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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撩!缠宠吻!被岑爷暗诱攻陷——幼一栗【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12 14:39:27  作者:幼一栗【完结+番外】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如果那天没看到她。
  他会顶着这些从贵族学院走出来的人嫌弃的目光,不厌其烦追问一遍又一遍。
  也是在那时候,他慢慢学会了粤语。
  半工半读的那些日子里。
  他省下吃早饭或者午饭的钱,去买一张要站好几个小时的站票。
  就为了去港城看一眼他肖想已久的那道身影。
  只是那么短短几分钟看她一眼。
  就够他高兴一整天。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跟你擦肩而过,我无意看到你开了一个微博。”
  “当天晚上为了能找到你的微博,我翻找了大半夜,终于成功找到了你。”
  “我真的很高兴,这瞬间,什么疲劳和眼睛酸涩都奇迹般全部消失。”
  男人唇角轻弯,“因为我终于又能离你更近一步了。”
  这瞬间。
  乔知漾感觉自己整个心房都震动了好几下。
  “啪嗒。”
  不断从眼中汹涌滚出的泪水彻底止不住,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她在如同牢笼般的家里跌撞生存,像个没有自我的扯线木偶被拉扯着长大。
  每天都活在痛苦的空壳里,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她被困在黑暗里,以为不会有人能如此真诚炙烫去喜欢自己。
  但原来不是的。
  在她那些黑暗孤寂的世界里,其实一直都有光在照耀着她。
  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愿意肯剖出真心去爱她时。
  其实就已经有一个人在默默坚定不移注视着她。
  当时只要她一回头。
  她就能看到他了。
  从始至终,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后,从未离开过。
  “为,为什么你以前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乔知漾红着双眼,哭得快连说话都模糊了一片,“还骗我说,是在机场里对我一见钟情?”
  小姑娘哭得很凶。
  男人手足无措地连忙抬手,擦拭着她一直往下滴落的泪,“因为我怕你会觉得,我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在觊觎着你,会让你感到害怕。”
  默默追随她的那段时光里,他就像个尾随偷窥的变态似的。
  压着满腔滚烫的爱意,用自己笨拙的方式,躲在阴暗处,偷偷注视着她。
  怕这份浓郁到极致的感情,稍有不慎会将她吓跑。
  所以才会像个傻瓜一样,瞒了她这么久。
  岑昼抱住她,低头吻着她哭得肿起来的眼睛,“对不起,在你的事情上,我总是这么犯傻。”
  “可是....可是....”
  乔知漾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哽咽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不值得你这么多年来的喜欢,或者她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这么好,她.....”
  “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话还未说完,他就已经一脸笃定否定。
  岑昼再次帮她擦走眼角的泪,轻叹,“漾漾,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好。”
  “你明明当时也深陷黑暗中,但你还是愿意将手上所剩不多的光分我一半。”
  “你的世界明明这么痛,还扬着好看明媚的笑容,用充满力量的话语,鼓励我振作起来。”
  “漾漾。”
  岑昼直视着她的双眼,低哑的嗓音认真而坚决,“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给予我的。”
  “你是全世界最温暖善良的女孩,在遭遇这样的困境中,还能保持着一颗剔透赤诚的真心。”
  “这么难得可贵的你,我怎么可能不去爱你,去爱其他人。”
  能够跟你终于以爱人的身份,跟你在一起,不止是你做过最美好的梦。
  也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梦。
  但他是个贪心的人。
  他不想这份终于得偿所愿的美好,只是场昙花一现的梦。
  他要它成真,他要它成为永久的现实。
  就算是死亡的到来,也无法撼动他这份执念。
  “十六岁的岑昼,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他这辈子只会爱你。”
  “所以,宝贝。”
  男人搂着她腰间的双臂收紧,像头甘愿臣服的大狗狗般,高大的腰身弯着,脑袋低垂在她身上。
  热泪浸湿了她的颈间,嘶哑的声音透着不安的恳求,“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求你了.....”
