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舍得。
既然这样,那她宁愿做这个被误会的坏人。
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就好了。
乔知漾轻颤着被泪浸湿的长睫,心里又苦又涩。
见她久久也不回答。
岑昼盯着她脸上的眼泪,用力紧抓着她的手失稳了一瞬。
唇边最后一丝笑色慢慢消失。
为什么不回答?
这个问题真的有这么难吗?
是不是真的连你都害怕我,要逃离我的身边?
男人泛着血丝的目光疯魔躁乱。
盯着她抿着的红唇,周身泛滥着的黑化危险气息更加失控。
他猛地反扣她双手到后背,带有惩罚般,往她的唇侵略十足强行吻咬了下去!
嘴唇猛地传来刺痛。
乔知漾有些承受不住在他的禁锢下扭动了一下。
却下一秒就被岑昼更强硬抵在门前亲得更加猛烈掠夺。
几乎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要全吞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呜.....”
第一次被这么凶暴狂烈的吻吮咬着唇瓣。
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剥夺了氧气。
乔知漾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头被迫仰高,泪眸湿润承受着他强势掠夺的吻。
像是一艘无助的小船,被激烈的惊涛骇浪猛烈冲击着,让人陌生而又害怕。
“漾漾。”
面前如疯魔般的男人撕碎了一身斯文,双眼猩红,抬着她的下颌,字字泣血。
“谁允许你不告而别?”
第140章 失控掠夺,领带绑住她双手
痛不欲生的质问嘶哑又苍凉。
窗外的雨势像是突然变大。
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玻璃,雷声轰然响起。
乔知漾泪眼朦胧望着他,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般,窒息得难以透气。
她一直记得他这双眼睛,永远都是含着宠溺缱绻的笑意。
像是最温柔的月亮洒下的光辉,永久不变地凝视着她。
但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那双眼低垂着,目光倾塌得碎成一片。
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死灰黯然,一点点的光都再也看不见了。
乔知漾心里痛极了。
明明现在他把她抵在门前,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看似他是主导者,而她是处于下风的劣势者。
但为什么.....
真正处于主导位的好像其实是她。
劣势的才是他。
还没等她理清楚。
带有滚烫躁乱的喘息再一次发了狠辗向她的唇。
毫不客气将她所有的甜暖都肆虐吞没,不给她一丝喘息换气的机会。
“呜.....!”
失控狂烈的吻带有摧毁性的吮咬着,下颌被掐得生疼。
完全丢弃所有过往伪装,彻底冲破桎梏的男人吻得毫不怜惜。
像是那张温雅矜持的君子面具彻底砸碎,变回原本强势偏执的疯魔。
不再照顾。
不再温柔。
只有狂风骤雨的掠夺,凶狠暴烈的侵略。
一丝血腥气,在两人之间紧贴的唇缓缓扩散弥漫。
岑昼像是全然不知。
眼角发红地继续失控吻咬,肆意发狂索取一切。
他膝盖挤着她腿间,抵着她身躯的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用力揉入血肉中。
一双跳动着躁乱的黑眸痴狂又幽暗,宛如失控汹涌的浪潮,要将她淹没。
女孩今晚穿着件水蓝色的旗袍。
一如当日在机场里见她那般。
也是穿着同样的颜色,同样漂亮娇媚。
岑昼眼角猩红,着魔般将她吻得更深,没底线地继续掠取侵占。
她以为他出现在机场里是偶然。
实际上,是多年来的蓄谋已久。
当日他在机场里这份等待,从来都不是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
而是整整七年。
终于盼到日夜肖想的人出现在面前。
终于盼到她愿意喜欢他,说钟意他。
结果她说走就走,还走得这么干脆无情。
如果是他犯了错,他可以改。
跪下认错也好。
怎样惩罚他也好。
只要能得到她的原谅,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可她是这么残忍,连一个让他改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岑昼掐着她腰上的手不断失控加紧,吻咬得越发恨得厉害。
“....岑、岑昼.....”
乔知漾被吻得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
娇软的腰肢在他掌心里像一株娇弱的玫瑰,颤抖摇曳,几乎要倒下。
“痛快吗?宝贝。”
岑昼双眼泛红盯着她,声音哑得厉害,“这样折磨我,痛快吗?”
