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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无猜——春风榴火【完结】

时间:2024-05-14 17:17:17  作者:春风榴火【完结】
  说完,她担忧地望了言译一眼,怕他多心。
  言译用眼神告诉她,没关系,不会多想,顺势又给她加了一块鸭腿肉。
  祁浪嘲讽地说:“怎么你这刚谈恋爱就没感觉了,看来是男朋友不行。”
  “不是这个意思。”白禾辩解,“好朋友变成恋人,很多事情都习惯了。”
  “哦,那还是没感觉不来电,要不要换一个试试?”
  说完,他特绿茶地望望言译,“我跟我白禾妹谈谈心,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言译反击道,“我们是第一次恋爱,很多事情没经验,不像你,恋爱谈的多,随便什么漂亮女生你都来电。”
  祁浪是吃了一瘪,没话可说。
  言译乘胜追击,“要不你赶紧路边再找一个,成就一段古镇浪漫爱情,反正你找对象也不挑,今晚也不用长夜漫漫独守空房,去肖想别人的女朋友。”
  桌底下,白禾拉了拉言译的袖子。
  大多数时候祁浪嘴贱,言译是不跟他计较,但他真要毒舌反击,一百个祁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白禾脸色明显冷了下去。
  言译是醋意上头了口不择言,察觉到白禾不太愉悦的表情,才有所收敛。
  她今天一整天…应该都挺愉快的,偏他来给她添堵了。
  她和祁浪在一起,怎么都是快乐。
  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吃晚饭,三人散了一会儿步,去古镇河边的清吧小酒馆坐坐。
  坐在清幽的露天花园卡座边,晚风温柔,环境幽静,倒是颇有恋爱的情调。
  可惜,谈不了恋爱,因为现在是拥挤的三个人。
  祁浪点了一杯长岛冰茶,白禾劝阻道:“你别喝了,每次喝醉了都撒酒疯,今晚我们可不想给你收拾。”
  “现在又变成你们了。”
  言译:“一直都是我们。”
  祁浪晃了晃鸡尾酒杯里澄黄的液体:“这没什么度数。”
  “我喝过长岛,后劲儿大着呢。”白禾将自己的莫吉托跟他换了,“你喝我的吧,我还没喝过,这杯度数低。”
  祁浪没有拒绝,跟她换了酒杯。
  言译拿了三盒骰子走过来,提议玩猜大小的游戏,白禾说自己不太会,于是他给她详细地讲了规则,小姑娘似懂非懂地跟他玩了起来。
  祁浪没太大的兴致,斜倚在沙发边,百无聊赖地看小情侣玩游戏。
  眼底带着几分微醺,静静地坐在深陷了半个人的松软沙发边,随意地支着脑袋,意态散漫,一双黑眸定定地勾着白禾。
  白禾玩游戏不太行,被言译开了很多次,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很快,满满一杯长岛冰茶见了底。
  中途,祁浪去了趟洗手间,出来被一个短发飒爽的女孩拦住加微信。
  祁浪摆手拒绝。
  白禾眸光瞥了过去,望见了短发女孩失望的表情。
  她的下颌被言译勾了回来,言译深邃的眸子笔直地戳着她的眼,嘴角压着浅淡的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白禾,在我身边,就不要看他了,好吗?”
  他嗓音有淡淡的气泡音。
  “我不是看他。”白禾解释,“有人搭讪他,我看个好戏罢了。”
  “嗯,好。”他温柔地说。
  祁浪坐了回来,言译懒懒偏头:“怎么刚刚那女孩…不合7爷心意?”
  祁浪简短地喃了两个字:“戒了。”
  他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白禾跟他玩骰子总输,索性也加入了战局,护着白禾的意思很明显,总开言译的骰子,每次都能精准计算地开准他,两个人算是较上劲儿了。
  最后,这游戏直接架空了白禾,成了祁浪和言译俩高智商的巅峰对决。
  白禾一会儿看看祁浪,一会儿又看看言译,俩人势均力敌,你一杯我一杯地交锋着。
  再这样喝下去,她可没法将两个醉鬼拖回酒店。
  “好啦!游戏终止!都别喝了。”
  言译喝了几杯但醉意不明显,祁浪酒量没他好,甚至可能赶不上白禾,这会儿晕晕乎乎的,有了醉态,跑去自助点唱机边,点了一首《好心分手》送给他们。
  他唱得情感充沛,言译和白禾俩人听得有点无语。
  他唱完歌回来,笑着问他们:“怎么样?”
  白禾面无表情说:“好好听,我都要感动哭了。”
  祁浪:“我也要唱哭了,祝福你们,我亲爱的朋友。”
  言译沉沉说:“祝福我们早点分手?”
