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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渡——一本正经君【完结】

时间:2024-05-06 14:44:24  作者:一本正经君【完结】
  本来玄夕还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听到这反应心中大喜,笑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根还要用力忍着不能出声,生怕紫安发现自己开心的样子。
  看着玄夕假意负气离开,紫安气得一把抓起旁边的喜被把自己埋在被里,懊恼地不停敲打着被褥。
  晚饭过后,紫安望着一直挽着袖子忙里忙外的玄夕出神。
  看着他坐在厨房边认真洗着碗筷,一丝不苟的脸上不光英俊好看,还有一丝让人安心的烟火气。
  紫安走到玄夕旁边,拿起碗碟跟着洗了起来。
  “不用你做,去歇着吧,我一会儿沏茶给你喝。”
  玄夕语气平淡,满眼温柔地看着紫安。
  “哦......”紫安点点头,便乖乖坐回廊下。
  玄夕的桃花眼亮亮的,看着有点笨拙的紫安抿着嘴笑个不停,额前的碎发一抖一抖的,心满意足的他手里的活计一直没停。
  月色朗朗,微风爽人。
  玄夕和紫安坐在木屋廊下的椅子上,玄夕熟练地煮着水,准备烹茶。
  紫安坐在这藤鞭的摇摇椅上,像只小猫似的,好奇的前后摆着。
  这是玄夕前几日亲自动手,用一条接着一条的藤蔓仔细鞭好的一对儿摇椅,还配了个一样的小桌子放在廊下,手都鞭破了也没停下。
  “玄夕。”
  “嗯?”
  看着仔仔细细算着茶叶计量的玄夕,紫安终于开口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为何,要我陪你在这小院子里住上一月?”
  玄夕本来拿起茶壶的手一顿,沉默了一会儿的他缓缓开口。
  “这是我人间欠你的日子,浅算下来三十年,刚刚好一个月。”
  看着贝齿微张,定格在那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紫安,玄夕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我常常想,若是当初没有什么天妖干涉,我与你,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吧......”
  紫安这时低下眼睑,呼吸有些重的她仿佛被这句话击中心底,一丝委屈涌上心头,竟有些无法克制。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当年苦等至死的那凄苦心境止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玄夕自从来了小院便一丝仙力也不用,什么都亲力亲为,连细枝末节都能做到面面俱到,原来,他是在补偿当年的失约。
  玄夕拉起紫安的手,仿佛有一股电流直击紫安心脏。
  “当年我说的话,永远做数。”
  紫安的手在玄夕的手掌里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脑子里不停响起玄夕当时那意气风发的誓言。
  ‘玄夕愿以人间为聘,换阿辞伴我终身。’
  夜明珠晃得二人的脸上泛着好看的光影,玄夕的手指不停轻轻挼搓着紫安的手,紫安渐渐平静,情绪也不似刚刚那般涌动。
  院子里的黄木香香气顺着朗朗微风徐徐飘过,闻着有些醉人。
  新年伊始,烨府花墙下。
  也是这样的微风朗月,二人红衣白氅,微醺之下才有了第一吻。
  玄夕看着陷入回忆的紫安,一下起身的玄夕按住紫安肩膀,摇椅重重一仰,有些失重的紫安一把搂住玄夕脖颈,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
  二人距离渐渐拉进,感受着紫安搂着自己的胳膊渐渐用力,玄夕突然僵在原处,碰住紫安的鼻尖不再靠近。
  望着刚闭起眼睛又疑惑睁开的紫安,玄夕强忍着笑意。
  “哦,我差点忘了,你在下一盘大棋......”
  突然意识到自己迷离失态的紫安一把松开玄夕脖颈,重重靠向摇椅椅背的紫安失重晃着。
  看着俯身满脸坏笑的玄夕,气得紫安一把推开玄夕,化身一股紫电逃进被窝,重重关上了门窗。
  玄夕拉着已经锁死了的门窗在屋外放声大笑。
  紫安听着外面的得意笑声,把大红喜被死死盖住脑袋,一拳接着一拳的捶在枕头上。
  “我一定要赢了这赌约!然后再去搜罗他个七八十个小妖精气死你!”
