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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者——马克定食【完结】

时间:2024-05-23 14:35:17  作者:马克定食【完结】
  这腻歪的称呼喊得左柯让眉心一跳:“你别这么恶心。”
  居可琳莫名其妙:“不是你叫宝宝的时候了?”
  左柯让脸不红心不跳:“我叫的不恶心。”
  居可琳一噎,梗半晌才给出评价:“但你人挺恶心。”
  和杜思勉一样,居可琳先嬉皮笑脸再对邬思黎正式进行自我介绍,完事四人上车前往酒吧。
  机场到市中心将近一个半小时车程,全程开下来挺累,来机场是杜思勉开车,回去居可琳替他,车速快且稳,邬思黎坐在后排观赏着她换挡打方向盘,利落又漂亮。
  左柯让察觉到,掰着她的脸面向自己:“别看她,她没我好看,看我。”
  前面两个恶心到失语,邬思黎直接不想理人。
  到酒吧是十一点钟,场子早就热起来,酒都喝完一轮,生日寿星醉成一滩烂泥躺在沙发上,左柯让邬思黎身为这场局的另一拨主角当然逃不开被灌酒。
  小情侣一经亮相就吸引所有人注目,虽然早在左柯让朋友圈看到过邬思黎照片,但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种感受。
  没想到左柯让那么一放浪不羁的逆子居然是喜欢乖乖女这种调调。
  象征性给邬思黎倒一杯度数最低的鸡尾酒,等她喝完就集中火力对付左柯让。
  在场还有几个女生,是其他人女朋友或者带来拓展人脉的女伴,她们很有眼色地拉着邬思黎玩游戏。
  夜场酒吧邬思黎是第一次来,游戏方面纯纯一菜鸟,结连输了好几把,喝了几杯鸡尾酒,在上头之前及时刹车,退出游戏。
  也不知道二哈在家里怎么样了。
  自从左柯让把二哈带回家,邬思黎就有了第三份惦念,摸出手机点开监控软件,观察起二哈的行踪。
  左柯让在和杜思勉他们玩闹也没有降低对邬思黎的关注,她一后靠到沙发上他就凑过来。
  手背蹭她脸:“喝多了?”
  “没有。”她脸颊有些烫,他手凉,贴起来很是舒服,转过脑袋,换一边降温。
  她好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左柯让笑着戳她脸:“回家?”
  杜思勉招呼左柯让的大嗓门隐约传进耳朵,邬思黎松开左柯让的手,推他:“你去玩你的吧,不要老是看着我。”
  “不要。”左柯让把她碎发别在耳后:“我喜欢看着你。”
  邬思黎鼓鼓腮:“我不喜欢。”
  其实是有些朦胧醉意,不然邬思黎不会讲出这种类似泄露她抑制在心底的怨愤的言语。
  一杯酸奶不期然贴到邬思黎另半边脸颊,居可琳神出鬼没闪现,她站在邬思黎身后,睇向左柯让:“你把人当贼看呢,都是熟人又丢不了。”
  有更加冰凉的降温利器,邬思黎果断抛弃左柯让,杜思勉齐靖帆他们已经过来抓人,揪着左柯让防止他逃酒,左柯让只好拜托居可琳照顾邬思黎。
  居可琳比了个“OK”的手势,从沙发后面绕到前方,在邬思黎旁边坐下,不经意扫到她手机屏幕,诧异咦声:“这是你跟左柯让养的狗吗?”
