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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怜——火烧花果山【完结】

时间:2024-04-21 17:23:25  作者:火烧花果山【完结】
  沈明鸿的神态,沈宴秋都看在眼里,道,“我近来忙,城南那米粮铺子没工夫去管,暂且二弟妹替我管着吧,也带着二弟多学学其中的门路,若亏了,我再收回来。”
  城南的米粮铺子正经是极赚钱的营生,沈宴秋手里的田庄铺子都管的好,每年收成上来,又是笔不小的钱财,这些年沈宴秋也分了不少田铺给二房三房,三房云氏会打理,鲜少亏过,二房却不行,常亏的多,小柳氏和沈伯庸也不曾放权给孙氏管,都捏在自己手里,这次沈宴秋另给了铺子给孙氏,这也是给了孙氏机会,若经营的好,小柳氏和沈伯庸当然也会放任孙氏来管这些田铺。
  沈明鸿夫妇一阵感激,孙氏直笑道,“二哥对我们这些弟妹没话说,打前儿我母亲带了些新上市的胭脂来看我,等回去了,我给殊玉妹妹送些来。”
  雪浓正喝着鳝羹被说到名儿,她不缺胭脂,想着要拒绝,却见沈宴秋抿唇淡笑的斜过她,那就是要她收了。
  雪浓便跟孙氏道了谢。
  这也不在家里,饭桌上没那么多规矩要遵守,雪浓看沈妙琴心不在焉的,又想着下午的事,就跟她小声嘀咕道,“妙琴姐姐是怎么了?”
  沈妙琴面有犹豫,正不知该说不该说。
  沈明鸿倒先问起沈宴秋来,“二哥,陛下那边可有说的?”
  沈宴秋眼眸冷沉,自顾吃菜,再给雪浓夹了她够不着的鲜炒獐子肉,这是沈玉卿打回来的野味,味道极鲜美。
  沈明鸿见沈宴秋不答,便苦着脸道,“二哥,这也不是我想跟你打听的,是我那姨母,死活要我来问你,她都快为这事气出病了。”
  沈宴秋微掀眼,道了声,“先吃饭。”
  当下各人就不好再嬉闹,一顿饭吃的比前头安静许多,等吃完了饭,沈宴秋便和沈明鸿到一旁抱厦,沈玉卿也不好总和雪浓几个小姑娘呆在一起,自回去了。
  雪浓在饭桌上听的好奇,便问沈妙琴到底什么事儿,都神神秘秘的。
  沈妙琴直叹气,“我姨母的三儿媳被陛下临幸了。”
  大柳氏的三儿媳,先前雪浓见过,相貌很秀丽,好像叫陆秀芷,她们坐一处说话,都不见她吱声,是个极温婉内秀的小妇人,雪浓对她颇觉好感。
  雪浓乍听这事亦是吃惊,陛下和陆秀芷是怎么遇到一起的?
  沈妙琴便告知了她,竟是昨晚上的事情,昨晚皇帝在宴上醉了酒,在回旧衙门行宫那条道上停下要出恭,结果转头就走错路,竟闯进了陆秀芷的房内,把人给临幸了。
  旧衙门行宫离南红门行宫最近,陆秀芷随大柳氏住在新衙门行宫那头,这两座行宫不说有多远,那也是一南一北,皇帝这路错的也太离谱了。
  难怪今早说大臣都乱了,要沈宴秋过去做主。
  雪浓这时候却想起早上出门遇见的温云珠,对方就提到了陆秀芷,阴阳怪气的很,还说什么自己同陆秀芷交好,陆秀芷是福是祸要看自己,真是疯言疯语的,就好像笃定她是雪浓一般。
  沈妙琴没坐会就带着妹妹们一同走了。
  雪浓趁着屋里没别人,问金雀道,“金雀姐姐,今早咱们遇到的温姑娘还有之前二哥哥的学生都说我叫雪浓,那个雪浓是什么人?”
  关于雪浓的事,金雀知道的不多,雪浓现已失忆,金雀也只能揣度着告诉她,雪浓是宣平侯夫妇的养女,人已经不在世上了,王昀从前是雪浓的未婚夫,后来被温云珠抢了去,之后又不知怎得,这两人定了亲又把亲事给退了。
  雪浓听着心底略生出一些惆怅,为那个死去的姑娘报不平道,“他们做出这样恶心人的事儿,竟还要别人去原谅他们,我从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下回再见到,定给他们狠狠一顿教训!”
