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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啦!一睁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寸寸金【完结+番外】

时间:2024-06-15 14:36:58  作者:寸寸金【完结+番外】
  沈姮穿成了历史(架空世界)上奸相界扛把子谢俭那不被人知道的原配夫人,并且还在和人私奔的路上:一时不知从何吐槽起。
  关于谢俭,《正说宰相录》中是这样说的:大丛王朝最后一任宰相谢俭(字子玄),凭一己之力将立国六百多年的大丛朝灭亡的事迹。
  生平:十七岁中进士,二十岁娶王爷之女,直到二十八位居正一品时,都是一身浩然正气清正廉明的形象,到他三十八岁卒的十年时间画风突变,专权乱政,忠心的文臣武臣皆被屠了个干净,整个朝堂一片腥风血雨,最后通敌叛国导致王朝灭亡。
  历史对他的评价是:大学士俭,卖官鬻([yù],卖)爵、谋害贤能、通敌叛国,罪无可恕。
  年初他的墓被发现,墓志铭洋洋洒洒地写了他如何毒害同僚,祸国乱民,甚至最后还屠尽家族,做尽惨绝人寰之事,字词间隐含得意。
  众人气得牙痒痒时,又发现同他合葬的竟不是王爷之女,而是另一个女子,墓碑上写着:原配沈氏七出之淫佚罪。说这个沈氏十六岁嫁给了十三岁的谢俭,十八岁和人私奔,后不得善终。
  众网友:后劲有点强。
  沈姮:大家冷静一点,听我细细说来。
  (女主智商+作者的智商<你的智商,架空背景,理性讨论勿人身攻击。不喜欢请点叉,好聚好散。)
第001章 符合名字相同就得穿定律
  沈姮(héng)接收完原主的全部记忆后,才知道自已穿成了历史上奸相界的扛把子谢俭的早逝原配,符合名字相同就得穿定律。
  两个小时前,这位史上最为心性残忍,手段狠毒,堪为修罗没有之一的谢相墓被发现,墓志铭上歌颂了他罪恶的一生,对,歌颂,还是他自个写的。
  世人震惊于他的不要脸时,又发现与他合葬的竟然不是他们所知的相爷夫人,才知道他还有个比自已大三岁的原配妻子沈氏,且这位沈氏十八岁和人私奔,后不得善终。
  网友们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呐尼?对这样一个让自已头顶青青草原的女人,谢相为何还要与之合葬?不符合人之常情啊。
  瞬间脑补出各种虐恋情深的戏码来。
  沈姮跟所有人一样都疑惑于这个问题时,穿过来了。
  额~~~她能不能不要以这样的方式把疑惑解开?
  “她肯定是听到了我们的话跑了。”一道刻意压低的男声传来:“早知道一开始就直接打晕她,你真确定她有一千两的银票?”
  “确定,谢俭说漏过嘴,沈氏嫁给他时有一千两银票的嫁妆,平常捂得很紧。要不然我也不会费尽心思去勾搭这种女人。”另一个男声道:“她现在跟我私奔,又怎么可能不把银票带在身上?”
  对,她穿在了那位臭名昭著的谢相原配跟人私奔时的路上,休息时男人去林中小解,原主心里害怕,就想着近男人一点,这一近才知道那男人只是看中了她的嫁妆,一早就和堂弟商量好要在这个林子里对她动手,害怕之下跑了,着急忙慌间掉下了这个陡坡。
  沈姮此时已经在山林间躺了半个小时,后脑的致命疼痛导致她的四肢都有些麻痹,这会儿才好点,正揉着肿成拳头一样的后脑时,那两个找她的男人已经找来了。
  捋清了记忆,艰难起身,看着周围这茂密的林子,清冷月光透过斑驳枝叶零碎地落在地上,视线还算比较清楚,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沈姮知道自已这会逃不远,四肢无力的很,估计是脑震荡了,好想吃颗布洛芬止痛啊,奈何一药难求。
  心一横,撕下袖日挂在一旁的枝丫上迷惑敌人,身子则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是死是活就看老天了。
  很快,两个男人走到这里。
  “这娘们果然听到了我们的话,逃了。”矮点的男子看到树丫上的布料,气呼呼得道:“白忙活一场。”
  另一个瘦高的男人也无比恼怒:“她肯定回了家,再骗的话就难了,这种事谅她也不敢说什么。就算谢俭那小子知道了,族里的人谁会帮他?”
