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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占有——何吾安【完结】

时间:2024-06-04 23:03:54  作者:何吾安【完结】
  而在「文」这方面,承衍洲对她也是毫不松懈。
  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已经逼迫她修完了大学的全部课程。
  期间若是有成绩「不达标」,他的惩罚措施也是花样百出,且个顶个的“残忍”:
  她冒着大雨,连续跑过两个42.195公里;
  也在带病的情况下和一米九的肌肉猛男打过拳击比赛,虽然最后靠高抄的技巧侥幸赢了,但那次也被打得心肺出窍,面目全非;
  和承衍洲那些豺狼虎豹“较量”也是家常便饭,最后它们都是言听的手下败将。
  后来他也觉得那些野生动物索然无味,全都处理了;
  ……
  她也曾对他下过杀心。
  一次,在他们一起徒步拉练的时候,承衍洲不小心扭伤了脚,他俩在后面落了单。
  这是言听最容易得逞的一次。
  单纯论身手,即使在承衍洲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他们很早以前切磋过几次,都是平分秋色。
  更何况承衍洲受伤的情况下,武力值将大打折扣。
  当时承衍洲也看出了言听想要下手的意图。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时年16岁的少女:“言听,现在是你最佳的动手时机,只要你往这儿或者这儿来一刀,你就自由了。”他向自己的脖颈大动脉处和心口处比划。
  言听真的动心了。
  她慢慢地掏出了兜里的瑞士军刀,正是他两年前“相赠”斗云朵的那一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来刺向他。
  当然,承衍洲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挣扎着和言听过了几招,最后没能扭转颓势,被她擒拿住。
  她高高扬起匕首,承衍洲闭上了眼睛。
  他在赌。
  ……
  时间过去了两秒而已,他就知道他赌赢了。
  这种感觉,非常刺激。
  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女孩,无论文武都很全面,但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非常致命!
  就是:心软。
  承衍洲当时睁开眼睛,对言听扯住了一抹笑容:“你输了。”
  她的表情很平静,同时也镇定地收起了刀揣到了冲锋衣的兜里,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我只是不习惯趁人之危罢了。”
  “如果你给我机会和你好好比试一番,争个你死活我那种,我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你。”她说。
  “嗯,但我不会给你那么正式的机会,这次是意外。”承衍洲忍痛起身。
  言听不知道的是,扭伤了脚,是他故意的。
  那次越野拉练归来之后,承衍洲手下不留情地把她关了七天禁闭。
  不给吃,不给喝。
  七天,是人类生理能承受的忍饥挨饿极限。
  第八天,他亲手给她送了一顿丰盛的菜肴。
  言听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看着食物冒着金光。
  承衍洲却笑着把饭菜倒了一地,拽着套在言听脖子上的铁链,让她趴跪在地上。
  “宠物,就要用宠物吃饭的方式。乖,吃吧。”
  冷漠,残忍,狠绝。
  这就是承衍洲。
  他就是要折辱她的自尊,不把她当人对待。
  也对,如果是人。那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早就把她割成一片一片喂狗了。
  最后言听即便被他按在地上摩擦,也没有吃那些「嗟来之食」。
  她想,就这样饿死吧,也算是解脱。
  之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遗憾的是,后来还是活过来了。
  他命人给她注射了葡萄糖,强行为身体输入营养,但也是养了很久才恢复了元气。
  后来,他明显“收敛”了一阵。
  承衍洲折磨她的方式从来是“多元化”的。
  他对她说:“爷爷说得对,你是比那些豺狼虎豹有意思多了。”
  -
  言听总是会控制不了自己陷入过去痛苦的回忆片段。
  她也不想的。
  甩了甩头,她穿上了黑色紧身牛仔裤黑色冲锋衣,以及黑色高帮马丁靴。
  尽量地让自己隐于人群。
  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正式成年了。
  承衍洲要找她,不知道又有什么戏弄她的新花样。
  她慢慢地走进了他的领区,别墅的地上部分——
  “你找我?”言听对承衍洲从来都是不冷不热,不像其他人,“承先生”、“小少爷”、“承总”之类的阿谀奉承。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没用。
  他不会因为她的软话和舔狗行为就把她当作人来看待。
  很多时候,她不如他新养的那条德牧。
  承觐运关于“让他爱上她”这种事也根本都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
  “嗯。”承衍洲点头,他一身ALL BLACK宽戗驳领的西装,里面内搭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衬的整个人高大挺拔,清贵禁欲。
  但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干什么?”
