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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一黄穿错书,病美人他黑化了/公主美又骄,钓系驸马茶艺高——木香台【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06 17:15:42  作者:木香台【完结+番外】
  “将信送给公主。”
  长谷接过信,立刻飞身离去。
  他不明白主子为何对已为人妇的荣阳公主如此执着。
  主子以往都沉得住气,一旦关系到荣阳公主,便难以控制情绪。
  主子的伤势反反复复不好。
  连他都看明白了。
  主子伤的不仅是身,还有心和脑子。
  ……
  长谷将回信用匕首扎着,掷进了瑶芳院里的一棵老树树干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府内忙乱,平日守在公主府的暗卫似乎被撤去了不少。
  长谷顺利地投出信,见公主身边的侍女将信取下来后,他便回去复命了。
  另一边。
  觅春取下了信,竭力镇定地拿着匕首和信进了屋。
  云朝容这会儿正呼呼大睡。
  她昨天晚上没睡好,凌晨起来照顾苏靖远。
  折腾到了晌午,又吃了个自己夫君的身世大瓜。
  回到瑶芳院的时候是真的累了,头刚沾枕头就睡着了。
  云朝容之前告诉了觅春和映夏,如果有不明信件出现,第一时间告诉她。
  此事重要紧急!
  觅春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云朝容:“公主,公主?”
  云朝容眼睛迷迷瞪瞪的,声音粘得像浆糊:
  “怎么了?”
  “公主,您说的信来了。”
  “啊?这么快?”
  云朝容实在太困了,晕晕乎乎地接过信往床边一放,然后翻个身子继续睡。
  觅春:……
  好像也不是很紧急的样子。
  云朝容从上午睡到了下午,连午膳都没有用。
  快到申时的时候,她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
  云朝容也不觉得饿,喝了几口茶,带着信就去了隔壁的青玉院。
  院外不知情的仆婢见了云朝容刚睡醒的懒样,还以为是公主忧心驸马的病体。
  今日连午膳都没传,整个人无精打采,为爱憔悴。
  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实在是令人动容。
  云朝容没注意他们的表情,一心只想着和苏靖远说下一步计划。
  “阿靖,来信了。”云朝容脸上有小小的兴奋。
  苏靖远坐在榻上看书,见她跑过来,就张开了双手,等她入怀:
  “容儿慢些,不急。”
  云朝容脱了鞋子,麻溜爬上去,在苏靖远怀里找位置坐好。
  粉嫩的十个指甲拈着信展开。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若欲得解药,今夜当来伴吾。
  否则,驸马无药可救,热烧致死。】
  “呸!你才死呢。”云朝容很不屑地看完。
  我想要解药,就让我过去陪你一晚?
  这桥段也太老了。
  而且这不是反派的路数吗?谢楠竹怎么用得这么顺畅?
  “不过事情确认了,就是这个狗东西下的杀手。”
  “容儿,这等人不值得你费心,我会将此事处理好。”
  苏靖远拿过信,面色紧绷,森然眼中已经有了杀意。
  云朝容摇头:“阿靖,我说了这回听我的。”
  谢楠竹毕竟还有男主光环,绝不是旁人可以杀死的。
  上次宫宴中,海棠刺进去的那一刀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哪怕出兵将他以反贼的名义抓捕,他说不定都能逃到别的地图上,然后撞个大运,东山再起。
  唯一能牵动男主,让男主降智,乃至杀了男主的,只有女主。
  只有她云朝容。
  这一次,她就要利用这一点,将他引入瓮中,亲手杀了他。
  云朝容和苏靖远耳语了几句。
  苏靖远薄唇微抿:“既然容儿想好了,便这么做吧。
  只是还需和皇上还有瑞王知会一声,以免他们心急,打乱了计划。”
  “对,我正要去写信呢。”
  苏靖远抚上她柔顺的发:“好,容儿写好之后给我,我让人送去。”
  云朝容在桌案边写信,苏靖远将受伤的左臂放在身后,右手帮云朝容磨墨。
  日薄西山,橘黄诡谲的光线照在云朝容的侧脸。
  添了一分妖冶之色。
  苏靖远看着她认真专注的侧颜,手背青筋显现,眸中闪过阴鸷。
  没人可以从他身边抢走她。
  无论容儿的计划是否成功,他都不会让谢楠竹活过明晚。
  云朝容写完信后,听到苏靖远忽然问她:
  “容儿,若我今日没有焦金散的解药,你会如何?”
  云朝容放下笔,挥挥谢楠竹写来的信,昂着脑袋:
  “你想我去陪他换解药?”
