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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魔尊一点小小的初恋震撼——Pride【完结】

时间:2024-05-02 14:46:14  作者:Pride【完结】
  “你!”冥楼立刻放下手臂,面露不悦。
  婴宁连忙将双手握在一起,婑媠的眼装满祈求地望着他:“就再等我一下,好吗?”
  她的尾音像是柔软的清泉,硬是将冥楼的恼火熄灭了。
  冥楼冷着脸重新抬起手臂。
  “扶好。”
  婴宁笑着将手搭上他的手臂,向小屋走去。
  走到门口,察觉冥楼要同自己一起进去,婴宁连忙停住脚步。
  冥楼看向她,沉声问道:“又怎么了?”
  “我身上的衣服脏了,也要换一下。”婴宁说道。
  冥楼没反应过来,皱眉看着她。
  婴宁只好明说:“你该不会想跟进去,看着我换衣服吧?”
  听她如此说,冥楼的耳尖顿时染上一层薄粉,不过脸上还是冷冰冰的,语气僵硬地说道:“自作多情,本尊才不稀罕看你换衣服。”
  说完,他板着脸收回手臂,转过身背对着婴宁的屋门而立。
  婴宁看了一眼他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弯唇笑了一下,然后独自走进屋中。
  直到屋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冥楼才轻吐出一口气。
  虽说一波三折,但法力之事总算有了进展。
  等回到秘宫,拿回法力,收拾掉玉千寻,再去找沈玄一算账,一切便算是尘埃落定了
  至于婴宁......
  他想,他应该抹掉婴宁的记忆,这样她什么都不记得,就不会恨他了。
  转念又想,他应该留着婴宁的记忆,这样她什么都记得,就会一直恨他。
  最后他又觉得两个想法都不好,都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不过无论婴宁记得还是不记得,她都会被丢回人界,从此他与这个麻烦女人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夜色幽幽暗暗,冥楼的神情也陷在幽暗中。
  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皱着眉。
  身后的门打开时,婴宁已经换了一身月白衣裙,肩上还披着那件破斗篷,斜背着包袱站在门后。
  “我们可以走了。”她笑着说道。
  冥楼静默地转过身。
  只是一眼,婴宁便看出他眸中的郁色,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冥楼没有作答,只是淡淡说道:“走吧。”
  婴宁犹豫地点点头。
  冥楼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一步,月光刚好穿过云层洒落在地,钻心之痛瞬间蔓延。
  他下意识用手按住心口的位置,心脏就快要被什么撕裂开了。
  冥楼强压着疼痛抬眼看向夜空,圆如玉盘的月亮正悬挂在夜幕中。
  今夜,是满月之夜。
  看着突然定在原地冥楼,婴宁挪着伤脚走到他身旁:“你是不是......”
  她本来想问冥楼是不是不舒服,可当看到冥楼突然变得苍白的脸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冥楼明显是不舒服的模样。
  那股噬心的感觉啃咬着冥楼的身体,视野中一切都在剧烈晃动,摇摇欲坠,就连呼吸都变成了折磨他的负担。
  随后他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上。
  婴宁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在经历什么,只是被他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慌忙蹲下身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冥楼没有回应。
  除了疼痛他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了,而那疼痛像是没有极限般,还在不断地加重。
  额头的青筋尽数跳起,浑身布满了汗水,喉咙中不断滚出痛苦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扯开他心口的伤疤,从中爬出。
  “冥楼......”
  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而那个声音他很熟悉。
  是尘无休。
  没想到自己会产生这样的幻觉,他觉得这痛苦中多了几分恶心。
  看着冥楼痛不欲生的模样,婴宁的手心也急出了汗水,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你先到屋里躺下吧。”
  婴宁回头喊了一声小宝,小宝便听话地跑过来,婴宁与冥楼的身形差距太大,她不好搬动现在的冥楼,只能让小宝咬着冥楼衣领,将其拖进屋中。
  可刚挪动一下,冥楼的表情就变得更加痛苦。
  婴宁只好又让小宝停下,捧住冥楼的脸询问起情况:“我弄疼你了?”