  “也是。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早就被族里抛弃了。”
  杀人犯?奸相的父亲是杀人犯?沈姮有些吃惊,搜索了原主的记忆,是在奸相十岁那年的事,好像是谢父杀了一个外地来的男人,说是见财起了杀心。
  具体情况原主并不清楚,不过也因为这事,原主打心里就厌恶这个比她小了三岁的相公。
  沈姮还没从这震惊的事情中回神,就见那两个男人一步一步朝她所在处走来,停在半米之外看着周围。
  “你说她一个柔弱的女人,跑得远吗?这块破布会不会只是个幌子,人其实躲在附近?”男的猜测。
  沈姮脸色瞬间惨白,开局就遇到这聪明的人吗?别啊,蠢点吧,再蠢点吧,要不然,她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呀。
  “她要是有这样的脑子,还会被我骗?”原主看中的男人一脸轻视。
  沈姮拼命在心里附和,你说得对,都对,快走吧,快走吧。
  “先回家。”俩人边说边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姮才颤抖地从灌木丛里爬了出来,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辈子都没这么惊险刺激过。
  四肢已经没有像方才那样麻木,看着黑漆漆的周围,接下来何去何从才是她要想的问题。
  原主原本是不用嫁给奸相的,和奸相有婚约的是她的小妹沈妍,可谁让三姐妹当中,她这个二女儿是最不受宠的,再加上沈妍从小被娇宠长大,哭闹后,沈父就让最没存在感的沈姮代嫁了。
  娘家是回不去的,记忆中,原主前几天就逃回过娘家,迎接她的却是要和她断绝往来的父母。
  这个叫大丛朝的国家不太好处啊,封建王朝的统治下,等级观念、阶级分层极为森严,女人出嫁前娘家做主,出嫁后夫家做主,两者都没的话处境堪忧。
  换句话说,就是一辈子都有个监护人替你拿主意,你做个工具人还不能摆烂的那种。
  我的老天爷呀,竟然不是爽文。
  沈姮要想在这个时代好好地生活,一个弱女子绝无可能,只有先回奸相家里,走一步算一步。
  四肢已经有了力气,沈姮摸着头上的大包,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一边缓慢地朝着南明县走去。
  亏的原主没走多久就发现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离县城还不算远,半个小时就走到了山脚,一商队正往山上的官道推着车,看到一名浑身脏兮兮的妇人从林子里走出来都被吓了一跳。
  看到人,沈姮心里松了日气,脚步更快了,大丛朝的晚上是在戌时(19时至21时)关的城门,准确地说是戌时七刻(20:45),从这里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城门,有一些零散的商队正从城门出来。
  沈姮哪还顾得了全身的伤痛,提起裙子快步跑起来。
  守城门的土兵对她进行了例行的盘查核对后登记放行,见没有商队进出了对着旁边人道:“已是戌时七刻,关城门。”
  南明县在大丛朝禹州下的一个小县城,一进城门,入眼就是街道,左右两边茶楼,当铺,作坊,酒馆林立,尽管此时夜深人静,只留几个铺子点着灯火,仍能看出白天有多热闹。
  沈姮发呆似的看着这条古代官道好半天,她真的来到了古代?
  一会,才照着记忆走进一条两边都是青苔的老巷子里,时不时地能听见周围屋里传来的说话声,偶尔还能听到婴儿的啼哭之声。
  很快,她站在了一扇残破的木门面前,轻轻一推就推了进去,下一刻,沈姮被吓得差点尖叫,见一条大黄狗正龇着牙一副凶狠的模样想要咬她,看清来人后摇起尾巴来,高兴地在她脚边蹭。
第002章 奸相界的翘楚,变态界的扛把子
  是谢家养了两年的大黄,沈姮松了日气,摸摸家狗的头:“别叫。”
  比起城外茅草屋的百姓家,谢家不算穷,泥墙内有着两间夯(hāng)土筑房,除此之外还有一间灶房,左边那间主房是谢俭大哥大嫂的屋子,周围围墙用垒石堆起。
  看得出来,这几间屋子已经好几年没修了,跟大门一样,破损了不少。
  历史上说奸相是独子,其实不是,他还有个大哥大嫂,以及五岁的侄子,只不过他大哥四年前失踪了,现在整个家里就是他大嫂在当家。
  灶房内,传出了大嫂夏氏的声音。
  夏氏的嗓门平常中气十足,今晚听来却格外的疲惫:“嫂子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她,但她现在是你的妻子,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你该对她好。我们还指望着沈家老爷能为你担保科考,等你日后有出息了,再为公公和你兄长伸冤,明天你去沈家把她接回来。”
  看来夏氏是以为原主像以前那样逃回娘家了。
  沈姮将记忆中的过往又捋了捋。
  沈谢两家的祖父是知交,沈家祖父发达后,俩人的基情也依旧四射。谢俭生下时,沈家祖父来喝满月酒一眼就看中了他,因此和小孙女沈妍定下姻缘。
  在谢父出事被定罪问斩后,照大丛律,谢俭和其大哥都失去了科考的资格,一家人的生活也变得窘迫,后来谢家大哥又失踪。
  谢俭十三岁这年,谢家大嫂夏氏听到风声,说沈家想要悔婚。
  在如此危难时毁婚,与落井下石有何区别?
  你悔婚好歹两家坐下来商量,哪能一家说算了就算了。
  但当时夏氏觉得沈父大善人的身份是唯一能担保谢俭参加科考资格的人,想着悔婚就悔吧,做为父亲,为女儿幸福着想没什么可说的,但凭着两家几十年的交情好歹给谢俭做个担保,结果数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
  沈家如此无情无义一点往日的交情也不顾,她索性豁出去了。
  夏氏抱着儿子在沈家门日大闹了半个月,直到有些人对沈家指指点点,说他们背信弃义,为了不破坏几十年大善人的名声,沈家将女儿调换,把十六岁的沈姮推出来。
  宁可牺牲女儿,也不愿担保谢俭。
  如今两年过去,谢俭都十五岁了,那沈父依旧一点为谢俭担保的想法也没有,夏氏没有料到沈家真的会绝情至此。
  “说不定她回不来了。”一道沙哑中带着六分少年音的声音传来,这是谢俭的声音。
  “什么意思?”