第142章 唇齿相依,可以对我粗鲁点
  乔知漾双眼早已再次被泪水模糊,整颗心都快酸涩疯了。
  在她全然不知的那些年里。
  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他就站在她的身后默默无声偏爱了她这么久。
  栽得毫无回头路。
  其实他们的纠葛并不深。
  从那天晚上的生日宴,她将他从脏兮兮的地上拉起来,往他掌心里放下糖后。
  两人就没有像现在能面对面的接触了。
  甚至如果不是他提起。
  她都快将这个小插曲忘记了。
  这场故事她本以为已经没有然后了。
  是他太坚定了。
  坚定得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
  将他全部的所有都投在她的身上,仿佛他只有她一个选择。
  但真的没有其他选择吗?
  其实是有的。
  这个世界上漂亮又优秀的女孩子这么多。
  只要他站在原地,就能有无数倾慕他的女人朝他走来。
  可他就是无视所有,直朝她走来。
  把她当做唯一真理的答案。
  春天满枝翠绿,他在她的身后。
  夏日深绿蓬勃,他在她的身后。
  秋季枫叶掉落,他在她的身后。
  冬雪覆盖枝头,他仍在她的身后。
  春夏秋冬,四季循环往复,他一直都在。
  好傻.....
  但还有更傻的。
  “岑昼,你刚才说什么财产都已经写上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想起他刚才想要自尽对她说的话。
  乔知漾攥紧他胸前的衣襟,热泪涌出,声音沙哑极了,“你不会是.....已经提前写好遗嘱了吧?”
  疯了吧。
  谁才二十七岁健健康康的就这么快给自己立遗嘱啊!
  “嗯。”
  岑昼搂着她的腰,拉开桌下的抽屉,取出了份早已签好名的合同。
  透过室内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她红着双眼,目光怔怔地落在上方的字眼里。
  时间——3.16
  继承人——乔知漾。
  是她的生日。
  也是她的名字。
  乔知漾心尖一震,眼泪再次失控汹涌往下直掉。
  她攥紧他的衣衫,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为什么.....为什么?”
  “好了,乖,别哭了。”
  怀里的小姑娘就好像真的是水做的,哭得止不住。
  岑昼捧着她的脸,温热带有点薄茧的指腹怜惜又温柔擦走她眼角的泪珠。
  低沉微哑的嗓音轻而缓慢,每个字都郑重而认真。
  “比起说情话这种像空头支票的方式,我觉得这种方式才是最实际的。”
  “我爱你,我愿意拿我的所有去好好爱你。”
  “就算你我的故事只有开头,没有结尾,我所有得到的一切仍然都是属于你的,因为我爱你。”
  他抱紧她,下颌轻抵着她的额角,唇角轻勾,“有了这些,这样如果你被困在家中,被强迫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就能拿着这些钱财,从这些牢笼里逃出。
  然后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了。”
  夺权的路上是充满危机。
  稍有不慎,可能命就结束在这里。
  所以在很早前,他就已经开始准备这些了。
  就为了如果他当真因意外而逝世。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里,她仍然可以拿着这份遗嘱,无忧过完这一生。
  生前,他努力保护她。
  死后,他也想尽力保护她。
  不为什么。
  因为他爱她。
  乔知漾的眼泪不断往下砸。
  哭得身体轻颤,几乎站不住,鼻尖也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呜咽声。
  在这个讲什么都要衡量利益的世界,连感情都要算计的时代里。
  他就像个另类的例外。
  不知结果的长期等待。
  剖开真心,只考虑着她的未来。
  在她一无所知的背后,他就已经开始筹划一切,满心满眼都是她。
  “漾漾,我在赌。”
  岑昼捧着她的脸,如深海的眸翻涌着强烈炙热的爱意,“我拿着我的所有,在赌你会爱我。”
  “谢谢宝贝。”
  他低头,虔诚吻着她的眉眼,“是你让我赢了。”
  “好傻,你真的好傻.....”
  乔知漾听着从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流泪哽咽,“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就不会换个人喜欢吗?”
  如果她不爱他怎么办?