  苏靖远眼里积蓄着一场风暴,将云朝容拉进怀里吻了一通,红着眼角道:
  “我死前会杀了他,容儿什么都不需要去做。”
  云朝容笑得眼波流转,声音轻柔:
  “你若是只有死路一条,我会好好地陪你最后一程。
  然后我会好好活着,将他千刀万剐,为你报仇。”
第133章 火树银花
  地平线张开巨口,吞没落日。
  视野黑暗下来。
  谢楠竹站在光秃秃的枯枝下,静默的身影几乎与不远处的假山融为一色。
  从长谷去送信之后,他就一直在等。
  他一方面希望她出现,能到他身边来;
  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她出现,不想看见她为了苏靖远而来。
  乌云蔽月。
  今夜无月无星,不见一点光亮。
  他站在院中,只觉得寒气一丝丝浸染衣衫。
  夜幕中一道影子晃过,落在谢楠竹身边。
  长谷俯身复命:“主子,公主不似有出门的迹象。”
  谢楠竹手里握着孔雀绣帕,声音比秋夜还凉:
  “她收到信后什么反应?”
  “长水这两日守在公主府,说公主今日精神欠佳,午膳也不曾用。”
  谢楠竹眸光冷冽,握着帕子的手不自觉用劲。
  只是让她今夜来见她,她便为难忧心到这种程度?
  院角树影微动。
  又一个身影落在谢楠竹身前。
  谢楠竹看见长水出现,面色愈冷:
  “我让你守着公主府,回来做什么?”
  “主子,属下方才见到公主府半夜有人登门。”
  长水立刻解释,“有位江湖郎中自称鬼医谷弟子,可救驸马之命。公主已经亲自将郎中迎进去了。”
  “鬼医谷?”谢楠竹望着沉沉夜色,目露探究之意。
  他从未听过江湖上有这个门派。
  焦金散若无解药,中毒者必死无疑。
  此时冒出来的江湖郎中,是真的别有他法,还是招摇撞骗?
  “长谷、长水,你二人再去盯着,有任何消息,速来禀报。”
  “是!”
  “是!”
  长谷长水离去后,谢楠竹心知他等的人今晚不会出现了。
  他回屋休息,躺在床上,睁眼直到天明。
  第二日下午,长谷再次回来复命。
  不同于之前冷静,长谷疲惫的脸色上多了几分紧张:
  “主子,那江湖郎中似乎的确有办法救苏靖远,但是那郎中救命之法是以蛊续命。
  方法是将子蛊种在将死之人体内,母蛊种入亲近之人,二者命数相连。但种蛊风险极大,若失败则有性命之忧,公主她……”
  谢楠竹在书案前,眼里布满血丝:“继续说。”
  “公主她……”长谷低头道,“她为了救苏靖远已经尝试种了母蛊,只看能否熬过今夜。”
  “皇上知晓后大怒,已经将数位御医都派去了公主府,目前还不清楚公主身体状况如何。”
  砰!
  谢楠竹按在桌上的手臂青筋暴起,掌风一震,劈裂了桌角。
  桌角断裂处割破他的掌心,殷红的血滴落在断开的木头上,猩红得如他此时的眼眸。
  子母蛊续命的法子他从江湖人口中听说过,并非空穴来风。
  他在外征战,路过边疆时甚至和蛊人打过交道。
  中蛊者,活下来的概率,十之二三。
  “苏靖远。”谢楠竹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一同从唇角溢出的,还有喉间涌出的血。
  他如同看见前世云朝容泣血倒在他怀中的样子。
  前世,就算她恨他,她死也是和他在一起的。
  如今她怎么可以为苏靖远冒性命风险?
  她是那般娇贵养大的女子,怎么承受得了种蛊之痛?
  怎么能为那个人去死?
  “主子,属下再去探,今夜公主若……属下再来报。”长谷起身就想飞出去。
  下一刻,谢楠竹抹去了嘴角的血,唇色殷红:
  “今夜,我亲自去见她。”
  是日,晚霞无端烧灼得热烈刺目。
  直到夜色如潮水漫上,浇灭了漫天烈火。
  不同于昨夜无月无星的寂寥,今夜月色明亮。
  一轮金月点亮了四散的流云,恍若仙雾缭绕。
  月下闪过几道黑色的掠影。
  谢楠竹一袭黑衣,在一幢幢沉睡的屋宇上跳跃,长谷和长水在不远处跟着。
  长水方才回来报,公主怕是不好了。
  进了公主府的太医,没有一个出去的;进屋侍奉的婢女,泪流满面地出来。
  谢楠竹心如刀绞,除了痛意,恐惧传过四肢百骸。
  他怕了。
  他低估了云朝容的决绝。
  他原本只是计划除掉那些挡在他们之间的人,然后将她寻回自己身边。
  这一世,他想好了,他不贪恋天下与权势。
  他会带她去南地看她喜欢的孔雀,去北羌的原野一起策马,去东海的渔船上亲手为她开蚌取珠……
  他会做一切她少时期待幻想过的事情。
  等到朱颜辞镜之时,他仍会和她一起看花落花开,看满堂子孙笑吟吟地祝他们长命百岁。
  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很长,他有一生的时间陪她走完漫长生命。
  她怎么可以现在死去?