  冥楼还是没有回答。
  不过婴宁的触碰倒是令尘无休的幻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很快他便沉沦在这种感觉中。
  婴宁不敢再挪动他,思忖片刻后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村子里的郎中。”
  说着,婴宁想要起身离开,冥楼却蓦然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
  婴宁根本来不及反应,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时,冥楼已经将她压倒在身下。
  他的双眸中再次亮起诡异的猩红,只是这一次有些不同,空洞麻木占据了那双眼。
  意识到冥楼可能失去了理智,婴宁的心底开始感觉到恐惧。
  “冥楼,放开我!”她颤声喊道。
  可冥楼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
  他现在只知道触碰婴宁可以减轻痛苦,而且,他很喜欢这种触碰。
  冰冷的手抚上柔软的脸颊,缓缓向下,细细体会着一寸又一寸的肌肤。
  看着那画面,一旁的小宝气急地冲过来,冥楼却连头都没回一下,只是随意地抬了下食指,一股力量便狠狠撞飞小宝。
  婴宁惊恐地侧脸去看陷入昏迷的小宝,可冥楼又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行逼迫她移回视线。
  他俯身贴近婴宁耳边,冷沉低哑地开口。
  “你是我的。”
第十四章
  被桎梏着的下巴一阵剧痛,几乎快要被冥楼的手生生捏碎,而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惹得婴宁不由自主地开始战栗。
  “冥楼......”婴宁吐出颤抖的声音。
  可她恐惧的声音无法唤醒此刻的冥楼,反倒使冥楼变得更加兴奋。
  他喜欢婴宁的声音,也喜欢她衣衫上与发丝间的花香,更喜欢这具柔软曼妙的身躯。
  身体中蹿动的燥热使他越加干渴难耐,而能解救他的泉水就在身下,唾手可得。
  他低喘着继续靠近,身躯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婴宁身上。
  婴宁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了,眼看着冥楼的唇就快触碰到自己时,她终于狠下心来。
  她不动声色地从腰间摸出神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神牌狠狠砸在冥楼的脑袋上。
  这一下婴宁用了全力,冥楼的额角顿时红了起来。
  冥楼闷哼一声,随后傻怔地松开她的下巴,茫然地眨眨眼。
  趁他发怔的瞬间,婴宁又将神牌朝地上砸去。
  她有两个打算,要么将神牌砸碎,唤来哥哥救自己,要么用神牌把冥楼砸晕。
  很快她就发现第一个打算不太行,这个时候的神牌突然变得无比结实,她用力砸了好几下,神牌就是没有半点要碎的迹象,她只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第二个打算上。
  于是婴宁又逮住冥楼开砸,冥楼只能捂着脑袋向旁边躲去,她则一手举着神牌,拖着伤脚在地上爬着追上去,硬是把冥楼逼到了墙角的位置。
  就在她准备再给冥楼的脑袋来一下时,她听到了冥楼微弱的声音。
  “行了......你再砸,本尊真的要死了。”
  婴宁举着神牌的手没有放下,神情警惕地问道:“你清醒了?”
  “嗯。”冥楼背靠墙壁哑声应着,片刻后费力地抬起幽沉的眼,眸底猩红的光已经消失不见,“你砸第一下时,本尊就醒了。”
  闻言,婴宁不好意思地抿住唇:“你刚才的样子太可怕了,我只能这么做......不过你清醒了应该马上告诉我,我会停手的。”
  冥楼无语地回道:“你也没给本尊说话的机会。”
  婴宁尴尬地笑笑,她确实下手快准狠,这都是平日里劈柴练出的功夫。
  她回过神,急忙说道:“我去找村子里的郎中,让他给你治病吧。”
  说着,婴宁便要站起身离开。
  冥楼却将她叫住:“婴宁。”
  婴宁顿住,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你说的郎中......可治不好本尊。”冥楼费力地说道。
  婴宁急忙问他:“那怎么办?”
  冥楼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他轻抬起鸦羽般的睫毛,毫无血色的唇瓣间流出虚弱的声音。
  “就留在这里,不要离开我。”
  婴宁默声看着他,没有回应。
  冥楼的喉咙间滚出一声冷嘲:“怎么?怕本尊会再发疯......”
  他话还没说完,婴宁已经挪到他身旁,背靠着墙壁与他肩并肩坐着。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一时寂然。
  婴宁不是怕他再发疯,只是刚刚冥楼没有用本尊自称,她有些吃惊,似乎那个瞬间冥楼对她袒露了真实的自己。
  夜风吹过,她抬手将碎发拨到耳后。
  许久,冥楼才听到她的回答。
  “我不离开。”
  轻轻淡淡的几个字,便让冥楼窒息的心找到得以呼吸的空隙。
  他忍不住追问:“不害怕吗?”
  婴宁摇了摇头:“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你能醒过来就好。”
  “如果那就是我的本意呢?”他又问道。
  婴宁略微沉默后回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不会害我,但如果你真的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我会恨你,还想报复你,也会讨厌我自己,讨厌自己为何要相信你。”
  “冥楼,不要让我讨厌自己吧,好吗?”