  “这都听出来了?”
  白禾:“不要太明显了好吧。”
  祁浪端着杯子,敛着眸,五颜六色的射灯照着他英俊的脸庞,有种艳到极致的旖旎感:“想约会的话,你们可以先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会儿。”
  白禾看他真是醉了,言译也有醉意,生怕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又搞出尴尬剧情。
  她连忙起身说:“那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言译跟着离开。
  祁浪放下杯子,骂了声――
  “靠!你们真走!”
  ……
  河流倒映着对岸的阑珊的灯火,许多店铺都打烊了,一轮弯月影影绰绰地倒映在水中。
  粼粼波光照着小姑娘酿了醉意的黑眸,脸蛋浮着酡红,她看着风景,言译走过来,着迷地看着她。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脸。
  白禾微微一惊,但…没有马上推开,言译有所察觉,于是深深地吻了下去。
  白嫩的脸蛋被他的薄唇深深碾压,他捧起她的腰,变本加厉地吻她的下颌、颈子…
  白禾的呼吸变得急促了粗多,就在他将要吻上她的唇瓣的刹那间,她伸手挡在他胸口,偏过了头,让这一个吻擦过耳根。
  两人的胸口都在剧烈地起伏,少男少女之间那一层隐秘的禁忌,仿佛将要被剥开,言译的呼吸更加湍急,眼神渴望地直勾着她,令她无法招架。
  她有点怕…
  言译控制不住自己又吻了她的脸,几乎贴着她的唇角,身体越发抖得厉害。
  生理反应是如此的…来势汹汹。
  “你在折磨我。”他在她耳畔,无助地说,“想要,难受得要死…”
  “阿一,你别吓我。”
  他从白禾眼神里看到了惧怕,是少女对于一切隐秘而未知的成人世界的莫大惶恐。
  言译闭上眼,冷静地吹了会儿风,才说道:“好,不吓你。”
  “今晚你单独开房间,行吗?”
  “不。”言译强硬地拒绝,从后面搂住了她,贴着她的颈子蹭了蹭,“我会乖。”
  “保证?”
  “保证。”
  两人重新回到酒吧,祁浪已经变成醉鬼睡在了卡座沙发上,不省人事。
  白禾扶着祁浪起来,让言译背着他回了酒店。
  走廊里,她从他兜里摸出要隔壁房门卡,开门之后,言译将他扔在床上,拉着白禾要走。
  白禾提议:“还是给他收拾一下吧,就这么睡容易着凉。”
  “行,你先回去,我给他收拾一下。”
  “嗯。”
  ……
  今天晚上,言译果然安分,回房间冲了个澡,跟她一人一边划清领域,不复方才河边亲吻她时、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了。
  白禾洗澡的时候还挺惴惴不安的,生怕今晚他强行要求发生点什么。
  那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了。
  网络时代,白禾是奔赴在冲浪的第一线的自身吃瓜群众,对于网络上某某局长涩情视频曝光,或者某某女教师出轨学生之类的劲爆聊天记录,一手资讯尽在掌握。对于性,事,白禾了解了很多知识,健康的,不健康的,安全的,不安全的…
  了解是一回事,但惧怕,又是另一回事。
  神秘未知的领域,伴随着羞耻,疼痛,心态的改变,关系的改变…白禾都没有做好招架的准备。
  言译仍旧倚在床头看书,医学方面的英文原著,厚厚一沓,阅读时,他会戴着度数不高的无框近视眼镜,看起来斯文又优雅,毫无伤害性。
  他们是一窝长大的小兔子,彼此气息交织,没有侵|略感,白禾应该对他感到放心。
  她玩了会儿乙游,言译淡淡叮嘱:“手机别玩太久。”
  “哦,好。”
  白禾觉得他又变成了以前的言译,好乖。
  于是她放下手机,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疲倦入侵,白禾很快就沉沉入了梦。
  然而,半梦半醒间,白禾感觉到双手被人握住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又欲又缱绻的“姐姐”,将她彻底从浑浊的梦境中唤回。
  她发现双手被言译紧紧握住,按在了头顶,令她动弹不得。
  言译看着如盛宴般的她,黑眸幽深,坦诚地说――
  “姐姐,其实,我还是有点吃醋。”
  “一,你…”
  少年摘下她遮掩颈部的黑色丝巾,轻柔地缠上了白禾的双手,缚住她,熟练地打了个活扣结――
  “我要惩罚你。”
第49章 失控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 也洒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即便此刻她蹙着眉,却有一番别样的妩媚。
  言译疼爱地看着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揉碎了变成血肉涂抹在她身上, 他忍不住俯下身, 不厌其烦地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在被她允许的肌肤范围内, 一遍一遍留下爱她的印记。
  虽然被捆缚的人是她,可言译才是跪在她面前,虔诚地献上爱意的囚徒。
  “阿一, 你要干什么?”
