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为何没有将那小丫鬟带来:“有她在梧桐院应付,你这边也能多有点便利。”
沈姝自然知晓李煊的用意,心中不觉得对李煊的感激之情又涨了几分。
这时,李煊搓热了的手掌揉上沈姝的脚踝。
沈姝:说好的有点痛?这可是钻心的疼痛啊!
随着李煊每揉一下,沈姝的身子便轻颤一下,到后来沈姝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干脆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嗯………你轻点儿……嗯”
李煊头上已经浸出了汗珠,早在沈姝身子轻颤的时候,李煊就知道这小姑娘实在是娇气得很!
她那痛也确实不是装的!
但这药酒不揉开,明日的疼可比今日揉药更要痛上五分。
“乖!一会就好了!就一下子,你忍忍就好!”李煊实在是无法,只能尽量哄着病患,手上再次加重了力道。
“疼!大公子!好疼!”沈姝受不住,只能喊疼。
门外守着的赵八和文九两人大眼瞪小眼,主子这是霸王硬上弓了?
想不到主子看起来这么风光霁月的佳公子,还能干出诱拐小姑娘的事!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没法,沈姑娘真是可怜!
得!别人的“床头事”也不是属下可以听的,两人不约而同站到了院子外。
差不多就这样揉了两盏茶的时间,看药酒已经被揉开,李煊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才起身出去。
院门那边守着的赵八和文九,看到自家主子这么快就“完事”,忍不住的拿那异样的眼光看着李煊。
实在是忍不住的赵八:“主子!要不我到后山去打头鹿回来?”
李煊看着这两个“吃货”,“怎么?这别院还圈不住你俩?”
赵八只觉得李煊脸皮薄,也是!没有一个男人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
自己的主子得宠着,锅得为主子背着!台阶得给主子找好!
“哎!主子不是文九想吃那烤鹿肉了吗?我这去去就来!”,赵八瞥了一眼文九。
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
能甩锅为何不甩锅?
半个时辰以后,赵八就端了一大碗鹿血来到李煊的住处,文九也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
“主子!来!喝碗鹿血也好暖暖身子。”
李煊不疑有他,在往年秋猎的时候,那文武百官也会痛饮这鹿血酒,唯一缺点就是,喝了之后容易流鼻血。
李煊才喝完,情商太低的文九也开始刷存在感,“主子,这鹿血不错吧?最重要是能给我们男人长力气!”
第40章 表妹确实很是销魂!
李煊白了一眼文九,真不知道他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
那文九看到主子并没有要夸奖自己额意思,又想起先前主子“戏弄”自己,想想往后的自己的老婆本,还是厚着脸皮讨要好处。
“主子!那姑娘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还让我在江南奔波数日,你看看,我这长满茧子的手,早就已经被那些花娘们摩挲的褪了皮!我可是牺牲了这么多的色相,想不到竟是主子给我的考验。”
说完,还有点委屈上了,“我对不起我未来的娘子啊!我的老婆本都被我给霍霍完了!”
刚刚李煊还在想沈姝,此时才后知后觉,抬起锐利的眸子,“你刚刚说什么?”
文九摸了摸鼻子,看来自己表演的有点夸张了,不过自己确实花出去不少老婆本,虽然没有全部花完。
“主子!那姑娘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文九还要滔滔不绝,便被李煊给止住了。
“那姑娘是谁?”隐约之中,李煊心中有了期待。
“当初主子你意识不是很清楚,属下将你送到那茅屋的时候,刚巧出去就遇到一个长相标志的姑娘。这荒郊野岭的,又是晚上,遇到这么个姑娘,后来你让我回去找那姑娘,还真就人影都没看到一个。若不是今日看到沈姑娘,我还一直怀疑是遇到了那山中的精怪。”
“你说表妹就是当初的姑娘?”李煊瞳孔放大。
“肯定是!我文九记人还从未出现错了的!只要见过一面,定然不会记错。再说,我们大盛,长相这么标致的姑娘家,可是少见得紧!”
原来从最开始,他和沈姝就曾经有过这么深的牵绊,以自己目前对她的了解,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就是当初那人,自己的面上挂不住,那小姑娘绝对会不再理自己,更会离自己远远的!
不过知道了表妹就是她!也倒是省了李煊的一块心病,再次看了看文九,还好知道的为时未晚。
不过表妹确实很是销魂!
“往后,这事你们两个就烂在肚子里!”随后看了看文九那“快来赏赐我的小表情”,无奈的说道:“这个月,你们两个的月钱翻倍!”
同时,京城国公府之中,李宝珠的梨花院中,宝珠拿过小丫鬟递上来的纸条,皱起眉头。
“怎么?纬表哥没看到人?”脸上已经明显带上的些许怒意。
小丫鬟瑟缩了一下,小腿肚一颤,才抖着声音回道:“小姐,刚刚表公子那边过来传话,,说是今日赶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人。说是......说是...往后让小姐不要戏弄他了!什么小美人儿?能有那怡红院的花魁还要好看?”