“我的心只有一颗,它就在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死死地按在胸口上。
沙哑的嗓音像是滚着尖锐的石块,磨出了血味,“你想要它死,就朝这里直接开枪。”
“别让它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面前的男人额发凌乱,双眼布满骇人的血丝。
死寂暗沉的神情像是骇人的疯魔,完全失去了以往熟悉的矜雅从容。
如同站立在神坛上的佛子堕落成魔,彻底黑化。
变得狼狈而不堪。
乔知漾心脏倏地缩紧。
她微喘着气,泪眸怔怔望着他。
印象中,三哥都是清正温柔,克制有礼的。
现在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如疯如魔,强势又暴掠。
陌生得让她不由有些恍惚愣神。
殊不知她这样失神的眼神,就等于烈火中被泼入了热油。
让本就处于失常失控的男人变得更加偏激。
岑昼轻轻地笑了一声。
“怕吗?宝贝。”
他怜惜地摸着女孩被咬破的唇角。
自虐般地将自己一直努力藏匿着的一面,亲手在她面前剖开,“看清楚了,这才是原原本本的我。”
“什么儒雅端正,克制禁欲,全都是我故意讨你欢心装出来的。”
“从第一天见你,我就想撕烂你身上的旗袍,将你里里外外占有,让你所有的身心都只能归我所有。”
“让你每天只能挂在我的身上,没有一秒钟是清醒的。”
“只能看着我,依附我,被我占有,无法离开我。”
岑昼摸着她的唇角,对上她惊讶怔然的眼神,唇边轻勾,却像哭了一样,“现在知道了吗?你的三哥,从来都不是什么禁欲端正的佛子。”
“他戴佛珠,从来都不是什么敬重礼佛,而是为了压住对你的重欲。”
“怕你怕他,怕你躲他,怕你不要他。”
“他才会这么傻费尽心思戴上这张,你会喜欢的儒雅斯文的面具,去做你会钟意的正人君子,好好先生。”
岑昼双眸更红了。
以为这颗破碎不堪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不会再有什么感觉了。
但说完这些,才发现原来这些痛才刚刚开始。
“是不是更失望了?”
他眼神暗得可怕,摸着她唇边被咬破的地方却轻柔得不行,像是生怕会弄疼她,“是不是觉得更恶心了?”
“是不是觉得他很可怕?”
“是不是更想离开他了?”
心口的发疼,让他眼里有了层湿润。
但他还是弯着唇,笑得比哭还难看,“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都觉得他这样的人不该出生?”
乔知漾怔怔望着他,心里早已被攥得呼吸不了。
他明明说的话又狠又自嘲。
可是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么悲伤?
就像是一只满身凶狠冷戾,所有锋利的利爪利齿都暴露出来,却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狼狗。
湿漉漉的眼神又悲又伤。
不该是这样的。
她想要的是他能一直顶天立地,光风霁月,而不是像现在这么破碎狼狈。
“三哥,我.....”
乔知漾心疼地伸出手,想摸向他变得憔悴的脸颊。
“漾漾,已经太迟了。”
深陷失控疯魔状态的男人突然笑着握住她的手。
暗沉无光的双眸带着些诡异心惊的偏执,“他说.....”
“他既然找到你了,就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了。”
“就算你有多怕他,有多想躲着他,他也不会允许你离开他了。”
最后一声尾音落下。
他猛地单手用力扯下领带,不由分说强势捆绑住她的双手!
手上娇嫩的肌肤被勒得生疼。
“岑昼,你想干什么?”
对方突然失控疯狂的举止。
让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女孩下意识一惊。
还没回过神来,那道高大的身影充满压迫侵占的朝她覆来,不给她任何退路。
“我想干什么?”
岑昼微微一笑,眼底暗流可怕涌动,“当然是干......”
他盯着女孩苍白的脸庞,吐出温柔嗓音,“你啊。”
尽管气场疯得难以控制。
临走前,他不忘脱下外套,细心将她整个盖住,拦腰抱紧她开门离开。
被禁锢怀中的乔知漾挣扎,“岑昼,你听我说,你不能.....”
