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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作者:木香台【完结+番外】
  她得琢磨个办法,让京城的老油条们都吐点银子出来。
  云朝容想得入神,一时没注意到外面忽然嘈杂起来。
  马车急停,她咚地一下从塌上摔了个屁股蹲。
  “公主!”
  觅春和映夏自己也摔了一下,起身后赶紧去扶云朝容。
  觅春拿出公主身边大宫女的气势,沉声问外面:“出什么事了?这样慌张。”
  驾车的小风子立刻道:“觅春姐姐,前面人家的马似是受了惊。”
  云朝容揉揉屁股,撩开纱帘一角往外看。
  果然见到前面人群密密地挤在道路两侧,脸上的表情都写着“我很害怕,但还是想凑热闹”。
  路中间是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此刻马匹已经不受控制,将赶车的车夫都甩了下去。
  “嘶——”那马匹嘶鸣一声,猛地冲了出去,拖着车厢乱颠。
  被摔在地上的车夫大喊:“我家二公子还在里面!二公子!公子……”
  云朝容对觅春耳语了一句,觅春便吩咐两个擅长骑马的禁卫士兵去追。
  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策马疾驰追上了马车,当机立断地提剑斩断缰绳,拦截下车厢。之后重新套上了马,牵引着车厢回来。
  “公主,人已救回了。方才问了那车夫,此人是誉国公府的二公子。”
  誉国公府?
  云朝容闻言眉心一跳。
  她对誉国公府有些印象,原因无他,就是觉得他们家真倒霉。
  老誉国公苏浩旗年近四十病死了,长子苏铭远承爵没几年就病死了,老夫人不久后紧跟着儿子去了。而后二公子苏靖远承爵,过两年竟然也病死了!
  家中本就人丁稀少,这一家人都死了,连个子嗣也没留下,爵位也没人继承了。
  京中人家都以此训诫家中晚辈,早些开枝散叶才是大事,否则祖产都没人继承。
  你不信?看看人誉国公府,信了吧。
  连云朝容当年看书的时候都感叹,这家人的命太脆皮了。
  “苏二公子如何了?”
  “回公主,苏二公子不省人事,似是不大好。”
  云朝容:……不是吧,不会这人当场就没了吧。
  “本宫亲自去看看人。”
  她吩咐将马车牵到个人少之处,打算亲眼看看脆皮一家人的二公子。
  这苏靖远在原剧情中没啥戏份,就是“病态美”三个字干巴巴地描述了一下。
  他唯一露面的戏份就是,谢楠竹与云静珊大婚时,他讥讽道:“攀着荣阳公主得来的富贵命,如今又娶了郡主,谢将军可真有福气。”
  这么一句话,让谢楠竹脸色僵硬,也让当时看书的云朝容解气了不少。
  就冲这一点,她今天就不能让苏靖远死在这。这种性子,怎么着也得多活两集,多怼怼谢楠竹。
  云朝容下了车。
  夕阳隐没在楼宇之中。
  暮色沉沉,云朝容有些懒懒的。
  她走到誉国公府的马车前,让人掀了帘子,好奇地往里看。
  隔着帷帽,她望了一眼。
  只一眼。
  忘了懒散困倦。
  忘了沉沉暮色。
  忘了车马喧嚣。
  唯见车内一人,美如谪仙。
  仙人着白衣。
  白衣上有血,他的嘴角亦有血。
  像雪里开出的梅。
  从他的衣衫上,一路盛开到她的心里。
第6章 谢楠竹的困境
  晚风忽急,树叶沙沙作响。
  一场夏日的暴风雨正酝酿。
  云朝容的帷帽被吹落到地上。
  眼前却突然一暗,万物失去光亮。
  天黑了。
  映夏急急地去捡了帷帽:“风大了,公主当心着凉。”
  云朝容回过神来,让人放下了帘子,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立刻挑出几个禁卫军吩咐道:
  “誉国公府离此处有些距离,你们几个先就近将苏二公子先送到瑞王府上,有什么问题来报本宫。”
  “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请御医来给苏二公子诊治。”
  “还有你,去誉国公府报信,说苏二公子情况危急,先安置在瑞王府休息。”
  “是!公主。”
  云朝容吩咐完这些后,才躺回榻上,这时真的感觉累了。
  “公主,时辰已晚,再不回去,宫里怕是要遣人出来找了。”觅春跪坐到云朝容身边,帮后者轻轻按揉着太阳穴。
  云朝容摆手:“回宫。”
  映夏凑上来继续给云朝容揉腿,嬉笑着问:
  “公主方才怎么这般照顾那苏二公子?”