宝珠将手边的茶盏扫落在地,“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丫鬟忙跪了下去,“小姐息怒!小姐息怒!”
“哼!”宝珠掩去脸上的不快,起身将卧室的门轻轻的关上,“啪嗒!”一声,落好锁。
地上跪着的小丫鬟浑身一抖,果然那恶魔似的声音就再侍春头顶上回荡,“今日本小姐不高兴,你知道应该怎样做的。”
“小姐!你就放过奴婢吧!我求求你了!你放过奴婢吧!”侍春一脸的惊恐,只希望眼前的小恶魔能够看在自己从小伺候她的份上,饶过自己。
宝珠脸上扬起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来,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侍春的下巴,“你看!若不是我,你原本可是脸上长满了雀斑,那本就跟着你的胎记,这几年下来可是淡了不少呢!再接再厉,等过一阵成为了真正的药人,便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
侍春一咬牙,把心一横,跪爬到宝珠脚边,“小姐!奴婢求你了,你就让我死吧!我求你了!你让我去死好不好?”
“死?你知道我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血本?这么多年来,用在你身上的药少说也有上千两之多!你想死?没那么便宜!”
说完宝珠重重的一把掐在侍春腰间的软肉上,边掐边咬紧了牙关,可见有多用力。
看侍春只是咬紧牙关忍着,宝珠却觉得不解气般,再次掐上侍春腰间的软肉,这次宝珠掐得少,还用力拧了一下。
不出宝珠所料,侍春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这就对了嘛!”宝珠满意的笑笑。
随后阴森森的说道:“别忘了,你母亲和弟弟可是在我的庄子上,若是你头一日有什么二心。第二日你母亲就能葬身火海,你弟弟就能溺死在水塘里!”
侍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仿若被人抽走一般,两眼无神的看着地面。
见侍春已经服软,宝珠脸上露出满足,转身小心的从妆匣子里面拿出一只小巧的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蚕宝宝。
宝珠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蚕宝宝。
宝珠从头下拔下一只珠钗,小心翼翼的拿珠钗的签子拨弄了一下蚕宝宝,见它只是懒懒的动了一下。
“这玉儿都已经没什么活力了!”
宝珠的话才说完,便将玉盒放到侍春的鼻子下面,刚刚还有点慵懒的虫子立马来了精神,翘起头在玉盒里不停的摆动。
再观现在仍旧跌坐在地上的侍春,脸色早就一片灰败之色。
宝珠将玉盒又往侍春鼻翼那挪了挪,就像这小子虫子嗖的一下,钻入侍春的鼻子里面。
而刚刚还坐着的侍春也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看着侍春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淡,宝珠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盛。
差不多两炷香以后,侍春的鼻息下面爬出来一只血红色拇指般粗壮的虫子,宝珠看着吃饱喝足的虫子,拿起珠花,再次小心翼翼的将它拂到玉盒里面。
“看来这些时日,补药不是没有作用,差不多再过一久,这蛊虫就能够养成,到时候便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往后这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终究害的落在自己身上!”宝珠喃喃自语。
“可惜当初得到这蛊虫的时候,沈姝还没有到国公府,当真是可惜了沈姝的好容貌!”
京郊的院子,李煊回道自己的卧房之后,想起当初在茅屋里,自己流连在沈姝的山峰之间,嘴中尝到的便是人间的最香甜之物。
想着隔壁不远处便是沈姝的卧房,李煊心痒难耐,直到差不多子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睡着了的李煊也不老实,梦中是沈姝坐在雕花的铜镜面前,沈姝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侧已经从圆润莹白的肩头滑落。
一只让人神魂颠倒的玉足,俏皮的从艳红的长裙下钻了出来。
梦中的李煊从背后轻轻搂住沈姝,温热的薄唇便落在沈姝露在外面的香肩上,才一落上去,李煊便想要更多。
那洁白细腻的香肩,比幼时往李煊吃过的鸡蛋牛乳羹还要顺滑细腻,李煊忍不住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片刻后,李煊尤觉得不足,牙齿轻轻的剐蹭着沈姝的肩头。
第41章 大表哥~奴家是否勾人?
情到浓时,李煊不知不觉将沈姝抱起,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李煊高挺的鼻梁埋入沈姝的山峰之中,腿上的沈姝在李煊的作弄之下,发出了轻吟。
“大表哥~奴家是否勾人?”
那娇吟就如春日的桃花酿般醉人!
随后,梦中的沈姝热情的伸手勾住李煊的脖子,将李煊抱得紧紧的,而后学着李煊逗弄她的样子,伸手抚上李煊的胸膛......