  邬思黎点头:“一只萨摩耶,叫二哈。”
  “好名字。”居可琳挑眉笑,话锋一转:“难以置信左柯让还会再养狗。”
  邬思黎被吊起好奇心:“嗯?”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居可琳诉说着一件往事:“左柯让小时候养过一条流浪狗,后来被他爸当他面在二楼丢下去摔死了,他留了阴影,很长一段时间见到狗都会有应激反应。”
  就像偶像剧中,男女主之间总会对对方有所隐瞒,而他们的朋友会在特定时候化身为助攻,或无意或有心透露出男女主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而现在,居可琳就是领到助攻身份卡牌的那一位NPC。
  她做出陈旧总结:“因为你能再次接受,他应该很喜欢你。”
第23章
  凌晨两点局散。
  邬思黎是第一次喝酒, 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浅,也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之后是什么样子。
  左柯让同样,他没有灌自己女朋友酒的变态癖好, 所以当邬思黎第三次反应慢吞吞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他姑娘喝醉酒这件事。
  稍微回忆一下, 邬思黎一共喝过三杯shot杯装的低度数鸡尾酒。
  就醉了。
  大家都喝了酒, 要么打车要么叫代驾,时间又晚,左柯让残存的那点兄弟情以及良心使得他没要求杜思勉送, 打了辆车带邬思黎回公寓。
  都坐在后排,邬思黎靠在左柯让肩膀,左柯让一手摸着她脸, 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听在便利店随手买的冰可乐, 没喝,就包裹着易拉罐,等皮肤温度凉下来,擦干水珠,跟邬思黎脸上的那只手进行替换。
  把可乐直接贴在她脸上才是最高效的方式,但左柯让不, 自己的女朋友就要自己亲自伺候。
  可乐也就是放在冷饮柜里,不是全冻成冰,很快就趋近于常温状态,邬思黎脸还是很烫, 敏锐感受到左柯让掌心温度变高就不满意甩开。
  等个两秒钟,他没再覆过来, 疑惑抬头。
  她没化妆,平时也不怎么化, 此刻脸颊坨红,狐狸眼雾意朦胧,嘴唇水润。
  “嗯?”
  一个字的反问像把钩子似的把左柯让钓死死的。
  左柯让从未见过喝醉酒的邬思黎,新奇又无措,但不妨碍他为自己争取利益,可乐藏起来,两只手交握,垂眸看邬思黎:“我给你降半天温了,好累。”
  邬思黎现在大脑一片浆糊,转动起来有些费劲,还是:“嗯?”
  “你是不是得给我点报酬?”
  左柯让循循善诱,怕她不懂,压低脖颈,在她唇上印一下做示范。
  巧的是,左柯让唇也凉,邬思黎找到另一个能令她舒服的东西,都不用再分辨左柯让说什么,自动扬起头追随过去。
  伸出舌尖,试探地碰一下左柯让唇瓣,他没拒绝,便开始一点点舔.舐。
  左柯让先上的车,邬思黎另一边是车门,吻越来越深,她也越来越向角落里扎,她在后视镜里本来就是死角,左柯让还是抬手捂住邬思黎暴露在外的那边脸。
  喉结滚动速度加快,凌晨街道寂静宁谧,所以左柯让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明显。
  再拼亲下去指定得出事,左柯让强行扯回理智,在邬思黎口腔里退出来,手掌盖在她后脑按向怀里。
  五分钟后出租车到达公寓小区,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邬思黎就睡着了。
  外来车辆不允许入内,只好停在门口,左柯让先下车,在车后备箱拿下行李箱,背着邬思黎朝最里面那栋楼走去。
  上次回京北住的老宅陪奶奶,公寓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过,物业管家提前今天上午安排的保洁打扫,喷了香氛驱散一下尘土味道,开门进屋,空气里是清淡的花香。
  左柯让换了拖鞋,行李箱随意扔在墙角,径直带邬思黎去主卧,把邬思黎放在床上,脱掉她鞋,去浴室洗干净手,要给她换睡衣时想起衣服都在行李箱里,又去玄关取。
  再返回主卧,走前在床上好好躺着睡觉的人此刻木呆呆地坐在床边,听见脚步声,遵声望去,跟左柯让对视两秒钟,张开手臂:“要抱。”
  吐字清晰,尾音绵长。
  像在撒娇。
  左柯让耳朵一热,他都有点怀疑邬思黎到底喝的是酒还是什么药,真太会拿捏他。
  走过去还未来得及弯腰,她两条胳膊就缠上他腰,侧脸贴在他小腹。
  这位置多少就有点危险了。
  左柯让拽开邬思黎,在她面前蹲下去,将她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仰视着她,卧室里没开灯,走廊里灯光照进来,左柯让笑得有些温柔:“怎么回事啊,喝个酒就给我换了个女朋友?”
