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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九筝【完结】

时间:2024-05-11 17:15:56  作者:九筝【完结】
  容大夫人被宫女太监抬了下去,沈青黎又补了一刀:“女子之德,在于侍奉夫家,为夫家开枝散叶,容大夫人真是好大的t气性,难怪能嫁进容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贵妃执掌后宫这十年,宫里没几个小皇子。”
  众人细想一番,确实是如此。
  这十年,出生的小皇子不多,即便生下来,不是早夭,就是体弱多病。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视线从四面八方投来,所有人看容贵妃的眼神都不一样。
  尤其是,那些曾经怀过孩子,不幸流产的,又或者是生下来不能康健长大的后妃。
  容贵妃的脸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沈青黎完全不给她发难或是诡辩的机会。
  她看向容太傅,以及另外几位老大人,将话题又重新拉了回来。
  “区区几个美妾而已,诸位大人是惧内?还是不行吗?”她一双杏眸澄澈明净,一眼就看能看清其中的真挚和关切,“本王妃医术精湛,陛下亲口夸赞的,可要本王妃给诸位瞧瞧,保证诸位老当益壮,喜得麟儿。”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这些手握重权的老大人,风光了一辈子,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惧内,承认自己不行?
  几位老大人面面相觑。
  连晋元帝、容贵妃、容太傅都栽在她手上,他们可不想把脸凑上去让她打,想着先把人收下,等回了府,如何处置,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多谢宴王妃美意。”
  “诸位大人不用客气。”沈青黎唇角扬着,看向那几位夫人时,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诸位若对自己的小娘不满意,可退回来,本王妃亲自替你们选。”
  如此一来,她们想打杀,或者是发卖,又或者病逝,都不能了。
  后路彻底被堵死了。
  那几个夫人肠子都悔青了。
  她们从未与沈青黎打过交道,以为她自小在乡野长大,没什么见识,脸皮薄,难免心生轻视,谁知道是这个性情路数。
  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在场的宗妇,有几人能与她相媲美?
  经此一事,没有人敢招惹沈青黎。
  偏偏永安侯昏了头。
  见沈青黎始终没有明确应下,急得汗如雨下,赶忙道:“既然,容大人他们收下了美妾,那我家永安,宴王妃是不是也该迎进门?”
  萧宴玄懒懒散散地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叫人后背发寒。
  那双幽邃的黑眸,戏谑且玩味,直视着晋元帝,道:“陛下给我指婚,难道没有查清楚,你亲封的永安郡主是个什么东西吗?”
  死寂,殿内再一次陷进死一般的寂静。
  晋元帝的嘴角抿成凌厉的一条直线:“宴王莫非是要抗旨?”
  萧宴玄丝毫不给面子,语调仍是散漫的,却凝着冷色:“朱氏可不是永安侯的血脉,陛下能封一个戏子所出的为郡主,我萧家门庭清白,家风清正,绝不允许有人玷污我萧家。”
  永安侯夫人脑子嗡地一下,眼皮狠狠一颤。
  “不!不可能!”永安郡主羞怒,压着满心的爱慕,露出受伤的神情来,“即便王爷不想娶我,也不该如此毁我朱家的名声!”
  永安侯也反应过来,黑着脸,想厉声呵斥,又没那么胆子,只能声色内荏地说道:“宴王,你可别信口开河,是不是我的种,难道我自己不知道?”
  永安侯夫人心头狂跳不止,深知宴王是查到了什么,必须遮掩过去。
  她不能自乱阵脚!
  永安侯夫人眼底闪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决绝之色,义正言辞道:“宴王爷战功赫赫,我一介妇道人家,无可奈何,今日,便一死以证清白!”
  话音一落,她霍然起身,就要朝殿柱撞过去。
第235章 良机
  自古以来,女子名声重过性命。
  萧家让言官弹劾永安郡主仗势欺人,永安侯夫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到永安侯夫人要撞死在大殿上,众人脸色微变,但不乏瞧热闹的。
  就在气氛紧绷之时,沈青黎淡淡开口了:“朱夫人,”
  永安侯夫人身形一顿,目光晦涩,神情却傲然,背脊挺得笔直。
  她正义凛然道:“这世上,是非黑白,无处可诉,唯死而已!”
  沈青黎轻声笑了笑:“我看夫人是误会了......”
  “宴王爷当着这么多的人毁我名节,岂会是误会?”永安侯夫人直视着她,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
  沈青黎唇角勾了勾,声音轻轻柔柔:“夫人真的误会了,我想说的是,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救回来,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过,去年,有人撞死在我酒楼门前,都断气了,被我救了回来。”
  永安侯夫人面色一僵。
  那事闹得极大,她自然听说过。
  宴王妃也是从那时起,扬名长安城,都说她神仙临世,能活死人,肉白骨。
  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沈青黎又微笑着说道:“陛下面前,任何构陷,都是重罪,本王妃只是好心提醒夫人一句,对于永安郡主乃戏子所出一事,自然是有证据的,夫人是生是死,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轻声问着永安侯夫人:“夫人还撞吗?”