  她轻声说着,抬眼望向溶溶夜月。
  冥楼就在一旁侧脸望着她。
  她的眼里有一片宽阔的海,盛得下月,盛得下夜,盛得下她所见的一切。
  冥楼的眼里却只有一个深渊,掉进去的东西通通都会被黑暗吞没。
  唯独她,掉进了黑暗,但仍在发着光。
  良久,冥楼沉声道:“本尊累了,要歇一会儿,你别走。”
  婴宁淡淡应了声‘嗯’。
  得到回应,他才缓缓合上眼......
  *
  正午时分,烈日炎炎,成双的燕子在屋檐下筑巢,疱屋中传出阵阵的饭菜香,一只大黄狗寻着味道跑来,站在院外流着口水叫了两声。
  就是那两声狗叫,惊醒了沉睡的冥楼。
  他猛地睁开眼,冷着脸打量起四周。
  一间简陋的小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角落里堆了些杂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冥楼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被子,枕边还放着一束盛开得刚好的小花。
  他皱眉坐起身,拿起那束小花疑惑地晃了晃。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躺在这里?
  正想着,屋门被打开,婴宁拄着一根木棍走入屋中,发现冥楼醒了,她露出爽朗的笑脸:“你终于醒了。”
  对上婴宁的笑脸,冥楼倏然回想起昨夜自己失控时的画面。
  他摸了婴宁的脸,还差点吻到......
  想着,他有些慌乱地将视线从婴宁身上移开。
  看着他一言不发还闪躲的样子,婴宁拄着木棍走到床前,弯下身仔细地瞧着他的脸:“你还不舒服吗?”
  婴宁一靠近,冥楼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开始加快。
  他悄悄攥拳,沉着声音开口:“没,没事,本尊已经好了。”
  听他如此说,婴宁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那就好,昨夜我陪你在屋外坐了很久,一直都快坐到天亮了,叫你你也不醒,我怕你一直吹风会病得更重,就去找了李姨,她又帮我叫了两个帮手,这才把你抬进了屋子里。”
  随着她的话冥楼再次看向屋子,忍不住说道:“这不是你的屋子。”
  “当然。”婴宁轻快地回答道:“这是我屋子旁边的小屋,好久不用就被我放杂物了,不过你放心,这床我收拾过,很干净的。”
  冥楼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冷漠,举起手中的花问道:“这是什么?”
  婴宁看了一眼小花,随后歪头笑着回答:“之前在梦里我不是答应要送你花吗?正好刚才我没什么事做,就去李姨那里摘了些漂亮的花,送给你。”
  原来她还记得。
  冥楼垂眸看向那束小花,怎么都没办法让心平静下来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就按自己的喜好选的,你喜欢吗?”婴宁问道。
  冥楼的指腹暗暗摩挲着花枝,不知在思忖什么。
  许久他才压着声音开口:“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婴宁也没因此表现出气恼或失落,而是继续明媚地笑道:“没关系,下次我再送你喜欢的。”
  冥楼皱眉看向她,气她有副好脾气。
  婴宁又柔声说道:“我做了吃的,我们一起吃吧。”
  冥楼板着脸下了床,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后恢复了平日的孤傲,冷声回道:“本尊不需要吃东西。”
  他的话音刚落,婴宁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婴宁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说道;“那我自己去吃了,我肚子饿了。”
  冥楼没有理她,她只好拄着木棍转身,独自出了屋子。
  婴宁离开后,冥楼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花。
  不是所有人的嘴和心都是团结的。
  冥楼走出屋子时,婴宁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前,抓着馒头大口咬着。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看起来面色不悦,嘴上还不断地对婴宁念叨:“之前有别人在,李姨没好意思说,你怎么又捡个男人回来?你就不怕遇到坏人?你什么时候能让李姨省点心啊!”
  不等婴宁回李姨的话,冥楼突然阴沉着脸色跳了出来。
  “什么叫又捡个男人回来?你还捡过其他男人?”他咬牙切齿地问婴宁。
  他突然跳出来,将婴宁和李姨都吓了一跳。
  婴宁嘴里的馒头还没咽下去,两个腮帮鼓鼓的,她正卖力地把馒头咽下去时,对面的李姨抢先开口问起冥楼:“原来你醒了啊,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冥楼没理会李姨的话,而是继续盯着婴宁追问:“你是不是也送过那个男人花?”
  婴宁已经把馒头咽下,正要回答,那头的李姨又把话抢了过去:“哟,你和阿宁是什么关系啊?你管她捡过什么男人做什么啊?”
  “闭嘴!”冥楼凶狠地看向李姨,阴冷说道:“本尊在和她说话,还轮不到你......”
  不等他说完,婴宁急忙站起身,举手捂住冥楼的嘴巴,小声说道:“李姨没有恶意,就是关心我,你别吓到她。”
  被婴宁的手一触碰,冥楼的火气瞬间被扑灭。
  不过李姨的火气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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