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更是爱上了这种挑逗正人君子、诱惑高洁男神的过程。
看着许熹苍白的脸渐渐染上薄红,静待他的清冷被请欲彻底代替。
这本身,就是一件欲罢不能的爽快事情。
*
被拘在家里养伤,实在太过无聊,司绮便又开始了使坏。
此时,许熹在二楼的书房里处理公务。
红棕色的办公桌上堆着高高的文件夹,桌前,林丛和两位副总站的笔直,正一脸紧张的汇报工作。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经意的抬眼,看见了突然出现在露台上的女人。
司绮脖子上的伤口只是看起来恐怖,白宣赫那把电推子本就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宠物的,刀刃并不深。
伤口只要上点消炎药,几天也就愈合了。
但许熹小题大做,竟然劳动了S市最顶尖的整容医生,用最先进的蛋白线帮她一点一点的缝合了起来。
短短的三天,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粉色线,被司绮用一条黑色的丝质choker遮着。
二楼的露台种了一大片的蔷薇花。
此时正值花季,大片深深浅浅的粉色、紫色花朵挤在一起,将整个露台的边缘完全覆盖。
像是一层天然的屏障,阻挡了外面的窥探。
只有书房的落地窗能够看清。
司绮穿了一条普通的豆沙粉色吊带短裙,外面披着柔软的同色花朵编织衫。
披散着一头及腰长发,旁若无人的坐到了露台中间的白色户外沙发上,正对着书房的落地窗,随意的舒展着一双修长的腿。
她的耳朵里塞着白色的耳机,腿边放着两本书,看起来是午睡刚醒,来露台听音乐的看书的。
但为什么要来二楼的露台?
许熹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妙。
*
果然,不到五分钟,沙发上的小妖精便开始进入正题。
她透过清明的落地玻璃,直勾勾的看向书桌后面的许熹,精准的锁住了他的双眼。
右手将右边耳朵里的白色耳机取了出来,缓缓的顺着耳下的皮肤下滑。
经过修长的天鹅颈,在那截遮挡伤口的黑色丝带上轻轻划过,然后在颈窝处盘旋修整,再沿着精致可爱的锁骨滑到胸口。
也不知道耳机里正在放的什么音乐,看起来音量应该不算低,不然也不会激起一层酥麻。
小妖精慢慢眯起了眼睛,沉溺在音乐之中。
那枚白色的耳机调皮的钻进了编织外套的衣襟里,随着音乐盘旋起舞。
转够了,终于被嫌弃的扔在一边的沙发上。
司绮睁开眼睛,重新看向书房的许熹,嘴唇轻启。
嘴型说了一个字。
闷。
*
许熹眼神闪了闪,漫不经心的移开了视线,继续看向正在滔滔不绝汇报战略部署的副总,一脸认真矜持。
余光中,露台上,被身后那丛蔷薇花包围着的绝色美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从来都心无旁骛的他,再也不能专注于工作。
再次朝她看过去。
司绮站起来,绕过低矮的白色沙发,走到了花架边。
转过身来面向书房的落地窗,对许熹嘟嘴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然后舔了舔下嘴唇,身侧的双手慢慢抓住了自己的裙摆。
豆沙色的棉布裙没有任何图案,刚好在大腿中间的位置,青春随意。
裙下的双腿自然的打开,站姿随意的呈现出一点点的内八字。
宽松轻盈的纯棉布料被微风轻轻一吹,便随着后面的蔷薇花一起轻轻晃动,轻抚在莹润紧实的大腿上。
画面唯美清纯,像是青春期男生喜欢听的流行歌曲,里面的MV女主角。
*
接着,那双柔弱纤细的手抓着裙摆,慢慢的往上提,缓缓地露出更多的大腿。
许熹眼神一抖,划过一丝慌乱。
拿起桌上的一本文件夹打开,挡在了面前。
但露台上的小妖精动作仍然没有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截裙摆、在手和微风的合力下,被送上了不盈一握的小腰上方。
修长的腿,挺翘丰满的臀。
某个地方,却没有预料之中的布料。
只有一小片浅粉色的缎面闪着微光,顽强的负责着自己的遮挡工作。
两边,各有两根粉色的极细丝带,在左右腰下微微突出的位置,绑着歪歪扭扭的蝴蝶结,这就是所有的支撑。
画面并不涩情,甚至在那从花海中还显得有几分唯美。
长相清冷的绝色美人站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下,双手撩起裙摆,大大方方的向他展露着自己惊人的腰臀比和逆天腿长。
