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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啦!一睁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寸寸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15 14:36:58  作者:寸寸金【完结+番外】
  “我。”沈娴面色难受:“我也有不得已的苦处。周氏是我夫家的姨母,你也要站在姐姐这里着想一下啊。”
  “大姐,我亦有苦处,你都是明白的,为何你就不能站在我这里着想一下呢?”沈姮反问。
  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道理说开了都知道的。
  “你,一个外人都知道来关心母亲,你作为母亲的女儿,竟是连一个外人都不如。”沈娴真是被这个二妹伤了心,母亲天天以泪洗面,人都憔悴了许多。
  外人?沈姮心里一动:“大姐说的可是刘家的那位姑娘?”
  沈娴愣了下:“你怎么知道?”那刘姑娘可是再三让她保证不要说出去的,她也就说了个外人,没想到二妹就猜出来了。
  果然是她。
  先前沈姮心里还仅仅是猜测那刘姑娘会不会来南明,这是已经来了吗?
  她就是原主沈姮,毋庸置疑了。
  “那刘姑娘曾说过,与大姐相谈甚欢。”这是刘曦说的,想想,这沈家大姐从小待原主就不错,沈姮理解原主想认回大姐的心,但这样非得和沈家搅和在一起……
  不对,她现在最该关心的是原主会不会朝她和谢俭下手,要知道原主是极恨谢俭的。
  “我对刘姑娘也是一见如故。”沈娴伤感地看着二妹妹:“看到她,就会想到你,她这性子有时跟你挺像的。”是跟以前的姮儿挺像:“姮儿,跟姐姐回一次家吧,去看看母亲。”
  若是以前,沈姮可能心软了,毕竟用着原主的身体,她家人三番四次的喊她,她多少会不忍,现在原主就在沈家人面前,她还挺好奇原主会不会把自已就是沈姮的事跟沈家人说来。
  想想不至于吧。
  在沈姮再次拒绝之后,沈娴只得离开。
  此时,旁边的一家简陋的茶楼上,刘芷月冷眼看着不远处大姐哽咽着跟沈姮说话,不用想也是让她回家里看望母亲,可那个沈姮一定是拒绝了。
  这个女人用着她的身子和谢俭这般恩爱,哪来的脸?竟然和一个杀了人的人每天睡在一起,还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她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的,谢俭也要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这身子身为王爷之女,脑海里看多了后宅的勾心斗角,那些阴私伎俩她看着无比受用,也可以在这个女人和谢俭身上用一用。
  贴身郑嬷嬷轻声道:“姑娘,女子都喜欢那种书生气的少年郎,到时就算这沈娘子不上钩,奴婢也有办法逼着她上钩。”
  想到被丢在柴房已经饿了两天的冯嬷嬷,郑嬷嬷可不敢悖了姑娘的话,也绝不再规劝,姑娘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此时,一名侍女匆匆上楼来,禀道:“姑娘,公子一直在找您。”
  刘芷月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这个刘曦每天都要跟着她,比冯嬷嬷还要烦,她得想个办法让他先离开才好:“回吧。”
  五月傍晚,风也是温和的。
  沈姮进家门时,就见曹春生正帮着嫂子拿坛子。
  “春生啊,真是谢谢你啊。”大嫂无比感谢。
  “谢什么,大嫂把我当弟弟一般看待就好,谢俭平常在学院也是常帮着大伙的忙的。”曹春生边帮忙干着活边说:“以后有这些重活,大嫂尽管来叫我。”
  “那怎么好意思,阿姮,你回来了?”夏氏见弟媳回来了,哎哟了声:“一忙把晚食给忘了做,春生,今晚阿俭回来的,你也一起在家里吃点吧。”
  “这,”曹春生余光见沈姮目光也落在自已身上,便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氏高兴地去准备晚食。
  沈姮打了招呼,随手拿起地上的竹篮子放到一旁,这手才碰到,就见曹春生一步上前:“我来。”
  双手碰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
  曹春生目光波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却没有放手,只灼灼地看着她。
  沈姮:“……”这剧情放在现代的少男少女身上,还挺有那么点感觉的。
  可放在古代已婚女子身上,会不会超出道德规范了啊?
  身为土生土长熟读圣贤书的少年郎,你的目的何在?
  就在沈姮要松开手时,听得谢俭凉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第096章 这是要搞事啊?
  曹春生吓得赶紧放开手,一脸惊惶地看着他:“谢俭,我什么也没做,我和沈娘子是清白的。”
  沈姮一脸黑人问号的看着曹姓少年,突然这么一句,这是要搞事啊?
  “你相信我,真的。”曹春生一脸懊恼。
  谢俭冷黑着一张脸。
  “先,先告辞了。”曹春生偷看了俩人一眼,赶紧离开。
  就在他走过谢俭身边时,这位黑脸少年缓缓伸出了腿,只听得曹春生哎哟一声,大字形地摔在了地上。
  “谢俭,你?”曹春生爬起来怒恼地瞪着他,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鼻腔内流出来,一摸,竟是鼻血,吓得也不说什么赶紧回去止血了。
  沈姮:“……”咳咳,尴尬地笑笑:“阿俭,他说的都是真的。”不会相信了吧?
