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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女她只想躺平(女尊)——萄兮【完结】

时间:2024-05-04 17:17:28  作者:萄兮【完结】
  应如行找了个傀儡替代自己?难怪有恃无恐地将她囚禁。不过她不怕露馅吗?
  傀儡在外头高声喝道:“我府中容不得手脚不干净的人。”
  一名仆妇喊冤道:“殿下,我们从来没拿过您的东西啊。”
  傀儡说道:“那府里的东西怎么少了那么多?来人,给我搜。”
  铠甲的碰撞声传来,一队士兵走进院中,扒起了仆从们的衣裳。尽管仆从大多是女的,但遭到侮辱性质的搜身也是受不了的,更别提其中还有不少身家清白的侍男,被士兵粗鲁地摸着身体,一时间哭爹喊娘,大声喊冤。
  应如风待仆从向来宽厚。她当过社畜,深深明白打工人的苦,所以从来不为难她们,逢年过节更是给足打赏。就算仆从犯了错,也是按照律法处置,撵出府不再录用,从不滥用私刑,是以京城里的老百姓都挤破脑袋想来府中当工。
  市井中有人讨论她的花边新闻时,偶尔也会添一句五皇女是个宅心仁厚的主。应如行竟是连她这点宽厚的名声都看不过眼,要破坏掉。
  许是目的已经达成,傀儡懒得再看院中的鬼哭狼嚎,转过身笑着走进屋里。应如风的瞳孔蓦然增大,倒映出一张与自己完全相同的脸。应如行到底哪找来的替身?这也太像了,连她自己都分不出两人的区别在哪儿。
  傀儡进了房间,竟然径直走向两人藏身的衣柜,应如风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屏住呼吸缩进衣服中。傀儡越走越近,直到身躯填满了衣柜的缝隙,才停住了脚步。
  “应如风啊。”傀儡轻声喊出她的名字,语气中满是得意。
  应如风手脚冰凉,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这跟瓮中捉鳖有什么区别?
  傀儡继续说道:“你还真是富庶,这么多钱花到下辈子也花不完。”
  应如风摸索着握住一块尖锐的首饰,等着傀儡打开柜门时奋力一击,无论如何要把事情闹大,引来朝臣的注意。
  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应如风从夹缝中看到傀儡的手上上下下,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然而傀儡始终没有打开衣柜的意思,反倒似在整理衣装。
  应如风想起衣柜旁立着一面穿衣镜,原来这傀儡没有发现她们,而是在照镜子,倒是虚惊一场。
  “改日再去尝尝你养在外头的那些男人。天香阁的双生花魁,以后就是我的了。”傀儡笑得狂浪,听得人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应如风怒火中烧,占她的身份,占她的钱,还要占她的人?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她飞起一脚踹开柜门,柜门狠狠地扇在了傀儡的脸上。傀儡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被扇倒在地上。
  她惊恐地看着凭空出现的应如风,正要叫人,应如风眼疾手快地扯起一件衣服捂住她的口鼻,扭住她的胳膊跪压上去。
  对方身体扭成一条蛆,呜呜叫着,无奈外头仆从的喊冤声太响,她的声音如同泥如大海,引不起任何注意。
  傀儡游走在窒息边缘,鼓起全身劲力挣扎着。应如风一天没吃饭,尽管暂时处于上风,眼前却一阵阵发黑,傀儡踢着双腿,眼看着就要把应如风从身上掀下去。
  砰的一声。傀儡骤然停止挣扎,手臂如同面条般无力垂下,一滩深红色的血从她的脑后漫出。
  应如风惊诧地抬头,红袖抓着一只粘了血的茶壶,脸色煞白,他看着缓缓流向脚边的血,后怕地松开手。茶壶砸在地面上,碎成了几片。
  茶壶碎裂的响声刺耳,立即有几名听见异动的士兵向房中走来。
  应如风学着傀儡的气势朝门外吼道:“不准偷懒,给我认真地搜,少拿回来一个铜板,我要你们好看。”
  外头的士兵听到这话站定,上头吩咐过让她们听从应如风的命令,她们不敢违逆,以为她砸茶壶是为了震慑众仆,当即折回了院中。
  应如风见她们听令,立刻又道:“让烛心单独进来见我。”
  烛心拉好被搜得散乱的衣裳,起身走进了房间中。她今天经历了不少让她惊惧的场面,但一进门,还是被屋中的场景惊住了。屋中竟然有两个主子。
  “烛心,过来。”应如风脸上镇静,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烛心关上门,在应如风和傀儡之间看来看去,又看了眼抖成筛子的红袖,踌躇不前。
  应如风叹声说了几个名字,“还记得我跟你许诺过,等你徒弟出师后,就放你出府,许这几人做你夫郎不?”