梦醒之后,李煊红着脸换了亵裤。面对沈姝,李煊的自制力总是这么容易破防,只要想起当初在茅屋里的一幕,李煊便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李煊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沈姝醒来,昨日的脚踝已经可以下地,地上是一双新的绣鞋,还有一套衣裙放在床边。
一大早一个小丫鬟就抬着早膳进来:“沈姑娘,你醒了?”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皮肤略有点呈小麦色,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看着甚是讨喜。
沈姝与对方不熟,只是很有礼貌的笑笑。
这姑娘也不恼,将手中的吃食放在桌子上后,接着说道:“早上公子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了,今日若是姑娘身子乏了,可以到后院的温泉池子里泡上一阵。”
看沈姝脸上笑容淡淡,那姑娘再次接着说:“若是姑娘想四处看看,那我便带姑娘四处走走。”
沈姝想着,昨夜已经夜不归宿,若是今日再不回国公府,恐怕会流出什么流言蜚语,“我吃点东西就回国公府去!”
仿佛那姑娘已经猜透了沈姝的心思,爽朗的说道:“沈姑娘,马车已经等在外头了呢!”
说完将端进来的吃食放好,才自我介绍道:“我叫姓陈,在家中排行十一,大家都喊我十一姑娘。昨日公子交待下来,让我以后跟着姑娘伺候左右。”
说完怕沈姝反对,接着说道:“公子说,姑娘身边就带了一个丫鬟。我呢,从小在这庄子里长大,也会一点粗浅的拳脚功夫,有我跟着姑娘伺候,出行总要方便一些。”
沈姝自然懂得李煊的用意,这是自己昨日差点被那高正南掳去,这是给自己找的人手。
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大公子,还是个外冷内热的,真是个好人!
此时,被沈姝定义为“好人”的李煊正在天牢之中。
天牢的刑讯室里面,是一个年愈四十的男子,男子身上已经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脑袋耷拉在一边。
李煊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绑在架子上昏迷的男人,冷冷的问下属:“招了吗?”
下属急忙拱手行礼,回道:“回大人,什么都没说。”
“拿酒来!”,李煊拿过下属递上的皮鞭,在手里颠了颠,脸上意味不明。
随着一坛酒哗啦啦的浇上去,绑在柱子上的男人嘴角抽搐,悠悠转醒。
李煊上前两步,双手背在身后,“段大人,您硬朗,在下佩服!在下听说,您是当初在刑部的时候,可是第一干吏。当初您在刑部,凡是经您主审的刑犯,无一不招,无不认罪,是也不是?”
见绑在主子上的段大人仍旧比这眼睛,李煊再次说道:“在下还听说,您发明的酷刑有插针,锯割,断椎,灌铅,弹琵琶,金瓜击顶,坐嘉石,水滴邢,抽肠,骑木驴。这些刑罚,一旦上邢,据说犯人们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李煊看着段青书段大人的脸色,见对方仍旧闭目不语,李煊继续说道:“任谁只要上了两种刑,必招无疑,是否?”
段青书脸上仍旧毫无表情,李煊叹了口气,“今日在下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请段大人今日就将自己发明的刑罚全部品尝一番。来人!大刑伺候!”
听到此处,本还闭着眼睛的段大人泄了口气,“慢着!我招!我招!”
李煊嘴角微微勾了勾,便开口问道:“江南盐运还有多少官员贩卖盐引?还有京中可有官员牵扯其中?”
第二日早朝,朝堂上早就已经闹开了锅,皇上一脸阴郁的坐在上首,猛地将手边的奏折扔在大殿之中。
殿中的一众文武百官垂首立在两旁,噤若寒蝉。
“哼!天刚破晓,诸位爱卿站在这大殿之上,是烦了吗?昨日朕可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在场的诸位是否也听说过?”
皇上已经年过四十,长期的上位者威严颇盛,殿中已经有那胆子小的开始两股战战,接着就听到上首的皇上说道:“什么,茶一碗,酒一尊,熙熙天地一闲人。嗯!这是觉得为大盛效劳委屈在座的各位了吗?”
此时一个礼部的官员战战兢兢的站出来,“臣梅东成知罪!”
“梅东成!”上首的皇上看不出喜
“臣本无心,还望陛下恕罪!”梅东成俯在大殿之上。
“朕还每日四更天便起,怎么,诸位爱卿是吃不了上朝的苦了?每年都到朕这来闹国库空虚,还请我们户部尚书吴大人出来说说,这国库是如何空虚法?”
被点到名的户部尚书忙出列,躬身回道:“回禀陛下,近五年以来,永平九年,国库收入四千三万两白银,支出三千五百万两。………到了今年,目前国库收入三千万两白银,支出三千五百万两………”
户部尚书吴大人才说完,上首的皇上就开口:“这国库一年年空虚,我看着罪魁祸首就是盐运出了问题。大理寺左少卿你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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