。
闻言,纪明阳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心跳快得陌生,让他撑在床边的手掌不自觉地紧张地攥成了拳,视线却僵硬地面朝着地板,不敢与她对视。
纪明阳不知是被她勒得还是因为心跳,脸渐渐红了起来:“没有乱想。”
“明阳,过去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是我先用幼稚的行为来激怒你,挽留你,我当时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选择了不成熟的方法,可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陈暻了解他,他对自己太狠得下心,自我要求严格又极其极端偏执,不会容忍自己犯同样的错误,细致慎重,尤其是对待恋人这一方面,陈暻切实地体会过他的体贴。
陈暻说着,将手贴在他的手背上坚定语气:“你愿意为了让我开心,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我也认为这个过程中中间的疼痛和不愉快不算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你本来的想法,我会包容你,因为我也爱你。”
良久后,陈暻叹着气,替他转移开了话题:“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麻烦精呀,比恋爱里的小姑娘还爱乱想。” 陈暻表情严肃地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嘴:“你当自己是超人吗?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推测出来?”
纪明阳深沉的眸子里映着夜色的一点星光,随后又慢慢垂下:“反正就是不对。”
事到如今,陈暻已经不知道是该先甜蜜还是该先心疼一下纪明阳了,下意识地起身想抱抱他:“你不是应该先怪一下我吗,笨蛋。”
他捏着陈暻的后颈的手顿了顿,过了好一会才忍不住低笑:“我不是已经怪给你了吗?你要一辈子都对我有愧。”
“那麻烦现在你拿出点讨债人的强势。”
陈暻冷哼一声,松开些许距离,盯着他的脸:“你现在是该被伺候好的那个,怎么跑来伺候我了。”
纪明阳无奈:“你现在这样,看起来也没有一点欠人人情的心虚。”
“那你不就可以借题发挥多讨点债了”,陈暻暧昧的视线意味深长地在他唇上打量:“怎么样?今晚上时间还长,要不要重新考虑呀,纪总?”
纪明阳微微抬头,像是认真思考了起来,眉眼还带着事后未退的温情,看得陈暻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他终于想明白,忽然起身打横将她抱起。
可脚步直奔的目的地却不是床铺,而是浴室,陈暻纳闷:“一下子就换这么高难度的地方?”
纪明阳的脚步都被她的语出惊人楞了几秒,嘴角漾起个宠溺的弧度:“带你去洗澡睡觉,今天纪总不考虑继续了。”
“为什么啊???”
“我相信你。”
“赵曜的醋也不吃了?”
纪明阳这次的言语肯定。
陈暻立刻警觉了起来,纪明阳的指尖敲了敲浴缸,声音散漫地开腔:“今天过后,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宝贝,后悔也来不及。”
陈暻满眼幽怨地盯着他,淡淡地往下钻到浴缸的水下胡吐泡泡,纪明阳哭笑不得地把她拎起来:“而且我还有一个原则,叫凡事不过三。”
她确实记得出院的事,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陈暻恍然抬头看去墙上的时钟:原来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
临到了浴室里她还不死心:“要不我们十几分钟速战速决。”
哦。
陈暻泄了气,不开心地往浴缸后一靠:“可以,我现在非常怀疑你的能力。”
站在旁边调试着温度的纪明阳像看呆子一样地看了看她:“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你对我的质疑和不满吗?”
陈暻手脚并用地表达自己的诧异,活跃地像跳上岸乱蹦的鱼,纪明阳差点没抱住,赶紧解释:“你要不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倒是不介意在家睡一天,但你上周才给我说,今天要陪赵曜去办出院手续。”
陈暻听完,又悄悄的钻进了水里,不过这次,她感觉到浴缸里的水,似乎远没她的脸烫了。
纪明阳笑音寡淡,将整理好的浴巾和浴袍放在她旁边的架子上:“再怎么挑衅我也没有用,我有自己的原则,说了今天不做就是不做。” ——
早上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纪明阳接着忙公司和案子。
折腾了一晚后,陈暻醒来却没觉得疲累,还神清气爽地收拾了一下才去的医院,病房里只有黄婉宁和顾子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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