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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12 14:38:33  作者:柳鱼鱼【完结】
  刚才还能好好的站着和他说话,几分钟间就变成这样。
  蒋连山眼底都担忧快溢出,跑到车上,助理见他怀里抱着人眼底划过诧异。
  尤其是向来冷静温和的蒋连山此刻就像悲痛的雄狮,双眸黯淡阴沉,布满阴霾。
  他能察觉到怀里人对他的不一般,却也不敢多言,一路飞驰踩着油门。
  蒋连山嫌他不够快,轻揉捏着池郁蹙起的眉头,为他抚平,眼底都要结冰。
  助理眼睛都不敢乱动,心里苦嚎,这红绿灯他都闯过去的,油门也踩到底了,还要怎样…
  如果可以开飞车的话,给他配一辆吧。
  到达医院,车刚停蒋连山就抱人进了急诊室,直到医生查出来结果一切正常,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坐在空椅上,垂着头在喘气。
  铮亮的地板上,倒映出男人略有狼狈的倒影,发丝被吹的凌乱,几缕落在额间,悬在膝盖的十指在微微颤抖。
  恐惧还绕着,像是真的吓住了,也是怕极了。
  蒋连山握拳重重砸了下墙面,指骨泛着红冒出血珠,他神色凝重,回忆起刚才那幕,医生检查池郁的身体一切正常,晕倒只是情绪过于激动。
  刚才他拦着,不让他去找那个女人,他不高兴打了他一巴掌!所以,池郁是为了那个人才晕倒的!
  他就那么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在面前不再打扰是吗!
  蒋连山双眸猩红,眼球蔓延出几缕血丝。
  池郁,你休想!
  夜晚也深了,池郁没有醒来的迹象,蒋连山就拉了张凳子坐在他边上。
  他五官本就秀气,唇瓣已经恢复了红润,安静的躺在洁白病床上,修长的睫毛覆盖而下显得很柔,一点也不暴躁。
  蒋连山理好他额间散乱的头发,盯着他看,黝黑眼眸深沉邃暗。
  这画面也很久违了,他安静暴躁的样子都鲜活,也很熟悉,三年过去,他对他除了排斥就只剩陌生。
  夜晚的月亮逐渐变暗,雨水轻轻拍打窗檐,细灵的声音清澈悦耳。
  渐渐大了,雨滴都溅到地面,蒋连山起身,看着那轮被阴云笼罩几欲不见的月,他扇下羽睫,落在鼻翼处的阴影微微晃动。
  须臾,合上窗户。
  他继续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熟睡的人,良久,他将伸出被子的那只手放进去,留声叹息。
  翌日,天蒙蒙亮池郁就醒了,房间只留了一盏灯,有些昏暗。
  他睁眼就看见神色有些颓靡的蒋连山,见他醒来眼眸亮了瞬。
  灯被打开,他才看清他眼底厚重的黑眼圈。
  池郁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窗帘被拉开,刺眼的光线照进来,他眯了眯眸子。
  看着在阳台上抽烟一言不发的男人,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昨晚的,胡茬也有新长出来的,隔着烟雾斜瞥过来,池郁偏头躲开目光。
  被这下意识的举动给逗笑,蒋连山瞥过他冒红的耳廓,低笑,“想看就看,又不是不让看。”
  池郁翻了个白眼,“谁看你了,我看的外面的天。”
  “哦,太阳大不大。”
  “大。”
  蒋连山没回话了,池郁耐不住这么安静向那边看去。
  才发现外面阴沉沉的,飘着小雨,哪有一点天晴的样子,想到刚才自己回复的话,他猛瞪捏着烟唇边却在发笑的人,“你tm敢耍老子?”