许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视线无法从那两个粉色蝴蝶结上移开,脑中忍不住的想像,只要拉着蝴蝶结的一头,轻轻一扯,便能拆开这世间最美的礼物。
*
司绮好像看出了许熹的心声,善解人意的帮他完成心愿。
只见她右手松开了一直抓着的下摆,在自己的皮肤上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蝴蝶结下方垂着的丝带。
轻轻一拉,蝴蝶结面料丝滑,立刻便散了开。
不堪重量的细丝带立刻从腰下的皮肤上滑落,最终无力的垂在左边大腿的内侧。
小妖精立刻松开了自己的裙摆,小气的遮住了即将泄露的春光。
依然站在原地,无辜的看着许熹。
宽大的裙摆下,左边膝盖处突兀的垂下两根细长的带子,并且有渐渐继续下滑的趋势。
*
许熹闭上了眼睛,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将半杯意式特浓一饮而尽。
但是咖啡苦涩,并不解渴,他心中更是燥意难消。
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心里划过一道奇异的感应,他拿起手机查看。
果然,是外面那只小妖精发来的消息。
【哥哥~带子松开了~风吹的好难受~】
【脖子有伤口,不能弯腰,哥哥来帮我系上吧~】
许熹再次看向落地窗外,这次他没有遮挡。
办公桌面前的三个男人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立刻察觉出了异常。
人精们不仅没有回头去看,反而都十分识趣的垂下了头。
“我出去一下。”
许熹沉声吩咐了一句,便要从轮椅上起身。
但手里握着的手机这时又震动了一下,小妖精发来了新的消息,
【就要轮椅,轮椅的高度才合适呢~】
合适什么....
又在撩拨他。
喉结在紧扣的衬衣领下难耐的滑动了两下,这个在商界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在几位下属震惊的眼神中,轻轻勾了勾唇,露出无奈的浅笑。
操控着轮椅,出了书房。
第98章 我很喜欢
许熹上了露台上,专注的看着前方的心上人,奔她而去。
眼神扫在司绮被缎带choker覆盖的伤口上,低声问她,
“还疼不疼?”
“早都不疼啦~”
女人娇嗔的抱怨,“本来就是皮外伤,哥哥这么重视,楼下的护士小姐姐都笑话我啦~”
许熹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但也没有顺着她的话轻视她脖子上的伤。
“很闷吗?”
他抬眼看她,“明晚许氏的周年庆晚宴,我带你去玩?”
司绮有些惊讶,“真带我去呀~别人不会说闲话么?”
“不会。”
男人好像是在故意说一些不相干的话题,来扰乱司绮的使坏。
她终于醒悟了过来,抬脚,轻轻踹在许熹的小腿肚上,
一边撩起自己的裙摆,一边嗔道,
“哥哥出来干嘛的呀~”
随着她的动作,左边腰下原本就是苦苦维持的、那枚蝴蝶结终于也散开了。
那一小片布料顺着光滑的腿,缓缓落到了粗糙的地面上。
*
许熹身体猛地一震,看着正前方的美丽风光,整个人像着魔了一般。
咽了咽口水,但却咽不下唇舌间疯狂的陌生冲动。
“都怪你呀~”
女人这才欲盖弥彰的放下裙摆,再次踢了踢他,“还不捡起来?”
“好。”
成熟稳重的总裁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愣头青,只知道呆滞的听话行动。
他伸手,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那团粉色的小方块。
将它放在手心中摊开,甚至都没有自己的手大。
阳光正好撒在男人的手心上,将中间那一抹晶莹剔透的水光照得一清二楚。
许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忽然低头,凑到自己的手心上方,闻了闻。
司绮看着眼前的一幕,双腿忍不住一软。
感觉到自己好像又要被反客为主,落了下风,她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
脖子维持着平衡没有动,只是弯下了自己的腰,从许熹的手里一把抓过那团粉色。
站了回去,看着他一言不发的,将手中的丝带缠成了一团。
然后再次弯腰凑近了许熹,右手灵活的解开了他胸口的衬衫扣子,左手将这团东西塞了进去。
“哥哥可要小心一点哦,别让我的东西掉了出来~”
然后绕过面前的轮椅,妖妖娆娆的出了露台。
许熹转过身,哑声问她,
“你去哪?”
司绮睨了他一眼,娇滴滴的回答,
“去洗澡呀,哥哥不都看见了?”