  金雀也赞同,“正是呢,姑娘下回可不许这么软和了,他们这些人不就是瞧姑娘身份尊贵,又听人说姑娘失忆了,才故意说这些话诓骗姑娘,好叫姑娘任由他们糊弄。”
  雪浓深觉这话在理,纵然那王昀是沈宴秋的学生,她也不能再给好脸色,沈宴秋先时就说过,收王昀做学生,是因其父亲,以沈宴秋的眼力,岂会看不出王昀品行不佳,这次秋围,沈宴秋都没带王昀过来,这样的大型狩猎,在朝为官的先生有不少带学生来长见识,也想趁着好机会,能在皇帝跟前卖弄一番,搏一搏以后的前程。
  雪浓瞧得出,那次王昀对她不尊重后,沈宴秋就已经对这个学生不喜了,碍于情面才没发作,将来这师生情分未必长久。
  没多久,沈宴秋就回房了,晚上刚用过饭,天还早着,沈宴秋换了身便服,要带雪浓出去散散心,好消食。
  雪浓也换了衣裳,内穿的是白绉纱底裙,中间穿一件二色金淡粉莲花短袄,最外面是件淡罗素面褙子,是沈宴秋叮嘱要穿多些,出外面会冷,况且她身段儿生的好,这么穿着也显得腰细身软。
  金雀格外添了件披风,没跟着他们走。
  沈宴秋牵着雪浓的手悠闲的走出行宫,沿着外头的行道上走,这里虽不是京中皇城,但也随处能见的禁军,凡遇上的,都驻足冲他行礼,十分敬重。
  雪浓跟着他走了会儿,就绕进了这附近的花园,已经是冬天了,这园里其他季节的花都开不了,倒是红山茶和梅花开的热烈。
  晚上冷上许多,呼出的气体都是白的,两人在原里走着走着,突然下雪了,沈宴秋掀开大氅让雪浓躲到怀里,半搂着人再往前走一截路,看见远处的宫门开了,几个太监进去,一会子功夫,里边儿出来陆秀芷,坐上轿子,被太监抬走了。
  雪浓忽觉脊背发凉,紧紧靠着沈宴秋,甚至有些发抖。
  沈宴秋知道她害怕了,倏然用大氅将她遮住,在黑暗里,他轻轻的吻她脸,那脸上有冰凉的眼泪,他抱着她低低道,“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这是他给她的最深切盼望。
  回去的半段路,雪浓脚冻麻了,这时辰路上也碰不见人,沈宴秋一路抱着她回了行宫,泡了热水脚。
  又跨坐在沈宴秋腿上,被他衔着唇亲吻,再轻抚慢揉,叫她忘记那点害怕,只跟他小小的娇泣,疼了小半宿才哄好。
  陆秀芷被接去了旧衙门行宫,皇帝暂时没定下名分,这事朝里大臣都很不满,认为皇帝行事过分,但皇帝连沈宴秋的话都不听,他们也只能私下埋怨,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至于永昌侯府,也给了补偿,永昌侯世子官职升了一阶,成大理寺丞,永昌侯府才没为此闹起来,对外只说陆秀芷生了重病,没几日就人没了,也算是顾全了皇帝的脸面。
  自行宫这里下起雪,沈宴秋腿上的老毛病又犯了,提前跟皇帝告辞,携家眷先回府养伤。
  皇帝自是恩准,本要亲自送行,被沈宴秋婉拒了。
  上马车后,雪浓一直蜷坐在沈宴秋怀里,沈宴秋搂着她不放手,神情肃穆。
  雪浓人挂在他身上,心里担忧他的腿,想要下去,他又不松开,她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话,“你的腿要疼了。”
  沈宴秋说不疼。
  雪浓闷声闷气,“不要你抱了,你放我下来,我真的不高兴了,不理你了。”
  沈宴秋才放她从腿上下来,她侧着腰身,拿眼尾余光柔柔的斜着他,“干什么要骗陛下说腿疾发作?”