  烛心松了一口气,快步抢上前来,低声道:“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如风长话短说,“今日我跟摄政王进入书房后,就没再出来过了。明白了吗?你去拿些春药和哑药来,再拿件侍男的衣裳。小心点,别引起她们注意。”
  烛心掩住脸上的惊慌,稳了稳心神才离去。
  应如风探了下傀儡的鼻息,气息很足。她低声安慰着六神无主的红袖,“别怕,她还活着。”
  红袖的神经放松了些,撩起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发丝,捂着脸道:“我还以为自己杀人了。”
  “后悔了吗?”应如风问道。
  “不。”红袖摇着头,眼神坚定地抬起头,“我不能让她伤害你。”
  “你救了我一命呢,小狐狸。”应如风笑了笑,“过来救人救到底吧。”
  应如风拿起一件黑色的衣裳包住傀儡的头顶,把昏迷的傀儡堵上嘴捆了拖进密道中。红袖仔细地擦去地上的血迹和茶水,两人才稍稍松懈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几块。
  应如风恢复了些气力,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到院子里,“别哭了,吵得我头疼。今天都先滚下去,明天再查。”
  士兵们收了手,仆从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主院。
  烛心很快就回来了,从怀中拿出了应如风要的三样东西。
第26章 情蛊发作
  应如风让红袖进里屋换上侍男的衣服。她和烛心则点起火折子进了密道,把哑药和春药先后灌进傀儡口中。
  烛心按着应如风的指示,将傀儡拖去了书房。离开书房前,烛心解开了傀儡身上的束缚。尽管傀儡昏迷不醒,但在春药的作用下还是不住地哼唧着,只是声音嘶哑,嗓子显然已经坏了。
  烛心再次回到主院房间时,应如风和红袖已经各自换上一身新的行头,红袖还在脸上涂了些黑粉,画粗了眉毛,遮掩了姿色,看上去和普通侍男无异。
  红袖问道:“我们现在从密道中逃出去吗?”
  应如风摇头,“傀儡不见了,应如行的人很快就会察觉。密道出口在城内,到时封了城,我们根本就走不脱。挨家挨户地搜索总能把我们找出来。”
  红袖急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应如风看了看院外守在院外的士兵,笑着说道:“当然是让应如行亲自送我们出去。烛心,命管家备轿,我要出府。”
  烛心吩咐完回来后,赵庆代替管家出现了,她带着应如风走到一边问道:“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
  应如风笑道:“当然是去天香阁了。你忘了摄政王的命令了吗?”
  赵庆显然是知道傀儡之事的,她眼珠一转,立时领会了应如风的目的。应如风之前虽然名声不佳,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人作风问题,于大局无碍。傀儡存在的意义就是欺女霸男,无底线地破坏应如风的名声,好打压支持她的大臣。
  明天是太女和其余皇女出殡的日子,应如风深夜大张旗鼓地去天香阁,罔顾人伦,必将惹得天怒人怨。
  赵庆朝几个心腹士兵点头示意,“备轿,送殿下出府。”
  轿子很快就抬来了,应如风随意地从侍奉在侧的侍男里头搂过一个,手在侍男腰上放肆地游走着,调笑道:“今晚就由你来伺候我,怎么样?”
  应如风搂着满脸害怕的侍男上了轿子。
  待轿子离开后,赵庆哼了一声,“演得还挺像。”
  若不是她刚刚从书房过来时,听到里头传来暧昧的声音,她都要怀疑坐上轿子的是应如风本人了。那姿态动作像了个十成十,也不知主子从哪找来了这么一个这么相似的人。
  赵庆想起先前在书房外头听到的野兽发情般的声音,心中隐隐觉得有些怪异。她怕应如风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在饭食里拌了些长久食用会让人发癫的药物,但也不至于这么快生效。
  不过应如行离开前曾经吩咐过,无论书房里发出什么声音都不用理,只要保证人活着就行。赵庆压下心中的怪异,转身离去。明天太女和皇女入皇陵,她还有很多事务要安排。
  轿子路过百味楼时,应如风懒懒地喊了声停,揽着扮做侍男的红袖从轿子中走了出来。百味楼已经打烊,但掌柜的看到应如风来了,不敢怠慢,立刻将人迎了进来,命厨师重新生火做饭。
  百味楼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应如风和红袖饿了一整天,像是从没吃过好东西一般,几个小菜一端上来就被她们风卷残云地消灭了。
  跟着来监视她们的侍卫都不忍直视,心道果然是冒牌货,表面装得再像,面对好东西时还是会露馅。
  酒足饭饱后,红袖忽然皱起了眉头,一副腹痛难忍的样子。应如风便让小二带红袖去更衣。
  应如风等了一会见红袖不回,不耐地起身出门,“男人真麻烦,走吧,不等了。烛心,你等会带他回府。”
  赵庆派来的侍卫自是不会在乎一个侍男的去留,护卫着应如风上了轿,起轿向天香阁行去。
  红袖站在百味楼后院看着应如风的轿子消失在了街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把手中的信物递给身旁的江淼。
  江淼身上散发着肃杀之气,额角的疤痕在黑夜中愈加狰狞,“她打算怎么办?”
