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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欲!玫瑰诱哄——千娍【完结】

时间:2024-05-20 23:04:40  作者:千娍【完结】
  “如果我没有和他扮演情侣的话,我们就不会到现在才在一起。”
  她闭着眼睛,落在他心口的那个吻轻如羽毛。
  砚哥哥。
  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啊。
  一场高烧,她忆起了所有,砚哥哥那张脸也变得清晰起来。
  她曾经一千一万次在脑海里幻想过砚哥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直到在梦魇中抓住那道光,他转过身,赫然就是祁宴的样子。
  当砚哥哥的脸和祁宴的脸重叠融合,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抬起脸,睁眼看他。
  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与久远的记忆互相验证。
  你个坏蛋。
  瞒得我好苦。
  _
  有祁宴在身边,她感到很安全,也很放心,沉醉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晚晴睡着后没多久,祁宴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概是被铃声吓到,她的身体颤了颤。
  祁宴手够长,连忙把手机关了静音,继续轻拍她的背。
  被他抱着,她睡得很安稳。
  祁宴静静看着她的睡容,看了很久很久。
  她睡觉时总爱把腿压在他腰上,手也抓着他,但力道不大,他稍微动动身体,就能和她分开。
  “晚晚,我答应你。”
  他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下床,去浴室洗澡。
  _
  秘书送了套新衣服过来,祁宴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走出了病房。
  京城的冬夜,暴雨越下越大。
  京城监狱医院,住院部。
  苏秘书撑着伞给祁宴开门,祁宴从车上下来,早早等候着的局长迎了上来。
  因为祁宴这身隆重的装扮,后面的狱长也跟着多看了他几眼。
  祁少真的不是来走红毯的?
  狱长见他手里拿着个烟灰缸,有种不好的预感,“祁少,您这是?”
  祁宴说:“我不会乱来。”
  他瞥了一眼又在拼命擦汗的局长,嫌弃地皱了皱眉,“陈局你体虚?回去多喝点补汤。”
  “带我去见傅司郁。”
  因为受伤过重,傅司郁腿部的子弹取出来之后就被安排到了监狱病房。
  傅司郁毕竟是在血海火光里打过滚的人,平常人挨两枪早就死了,傅司郁除了双腿残废,过分消瘦导致脸颊深凹和之外,看起来并无大碍。
  似乎是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判决了,他对一切都变得无所谓,还看起了自己的新闻。
  狱长带着祁宴进来。
  傅司郁眼前一暗,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全部视线。
  傅司郁抬起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姿态优雅矜贵的男人,全身气血翻腾。
  他见过很多次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处于权势顶端的男人,但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
  “傅总。”
  祁宴插着兜,笑得意气风发。
  反观傅司郁,一身囚服,满面胡渣,又颓又丧,哪里还有半点坐拥整个傅氏集团的总裁气场。
  两人不管是形象还是精气神都是天差地别。
  傅司郁看了看锁在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铐,瞬间觉得有一股被踩到尘埃里的蔑视感。
  这种无形的羞辱,比直接用子弹射穿他的身体还要难受千百倍!
  他就是故意来看他笑话的!
  他就是要告诉他,他想踩死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第122章 祁太太,我们回家
  傅司郁用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他,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赢了。”
  “可赢了又怎么样,她根本不喜欢你,她不过是为了和我作对才找的你!”
  “你只不过是她拿来对付我的挡箭牌,你对她再好也没用,她心里早就有人了。”
  被子里,傅司郁握着遥控器,手指关节捏得泛白。
  他怒目圆睁地看着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人,“你不要以为帮她搞垮顾家她就会爱上你!”
  “顾家算个什么东西,你们祁氏的股份又算什么东西,金银钱财又是什么东西,她根本就不稀罕!”
  “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人!”
  “纵使你呼风唤雨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现在不知道在贫民窟苟且偷生着的男人!”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来般,傅司郁全身都因用力而颤抖,两天没有进过一滴水,他的嘴唇早就干涸出了裂缝,此刻也渗出了血。
  祁宴还是插着口袋,斜着眼睛审视他。
  看了好一会,脸上的情绪才稍微有所展露。
  他根本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过去的几年里,他竟然一直嫉妒着这样的一个男人。
  以前是他一叶障目了,这样一个无能又狂怒的男人,晚晚怎么可能会喜欢?
  祁宴俯下身来,轻笑一声,“傅总,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晚晚这么喜欢我。”
  傅司郁被他得意的笑容刺得头晕目眩,“你什么意思?”