  她也瞄到了一眼对面马车里的人,比庙里的菩萨娘娘还好看。
  觅春没问,但是竖起耳朵听云朝容的回答。
  云朝容捏捏映夏的小肉脸:“本宫一时兴起,想救便救了,哪需什么理由。”
  她嘴里这么说,脑海却闪过之前惊艳的画面。
  怎么有人生得这样美?还是个男人。
  美男子她也见过不少了。
  谢楠竹和云沧澜是好看的,充满阳刚之气,如巍巍苍山。
  朝中文臣不少是好看的,如松如竹,君子端方。
  就连宫中的小太监也有好看的,阴柔之至。
  但没有一种像苏靖远这般。
  他卧在那里,净如琉璃。
  哪怕吐了血,也像一块雪中玉。
  “咦?公主您系在身上的帕子怎么没了?”觅春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随后,觅春和映夏在马车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帕子。
  毕竟是公主的帕子,可不能随便让人捡到。
  换成原主,估计得让人回去搜寻一遍。
  但云朝容是真不在意,打了个哈欠,懒懒道:
  “一条手帕而已,可能掉在路上了吧。”
  暴风雨席卷而来时,云朝容一行人刚好回到宫中。
  云朝容早早地用完晚膳就睡了。任凭外面风吹雨打,她倒头就睡着了。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
  雨停后,圆滚滚的月亮爬上树梢。
  清亮的月光从窗格泻入,照亮云朝容香甜的睡颜。
  她知道书中的剧情已经开始改变了,因此睡得很安心。
  同一时分。
  千里之外的章淮城外,有人彻夜不眠。
  月亮在云层间忽隐忽现。
  映着地上的影子明了又暗。
  谢楠竹躺在竹编床上,一双眼出神地看着帐顶。
  长风吹的帐篷哗啦作响,他越听越心烦。
  被俘之后,他就一直在北羌军营。
  他尝试过在夜里逃跑,但是他伤势还没有好全。而且旁边紧邻的就是北羌女将厉月真的帐篷。
  稍有动作,便打草惊蛇。
  比起其他被俘的将士,谢楠竹其实没吃什么苦。他穿着干净的衣服,住着单独的帐篷,一日三餐有人照料。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敌人的计策,想要利用他的才能,为北羌效力。
  直到有一天,厉月真走进他的的帐篷,高傲地看着他:
  “谢楠竹,本将军看上你了,待战事休停,本将就娶你。”
  厉月真是北羌的女中豪杰,身材高大,带兵打仗很有些本事,地位不低。她想要收个战俘伺候自己,不是什么难事。
  谢楠竹当即便嗤笑:“痴心妄想!”
  多少女人倾慕在他脚下,连荣阳公主云朝容都得讨好他。他也不过迫于其尊贵身份,与之虚与委蛇罢了。
  在他眼中,只有云静珊是不同的,远超那些庸脂俗粉。
  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还不如云朝容,也配肖想他?
  厉月真:“这有什么妄想的?本将把你一绑,今晚就可以入洞房。”
  谢楠竹:“……我是人质,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换不到大瑜的好处。”
  厉月真:“你长还是短,试试就知道了。”
  谢楠竹:“粗鄙!……若非我心甘情愿,这样只会让我厌恶你。”
  当初云朝容提过请皇上赐婚他俩的事情,他就是这么回的。于是云朝容红着眼,再没敢提过。
  但厉月真不是云朝容。
  “那又如何,本将军得了兴就可以。”
  谢楠竹:“……”
  最终,厉月真那晚还是没有睡他。因为她觉得这样不利于军纪。
  虽然这小子真的很对她的胃口,又有武力,又有好皮相,可兄弟们都在打仗,就她去睡俘虏,这说不过去。还是停战后再享用比较好。
  厉月真没有藏自己的心思,因此谢楠竹知道自己的安全只是暂时的。
  他必须要先回到大瑜军营,想办法再立战功。
  听说北羌愿意和谈的时候,谢楠竹就想方设法从北羌军营递出消息,送往京城,鼓动云朝容去和亲。
  为此还暴露了一个他安插在北羌的眼线。
  但只要云朝容去和亲,就是值得的。北羌人见到大瑜最尊贵的公主嫁过来服侍他们的王,他们必然在狂喜之中放下警惕性。
  届时,他再通过和谈交换人质,重新回到大瑜军中。趁着北羌不备之际,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思及此处,他心中有些不耐。
  大瑜和亲的消息怎么还没传来?
  他安插在朝阳宫的人,应当有所行动
  云朝容对他死心塌地,不可能没有反应。
  难道,她为了他做出什么出格之举了?