  “给你庆祝十八岁生日啊。”
  言听一听,充满了警觉。
  承衍洲绝对不会那么好心要给她庆祝什么鬼的生日,绝对是又想到了一种新的折磨她的方式。
  他慢慢走近她,用修长的手指扫过她的脸,就像是品鉴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
  “爷爷说,我这个年纪,血气方刚,需要一个女人。”他幽幽地说。
  承衍洲这人,过往不近女色。
  言听一度甚至以为他喜欢男人。
  如今他和她说了这样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言听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对女人,说实话对整个人类都没有什么兴趣。但确实有时候会有生理需求。”
  承衍洲看着面前这个十八岁女孩儿,如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172公分的身高,和他刚好匹配;虽然经常素面朝天,但耐不住她颜值出挑,只是她不自知或者不在意而已。
  他觉得,养了四年,可以采摘了……
第四章 下手
  言听今天未施粉黛。
  事实上她经常素面朝天,那么多学习和训练任务,她疲于应对,哪有时间打理自己?
  此时她的秀眉紧皱,等着承衍洲接下来的话。
  他直直地看向她,邪魅一笑。“你是我这些年身边唯一的年轻女性,还是个漂亮女孩儿,就你了。”
  “什……什么?”言听内心当即震裂。
  但很快,她就尝试着恢复平时的冷感与镇定。“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吗?你不是从来没把我当作人来看待吗?你这样,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一问三连。
  承衍洲却不以为意。
  “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清晰。我确实没把你当人看待。
  你是宠物,也是工具。今天,你就做个暖床工具吧。”
  说完,他就对濮园里的老管家刘妈吩咐:“带人给她洗干净。”
  承衍洲有着近乎变态的洁癖。
  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
  言听仓皇地推拒着,刘妈哀叹着劝道:“言听,听话,才能少遭罪。”
  刘妈是整个濮园唯一把她当人看待的老阿姨。
  言听的脑子是麻木的,身体也是。
  在几个佣人一起“服侍”下,沐浴完毕。
  她们对待她,就像是对待一个物件儿一样,流水线作业。
  言听换上了一条漂亮的碎花裙子。
  这是她自从遭遇人生变故以来,第一次穿上裙子。
  她站在镜子前,镜子里那个亭亭玉立却面目表情麻木的女孩是谁?
  她好像不认识了。
  她只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礼物一样,要被人拆开享用,可能也会被残暴对待。
  讽刺的是,今天还是她的生日。
  言听的脑海里一瞬间冒出了一个疯狂大胆的想法:逃跑!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不行,妈妈还在承老头子手里。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待一个奇迹:妈妈醒来,她们母女团聚。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承觐运会定时给她发送来母亲在医院的视频以及身体体征状况,可她就是不知道母亲被关在哪里。
  言听发誓,一定要找到母亲,带她一起逃走。
  外面刘妈催促言听出来的声音又响起,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也没有选择了。
  呵呵,不就是一具肉体吗?
  这四年,他折磨她身心的次数还少吗?
  言听凄然地笑了,然后坦然地走了出去。
  刘妈对她指了指二楼最东边的卧室,那是承衍洲的私人领地。
  此前她从未踏足过。
  因为他怕她脏了他的地盘吧?