  祁宴看了看手中透明的玻璃烟灰缸,用烟灰缸挑起他的下巴。
  傅司郁被迫扬起头,满腔的不甘和恨意都只能化为眼刀,却毫无半点杀伤力。
  “你到底什么意思?”
  祁宴盯着他,一字一顿说:“我就是那个男人。”
  我就是那个男人……
  一个个沉重的字音在傅司郁耳边盘旋,尖锐又刺耳。
  傅司郁捂住耳朵,头疼欲裂,不可置信吼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那个男人!你不是祁家人吗?!”
  祁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目光向上挑了一下,视线移到了傅司郁的额头上方。
  “你把她弄伤了。”
  这句话的声音很低,说完这话,他把手上的烟灰缸对准傅司郁的额头。
  晚晴头上绑着绷带的神情瞬间又浮现在他脑中,他微一皱眉,猛地把烟灰缸对准他额头砸过去。
  “啊!”
  傅司郁惨叫一声,血水流进他眼睛里,他努力甩头,想要奋起攻击,但看不清任何东西,在一片挣扎中重重从床上摔了下来。
  门口冲进来两名警员,将他按住,逼迫他以一个低姿态者的姿势跪在地上。
  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腿部的血早就浸透纱布染在地板上。
  傅司郁疼痛得全身颤抖。
  额头那道伤口不偏不倚,不长不短,正好和晚晴额头那道对上。
  祁宴居高临下看他,对这个复制粘贴的伤口还挺满意。
  吩咐站在病房外头的人。
  “傅总身体强壮,小小伤口,不必给他处理。”
  外头众人道:“是。”
  傅司郁满脸是血,连眼睛都睁不开,只看到祁宴的黑色皮鞋。
  “姓祁的,还没有开庭,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这是滥用私刑!”
  他极力奋起,但只要他稍稍一动弹,就会被钳制得更紧。
  傅司郁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以前都是他当施暴者这个角色的,要他对别人屈膝下跪,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祁宴嫌弃地把沾满血的烟灰缸扔开,“滥用私刑又怎么样?我以前就说过,随时可以把你碾成渣渣。”
  苏秘书立马上前,并递了湿巾。
  祁宴接过来擦掉手上的血迹,走出门口吩咐道:“别让晚晚知道这件事。”
  苏秘书:“好。”
  局长还在擦汗,祁宴轻轻笑一声,对他说:“给他请个律师,我家晚晚说要保他一命。”
  局长问:“那不知祁夫人希望看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祁夫人?
  祁宴太喜欢这个称呼了。
  他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傅司郁,“终身监禁,不得减刑。”
  “记住,千万别让他轻易死掉了。”
  “那傅家其他人呢?”
  祁宴想起那张十年前见过的脸,说道:“把傅云琛保下来。”
  _
  祁宴出去这一趟没花多长时间,回来时晚晴还在睡,连睡姿都没有太大变化。
  他把衣服脱下来扔掉,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上床。
  平常的病床肯定睡不下两个人,还好他提前叫人送了加大加宽的床过来。
  睡梦中的人好像能感受他的离开和回来,他刚躺进去,她就立刻黏了过来,莹白纤细的腿再次压了上去。
  祁宴先是摸摸她的头发,再亲了亲她的耳朵,亲得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他嘴角扬了扬,抱着她一起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晚晴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枫林湖的床上了。
  熟悉的床单,熟悉的吊灯,无比亲切。
  “我们回家了?”
  晚晴扶着床坐起来,透过窗口看向外面。
  雨过天清,种满了枫树的远山上黛青一片,朦胧的日光照在山头,仿若新生。
  床头柜放着一台新手机。
  她想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摸过手机了,也不知道剧组那边怎么样了。
  刚想登录微信,手机被祁宴拿走了。
  “吃完早餐再看手机。”
  祁宴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地上,“走得动吗?”
  晚晴跳了两下,证明自己生龙活虎,“你不要把我当病人好不好,我早好了,别说走路了,蹦迪都可以。”
  虽然医生说她完全好了,但祁宴还是把她当病号看待,一整个洗漱的过程,他都在门口看着她,就差动手帮她刷牙了。
  晚晴洗漱完,张开手挂住祁宴的脖子。
  祁宴伸手将她托住,两人抱了好长一会儿。
  祁宴问:“还不吃早餐吗?”
  晚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早餐,摇摇头。
  “那些昨天吃过了,今天想吃点特别的。”
  她弯着眼睛朝他笑,搭在他后背的手指慢慢敲击他凹进去的腰窝处,“好几天没尝过哥哥的味道了,甚是怀念。”
  哥哥?