  话说得吊儿郎当。
  邬思黎往前趴,靠近他,嘴唇正对他眉心,于是就在那儿落吻,向右偏移,埋进他肩窝,收紧手臂圈住他。
  “左柯让。”她说:“我抱抱你,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
  左继坤婚宴在晚上,没人定闹钟,邬思黎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手机放在枕边,按亮屏幕看到点钟后,她以为是自己眼花。
  昨天在酒吧是玩到挺晚,但她不贪觉,印象里睡到下午才醒还是第一次。
  卧室里就她自己,卷着被子坐起来,腿.心干爽,但是两条腿迟钝涌上酸痛。
  她不要太熟悉这个感觉。
  可她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和左柯让胡闹的记忆,就连昨晚在酒吧的画面都是零星几个碎片,头有点昏沉,判断自己应该是喝多断片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她也不担心什么,反正有左柯让在身边。
  下床去洗漱,掀开被子低头要在床边找拖鞋时,一顿,自己腿.间遍布着一大片牙印和充血的吻.痕,几乎快要蔓延到膝盖。
  密集程度触目惊心。
  人还没在冲击中回过神来,一记轻佻的流氓哨响起,左柯让出现在卧室门口:“醒了?”
  陈述性的问句,就是随便捡个开场白。
  走到床边,像凌晨那样蹲下去,她睡裙沾上水渍不能再穿,洗完澡左柯让就给她穿的他的纯棉T恤。
  两指拨开衣摆,检查一下他留下的标记,侧额在她膝盖一亲,抬头:“饿不饿?”
  他指腹在腿内侧摩挲,邬思黎很痒,神经抽动一下,脚尖踢到他腰胯。
  明知是自己引逗,左柯让还是故意曲解邬思黎的行为,慎重摇头:“不行的宝宝,太多次了你需要休息。”
  他一脸道貌岸然:“你得节制点儿。”
  天降黑锅,邬思黎抿唇:“我没有。”
  她是需要休息没错,但到底是谁需要节制彼此都有数。
  “好的宝宝,你说没有就没有。”
  左柯让打横抄起邬思黎去浴室,给她挤牙膏接漱口水递洗脸巾,一套服务流程要多贴心就有多到位。
  洗漱完又带她去餐厅吃饭,邬思黎坐下后,他倒杯水给她:“先补点水。”
  他特荡漾地笑一下:“毕竟你喂我喝了很多,别脱水了。”
  ……
  因为左柯让骚的那一下,邬思黎整个下午没搭理他,脸上的热度也持续很久,直到要去酒店参加婚宴,这场单方面冷战才破冰。
  去酒店前,左柯让开车带邬思黎去了一家化妆室做造型,他给邬思黎挑了件衬她气质的人鱼姬金粉色礼服,长发半扎,搭配发饰,真就像一只漂亮小人鱼。
  邬思黎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觉得太过隆重,她又不是主角,怕抢风头,左柯让不在乎别人,他只考虑邬思黎。
  “我女朋友这么好看,就是要他们羡慕。”
  别人羡慕不羡慕暂且不知,去酒店的路上左柯让倒是隔几秒钟就瞥一下邬思黎,有点挪不开眼。
  在心里偷摸着琢磨等下婚宴结束回家,一定要邬思黎穿着这件礼服做一次,他亲她的时候她一定要踩着他。
  脑子里构想着些限制级画面,就这么心猿意马开到酒店,有专门负责泊车的小哥,车子在酒店楼外停下不用再管,邬思黎挽着左柯让臂弯进场。
  左柯让身为亲儿子来参加亲爹婚宴跟普通宾客没啥两样,递请柬登记签名然后在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丢桌上。
  邬思黎没想到他还准备了份子钱,颇为惊奇,捏捏他手臂内侧,悄声问:“里面是多少?”