  那他就赌输了啊。
  他会一无所有的。
  “因为你值得。”
  岑昼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极轻的声音温柔到极致,“漾漾,你永远都值得。”
  在对上她的眼神这刻起,理智就被彻底终结。
  惊觉心动,甘愿成为她一生的俘虏。
  从此画地为牢,只为等她来。
  乔知漾怔怔望着他,泪水在通红的眼眶中打滚。
  下一秒。
  她勾着他的颈间,蓦地将他往前一拉,软唇覆了上去。
  “岑昼,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们只是一场意外的偶遇。”
  “但原来是一场宿命。”
  乔知漾动情地吻着他唇,“我们命中注定是要相爱的。”
  当年九岁的乔知漾对十六岁的岑昼说,
  这个世界虽然很疼,但不要轻易放弃。
  只要不断往前走,总会遇到新的春光。
  那年她救赎了他。
  现在他带着盛大汹涌的爱意,治愈了她所有的创伤。
  —
  这一晚上,乔知漾哭了很久,累得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岑昼帮她处理好手背上的伤口,又帮她换了干净的睡裙后,悄步离开了卧室。
  他走到书房,久违的从抽屉里取出放有一排雪茄的烟盒。
  取出一根点燃,迷蒙的烟雾淡淡地蔓延了四周。
  以前只有心情烦闷的时候,他才会浅抽一下。
  自从跟小姑娘在一起后,他就再也没有抽过了。
  “岑总,您要我查的东西已经全都查好了。”
  徐康带着已经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他,“少夫人以前患有心理疾病的所有病情报告,全都在这里了。
  还有乔家确实正跟岑渊进行联手合作。
  目前乔家已经联系好相关媒体,明天一早就会散播有关少夫人不好的舆论。”
  “岑总放心。”
  徐康严肃道,“已经跟那边的媒体打好招呼了,他们明确表示不会得罪岑氏。
  为了预防乔家有新的预谋,公关团队已经随时准备好,绝不会让少夫人的声誉有造成一点影响。”
  岑昼望着手头的文件,眸子黑沉得厉害。
  这场商战,他原本想这数目滚得再大一点,再一次性收网。
  但现在他已经失去耐心等下去了。
  这个数目他虽不太满意,但也是个天价。
  等这老家伙回过神来。
  就会发现他名下资产的负债率已经快要高达百分之两百多了。
  足够他倾家荡产还一辈子。
  “给那群将手上岑氏股票低价卖出去的老股东,还有其他跟他密谋的家族放出消息,告诉他们,这场债券融资就是一个局。”
  岑昼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雪茄摁在烟缸,幽深的眼底泛出腹黑危险的幽芒。
  “让那些给岑渊借了钱的人,赶紧去找他追债,不然到时连一块钱都要讨不到了。”
  哇!
  这招狠啊!
  徐康默默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简直是趁他病拿他命。
  先别说岑渊背负起天价数目的欠债。
  那帮以为岑昼失势,敢在前头将自己手头股票低价卖出去的老股东不但会后悔莫及。
  其余那些家族也会因为站错队,而损失不少资产。
  这连锁反应,简直就是一网打尽。
  “听说二伯的小孙子快要回国了,等他一落地,就请他带到我面前来。”
  岑昼似笑非笑,眉宇间涌动的暴戾触目惊心,“我亲自招待。”
  竟敢把这脏手伸到他家小姑娘身上,敢威胁她?
  那就让他好好教这老东西一课,什么才叫真正的威胁!
  徐康点头,“是,岑总。”
  岑昼拿着手上有关女孩的病情报告,眉眼间所有的冷戾转瞬不见。
  只有浓烈的心疼和自责。
  内心深处的声音像含了血,一遍又一遍质问自己。
  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
  为什么不早点变得更强?
  为什么要白白让她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还是太慢了。”
  他无力倚靠在椅背上,满脸挫败颓然,“要是我再快一点,这样她就能少受这么多苦了。”
  徐康望着面前低着头,失了精气神的男人,不由惊讶愣住。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岑总脸上露出这么强烈的黯然。
  徐康轻叹,“岑总,您已经足够努力了。”
  能够以卑微的私生子身份站在如今谁都不敢撼动的地位,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
  当年岑氏争夺权战中,外部虎视眈眈,内部动荡不平。
  所有人都红着眼,盯着这个掌权之位,疯了一样往前抢。
  连亲情都能当做垃圾往地上踩。
  他一个没权没势,小小的私生子,能从如此凶残的龙潭虎穴中硬生生杀出条生路。
  简直就是不敢想的奇迹。
  完全不敢想象。
  当时的他究竟是怎样以常人都达到不了的毅力和胆色,成功坐上这把掌权之位。
  简直像是踩地雷一样,稍有不慎,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可他就是不管不顾。
  一颗心就这么执着坚定,以这么微小的力量,闯出了新的天地。
  那时候的徐康以为,支撑他一路艰辛走过来的信念是报仇和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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