  沈宴秋目光闪烁,不能跟她说,陆秀芷入皇帝行宫后,曾差人来,打着叙旧的名头,要接雪浓去旧衙门行宫,被他挡了回去,但能挡一次却不能挡二次,所以不如托病离开。
  雪浓知他不会回答自己了,又把脸别开,没再问了。
  沈宴秋执起一只纤秀雪白的手,放在唇边覆上吻,她颤着睫脸上浮起胭脂色,沈宴秋吻过,才笑,“殊玉喜欢哥哥吗?”
  雪浓唇瓣微动了动,心口直跳。
  “我怕殊玉嫌弃我是个残废,”他带着微小的叹息。
  他上过刀山下过火海,都没怕过,却怕起了自己没有一双完好的腿,自己比雪浓大太多。
  雪浓两眼气红,“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这下真把她气恼了,回程路上,愣是不愿意再跟沈宴秋说一句话,任沈宴秋再想逗她,她也气性大的不出声。
  等回府,雪浓就气冲冲回了三房,云氏一看就知道她又同沈宴秋闹起别扭,母女俩总是比旁人亲的,与她说起了沈宴秋的诸多不易,把雪浓说的都动容了。
  下晚,大房那头来了下人,说沈宴秋犯了腿疾,这几日恐要去白云观静修。
  雪浓一听,再顾不得生气,连忙往大房去,进上房以后,就见沈宴秋煞白着脸躺在床上,腿膝处扎了好几根银针,每回他腿不好了,都要这么扎针,雪浓都看的心惊肉跳。
  到床前坐到杌子上,望着他直掉泪。
  沈宴秋正浅眠,听见细细哭声,睁眼就见雪浓坐在床前哭的脸上都泪,抽抽嗒嗒的,沈宴秋好笑,“哥哥还没死,怎么哭成这样?”
  雪浓嫌他说话晦气,气心又上来,站起来就要走。
  沈宴秋嘶一声,她就凑到床前,含着泪道,“是不是又疼了,我以后都不跟你闹了,二哥哥。”
  沈宴秋伸手为她拭泪,手掌轻压着她的后颈,在她唇上亲了几下,她就不哭了,红着脸和他对望。
  沈宴秋柔声又问道,“殊玉喜欢哥哥吗?”
  雪浓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跳快的她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喜欢。
  沈宴秋也没逼她,摸着她的脸道,“那我过几天再问问。”
  雪浓没好气的笑出声,却羞涩的说不出那两个字。
  沈宴秋要做针灸不方便,这日晚雪浓没歇在大房了,但次日一早,云氏给她收拾好行李,要她再跟着沈宴秋去白云观住些日子,实在是贤妃德妃的娘家想托媒人来说亲,所以雪浓还是跟着沈宴秋去白云观的好。
  天才蒙蒙亮,雪浓正要坐轿子,忽在胡同巷里冲出来两个头发花白的老汉,被家丁给拦下了,他们自称是雪浓的叔叔和大伯,听说雪浓如今在沈家做千金小姐,这才来找雪浓认祖归宗,也好接济一下他们这些穷困潦倒的叔伯亲戚。
第三十三章
  沈家出行, 素日也不是极张扬跋扈,挑的这时辰走,路边行人少, 用不着清道, 但行人再少, 也有人, 瞧见这边的热闹,纷纷驻足看着。
  沈家三姑娘有两个穷困潦倒的叔伯, 这可是新奇的事儿, 京中传消息快的很, 这点事,过不了半日就能传的大街小巷都是。
  雪浓无促的站在一旁,有点吓到。
  沈宴秋和云氏两张脸阴沉,沈宴秋侧身挡住雪浓的视线, 当先伸手搭到雪浓的胳膊上,道,“殊玉先搀我上轿子。”
  云氏也忙笑道,“乖殊玉,你二哥哥腿站不了多久,快扶他上轿子,这里有我呢, 你好好儿的跟你哥哥走吧。”
  相比那两个不认识的老汉,雪浓更关心沈宴秋的腿,小心扶着沈宴秋坐上轿子,将直起身, 沈宴秋拉着她坐到身侧。
  轿子外边儿,云氏开腔了, “这哪儿来攀亲的懒汉,打走!”
  她身边的张嬷嬷指挥着小厮,叫把两个人打远,别扰着公子小姐。
  那两人也没想过这高门大户行事这般不按常理,不应是把他们拉到一边儿,再使点钱财息事宁人,怎得就强横起来要打人。
  他们来就是冒着得罪沈家的风头也要讹点钱,这回哪能就真被打走了。
  扬起声喊道,“没天理了!这我家的姑娘,竟被你们沈府给霸占了去!你们仗势欺人!还有王法吗!”