  言听一步一步赤着脚走了上去,来到了承衍洲卧室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
  如果仔细观察,她的手,连同整条手臂都在瑟瑟发抖。
  “进来。”承衍洲冷声回应。
  言听推门进去——
  里面的空间大到夸张,且富丽堂皇,就像是欧洲贵族的寝宫一样。
  承衍洲穿着一身藏蓝色的浴袍,显然也是刚洗完澡,桀骜不驯的短发还未全干,深邃的五官细细地盯着她,就像是一个X光机一样,很慑人。
  “过来。”他吩咐。
  言听悄悄收敛住自己的全部心绪,慢慢地朝向他走去。
  在离他相对比较近的地方停住了。
  承衍洲却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她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向她耳际传来。
  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深嗅一番。“很香。”好似很满意的样子。
  承衍洲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成年的少女,美丽、纯洁,如一朵清雅高贵的蔷薇花。
  他稍稍推开她,接下来吐出来的字,却如寒锥一般,丝毫没有对这朵娇艳小花的怜惜。
  “脱。”
  言听瞬间涨红了脸庞。
  她咬着牙瞪着他,眼睛里逐渐有泪光流转。
  “我没说清楚吗?我再最后说一次,自己脱。”承衍洲的话语里聚积寒意,威胁意味十足。
  言听沉默半晌,用牙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修长雪白的双臂绕到背后,自己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两手顺势一拉吊带,裙子轻轻飘落在地上,连同她稀薄的尊严一起。
  裙子里面,未着寸缕。
  承衍洲第一次看到言听赤果的全身。
  凹凸有致,玲珑剔透。
  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干瘪如豆芽菜似的少女。
  他双眼一眯,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来。”
  言听如今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听话地再次走到他面前,像一个玩偶一样,任他亵玩。
  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一直往下流。
  承衍洲丝毫没有因为言听是第一次,就对她心慈手软。
  事实上,他也是第一次。
  他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承衍洲亲吻她,从嘴唇到全身。
  他骨子里是一个嗜血的人。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宣誓主权般地撕咬。
  言听感受到浑身细密的疼,也感觉到羞耻的情动信号。
  直到……后来,言听觉得如撕裂一般的痛。
  痛得她惊叫出声。
  她痛,其实他也痛。
  承衍洲也在忍耐着。
  在彼此呼吸纠缠之间,完成了双方真正意义上的「成人礼」。
  第一次的体验,双方都感觉有点糟,因为彼此都是『新手上路』。
  尤其对言听来说,简直是无比痛苦的经历。
  承衍洲很快又重整旗鼓,开始了第二轮攻势。
  这一次,他渐入佳境。
  也开始对言听百般撩拨,用各种手段让她乖乖“就范”。
  言听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身体里掺杂着异样的羞耻感。
  陌生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大脑空白。
  迷蒙中,她却跟随着承衍洲一起沉沦。
  整个过程,承衍洲不自觉地从粗暴到温柔,从冷漠的“程序化操作”,到逐渐投入其中。
  他突然感觉自己尝到了所谓美妙的滋味。
  最后竟然情不自禁地加深了与言听那个缠绵且深入的吻。
  以往,他最讨厌别人触碰他。
  可现在,他与一个下贱的、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女人交颈缠绵。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觉有点陌生。
  承衍洲告诉自己:与一个仇人这样亲密,是危险的。
  所以,云消雨歇之后,他直接把言听掀下了床。
  “你可以滚了。”
  言听吃痛。
  不只是摔在地上的痛,还有身下的酸痛。
  她强撑着站起来,然后穿上了那件皱巴巴的裙子,一瘸一拐地低头离开了他的卧室,甚至都没来得及清洗。
  言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离开这里。
第五章 助纣为虐
  那天言听不记得是怎么走回自己那间地下室的。
  她一回来就进了简陋的浴室,疯狂地搓洗全身,直到身体泛红。
  言听感觉很空虚,身体里有某种东西离开自己了,至于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好。
  她站在花洒下肆意地哭了一场,仿佛宣泄、也仿佛道别。
  可道别的又是什么呢?
  出了浴室之后,她罩上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灰色棉质短裤,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以前,她最脆弱最备受折磨那段时间,感觉自己实在挺不过去了,也曾想过自杀。
  但当她拿出那把瑞士军刀划向自己手腕第一刀的时候,言听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过往妈妈和她温馨生活的片段。
  她现在除了妈妈这个牵挂,一无所有。
  但好在,她还有妈妈。
  某种意义上来说,「妈妈」就是「希望」的代名词。
  自那之后,无论吃了怎样的苦,受到了怎样的磨难和折辱,她都生出一股强大的信念:活下去,救妈妈。
  “世界以痛吻我,我就把干翻世界”。这成了她的生存格言。
  言听内心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自己曾经还被老虎咬过呢,不都挺过来了?那道疤还嵌在肩后,她经常可以触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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