  红袖答道:“她要在皇陵金蝉脱壳,请你接应她。”
  “知道了。我先送你出城。”江淼冷声道,转身没入黑暗。
  红袖久在青楼,见的多是些妖媚温柔的男子,头次见到江淼这样玩刀弄枪,走路生风的男子,不免有些害怕。
  他想起应如风在轿中时的嘱咐。
  “应如行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你在她眼皮底下是绝对逃不了的。我会安排人提前带你离开。你好好听话,等我出了城就去找你。”
  红袖不情愿地点点头,“如风,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不准忘了人家。天香阁那两位到底是你的心头宝,这种时候都不忘去看他们。”
  应如风笑着捏了捏他瘦削的脸庞,“可我只打算带你走。”
  想到这,红袖心底暖洋洋的,似乎有一盏明灯驱散了心底的惧意。他又望了一眼天香阁的方向,提起步子跟上了江淼。
  应如风许久不来天香阁,鸨公开门时吓了一跳。国丧未过,天香阁还不能开张,整个楼静悄悄的。鸨公引着应如风去了二楼的厢房,说道:“我这就去唤二位公子来。请殿下稍候。”
  应如风点头应下。不一会儿。追月便抱着琴来了,他看到厢房外站着的陌生侍卫,眼皮一跳,随即面色如常地进了房中。
  追月向应如风伏身行了一礼。他比上次见更沉静了些,抱着琴的手骨节分明,指甲冷白。他静静地站着,周身散发着比月光还清冷的寒芒,遗世独立,不似凡尘中人。
  应如风往他身后看了看,问道:“怀星呢?”
  追月眼神一暗,唇角微不可查地向下坠了坠,低下头,青丝如同水瀑般从肩头滑落,“他不在房中,不知去了哪里。要我去找找吗?”
  应如风正要点头,脉搏猛然跳了一下,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空虚如同山崩一般袭遍全身。
  应如风掐紧手心,沉声道:“不用。我有些累了,你陪我去里屋。”
  追月微怔,放下琴,步子稍显犹疑地走到应如风身边。
  “下去吧。”应如风挥退其余人,起身向里屋走去。追月跟在她身后,遮住了她略显凌乱的步伐。
  追月一关上里屋的门,应如风就从他背后抱住了他。追月看着单薄,抱在怀里却很舒服,如同一块温润的玉珏,稍稍压制住她血液中奔腾的欲望。
  应如风吐了口气,“我中了药,只有欢好可解。快去把怀星找来,别让外头的侍卫知道我的情况。”
  追月握住她的手,焦急地问道:“是那个人做的。她怎么敢这么对你?”
  “说来话长,你快去,我忍不了多久了。”她在追月耳边低声说着,视线却在他白皙的脖子上流连。
  如果她未经人事,或许还能凭借无知忍上一时半刻,可此刻解药在怀,她深知将追月拆骨入腹后会是怎样美妙的解脱,恨不能如吸血鬼一般咬入他的血管,尽情汲取甜美的滋味。
  依靠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应如风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追月,跌跌撞撞地向床上走去。原始的本能在体内疯狂叫嚣,如同饕餮一般大口吞噬着她的意志,她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颗崩落到地上。
  肌肤浸入深秋的寒凉中,体内蒸腾的热气却得不到半点纾解。
  她望了一眼门口,追月捏着衣角站在原地,满眼担忧地望着她。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应如风死死地抓住床柱,免得自己忍不住扑过去。
  “嗯。”追月眼睛红了红,转身掩上门离去。
  追月一走出厢房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了,侍卫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狐疑地问道:“公子怎么出来了?”
  “刚刚来的匆忙,有一件常用的物什忘了带来,正欲回房取来。”追月赧然,低下头答道。
  侍卫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什么物什?我派人替你取来便是。”
  “是放在书案最下面的抽屉里的木匣。”追月行了一礼,关上门退回了厢房中。
  追月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无意间救了两人一命。他在外人眼里早已是应如风的人了,毕竟只有这样,旁人才不敢肖想他。
  骗过枕边人往往是最难的,若是他刚才执意离开,侍卫便会以为他看出应如风是个冒牌货,定会灭他的口并且进去禀报。
  不一会,追月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侍卫将一个雕着镂空竹叶的木匣递了进来,“可是这个?”
  “是,多谢。”追月接过匣子,关上门后便把它放在了桌上。明明外间只有他一人,他却四下看了许久,才双手颤抖地打开了匣子,取出了其中的物件。
  里屋中喘声越来越清晰。追月看了看通往内外的两扇门,游移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合上匣子,推门回到了里屋。
  应如风听到开门的声音,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心口狂跳起来。
  她睁开因为过度充血而有些昏花的双眼,朝门口投去目光。
  呼的一声,门口之人吹灭了蜡烛,整个屋子霎时间黑暗了下来。
  “追月?”应如风有些怀疑地问道。在刚刚那一瞬间的光亮里,她似乎看到了追月的那身白衣。
  来人没有应声,疾步朝床前走来,俯身拥住了坐在床边的她。
  清新的竹香如烟海般笼罩住她,丝丝缕缕浸入口鼻之中。应如风脑海中划过一道白芒,轰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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