第104章 好,我来助你
  天宫,天启大殿内。
  “白鹿呢?”
  天后看着眼前这个质问自己的儿子,满脸的不耐烦,“太子还想起来白鹿了?不是连面都不想见了么?”
  “儿子只想找到白鹿,别无他意。”
  “你好好修行自身才是最要紧,待到你修到天宗境界接管天族,本君自会把白鹿还给你。”
  “母后要一个没了双眼的仙子做什么?”
  星移狐疑,他总觉得此次天后所作所为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哪里不对。
  “那太子呢,问一个弃妃又要做什么?”
  “今日之事,母后为何不与儿子商量。白鹿剜眼的事情昨日又为何按住不提?母后还把儿臣当成太子吗?!”
  就在昨晚,星移焦头烂额地找寻药王的时候,刚刚收走白鹿双眼的天后便把药王的内丹送了过来。
  看着耗尽灵力的内丹,星移心底一沉,究竟是谁,能把仙宗药王杀掉,吸走灵气留一废丹?
  天后的解释含糊其辞,说是药王被魔族半路搭救,路上被凤族截获,乱战时杀之。天后炼化药王内丹用于自己疗伤,亦是不想让紫安得了这便宜从而再次壮大自己。
  看着眼前并不相信自己的这位仙及之姿的儿子,天后心底着急,语气也透着些指责。
  “太子不如想想如何在这一年里升登仙宗才是要紧!本君如今断翅,凤族,龙族都在为你苦苦支撑。魔族虎视眈眈,妖族势必要取我性命,天族内部废了你的声音此起彼伏。你现在内忧外患,竟还有心思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星移望着自己的母亲,语气强硬,“母后的顾虑,身为天族太子,儿臣自然晓得。但天后现在的种种作为,倒是让儿臣不得不想想天后究竟欲意何为了。”
  本来还一副苦口婆心的天后大步上前一巴掌甩到星移脸上,“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天妖两族大战,难道我天族就只能用一女子双眼作为交换?三界稳固,在父君和母后看来,就只是谁的仙力高就行的吗?!”
  “太子如此小孩子心性,究竟何时才能成为天族霸主?!太子当真以为本君不知道太子心里现在都装着些什么?!”
  太后一把握住星移手腕,扒开星移的衣袖,露出白玉莲花佛串。
  一把甩开星移的手,天后怒吼,“她是你杀父仇人!”
  “是父君挑起的战争,父君也杀了儿臣的授业恩师!”
  “你放肆!是妖族图谋不轨欲勾结魔族在先,这才引得天族不得不未雨绸缪。堂堂天族太子,不想着为父报仇,惩治臣民,竟沉迷在那人间历劫不能自拔!你看看你自己的这副低三下四的样子!”
  星移腰杆挺直,面部肌肉紧绷,眼神复杂地看着身体还没好全的天后。
  “母后自己听听,这番说辞,天后可说服得了自己?”