  左柯让懒懒比划一个“五”。
  五万看厚度不符合,邬思黎猜测:“五千?”
  好像也有点薄。
  “干什么呢给他那么多,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少爷这时候又节俭起来,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其他人在,落落大方地报数:“塞了五块。”
  邬思黎轻眨眼,而后一笑。
  因为是二婚,婚礼规模不算大,但是该邀请的人一个不差,邬思黎和左柯让来得有些晚,大部分人基本都到齐,与其他桌的人满为患相比,前排最中央那张圆桌只坐着两个人,很是格格不入。
  仪式举行进入最后倒计时,宴会厅里灯光暗下去,只留舞台上一束,左柯让全场打量一圈,牵着邬思黎直奔那儿去,还有两三步远时,邬思黎看清两位老人银灰色花白的头发,意识到他们的身份,指甲不自觉一抠,在左柯让手背上抓出两颗月牙。
  不允许她逃跑退缩,其中一位已经发现他们,估计是想在入口处找人,不成想一转身就看到他们,一愣后忙朝他们招手。
  左柯让拉开老太太边上的椅子,示意邬思黎坐下,站邬思黎身后对老太太介绍:“我女朋友邬思黎,您见过的。”
  ?
  什么时候见过?
  怎么就见过的?
  一个接一个问号冒出,疑惑才升起,手一暖,是老太太握住她,留下岁月痕迹的容貌慈爱亲切,细细瞧着邬思黎,夸赞:“长得真漂亮,比照片好看。”
  是了。
  左柯让在朋友圈发过他们合照,现在他们各自的圈子里不会还有人不晓得他们在谈恋爱。
  邬思黎礼貌微笑:“奶奶好。”
  另一道目光投过来,不用左柯让再引荐,邬思黎有身为小辈的自觉:“爷爷。”
  奶奶笑眯眯,爷爷不苟言笑,不过在邬思黎打完招呼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扁盒送给邬思黎。
  是见面礼。
  邬思黎肯定会推拒,左柯让直接替她接过来。
  司仪上台,宣布仪式即将开始,闲聊中止,偌大的宴会厅里安静下来。
  左柯让坐到邬思黎另一边,是全场离舞台最近的地方,左继坤和新娘依照司仪cue的流程挨个上台,宣誓、交换戒指、喝交杯酒,和所有婚礼一样的项目。
  左柯让坐台下看着,有光束扫过,他神情显得晦暗不明,邬思黎在他掌心轻挠,下一秒就被攥紧,左柯让倾身覆到她耳边:“这婚礼办得太土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婚庆公司,以后我们结婚绝对避雷。”
  他的畅想很是遥远,邬思黎没接话,爷爷奶奶还在,她推开他过于靠近的脸。
  左继坤的威胁历历在耳,虽然今天是他婚礼,他那么好面子一人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也如实赴约,他也目的达成。但左柯让还是寸步不离守着邬思黎。
  爷爷奶奶年纪大,受不了吵闹,仪式礼成吃完饭就先行离开,左柯让难得回京北,这次又有邬思黎,杜思勉他们就操持着再组个局玩一玩,有些人还被父母押着社交没能脱身,已经获得自由的几人在宴会厅门口的一张桌子边坐下等着。
  左柯让下楼去送爷爷奶奶,邬思黎有居可琳他们陪着,居可琳今晚心情不太好,眉宇间团聚着一股郁气,手机进来两个电话她都没接,五分钟后跟邬思黎交代一声马上回来,就提着裙摆出去。
  杜思勉在几步外面对着墙壁在打电话,电话那头是谁不知,打得他挺暴躁,踢墙来泄愤。
  邬思黎暂时变成一个人,她没背包,手机左柯让装着,没得玩,拿起桌上一根筷子蘸点饮料在空盘子里乱画,托着腮默默观察着这个属于左柯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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