  池郁气的脸都激成红色的,刚睡醒头发还凌乱着,发旋有几根翘起,就像只炸毛的小狮。
  犀利的眼眸裹着不加掩饰的愤怒,裸露在被子上的那只手握起。
  蒋连山掐灭了手中的烟,看了眼钟表,“饿了吗?我去买点吃的。”
  “睡一晚上能不饿?我要吃小笼包。”
  他这理直气壮的发脾气倒是有点回到那阵了,话一出病房都有些寂静,蒋连山对于他的指使却一点也不恼,甚至眼底还余有笑意。
  “吃李记的?这么多年还好这口?”
  池郁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拿起床柜的手机,“我自己点,不劳烦你。”
  要不是之前用惯了他,一时间在他面前竟然有些改变不来,甚至刚才还有些自然。
  池郁烦躁的蹙眉,还没点开外卖软件,手机就被抽走。
  “喂,你干嘛”
  蒋连山将他的手机放到自己口袋捂着,“楼下有一家,我去买,外卖不好吃。”
  他插在口袋的手握紧他的手机,也没再说什么,就出门了。
  到门口处,他看着池郁,对上那双暗含不爽的眼眸,他滚了滚喉结,“听话。”
  病房门被轻轻合上,池郁视线还落在门口处,说实话,他刚才是想等蒋连山出门就直接走的,旧情人见面说不尴尬是假的,毕竟他们分开闹的也挺不体面的。
  他才不会跟这种三心二意的人复合。
  吃完早饭,池郁收回自己的手机,“早餐谢了,先走了。”
  他还是客气的告知一声,第一次主动和他讲话,蒋连山却没立刻放他走,而是拽住他的手。
  他曲指点在昨晚他扇的那半张脸上,神色散漫,语气不疾不徐,“昨天被你打了一巴掌,现在脑袋有点晕,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神经病吧他,那巴掌的副作用来的那么晚?
  最后拗不住某人的无赖,池郁开车将人送回去,副驾驶坐的蒋连山先一步打开车门,池郁下车想将车钥匙还给他。
  猝然,蒋连山弯着背脊有些虚弱,看起来体力不支,他知道他是有低血糖的,赶紧扶住他。
  池郁咬紧牙关,手指收紧,要不是看在他照顾他一晚上,他才不会管他的。
  他将蒋连山扶上楼,着急忙慌中池郁从进电梯,找楼层,打开门密码一切都那么顺畅。
  听到地址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蒋连山住的房子竟然还是之前他们同居的那套,两室一厅,还有些狭隘,有钱也不知道住点好的。
  挤在这里算什么本事,大概是触景生情,看着熟悉的摆件,屋内没换过的种种,完美复原记忆中的样子,池郁暴躁揉了把头发,眼尾发红。
  “怀念吗?”
  “一切都没变。”
  池郁走到冰箱旁边的小柜子里,听见他说这句指尖一顿,他敛神,低喃一句,“我们变了。”
  池郁在柜子里抓了几颗糖丢给他,转身就朝门口走,猝然,他手臂被拽住,被蒋连山抵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说话,脖子一痛,他被咬了口。
  蒋连山执拗的目光盯着他,声音沙哑,“我出差几天,记得想我。”
  “你tm是狗吧!”
  池郁捂着脖子,忍住想扇他的冲动,咬牙切齿,“蒋连山!”
  与他面对面的男人退后半步倚在墙上,指骨摩挲唇瓣,带着风情,“嗯?”
  简直就一妥妥的斯文败类!
  池郁恨的牙痒痒,丢下句,“吃屎吧你。”
  这年头狗都不吃的玩意,配他正好。
第99章 梦见什么了?
  池哩刚回到房间不过几分钟,祁砚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想到一早上那个旖旎的画面,将手机丢在一边,等快挂断才接起。
  “到家了?”
  她离开小英就打了电话过去,算着小姑娘开车到家里的距离,这会应该刚好到了。
  “嗯。”
  池哩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对面也知道她累着了,昨晚消耗这么久,早上小手又累了会,她又很娇气,怎么受得了。
  祁砚峥改变要下午带她看婚纱的行程,低声道:“累就多睡会。”
  当然了,池哩瘪嘴,她可想倒头就睡,结果他电话就打了过来,要不是为了那点好感值,这种惹人睡眠的坏蛋是要遭受她的毒骂的。
  她应了声,对面又接着说:“还疼吗?”
