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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死遁后,世子爷疯了—— 折春一枝【完结】

时间:2024-06-16 14:37:47  作者: 折春一枝【完结】
  方大少爷终于说出了见了这么多次面后,第一句还算是温情的人话。
  他道:“别着急,慢慢说。”
  张灵玲着急得眼眶开始泛红,“我朋友不见了,我哪里都找不到她!”
  方荻想起在半山腰遇到她时,她身边的确有另一个姑娘,“和你一起上山的那个姑娘?”
  张灵玲用力地点头,“对,就是她。”
  方荻显然不觉得那么大个人在光天化日下会出什么事情,“兴许只是去了别处,你别着急,慢慢找,她那么大个人还能走丢不成?”
  张灵玲用力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那个朋友的性格,我让她在原地等我一下,她等不到我,绝对不会轻易离开的!”
  “即便离开,她也会给我留信的,绝不会这样不声不响地走掉!”
  张灵玲眉头皱得很紧,焦急地说:“而且我去找了,周围一大圈都找了,根本没有她的踪影,我担心她遇到什么问题了。”
  她是真的担心,阿槿长得漂亮,之前在别山镇上就遇到过一次危险,这次,该不会也是……
  呸呸呸,怎么可能?
  一定不会的。
  这是佛门清静之地,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她赶紧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那些不吉利的想法晃散。
  方荻见她是真的着急,也神色认真起来,“你别急,我让人帮你找。”
  张灵玲描述了木槿的长相以及衣着打扮,方荻把带来的几个小厮全都派出去找。
  张灵玲也没闲着,继续去找,前院她已经找过了,现下准备去后山找一找。
  张灵玲边找边喊:“阿槿,木槿——木槿——”
  方荻见她实在着急,便跟着她一起找。
  .
  此时,别山寺后山的禅院里,
  那身形壮硕魁梧的和尚拖着木槿进了禅房里。
  木槿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
  男人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一圈,又凑近一脸贪婪地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他的手正要往她腰间的系带去。
  “砰砰砰——”外面响起了拍门声。
  外面有一小沙弥大喊:“慧空师叔,慧能师叔有急事找您,让您现在过去一趟!”
  和尚站直身子,烦躁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你回去告诉他我马上就来!”
  “是。”门外的小沙弥听到回答后便离开了。
  大和尚沉着脸,双手撑着床头用力把床推开。
  接着,他蹲下身子,掀开床底下一块普普通通的地板。
  地板下竟是空的!
  赫然是一个黑洞洞的不知道有多深的地道!
  和尚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抱起木槿,顺着地道走了下去。
  没一会儿,
  他从地道中走出来,把床搬了回去,又重新遮住了刚刚的地道。
  检查了好几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
  太阳快落山了,还是没有找到人。
  真的不见了。
  阿槿绝对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走掉的。
  她一定是出事了!
  张灵玲找了一下午,嗓子都喊哑了,颓然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
  她嘴里喃喃道:“真的不见了,阿槿真的不见了,出事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泪水便流了下来。
  “对了,”张灵玲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我是不是应该告诉纪公子,木槿不见了的事情,纪公子肯定会有办法的!”
  提到纪公子,她又瘪着嘴大哭起来,“可是、可是我要怎么跟纪公子说,我把木槿搞丢了啊……我怎么有脸跟他说啊?”
  方荻知道她的朋友可能真的不见了,现下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看张灵玲哭得像是要随时晕过去,也跟着揪心,安慰道:“你别哭啊,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往好处想想,万一是她提前回去了呢?”
  张灵玲哭得小脸通红,抬起头问他:“真的吗?”
  方荻真诚地点点头,“真的!”
  张灵玲哭的更厉害了,“可阿槿不是那种抛下我一个人离开的人,呜呜呜……”
  张灵玲坐在地上,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膝盖上的裙子,收敛了哭声,说:“方荻,你能不能派个人,去文昌巷第五家看看阿槿回去了没有?”
  张灵玲现在根本不敢面对纪公子,说出纪公子几个字时,语气都怯了几分。
  “如果、如果……没有的话,就告诉纪公子,阿槿在别山寺……不见了。”她红着眼睛说。
  方荻一口应下,“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文昌巷看看。”
  张灵玲见方荻派的人骑马下山了,又重新振作起来,她不能放弃,她要继续找。
  她抹了把脸上的眼泪,从地上爬起来。
  也许……也许在纪公子来之前,她就找到木槿了呢?