“嘘,宝贝,安静点。”
男人低着猩红的双眼。
过于平静的语气带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缱绻,“不然漾漾就要提前哭着求饶了。”
随着颁奖典礼快要开始,宴厅里依旧格外热闹。
直到岑昼抱着乔知漾从里面走出,瞬间一秒陷入安静。
他表情极淡,眉眼带着抹如魔般的猩红,气场暴乱又沉戾,让人不敢靠近。
怀中抱着的人看不清模样。
只能看到从黑色的大衣里露出了一小角熟悉的水蓝色裙摆。
全场静得可怕。
只能依稀听到男人踏在鎏金红地毯上的轻响。
所有人都震惊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
—
黑色奢华的迈巴赫疾速地在公路上行驶着。
早已升上遮挡板的后车厢内再次掀起失控狂乱的燥热。
“呜,岑,岑昼.....”
仿佛怕怀中的女孩一开口就是伤人的话语。
一上车,岑昼就摁着她的软腰。
再次毫不怜惜压着她的唇,肆虐地吞噬走她所有香甜的气息。
乔知漾被他领带绑着双手,被吻得娇躯轻颤,呼吸失去了掌控。
氧气被一点点夺走攻占,她泪眸模糊成一片。
之前她对接吻所有经验,都是他带来的。
有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
也有偶尔放纵的纠缠,但也都点到即止。
到了今天,她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唇舌深吻是这样的。
是这么无休止的疯狂失控。
她望着眼前彻底脱离控制的男人。
清楚的在幽暗的车厢内看到他眼中流泻出偏执而滚烫的贪欲。
心尖猛然一跳。
原来克制是假的。
他对她有着无尽汹涌的欲望。
坐在驾驶位开着车的徐康如坐针毡。
他在岑总身边处事这么久。
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到岑总这么黑化疯魔的一面。
就算以前被不长眼的人嘲讽算计。
包括每年去墓园看望他母亲的时候,精神状态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失控难控制。
他无声轻叹。
看来少夫人不止是岑总的软肋。
还是唯一的命门啊。
—
回到南山城郊的别墅里。
岑昼抱着怀里被吻得脑袋晕眩的女孩,步伐极大直往卧室走去。
“三爷,少夫人她.....”
徐伯担忧正欲走上前,就被走在前方的男人面无表情冷睨了一眼,脚步刹那停住。
“砰!”
卧室没有开灯,黑暗一片。
依稀能看到几颗滚动在地上的佛珠流转着微末的碎光。
随着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响。
乔知漾还没从连续高频率的热吻中回过神,就被放到了床上。
“岑昼,放开我.....”
她双手被领带勒得很紧,突然身陷被铺中,心中猛地升起股不安。
“放开?”
男人解着衬衣纽扣的手一顿,多出了红血丝的双眼显出了危险的野性。
他轻声笑了下,眉眼的阴郁如深海般波涛汹涌。
“抱歉,宝贝,你已经逃不掉了。”
岑昼慢条斯理摩挲着她被领带绑着的双手。
极其温柔的语调一如之前对她的耐心教导,“既然有心要离开我,就应该逃得有多远就有多远才对,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被三哥抓到呢?”
“漾漾,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吧。”
他眉眼低敛,动作和语调都温柔得像是从前。
笼罩着她的目光却一点点变得更加侵略危险,“绝对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疯的。”
“但我家漾漾好像把我这句话当做了笑话。”
岑昼握住了她被绑起的手,低沉的音节突然重了下,“所以不听话的小姑娘,该怎样才能让她长记性呢?”
随着他这句话一落下。
宽敞幽暗的卧室瞬间洋溢起比刚才更要深沉危险的气息。
乔知漾眼睫一颤,本能地要往身后躲了躲。
却瞬间就被一道高大的阴影覆下。
被抓着的手腕强势摁在枕头上,膝盖被抵着,整个人一下被压在了床榻上。
下一秒。
“刺啦——”
一道布料被撕开的声音猛地响起。
大腿上的肌肤猛地一凉,刺激得她娇躯绷紧,眼泪马上滑落了下来。
男人空出只手,摘下了脸上金丝边眼镜,随手往地上一扔。
不顾她的软呜,勾着她颤抖的腰间。
带有惩罚侵占性的吻,密密麻麻地直朝着她砸落下来。
前所未有的侵略像是危险汹涌的浪潮,欺得她连连颤抖,泪珠溃不成军流个不止。
这些所有陌生的一切,都让她真切感到害怕惊恐。
直到某处娇嫩的肌肤又传来被咬的刺痛。
“岑昼!”
乔知漾染着哭腔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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