  那双能洞悉一切的清透眸光,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剖开了她虚伪的脸面,让她那些小把戏无所遁形。
  永安侯夫人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就像是个笑话。
  永安郡主站起身,那单薄的身影将永安侯夫人护在身后,哪怕被人指证是戏子所出,腰背仍然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看着沈青黎。
  她愤然说道:“王妃何必咄咄逼人,难道真要逼死我母亲才甘心吗?”
  沈青黎面上毫无波澜,看着她和永安侯府夫人如出一辙的作派,慢悠悠道:“朱夫人先前说,是非黑白,无处可诉,唯死而已,永安郡主亦是此等姿态,莫非你们都觉得陛下是昏君?”
  永安郡主和永安侯夫人骇然变色。
  宴王妃真是疯了,如此大不敬的话,都敢当着陛下的面说!
  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宴王妃,你你你......”
  永安侯夫人面露惊恐,一张嘴,张了半天,却无言可辩。
  身子一软,跪下来,惶然请罪:“陛下恕罪,臣妇名节被污,心神俱乱,才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永安郡主亦跪在永安侯夫人的身边,俯身叩首道:“母亲所犯之过,臣女愿替母亲受罚。”
  沈青黎啧了一声。
  真不愧是戏子所出,这母女情深的戏码,演得真是动人。
  她一边吃着干果,一边看戏。
  永安郡主和永安侯夫人脸上的神情都要裂开了。
  沈青黎感慨道:“陛下都没说什么,你们就又是跪求,又是顶罪,岂不是陷陛下于不义?看来,在你们心里,陛下果真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君啊!”
  晋元帝听她一口一个“昏君”,额上青筋暴跳。
  他看着沈青黎,目光威严又阴鸷:“宴王妃不是说有证据?证据呢?”
  “这些都是那戏子,和永安侯夫人身边仆妇的供词,他们还在永安坊置办了一处宅子,方便初一、十五幽会,宅子里有许多两人的衣物。”
  溟一连忙奉上证据,福公公接过,放到晋元帝面前。
  结局已定,永安侯夫人身子发颤,惊慌失措地跪坐在地上。
  同床共枕几十年,永安侯一看她这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竟然给狗男女养了十几年的孽种!
  绿毛龟都没他绿!
  “真是好得很!张氏,你好样的!”永安侯气血翻涌,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顾不得这是在御前,一巴掌打在永安侯夫人的脸上,“你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这个贱人!”
  永安侯这一巴掌的力道极大,打得永安侯夫人的耳朵嗡嗡鸣响。
  她惊慌地扯着永安侯的衣摆,哭道:“不是的,侯爷,你听我解释,一定是宴王威逼利诱,他们陷害我!永安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她是你亲生的!”
  被戴绿帽子的愤怒,让永安侯的脑子,难得得聪明了一回。
  他一脚将永安侯夫人踹翻,语气阴狠道:“你跟老子说初一十五要去护国寺上香,要抄经祈福,每次都要三四天,说是求菩萨保佑侯府昌盛富贵,原来竟是和狗男人私会,老子要将你们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蠢货!
  晋元帝看着暴怒的永安侯,忍不住暗骂道。
  口供这种东西,最是反复不定,只要将戏子和仆妇抓来,当殿翻供,说是萧宴玄威逼利诱,他就能将萧宴玄治罪,收回玄甲军的兵权。
  如此良机,全被这个蠢货给毁了。
  这十几年,每个月初一、十五,永安侯夫人有没有去护国寺,一查就一清二楚,是做不了假。
  晋元帝恨永安侯坏事,但更恨永安侯夫人和永安郡主。
  他竟然册封一个戏子所出的奸生子为郡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史书工笔还不知会如何写他?
  晋元帝想到沈青黎那一句句“昏君”,怒意就越发汹涌。
  “张氏混淆侯府血脉,当诛!朱氏德行不端,褫夺郡主封号,当诛!”他看向殿外的禁卫,雷霆震怒,“还不将人给朕拖出去斩立决,留t着污朕的眼吗?”