  今天嘴这么甜。
  祁宴的衣服松垮垮地半敞着,露出块垒分明的八块胸肌,听到这话冲她挑了挑眉,懒散一笑。
  “要尝尝么?”
  晚晴点头对他笑,微眯着的眼底光亮像火星子一样迅速点燃了他的呼吸,引诱他把她抱到床边。
  慢慢吻了下去。
第123章 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晚晴倒在床上的同时,祁宴也跟着倒下来。
  他膝盖撑着床,手肘撑在她脑袋旁。
  亲得很轻,压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顿着,几下才亲一次重的。
  她轻哼出声。
  祁宴好会亲,她快不行了。
  于是她迫不及待把他衣服解了,手大胆乱摸,祁宴的吻瞬间停住,把她那只手的手腕抓住。
  玩她的手。
  慢慢挠她的手腕。
  晚晴完全被逗乐了。
  手好痒,怎么有人这么奇葩,喜欢挠人家手腕啊!
  她的笑声在两人舌尖回荡,祁宴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逗她,挠得更加变本加厉,逗得她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晚晴手指勾了一下,含笑喊他:“哥哥~”
  祁宴也笑了,无奈含了含她耳垂,“磨人的小妖精。”
  “这么喜欢调戏我?”
  晚晴嗯哼一声,拍了拍粉色的床单,“猛男配粉,不调戏你调戏谁?”
  “晚晴。”祁宴叫她名字。
  “不要调戏我,我会忍不住的。”
  祁宴特别特别的无奈。
  晚晴:“忍不住就上啊,谁让你忍了?”
  她刚被亲过,声音又软又轻,像在撒娇。
  祁宴深深吸了一口气,咬住她的下唇,“故意的?”
  晚晴继续理直气壮调戏他,“嗯,是的!”
  嘴唇被封的这一下,她轻哼这几声从鼻腔里漏出来,特别撩人动听。
  祁宴低下头:“好。”
  很好。
  是你非要这样的。
  “啊!”
  这下。
  不仅是声音,连带着她的人也抖了一下。
  所以肉眼可见,晚晴红晕上脸,双眉轻皱。
  呼吸变了。
  枫林湖真是个好地方,尤其这张仅属于两个人的床,更容易让人迷失方向和理智。
  空气已经厚重到可以用浑浊来形容了,耳边除了她和祁宴的呼吸声,还有衣服摩擦的悉悉碎碎声。
  祁宴不满于只在嘴上获取她的甜味,浅尝之后,他用鼻尖挑起她下巴,继续亲下去。
  属于他的吻漫漫延伸,几乎是虔诚地印满了每一个地方。
  本还顾忌着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他不想,但她这个样子实在太像春药本身了,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刺激他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
  让他深深沉溺其中。
  他低垂着眸子看她,目光淌出无穷无尽的温柔……
  ——————————————————
  一场云雨过后。
  晚晴推了推他,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活动缓和过来,气都还没喘匀,嘴里嗯嗯额额的。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祁宴缓缓勾住她脖子,“美人在怀,不上了。”
  晚晴躲进被子里闷笑:“君王不早朝,明日满朝文武都会上奏弹劾我这个小妖精。”
  祁宴:“公司有人帮忙看着。”
  晚晴:“谁啊?”
  祁宴:“我爸。”
  晚晴:“哇你个不孝子。”
  祁宴的手掌缓慢抚摸过她的后脑,顺着柔软的发丝向下,最后摩挲过她颈部肌肤。
  “晚晚,带你去见家长好不好?”
  _
  元旦。
  祁家在半山举行了一场宴会。
  京城的豪门世家都来赴宴,宾客穿梭在其中谈笑风生,乐队演奏着舒缓的音乐,听说还有媒体记者想上门,但都被谢绝了。
  这是她第二次来半山别墅,气派典雅的宅院占地广阔,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
  今天安保很严,红毯铺满长廊,排场很大。
  晚晴真情实感地发问:“祁宴,我到底来见家长的,还是来进宫的?”
  祁宴下了车,朝她伸出一只手,同样真情实感。
  “请吧,我的皇后娘娘。”
  灯光交织的宴会大厅,祁妈妈蓝槿凝一袭水色礼服,她旁边站着的是祁宴的爸爸祁泓川。
  见祁宴牵着晚晴从远处走进来,蓝槿凝把手里的香槟塞给祁泓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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