  这话一出,池哩脑海立刻翻涌着不能言说的画面,脸顷刻间就成淡粉,结结巴巴的说:“不和你说话了,我要睡觉了。”
  话题扯到这上面,池哩生怕他又来什么骚话,到时候还让不让人睡了。
  到了傍晚,下了雨的缘故,空气更冷。
  池哩套了件毛衣,看着窗边飘扬的细雨,突然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鱼塘。
  雨蓬下,男人还穿着板正的黑色西服,修长的手指握住鱼竿,背脊挺拔,即使坐在很普通的凳子上也不失贵气。
  雨水细缈,雾气中他的轮廓含糊不清却依旧能窥出是一张带着锋芒,让人无法抗拒的容颜。
  周边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他握住鱼竿的手指修长纤细,另一只又捏着燃了半根的烟,这幅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池哩愣了几秒。
  祁砚峥怎么来了?
  她扭头看了下钟表,时间也不晚了,怪不得到了吃饭的点也没人来喊她,原来是更重量级的人来了。
  池哩打开房门下了楼,就看见厨房里着急忙慌准备菜肴,方慧安更是焦躁不安的在厨房看着。
  毕竟未来女婿第一次上门,这次的饭可得好好准备。
  见到池哩下来,她拉过她,“祁爷平时喜欢吃什么菜啊?”
  “嗯?”
  这话还真把池哩给问住了,确实她也不太清楚这男人有什么特别爱吃的,祁砚峥对吃的这方面也不算挑,基本能吃的就吃,奚园也没有东西是做的不好吃的。
  还没等她说话,门口出现池州的声音,他对着祁砚峥笑谈,看起来对他满意的不得了,祁砚峥手里拿着两条鱼竿,一进门就将目光锁在了池哩身上。
  佣人上前接过鱼竿。
  祁砚峥迈步走到她面前,黝黑的眼眸仿佛只装的下一个她,看见女孩脸上被压出一条红印,应该是侧身睡抱着那只带有拉链的小熊,硌着了。
  他眼底一暗,一只熊都能被她抱在怀里睡...
  炙热的目光落在那道红印上,男人的目光不算和善,带着丝丝冷意。
  那只熊,该扔了。
  方慧安也没想到这俩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往厨房看了眼,对着男人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有些恭敬和紧张,“祁爷,菜马上好,你先坐会。”
  祁砚峥这才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她是哩哩的母亲,祁砚峥收起眸底的冷郁,平淡看过去,“不用这么客气,叫砚峥就行。”
  祁砚峥在港城权势大,驰骋商场,手底下财力雄厚,更别说还有雇佣兵,早就是让人只敢敬仰的存在,方慧安冷吸了口气,话再嘴边打转怎么也叫不出。
  好在祁砚峥拉过池哩的手就往沙发走,男人刚硬女孩娇美,背影就很是登对,看起来祁砚峥对她家哩哩也不错,方慧安叹口气,眼瞳里却晕着很深的担忧。
  哩哩喜欢的人也爱惜她是再好不过的,只是这祁砚峥,连说一句话都降着压迫,阴狠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
  要是哪天哩哩惹他不开心了,该怎么办?
  现在还快嫁人了..