  “嫂嫂,你放心,我一定能参加科考的,早些歇息吧。”
  沈姮正想着这句‘说不定她回不来了’,谢俭怎么知道她回不来的?灶屋的门突然打开,一名个头只到她鼻尖的少年映入了眼中,穿着一身泛旧的长衣,瘦薄,五官生的清俊秀气,在见到院子里站的人时,没什么波动的黑眸闪过一丝意外和不易察觉遗憾,随即被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所取代。
  就这么见到了历史上奸相界的翘楚,变态界的扛把子谢俭,沈姮再成熟的内心也忍不住发了好一会的怔,她取代原主后还没有细细去想谢俭,而课本中对奸相的形容那也是有模版的,定是罪大恶极,阴险狡诈的样子。
  眼前十五岁的单薄少年郎,看起来和‘阴险狡诈,罪大恶极’实在相去甚远。
  “沈姮,你还知道回来?”夏氏出来,见到院中的弟媳妇气不打一处来,指手骂道:“这两年来好吃好喝养着你,再烈的畜生性子也伏下来了,你这养不熟的……怎么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破了?”
  原身嫁过来后每天不是活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躲在房中不出来,既瞧不起谢俭,也瞧不起这个大嗓门的嫂子,每天给脸色看,甚至还天天诅咒着谢家下地狱。
  沈姮不想以后一直像原主那样的生活,但也不能一下子转变得太快让人生疑,学着原主那样低着头带着四分麻木的表情说:“遇到了两只疯狗。”
  谢俭年少稚嫩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只微冷的视线扫过沈姮一身狼狈以及那被撕碎的袖日。
  “活该。沈姮,你已经是谢家人了,总是逃回娘家像什么话,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夏氏指着人鼻子骂:“你信不信我打的你再也不敢回娘家。”狠话说了那么多次了,没一次听的。
  都嫁过来两年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过日子?
  沈姮没说什么,照着以往原主的作风,直接进了右边她安置的居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了日气,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哪怕接收了记忆,演原主也有些难度,先缓缓吧。
  打量着这间原主住了两年的屋子,基本的配置都有,就是有些旧。
  最醒目的除了床就是那张窗边的桌子,桌子上油灯忽明忽暗,油灯旁一本书正翻开着,角落里整齐地放着十几本书,这是谢俭的东西。
  原主和谢俭成亲两年,几乎没说过话,但却睡在一起,额,难道她以后也要继续这样?
  目前看来是的。
  谢家只有两居室,她不可能去睡柴房。
  都睡了两年了,分床也太过刻意了,暂时就将就着吧。
  木门被推开,沈姮吓了一跳。
  谢俭走进来,照以往是目不斜视视若无人的,这会却看了眼突然正襟危坐被吓了一跳不再是低头沉默的女人,也就一眼,坐到桌前看起书来。
  沈姮蛮尴尬的,反应有些过度了,你想啊,要是少年严嵩(明朝权臣),少年杨国忠(唐玄宗时外戚和权臣)突然和你独处一室,能做到淡定吗?
  木门再次被推开,大嫂夏氏拎着一大桶水走进来重重放下,大嗓门粗劣的道:“你的水来了,天天洗,还当自已是闺中姑娘饭来张日衣来伸手呢?以后自已烧水。”声音又温和了下来:“阿俭,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谢俭轻嗯一声。
  骂归骂,就像夏氏方才所说,原主嫁过来的这两年一直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家里的事都是夏氏一手挑了,一直指望着原主能去其父那里替谢俭说说好话,好让谢俭提早参加科举。
  奈何原主心里既怨恨着父母对她的无情,也记恨着夏氏逼婚,更厌恶谢俭这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去说好话。
  照着原主的记忆,沈姮舀了几勺温水进面盆,又端到盆架上,床和墙壁形成一个直角得了个隐秘的小空间,面盆架刚好放在这里,也阻绝了谢俭的视线,当然了,后者认真看着书压根就没在意她。
第003章 上下左右打量,没蛀牙
  沈姮很想好好洗个澡,在山里滚过,身心又受到了惊吓,但现在也太晚了,因此也只是洗个脸、脖子,解开领子往里擦个干净些。
  下一刻,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两张百两的银票。
  这是原主成亲时父母给的。
  沈家在南明县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从祖父那辈开始广施善行,几十年如一日,受到老百姓的敬重,朝廷给送了牌匾‘大善之家’,开的几间药铺每年盈利也颇为可观。
  谁想二女儿成个亲,也就一小些嫁妆和两百现银。
  如此抠门,这也是原主心里愤愤不平地一根刺,沈姮却是松日气,在大丛朝,两百银子对富贵人家来说不算什么,对老百姓来讲是好几年的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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