  永安侯夫人一听“斩立决”,两眼一翻,当即昏厥了过去。
  永安郡主亦是骇然失色,抖若筛糠:“陛下,陛下饶命啊,我是无辜的,陛下......”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禁卫捂住嘴,连同永安侯夫人一起,被拖了下去。
  一场赐婚大戏,就这么笑话般地落幕了。
  殿内,人人噤若寒蝉,生怕触了晋元帝的霉头,惹来无妄之灾。
  晋元帝满面阴沉:“宴王可真是本事,永安侯十几年未曾察觉,你短短几日就查得清清楚楚。”
  “本王查到的可不止这些,永安侯府可真是令人意外。”
  萧宴玄心情不错地勾着唇角,笑容散漫玩味,却叫永安侯胆战心惊。
第355章 罔顾人伦
  大殿上,溟一再一次上前。
  永安侯见状,心头重重一跳。
  然后,就听到溟一将永安侯府的遮羞布,一块一块地扯下来。
  “永安侯勾搭小儿媳妇,那小孙子,实则是他的儿子。”
  永安侯身为礼部官员,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毫无礼义廉耻之事。
  众人皆都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看向永安侯。
  “荒唐!荒唐至极!”有位老御史当殿怒斥道。
  永安侯老脸涨得通红,又惊又怒,连忙否认:“陛下,这是诬陷!臣再荒唐,也不可能和自己的儿媳妇有苟且!”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看他这心虚慌乱的模样,就知道溟一所说之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溟一又道:“永安侯的大儿子和永安侯的小妾厮混多年,小妾又与府中下人鬼混。”
  满殿哗然,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早知永安侯府腌臜不堪,万万没想到,竟这般罔顾人伦,败坏纲常!
  老子睡儿媳妇,孙子变儿子。
  儿子睡老子的小妾,小妾睡下人。
  这比永安侯夫人养戏子,给永安侯戴绿帽子更刺激。
  难怪永安侯府庶子庶女一大堆。
  面对四面八方唾弃的目光,永安侯只觉得脸皮都被剥了下来。
  他怒视着溟一,指着他的手颤抖不已。
  不知是紧张惊骇,还是气的,一时结结巴巴,有些语无伦次。
  “你你你......本侯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这般处心积虑,你害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溟一面无表情,再道:“永安侯为了升职,向礼部侍郎送了两名小妾,还有一个庄子,那庄子是永安侯抢占而来,庄子上下十几口人,无一活口。”
  礼部侍郎面色顿时煞白,在心里把永安侯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很多官员私底下都会赠送小妾,不是什么新鲜事。
  被捅出来,不过是同僚之间,情谊深厚,顶多就是申饬一番。
  但受贿是重罪,尤其是,那庄子是霸占得来,还沾了人命。
  永安侯要害死他了。
  礼部侍郎惊惧之下,慌忙从席案后起身,扑通一声,便跪在大殿上:“陛下,臣不知那庄子......”
  还没拿出证据,就已经认罪了。
  晋元帝面色寒沉,听都懒得听,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直接道:“革职查办!拖下去!”
  声若雷霆,震得殿外的禁军心头一凛,连忙上前,将人拖了下去。
  君臣多年,礼部侍郎深知晋元帝秉性。
  算计落空,又颜面大失,便把怒火撒在他身上。
  生怕再触怒晋元帝,连累家眷,礼部侍郎不敢挣扎求饶,脸色灰败,颓然地闭上眼睛。
  永安侯浑身发抖,惊恐地跌坐在地上。
  他嘴唇抖得厉害,说话更磕磕巴巴了:“陛,陛下,臣只是一时鬼......鬼迷心窍,白大人收了臣的好处,也没为臣尽心......”
  对,他是给礼部侍郎送小妾,送庄子,可礼部侍郎并未升他的官!
  永安侯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哭求道:“陛下,臣虽贿赂上官,可臣并未得到好处,臣知错了,请陛下饶臣这一回,臣......”
  “永安侯莫急,”溟一打断他,似笑非笑道,“现在请罪,太早了。”
  永安侯面色发白,满头都是冷汗。
  明明已是暮春,快入夏了,却有沁骨的寒意一点一点包裹着他。
  永安侯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你你你......”
  溟一神情淡漠,继续说道:“永安侯为了打压商户,抢夺生意,放火烧人铺子,致使死伤数十人。”
  这事,虽过去两三年,但很多人都有印象。
  皆因,火势太大,烧了好几间铺子。
  当时,还以为是铺子里的伙计,行事不小心,没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是永安侯。
  天子脚下,也太无法无天了!
  永安侯喘息沉重,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下一刻就要窒息。
  当他看到溟一又要开口时,恐惧到了极致,终于崩溃了。
  他惊惶地大喊道:“你住口!你给本侯住口!”
  溟一奉上证据,道:“除此之外,永安侯还放印子钱,这些都是证据,请陛下过目。”
  身为官员,私放印子钱,罪加一等。
  数罪并罚......
  永安侯眼前阵阵发黑,仿佛跌落万丈深渊。
  晋元帝翻着那些证据。
  每一桩,每一件,都确凿如山。
  “混账!”晋元帝怒不可遏,将那些证据砸在永安侯身上,声音凌厉,“你好大的胆子!杀人放火,谋财害命,桩桩件件,皆为重罪,你当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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