  谢俭没说什么,从井里打了水上来倒在井边的木盆子里:“把手多洗几次。”随后进了灶房。
  沈姮摸摸鼻子,这才发现是用曹春生碰到过的手在碰鼻子,哎呀哎呀,鼻子也脏了,赶紧从手到脸全部洗了一遍。
  谢俭这次回家只是拿几本书,并不在家里用饭。
  “夫子那有案子,等会儿在衙门吃。”谢俭道,夫子终于让他接触父亲兄长的案子了,以往都说他性子不稳,一步踏错将误终身,因此,几个月下来,他学着夫子的为人处世,没想到大家都喜欢现在的他。
  “都烧好了,还有你最喜欢吃的香椿嫩芽炒鸡蛋,对了,春生呢?”夏氏出灶房看了眼,没见那少年。
  沈姮正闻着香椿的清香,听见大嫂这么说不禁望了谢俭一眼,就见他也正看着她,淡漠的声音响起:“大嫂,和曹春生这样的人少接触为好。”
  夏氏愣了下:“怎么了?”
  “蠢而不自知,别影响了旻儿的成长。”谢俭说这话时又睇了沈姮一眼。
  沈姮正品尝着香椿芽的美味,也不客气地回瞪了他一眼,别以为她听不懂,这句话里可不包括她,她早已想到那曹春生是有目的的,现在看来是来离间她和谢俭的感情啊。
  问题是,她和谢俭也没啥男女之情啊,最多就是亲情。
  她能感觉到谢俭对她如同大嫂一样的关心。
  夏氏听懂了,这是说曹春生笨,她倒觉得那孩子挺勤快的,人也活泼,再说,能像小叔子这样聪慧,七岁就中童生的能有几人啊。
  “对了,院子里有一篮子杏子,是你小叔婆拿来的,你拿到衙门给衙役们吃吧,阿姮,你喜欢吃的话留几个。”夏氏说着去叫儿子,这小子才六岁,作起画来,有时叫都叫不应。
  沈姮挑了几个又大又黄的杏子留下,送着谢俭出门:“阿俭,早点回来。”
  “你就没其他的要说?”谢俭略微有些不满。
  “没有。”沈姮笑道:“那种小伎俩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是谁指使他的?你都要细想一下。”重要的事上,阿姮还是比较聪明的。
  沈姮还没有时间来具体想这事,现在肚子饿,等吃过饭再说呗:“知道了。”也可能她比较有魅力呢,那曹少年就喜欢她这一类的,当然,这种话可不能说出来,显得她有点轻浮了。
  “在书院时,曹春生嘴上常挂的是香培玉琢妍姿艳质的绝色女子,你并非他所好的女子。”看阿姮这副小表情,像极了上次,路上的女子明明是在看夫子,因古锋大哥坐在夫子身边却以为是在看他的表情。
  人,都把自已太当回事。
  什么意思?沈姮愣了下,随即有些不爽快:“你说我长得不好看?”是,原主是长的普通,但也无比耐看的,好不?是越看越漂亮的那种美。就算不惊艳,也不好这样当面说吧。
  多伤人啊。
  “好看,在我心里,你最好看,大嫂其次。自已人看自已人,哪怕长的普通也是极为漂亮的。你无须介怀。时候不早,我走了。”谢俭说完,转身离去。
  沈姮:“……”怕是五千年积累下来的词汇也无法描写出她此刻心情的一二,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这心火是一上一下的,噢哟,噢哟,以后谁做谢俭的妻子谁倒霉,反正绝对不会是她。
  这气在吃晚饭的时候很快就消了,毕竟在吃的时候心情是真的愉快啊。
  另一边,谢俭去衙门的路上眼中一直带着疑惑,曹春生的突然出现,这般明显的举动都跟他以前所做的某件事有些像。
  他算计阿姮的事,只有他和阿姮两个人是门清的,就连李斗他们被流放时都没想明白过来。🗶|
  是巧合吗?
  若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若不是巧合,那会是谁在背后算计?沈家?还是那个刘姑娘?或是嫉妒眼红他得了秀才的人?
  要是以前的阿姮,面对曹春生这样的粉面书生……想到这种可能,谢俭拧起眉,现在的阿姮不再整天关在屋内,也不再怨天尤人,还在铺子里做事,见得世面多了。
  不管是秋闱还是来年的会试,他都要高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绝不能让阿姮目光短浅。
  吃完晚饭,沈姮给小旻儿讲了几个故事,便在旁看着他作画,小家伙非常喜欢画荷花,还有小鱼之类的,边画边吟:“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沈姮突然发现,这画不就是后代最为出名,莲花公公的那副“鱼戏莲叶”图吗?拍出了上亿呢。
  “旻儿,等以后等你画出最满意的莲叶图时,送给阿婶吧。”想到那名画的价,沈姮心都要颤了,以后不能拥有,至少现在她可以。
  “好啊。”小旻儿当然同意,大方地说:“阿婶,你喜欢我的哪幅画,随便拿。”
  看着旁边乱画的那些宣纸,沈姮摸摸小家伙的头:“这些阿婶就不要了。”
  等回到自个的居室,将今天一天的生意经总结了下,沈姮才开始想这个曹姓少年的事。
  只要静下心想,脉络就无比清晰了。
  八九不离十,是刘芷月搞的鬼。
  这算计和以前阿俭算计原主的事太像。
  所以刘芷月觉得,她也会像以前的她那样跟人私奔吗?