  当母亲的最想不得这些,哩哩从小被惯坏了,在外面无恶不作,都是家里在擦尾巴。
  半年前好不容易变乖巧,一口一个妈妈能把心给融化,现在还没享受够就要被拐跑了。
  身旁的池州见她在那边红了眼眶,自然也是猜出她在想什么,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哩哩早晚要成家的,这孩子结婚后肯定也会常回来看你的。”
  方慧安抽下鼻子,楷掉眼尾的的泪珠,“你就哄我吧。”
  女孩子嫁出去了哪有那么容易回家。
  沙发上,池哩和祁砚峥之间肩膀贴着,她按着遥控器换频道。
  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池哩看清后眼眸瞪大,下意识就要换下一个频道。
  哪料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圈住她的手,将频道按了回去。
  画面背景是一家孤儿院,正在举办一场活动,面容美艳的女孩微微一笑,在拉大的高清镜头下,白皙透粉的脸蛋愈发蛊人。
  她正沉浸在和小孩玩闹的氛围里,屏幕里,她娇俏的逗小孩,与蓝天相衬的微笑纯澈耀眼。
  夕阳的光照在身上,她美的像幅画卷,哄着没拿到玩具的小孩,乖乖和他们讲道理,给他们送礼物,有的时候善意是从眼睛里看的见的。
  祁砚峥看着她之前的样子有些入迷,嘴角的弧度不再冷漠,直到画面出现一个小男孩亲了她的脸颊,他指尖顿住,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猝然胸腔涌着躁动,眸底沉如深墨,周身气压变的冷戾,一点柔都找不见。
  池哩靠在沙发背,被祁砚峥猛的圈进怀里,沉炙的目光盯着她脸颊,就着被小男孩吻过的地方狠狠亲了口,脸颊都要蹭红了。
  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池哩有些恼,在奚园就算了,现在可是在池家,要是被父母看见得多尴尬啊。
  她噘嘴,抹掉脸上的湿润,起身要退开他怀里,环住她肩膀的那只手反而箍的更紧,池哩瞥他一眼,“你松手啊。”
  “几小时不见,不给抱了?”
  祁砚峥凝视着她,浓眉的眉峰微微蹙起,在白炽灯的光线下,他眼底那颗黑痣拢上薄冷,语气低沉,夹带着丝缕危险。
  池哩抿唇笑笑,乖巧的弯着眼睛看他,唇瓣微微嘟起,嗲怪着,“砚峥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刚才做梦我都梦见你了。”
  “哩哩都离不开哥哥呢。”
  这张小嘴哄人的话是张口就来,祁砚峥却很受用。
  他也离不开哩哩,真想装进笼子藏好,乖乖的,只看他,只想他。
  男人盯着女孩娇媚的笑眼,潋滟的眸子仿佛绕着钩子般,勾引着视线,他喉结一滚,俯身贴在她耳畔,嗓音哑下来,“梦见什么了?”
  “接吻,还是..”
  男人喑哑的语调显得暧昧多情,他停顿几秒,缓缓说,“爱你?”
第100章 不去换,是想我帮你?
  女孩侧过头,耳根被最后一句话惹红。
  她羞恼的咬住唇肉,看着地板不肯抬头,愤愤的拍开腰间那只手。
  棉拖从脚下滚落,白色袜子顶部有个兔子耳朵,此刻也耷拉下拉,池哩背过身盘腿坐着,不想搭理他。
  不想搭理这个骚话连篇的狗男人!
  祁砚峥黝黑的深眸浮过丝笑意,目光流连在她耳廓淡淡的粉红上,说几句就受不了?
  就在池哩在沙发上开始画圈圈时,厨房那边传来动静,方慧安端了碗汤放在桌上,热情招呼着,“哩哩…祁…砚峥,过来吃饭了。
  听到喊吃饭,池哩是迫不及待下了沙发就要跑过去,脚刚踩上地板,腰间被揽住,她扭头瞪过去。
  这男人又想干嘛?
  女孩被阻挡了前进的路,漂亮的脸蛋拧眉瞪眼的,凶巴巴的看着他。
  祁砚峥松开手,低音磁沉,“鞋穿反了,笨哩。”
  池哩脸僵了一瞬,低头往下看,交错的棉拖,她轻咳一声,面色镇定,佯装若无其事发生。
  着急忙慌中就会出乱,是鞋自己穿反的,怎么能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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