  张嬷嬷见多了这等刁钻的蠢人,冷笑道,“什么你家的姑娘,谁不知道,殊玉姑娘乃是我家夫人的女儿,她的名字可是上了宗祠族谱,我们姑娘金枝玉叶,凭你们两句话,就敢胡乱攀咬!”
  本来是想打一顿就不管了,这回可不行,张嬷嬷让小厮把那两个人捆结实了,直接送去官府,敢来闹事,他们的话又传出去了,不送去见官,倒真会被人揣测他们沈家抢了人姑娘。
  那俩老汉看他们是动真格,一时慌了神,相互间看了看,年长的那个道,“……想是我们认错了人,贵府的千金实在有几分像我那小侄女儿,可怜见的,她父母都不在世上,现人又不见了,我们才着急找人,并不是真想攀扯这位小姐。”
  云氏自己丢了孩子,感同身受,到底没忍心,叫张嬷嬷放了人,待那两老汉点头哈腰离开。
  云氏心底终归被勾起了伤心,叫张嬷嬷扶回府去,又禁不住哭了一场。
  府外头,雪浓从沈宴秋的轿子下去,坐到自己的轿子上,被抬着先走了。
  沈宴秋坐在轿子里吩咐何故,让其挑两个机灵点的小厮去跟着那俩老汉,瞧瞧他们都见过什么人。
  俩老汉不知背后有人跟着,一路直奔宣平侯府,从角门进去,小半个时辰再出来,手里拿了一袋子银子,掂量过不算少,这才让他们受的气消了些,那丫头谁爱要谁要去,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他们才不会放心上,要不是这温家少爷递话叫他们去闹,他们犯得着去吗?左右也捞到一笔钱,这顿打不算白挨。
  跟着他们的小厮回白云观跟沈宴秋汇报。
  这时候雪浓人在厨房,沈宴秋腿疾犯了后,在吃喝上雪浓格外注意,自己下厨给沈宴秋做些滋补膳食,今儿做了几个合沈宴秋口味的菜,高高兴兴的叫人端去沈宴秋屋,她自己回房换一身家常襦裙,才去找沈宴秋,正见何故从屋里出来,匆匆忙忙的往园外去了。
  雪浓也不在意这底下人为着什么事情,她如今最担忧的就是沈宴秋的腿,听云氏说,往年沈宴秋腿疾也没发作的这么早,冬日只要做好防护,鲜少发作,春日才是最难熬的,沈宴秋每年入春得将养一两个月,才能见好。
  雪浓心知定是这两个月自己让他操心了,他才会频频腿疾发作,这次来白云观,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沈宴秋的身体调理恢复。
  雪浓推门进屋里,转到山水围屏的另一侧,见沈宴秋披着氅衣才从榻上下来,她赶忙上前扶住人,小心翼翼搀着他出来,到桌前坐下了。
  沈宴秋看着桌子上做的菜都是他爱吃的,雪浓忙前忙后的,他笑道,“殊玉,这菜是你做的?”
  雪浓唔着,要他尝尝。
  其实沈宴秋不用尝,也知她手艺很好,几个月前,她也在云集园这里,做了一桌子菜向他表达感激,那时候她对他胆怯,畏惧,口口声声说敬重他,他是她的长辈。
  沈宴秋还曾为此说过,让她不要随意打听他的喜好,把她吓着了。
  她的心意不可辜负。
  沈宴秋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品了品菜肴,点头说好吃,还夸她的手艺不输宫中御厨。
  雪浓知道这是他过多褒扬了,心中却很欢快,两人吃了顿极安静温馨的午饭。
  下午小憩,雪浓侧睡在他的床上,任他伸手揽住腰身,她软柔的趴到他臂弯,脸被他托起来或深或浅吻着,须臾她微眯着眸,衣襟拨松了,粗粝指节缓缓落入握揉,她难挨的张了张唇,细细红舌也被他卷住怜爱。
  这小憩足歇了一个多时辰,还出不了房门,亲密后,雪浓最常黏着他,脸也枕靠着他的肩头,恹恹看着他给自己系扣子,从腰间一直系到衣领,就把那些胀涩藏了起来,他的手臂牢牢抱紧细腰肢,她两只手也被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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