  星移眼里蒙上一层薄雾。
  他恨,他只恨自己不够强大,恨自己不够细心,阻止不了这个悲剧,以至于如今形势仿佛雪崩,已经没有了回旋余地。
  “送太子去修炼。”
  天后的吩咐冰冷得听不出一丝情绪。
  星移惨笑一声,他算什么太子?有名无实罢了,就算现在想去找个白鹿都没人愿意帮他。
  望着星移无力的背影,天后脸上的怒气好似大雨倾盆前的乌云,怎样也无法消散。
  天后见星移走远,便走回自己的寝殿,在内室的一个柜子后推开暗门,来到暗室。
  白鹿身上还穿着仙娥们才会穿着的普通宫服,藕粉色的纱绸之上都是斑斑血迹。
  听到脚步声,白鹿连叫喊都没了力气,她被两条火凤烈焰锁绑着双手,整个人呈‘大’字形站在暗室的中央。
  颤着的双腿在听到暗门打开的那一刻便没了力气,稀软的膝盖弯曲着,任由着被挂起的双臂把自己半吊在一个邪阵里。
  这暗室有三层宝塔那样高,白鹿被安置在邪阵中间,那阵图好似血管,蔓延到那暗室各处。
  整个暗室都由那火凤烈焰组成的金黄血管似的阵法覆盖,好似置身一颗巨大心脏内部。
  天后沉默不语,只能听见白鹿哆嗦的喘息。
  看着脸上有两个血洞,脸被紫安当时用的往生结所伤的烧焦印记,天后凤眼轻蔑,泛起笑意。
  这白鹿虽揽不回星移的心,但这玄鹿不死不灭的肉身反而更加好用。
  如今魔族反叛之心就差一纸战书,妖族又有仙隐天神震山,更多了一个天赋异禀,甚至胜过当年紫安的双脉小蛟,倘若天族在这么下去,恐怕自己终将命丧黄泉。
  好在天不亡凤龙两族,送来了这夫诸后人。
  天后飞身而上,悬在白鹿头顶上方,暗室的正中央。
  那邪阵开始运作,白鹿的嗓子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刺耳嘶鸣。手腕上的火凤锁瞬间爬满冰蓝晶体萦绕的鲜红血液,那血液好似细线缠绕金黄色的阵法,一点点的布满整个暗室。
  鲜血集于暗室正中央,灌进天后眉间。
  一番操作之后,内力如瀚海翻腾一般的天后心满意足的锁了阵法,一直嘶吼的白鹿才有了这么一会儿喘息之际。
  天后望着脚下的白鹿,一掌直下,凤爪一现停在白鹿头顶。
  白鹿血洞之上的双眉紧紧簇在一起,胸口仿佛被千刀万剐,一片一片的心头肉精血从白鹿脑顶飘出,天后单边凤翅乍现,火凤翅的温度让着暗室如炼丹炉一般。
  随着精血融进天后掌心,天后后背如撕裂般疼痛,可天后的脸上却泛起笑容,瞪大的凤眼贪婪地不停吸吮着心头肉的精血。
  天后的另一边断翅开始生长,一点点变大,长出了耀眼的羽毛,在白鹿无尽嘶吼之下涅槃重生。
  天后加大仙力,飞到瞎了的白鹿面前,一只手掏进了白鹿胸口,握住了她的心脏,白鹿瞬间疼到失去知觉。
  这时,飞天剑势如破竹,冲着刚刚长出的那凤翅急速飞来!
  全神贯注的天后一时躲闪不及,竟被飞天剑刺伤了。
  “太子!”
  天后看着这飞天剑怒吼着。
  星移刚刚在天后身上放了可以追踪行迹的粉蛾,果然找到了白鹿。他并未恋战,只是幻化出应龙真身,直直破阵救起白鹿便飞走了。
  “天后三思!踩在一女子身上得来的天族,当真可做三界之首吗!”
  暗室里只留下了反应不及的天后和星移的一句话空荡回响。
  敖岸之山。
  星移放下只剩一丝气息的白鹿,为她输入仙气,看着脸色缓和的白鹿,星移表情落寞的坐在一旁。
  沉默良久的星移看着眼前已经可以自愈的白鹿,轻声道,“一万年了,我竟不知你原是夫诸后人......我原本以为,你可怜我和你一样,都是孤单一人在天宫里,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如今想来,过去种种当真可笑......”