第097章 周旋
  哪怕是在逆境之下,她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这不是让自已陷入更糟糕的境地了吗?当真以为私奔这么容易的事吗?
  这一晚,谢俭竟然没有回来,估计是仔细在看他父亲的案子。
  正当一家人吃早食时,敲门声响起,是一个二十五六,164左右的壮实男子。
  “你是?”夏氏问。
  “衙门的人,谢相公让小人给沈娘子带几句话。”男子道。
  夏氏忙叫了沈姮出来。
  沈姮并没有在衙门见过这名男子,心里正疑惑时,那男子拿出了一本书,正是谢俭常看的那本书。
  “沈娘子。”男人俯耳轻声道了几句,说完转身离开。
  “什么事这般神秘啊?”夏氏问道。
  “阿俭说,他已经去学院了,让我们不要担心他。”沈姮赶紧给找了个理由,这男子说的那些话,她还要好好的捋捋。
  “这还用得着这般神秘吗?”
  “就是嘛。大嫂,我饿了,咱们先吃早食吧。”
  夏氏忙进灶房去准备。
  沈姮原本打算在路上边走边想着谢俭的交代,这才出门,隔壁宅子的门也打开了。
  “沈娘子,沈娘子。”曹春生小跑追上。
  沈姮见状,赶紧疾步劲走。
  曹春生又加快了脚步。
  “沈娘子,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碰到你小手……”
  “曹公子。”沈姮停下脚步,看着眼前模样俊俏如姑娘一般的男子,谢俭让她像平常一样周旋就行,可她实在平常不起来,眼前少年虽有些女相,但也不失清秀,可加上肢体动作,让她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当然,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完赶紧低下头,绞着衣角。
  曹春生愣了下,这是害羞了,大喜,忙走近半步,柔声轻唤:“沈娘子。”
  “我去铺子要晚,先走一步了。”说着,沈姮小碎步赶紧跑离,实在受不了了。
  看着小娘子离去的身影,曹春生嘴角微扬,他就说嘛,以他流连花场的经验来说,这种宅中小娘子都没见过世面,很容易上钩。
  那个谢俭每天冷着一张脸,哪有小娘子喜欢的。想到昨天摔得一跤,哼,等他把小娘子勾到手,迟早要他好看。
  沈姮原本还觉得昨天自已反应这么冷淡,今天就一副娇娇羞羞的表情,是不是过渡得太快惹人怀疑,细节必须补上,不能把别人想得太弱智了。
  曹春生能在书院读书,脑子肯定是好使的。
  如此想着,在心里认真地计划起来。
  傍晚时分刚回家,就见曹春生又在家里帮着忙了,不过大嫂并不在,小旻儿的那张小桌子搬在院子里,他正认真地画着画,看见沈姮回来,高兴地叫了声又低头开始临摹了。
  “阿姮。”曹春生眼波流动,薄唇轻启,无比缠绵的仅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唤了声。
  额,这突如其来的想伸手打人的暴躁感,沈姮暗自打气,一定要撑住:“曹,曹公子。”喊完,微微别过脸,然后又回头害羞地看了他一眼。
  演的对不对啊?别是不吃这一套吧。
  显然,沈姮想多了。
  曹春生一脸小得意的表情,余光看了正作画的小谢旻,见他并没有注意这边,欺近沈姮一步,柔声道:“阿姮,我想你了,你可想我?”
  他的半身将她笼罩。
  他眸色深情,嘴角勾起性感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姮微张着红唇,鲜艳欲滴的唇色似在邀请……
  呸,搞错了,重来。
  沈姮慌忙后退了步,羞涩地道:“我,我,才没有。”
  “你们在干吗呢?”夏氏从后园子里择菜出来,见弟媳和曹春生俩人的神情都怪怪的,身为过来人,不不,一定是她看错了。
  “嫂子,我还有事,先走了。”曹春生忙离开,背对着夏氏时,又朝着沈姮吐了吐舌一副俏皮的模样,这才离去。
  吐舌俏皮?啊,苍天啊,这走的是什么路线啊?
  能不能也正常点啊。
  刘芷月从哪里找来得这么奇葩的人。
  夏氏狐疑地看着曹春生离开,望向弟媳时,见她不时地搓着双臂,奇了:“你怎么了?”
  “身体有些不舒服,晒一会儿就好。”还有点太阳余晖,沈姮赶紧走到小旻儿那边晒着,做人得一身正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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