第7章 临华宫走一趟
  苏靖远在瑞王府住了两日才醒来。
  还未睁开眼,就闻到淡淡的纤云香。纤云香是宫内调香师所出,多为御赐之物。
  等他完全清醒,一眼就看见硕大的紫檀花鸟屏风,富贵喜人,绝非日渐没落的誉国公府能比。
  苏靖远撑着身子半坐起来,眸色漆黑深沉。
  刚有动静,两个身着宫装的婢女就从屏风后面绕出来:“苏公子您醒了。”
  婢女想去扶苏靖远,却被后者冷淡地避开了。
  苏靖远嗓子干涩:“此为何处?”
  “回苏公子,此处是瑞王府。您身体抱恙,王爷正巧遇上,便将您带回由御医诊治。”
  婢女回话时大方有礼。
  瑞王已经吩咐过府中上下,就说此人是他带回来的,不得乱嚼舌根,坏了公主的名声。
  “瑞王殿下?”
  苏靖远是见过瑞王的,两人关系算不上有多熟,瑞王没有必要将他带回府。
  他隐约想到什么。
  那日他犯了旧疾,嗑了一身的血,马又突然受惊。若是无人相救,恐怕他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他昏昏沉沉,在夜色袭来之时勉强睁开了眼。
  恍惚间,他看见一个少女的身影。
  少女明艳不可方物,衣袂飞扬,罗裙上的洒金牡丹被夕阳照得鲜红欲滴。
  随后,天色暗下,车帘也落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一条帕子却被风卷了进了马车。
  他听见女子梦呓一般轻的声音在说:“真好看。”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去捡了那条丝帕。丝帕上散着点点幽香……
  苏靖远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深沉的目光。
  “我身上可见一条丝帕?”他问向身旁的宫女。
  随即有人呈上了他原本的衣物,上面整齐地叠着一条帕子。
  “苏公子说的可是这条?”
  苏靖远心下了然,不是什么幻觉,那女子是真的。
  胆敢把人往瑞王府上送,还能使唤禁卫军。这样的贵女,京城也只有那一位了。
  只是,她为何要救自己?
  “苏公子,李御医来给您诊脉了。”婢女闻声提醒道。
  两鬓斑白的李御医走进了房间,按照前两日那般把脉,又问苏靖远感觉如何了。
  “苏公子,恕在下直言,您这病已然不是一两日之久了。早就应当好好调理,怎会拖成这般?”
  李御医捋着胡子,连连摇头。
  “见笑了,年少无知,便拖成了这般。”
  苏靖远脸色苍白,眼底露出一抹冷冽。
  早调理?
  他府中那个好母亲和好大哥恐怕巴不得他早死吧。
  “苏公子,老夫已写好药方,请公子务必每日服用。早晚莫要贪凉,切不可多费心神。”
  “多谢御医。”
  李御医又问道:“苏公子平日可习武?”
  苏靖远:“少时练过些,近几年练得少了。”
  “锻炼也是好事,只要不过度劳累,练练筋骨于病有益。”
  李御医还细细叮嘱了其他事项,末了,安慰似地添了一句,
  “这病虽有些难调养,但只要苏公子按老夫所说的做,半年便会见效。”
  苏靖远再次谢过了御医,心中知道自己的病是难养好了。
  府中那两条毒虫,断不会让他安下心神。
  但如今,也无妨。不过一条命罢了,他死了,也无人伤心。
  既然他的命保不住,那就送母亲和大哥先走一程。
  ………………
  朝阳宫。
  睡了美容觉的云朝容气色越来越好。
  几日之前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今日脸色红润,顾盼神飞。
  “今日好好给本宫打扮一番。”
  云朝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媚眼~
  玉嬷嬷笑:“公主不打扮也是第一美人。”
  “公主要试试内务府新送来的脂粉吗?”映夏捧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盒子。
  云朝容点头后,觅春也问道:
  “公主今日可要挑拣亮色的衣裳?”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觅春欢欢喜喜挑了几条新衣裙供选。
  但挑选头饰的时候,觅春的欢喜就淡了些:
  “可惜那套金丝玛瑙荷花头面不在,不然配这件裙子正好。”
  云朝容:“那头面放哪了?”
  觅春惊讶地看云朝容:“公主您不记得了?”
  “之前让丽贵妃拿去了。”映夏是藏不住话的。
  这套头面做得极精巧,公主也喜欢的。可丽贵妃来了一趟,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鬼话,哄着公主就将这头面借给她戴。
  说是借的,可是借出去后,就没再提过归还的事。
  那也不是第一次了。
  许是因为公主有的多,所以素来大方,不甚在意。
  这几年,丽贵妃从公主这得到的好物,岂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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