  她不能死。
  他要去亲自去见她。
  月下清辉在谢楠竹眼中染上血色。
  他跃上高墙,整座府邸都镀上一层诡异的红。
  瑶芳院内,灯火都熄灭了。
  唯有满地月色和带着桂花香气的影子。
  像极了多年前,他们尚在孩提时,哭着初遇的秋夜。
  阴影中一个女子走出。
  她穿着素色衣裙,长发散下,仰起头,看见了他。
  她对着他笑,美得如逃离月宫私下凡间的仙娥:
  “你来了。”
  语气温柔得仿佛是在等一个归家的夫君。
  是谢楠竹梦中千百次看见过的场景。
  仙子忽然蹙眉低头,吐了一口血,染红了素色的衣衫。
  “容儿!”谢楠竹心头一紧,毫不犹豫地从墙头跳下。
  咻咻咻——
  霎时间,院内外万箭齐发。
  密密麻麻的箭矢自草丛、树梢、墙角……每一处阴影发出。
  在夜风中嘶鸣尖叫地刺向目标。
  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长风长谷等人全部被冲出的数名暗卫当场击杀。
  谢楠竹挥剑挡开箭羽,却还是中了箭。
  双膝、大腿、手臂、肩膀……
  他连连退后靠在墙上。
  云朝容始终站在原地,裙摆盛满月光。
  她浅笑盈盈,唇瓣微启:
  “放箭。”
  新的一波箭雨袭来。
  每一支箭都燃着火焰,好似万千流星迅猛击来,在他身上炸成绚丽烟花。
  无数的火箭将他烧灼得面目全非。
  烧伤的手伸入怀中,他下意识地想去护放在心口处的孔雀帕。
  咻——
  最后一支箭飞来。
  夹着强烈的杀意与愤怒,刺破烧焦的衣料,贯穿谢楠竹的手掌和胸腔。
  他身上插满了箭,唯有这一支——
  一箭穿心。
  数尺开外,云朝容拿着弓箭,敛去了笑容,神色冷漠。
  侧边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拥住她,与她相携而来。
  “容儿,可有受惊?”苏靖远关切地看向云朝容。
  云朝容放下弓箭,扭头道:“阿靖,我没事。”
  苏靖远确认她没受伤后,抬手向暗处示意,眸中杀机必现。
  数名黑影闪至谢楠竹身前,齐齐出剑。
  鲜血溅了一地。
  死前,谢楠竹猩红的眼眶终于流下泪来。
  她亲手射出的箭刺入他心口。
  与前世同样的位置。
  眼前相依的男女化作一团迷糊的影。
  谢楠竹目眦尽裂,插满了箭的躯体沉重地倒下,眼里映着清朗的弯月。
  薄如刀刃的月锋切碎他的记忆。
  一片火光中,他恍惚回到七岁那年。
  他背着小小的她走过漆黑的夜,远处空中烟花绽放,他问她是谁。
  她叫了他一句“楠竹哥哥”,却转身跑了。
  错了。
  一切早就错了。
  生命尽头,他回到那年中秋夜里,变成孩童的模样,在疏影里向着女童奋力追去。
  这一次,他要拉住她,认清她是谁。
  烟花在头顶炸响。
  火树银花里,他牵着她的手,再也不会放开……
第134章 梁玉皓勤登门
  谢楠竹死了。
  浑身插满了箭,全身皮肤烧焦,没有一处完好。
  谁都认不出原本丰神俊朗的模样。
  京中人惊诧地得知,年轻有为的谢将军竟然有不臣之心,趁驸马中伤时企图潜入,被公主的侍卫当做刺客当场击杀。
  皇上削去了谢楠竹的官职,贬为罪人,让他死后也入不得谢家宗祠。
  所幸皇上和公主仁善,念在谢老将军多年忠心耿耿镇守边疆的份上,没有迁怒于谢家其他人。
  而驸马苏靖远的身体倒是好转了,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休养了几日,又回到鸿胪寺去上值了。
  同僚都佩服他运气好。
  同样是去迎接越使,苏少卿和游少卿都受了伤,游少卿当夜就死了,苏少卿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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