  星移看着在天宫一直陪伴自己的白鹿,心里的悔恨好似洪水止也止不住。
  他嘲笑着自己,笑着自己当时有多傻。
  自诩天族太子的他谨遵天族家规,自以为要为天族开枝散叶是太子职责之一。自命不凡的他觉得紫安就应该大度,而白鹿也会心中感激,自己将是三界最公正的掌舵人。
  当真是,少年不知情为何,知时已负相思意。
  星移凝望着手里的白玉莲花佛串,一把攥紧。
  凤眸之中千万情绪涌动翻腾,垂下眼睑的他终是闭了眼,眉心微微簇成川字,一口一口地咽下这不知如何收场的苦涩。
  “你原本不用陷进这洪流之中的......”看着白鹿身体被仙气催化开始再生,星移惨笑一声,“算了,我又有什么资格教你,你我都是自私自利之人罢了。”
  星移沉浸在纠结之中,没有意识到一股迷魂瘴气悄然袭来。
  就一阵眩晕的功夫,再睁开眼睛的星移发现白鹿已经不见踪影。
  星移大脑迅速反应,意识到自己中了瘴气的他观察着周遭环境。傲岸之山如今一片寂寥,怎会有人来此处?这人定是跟着他与白鹿而来。
  一番搜查之后,还真被星移找到了蛛丝马迹,一丝魔气在他与白鹿歇脚的不远处留了痕迹。
  “又是魔族.....”
  夙星低眉望着白鹿,见那周身泛着的冰蓝色晶体迅速愈合着自己已经近乎枯竭的仙脉,不禁感叹,“夫诸玄鹿,果然名不虚传。”
  望着虚脱的白鹿,夙星试图取血,可刚刚拿出一点来便迅速枯竭,无法保存。
  “啧......”夙星看着没用的一滩血水,“看来还要养着这血袋子......”
  一阵轻咳,白鹿有了反应。
  脸上两个血洞的白鹿失神一阵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天后的邪阵之中,似乎只会大声喘息的她慌乱准备起身,奈何身体太过虚弱,几经挣扎,几乎动都没动一下。
  “是我救了你。”
  白鹿听到了声音,突然冷静下来,声音嘶哑虚弱,“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魔族二皇子,我们不久前见过。可惜了你那双探人真身的眼睛。”
  “夙星大人?”白鹿微微侧着头,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颤抖无助,“我杀了药王给天族献媚,你还来救我?”
  “你还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夙星的声音绢细,有种琵琶不停地被拨着高音琴弦的感觉,让人听着便有些紧张。
  夙星叹了一口气道,“药王已死,我需要一位盟友,一位可以壮大我的盟友。”
  “你,你要我的血?”
  “可以这么说。”
  白鹿微微抿起双唇,“我答应你。”
  夙星眉峰一挑,“如此爽快?”
  “我有一个条件。”
  “说来听听。”
  “治好我的眼睛,我要知道你和药王的计划。”
  白鹿的手紧紧攥住已经破败不堪的衣裙,整个小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不停颤抖。
  “你的真身鹿眼如今是拿不到了,找个可替代的先用着倒是不难。至于我与药王的计划,你还不配知道。”
  “无妨,”白鹿低着头,声音变得生硬,“你只需告诉我,你是不是要称霸三界,灭了天妖两族?”
  “是。”
  “好,我来助你。”
  夙星近乎完美的脸上,本来流畅的线条轻松上挑,眼里透着的都是大计将成的欲望。
  夙星回到寝殿,刚一开门,玉腰奴便飞了过来,一下撞进夙星怀里。
  “殿下~”
  玉腰奴声音娇羞,没骨头似的倒在夙星身上。玉腰奴的手指在夙星胸膛前打着圈,满脸的醋意埋怨。
  “奴家还以为,殿下要在白鹿宫里宿下了。”
  夙星轻笑,轻揽住玉腰奴小腰,手指勾了勾玉腰奴的下巴,“本王怎么会看上那样的天族女人?”
  玉腰奴听罢撅起小嘴,“奴家也是天族天蚕,殿下这么说,可就是嫌弃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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