  白禾不明所以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没有任何动作, 只用一双沉沉的黑眸欣赏她, 如同欣赏完美的艺术品。
  她有点慌, 挣了挣被捆缚的双手,奈何丝巾扣得很紧。
  言译轻轻安抚她:“别害怕,姐姐, 我不会勉强你。”
  “所以,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玩个游戏。”
  “不行, 阿一,你放开我。”
  言译无辜又受伤地看着她:“可你陪了他一整天, 那我呢。”
  他软下来, 白禾也没办法对他生气, 只用缓和的商量语气说:“那你先松开我的手, 我们再玩游戏, 好吗?”
  “是弄疼了吗?我给你松一下。”言译稍稍解了解绳子, 让她的手轻松些,但没有放开她。
  “白禾, 相信我就好了。”他附在她耳畔,用性感绵长的呼吸声说,“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白禾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少年,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姐弟俩几乎等同于一个人,言译是她最可以放心的存在。
  白禾摇了摇头,却担忧地说:“可是,你喜欢的这些,当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言译确实玩得野,这一点,从他生日的那天起,白禾就看出来了。
  言译浅浅笑了,指腹轻抚她的脸颊:“你相信我,放轻松,会有快乐的体验。”
  “阿一,不许对我那样!我们说好的,不要太快了。”
  “放心,我不进来,答应过就不会食言。”
  但他,没答应不能做别的事情。
  “白禾,闭上眼。”
  白禾知道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忐忑地闭上了眼:“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玩个简单的小游戏,我在姐姐身上写字,你要能准确猜出我写的是什么,就像那次剧本杀一样。”
  “如果我猜不到?”
  “如果猜不到,游戏就会一直进行下去,直到你猜出为止。”
  白禾听他这样说,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bt游戏。
  “如果我猜到,你就可以放开我了吗?”
  “对,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放轻松,别紧张。”
  白禾深吸一口气,躺平了身体:“放松好了,开始吧。”
  她闭上了眼,因为这样触觉会更加明显。
  言译并不着急着开始,他敛眸审视着她,一件杏色丝绸小睡裙,覆着她美好的身体,起伏的小山丘是一点也不含糊。他心想,该是多信任他,才会穿这样的裙子睡在他身边。
  真的以为他会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吗?
  “白禾,那我开始了?”
  “嗯。”
  言译修瘦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写字,白禾闭眼感受着,喃念道:“第一个字是…你?”
  言译继续书写着:“猜出一个字不算,等我写完一整句,你再猜。”
  “怎么这样,你不如一个字一个字地让我猜。”
  “这是惩罚,所以,你只要遵守我的规则就好了。”
  “好吧,那继续。”
  言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写,而是顺着小腹向下,逐渐开始触碰到比较敏,感的位置。
  他指尖灵活地勾勒着,力气也有所加重,速度变得飞快,而最后那几个字似乎很复杂,笔画也变多了。
  白禾咬牙,惊恐地抬眸望他:“阿一!”
  “嘘。”言译对她温柔地微笑,“专心哦。”
  白禾重新躺好,咬着牙,感受着那仿佛潮汐似的冲击力,一下一下浪潮拍案,席卷着她大脑的兴奋神经。
  她羞耻地待他写完,他才说:“好了,可以猜了。”
  “你让我…”白禾只念出这三个字,后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她根本感觉不出来,大脑一片混乱。
  “猜不到,那我重新写。”
  言译的指尖再度落了下去,拖泥带水似揉摁的行草一般,令她几乎快要跌落云端,直至落入无边的深渊,无人可以接住她。
  无助又疯狂。
  她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里出现了一只魔鬼,驱使着她紧抿着唇,不希望他停下,甚至,甚至希望他…多写几个字,快一点,重一点。
  羞耻和欢愉并存,令她面红耳赤。
  忽然,少年的指尖戛然而止,白禾大脑一片恐慌,强烈的失落涌上心头。
  不,不够,就快了,但不够…
  “阿一…”她嗓音近乎虚弱。
  “姐姐猜到了吗?”
  “你让我…”她还是只猜出这三个字,后面的太疯狂,太混乱了。
  言译轻轻哼笑:“看来后面几个字,姐姐是一点也没有猜出来,猜不到?还是…不想猜?”
  白禾羞耻地咬着下唇,不说话。
  “还要再一次吗?”他问。
  白禾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言译一边写字,附在她耳边,柔声说:“姐姐,放松一点,放松了才会来。去迎接它,别害怕,我一直在。”
  白禾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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