*
这三天以来,由于司绮的伤口不能沾水,洗澡都是由楼下的小护士帮忙的。
许熹每每在卧室里借着看书的功夫,只能在外面心猿意马。
他实在开不了口,提出由他来代劳这句话。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护士小姑娘、红着一张脸从浴室里出来,站在门口捂着心口,笑得一脸荡漾。
听见她说要上楼洗澡,许熹脑中立刻浮现出了小护士脸上的笑。
烦躁。
许熹抬手,隔着自己的衬衣,摸了摸里面那团布料。
莫名的烫手。
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跟了上去。
*
司绮才走到内卧,便听到了门外电梯的声音。
她干脆靠在床边,笑吟吟的等着。
看着许熹进来,故意似笑非笑的问道,
“哥哥上来干嘛呀~”
许熹欲盖弥彰的冷着脸,“你不方便,我来帮你。”
“我都不方便三天了,哥哥现在才知道帮我呀~”
她点到为止,不再逗他,只问,“哥哥工作不管啦~?”
男人从轮椅起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哑声回答,“他们等一会儿也没关系。”
司绮笑着问,“就一会儿呀?”
许熹抿了抿唇,警告的垂眼看她,脚步不停,推开了那扇乳白色的小门。
*
宽敞的浴室,蒸汽薰笼。
淋浴间狭窄的空间里,187的总裁单膝跪在潺潺流水的地面上。
将原本挂在墙上的花洒拿在手里,为了不将司绮脖子上的伤口弄湿,他有意放低了重心,专注于眼前的方寸之地。
水流无法防备的将他自己的衬衣和西裤浸透,剪裁合身的布料理所当然的贴在了皮肤上。
司绮一改在外面的得心应手,只是紧闭着唇低头看许熹。
他原本打理得体的黑色头发已经凌散开来,在刀削剑刻的额前混乱着。
发尖往下滴着水,滴到高挺的鼻梁上,再倏地悬空坠落。
身上的白衬衣解开了顶端的两粒纽扣,湿了水后成了半透明,贴在皮肤上,透出底下一层薄薄而有力的肌肉。
他曲着金贵的腿,单膝跪在她的脚边,专注着举着花洒。
但这样根本没办法洗干净,很快,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司绮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忽然,洒在身上的温水骤停。
她疑惑的睁眼,看向站起身的总裁。
许熹将手中花洒随手扔在一边,起身去一旁取了一条干爽的浴巾,将她围了起来。
再次将她拦腰抱起,离开了浴室。
*
床边,价值上百万的黑色轮椅被固定在原处,半人高的后轮陷在绵软的手工地毯里,平稳牢靠。
椅面上随意铺着一张半湿的浴巾,司绮坐在浴巾上面,双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
许熹跪在自己的轮椅面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已经彻底迷乱。
司绮颤抖的开口,问,
“哥哥....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双眼舍不得移开,哑着声音回答,
“你上次帮我做的事。”
司绮轻轻惊呼,单是听他这么说已经快哭了,
“不行,你不可以....”
男人终于抬眼看她,认真的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女人闭上了眼睛,仰头回避他过热的视线,
“许总......”
“别这样叫我,”
许熹俯身,在她的腿上印下一吻,虔诚而温柔的说,
“我只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
太过绅士有礼貌的男人,在某些情景下实在很麻烦。
都这样了,面对已经颤抖着的司绮,许熹仍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照顾着对方的意愿。
他双膝跪地,轻声问,
“可以吗?”
“嗯。”
司绮紧紧的咬着下唇,双眼迷蒙。
终于接受了,来自王子的膜拜。
*
从前说过,金钱和权利是最好的椿药。
如今还要加上完美的外表和专注虔诚的低姿态。
顶着这样多光环的男人,此刻就跪在脚下,用才在她那里学到的一点点经验,生涩的讨好。
这份感动,大概没有一个女生能够抵挡得住。
司绮也不例外。
她无力的靠在轮椅上,哭得稀里哗啦,溃不成军。
许熹抬眼看她,见她快要将嘴唇咬破,满眼的爱怜。
他起身,伸手帮她松开了咬得泛白的嘴唇。
在收回手的时候,忽然无师自通的,食指在她的牙龈上轻轻划过。
就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举动,却比什么情话都要来的亲昵。
司绮绷直了腿,忽然慌乱的开口,
“许熹,我会把你的轮椅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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