第91章 煞神
  文昌巷,
  纪玄今日回家很早。
  明日就是重阳了,书院放一天假,他拒绝了陈诀喝酒的邀请,下了学便直接回家了。
  推开门,家中却没有木槿的踪影。
  他以为木槿又和那个姓张的姑娘出去玩了。
  纪玄等了半个时辰,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回来,脸上原本的轻松快意,渐渐地要消失殆尽了。
  李大娘已经做好了晚膳,阿吉过来问:“公子,可要现在用晚膳?”
  日已西沉,天边红霞遍布,但他等的人还没有回来。
  纪玄坐在窗边的位置,只要人从敞开的大门回来,他就可以看见。
  纪玄道:“再等等。”
  阿吉小心翼翼觑了一眼纪玄不大高兴的脸色,轻手轻脚退出去了。
  纪玄冷笑。
  好啊,玩野了是吧,连主子都忘了。
  这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这是一个丫鬟该有的放纵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家里的主子。
  纪玄有点生气。
  他吩咐道:“阿吉,去把院门关了。”
  “啊?”阿吉吃了一惊。
  公子不是在等木槿姑娘回来吗?可木槿姑娘不是还没回来呢。
  “怎么?”纪玄没什么温度地撇他一眼,“你有什么疑问?”
  “没没没,”阿吉被纪玄的眼神看得浑身一凉,“小的这就去关。”
  阿吉连忙去把院子的大门关了,在纪玄的注视下,插上了门栓。
  现在关门是不是太早了啊,天还没黑呢。阿吉在心里嘟嘟囔囔。
  刚栓了大门,院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阿吉下意识先撇了一眼公子,见公子没说不许开,他神色一喜,连忙跑去开门。
  木槿可算是回来了,再让公子等下去,公子怕是真的要从不高兴变成生气了。
  .
  “咯吱——”
  厚重的院门被打开,可院门外并不是木槿。
  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似乎有急事,脸色有些红,额头的发被汗浸湿,一手还牵着马,不知道是从哪儿急急忙忙赶来的。
  阿吉愣住,“你是?”
  男人气喘吁吁地问:“请问木槿姑娘回来了吗?”
  阿吉瞳孔一震。
  木槿姑娘这是打哪儿认识的年轻男人?公子还在家呢!她怎么敢让人找到家里,直接找上门来?平时也没看出木槿姑娘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而且,木槿姑娘今天这么晚还不回来,让公子等那么久,本来就不高兴了。
  阿吉简直不敢想象,公子要是知道这陌生男人是来找木槿的,会引起一场多可怕的雷霆震怒。
  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说罢,他就要关门,“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说的人。”
  那年轻男人连忙抵住门,大声喊道:“我没找错,就是文昌巷第五家,我来找纪公子,告诉他木槿姑娘不见了!”
  阿吉的动作顿住了。
  什、什么?
  男人声音太大,顺着门口的风吹到了纪玄的窗边。
  纪玄单手撑着书桌,从窗户里翻出来。
  “你说什么?”纪玄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男人一次。
  男人被纪玄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知道面前这位,恐怕就是公子和张姑娘让他来找的,那位姓纪的公子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敢耽误。
  他连忙回答道:“我说,张姑娘让我来告诉纪公子,木槿姑娘在别山寺不见了。”
  纪玄的脸色彻底黑下去。
  不见了?
  那么大个人,怎么能不见了?
  纪玄大步出去,牵过男人手上的马,面无表情地跨上马,“马借我用一下。”
  话音刚落,少年骑着马冲了出去。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糊了一脸的灰尘。
  男人看着消失在巷口的马屁股,转过头和阿吉面面相觑。
  阿吉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跟李大娘说了一声,就拉着男人去镇上赁马的地方,找匹马上山。
  .
  天快黑了,别山寺的香客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张灵玲和方荻还在前院。
  张灵玲无助地蹲在地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没有也许,她还是没有找到阿槿。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她该怎么办啊?
  “哒哒哒——”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张灵玲抬起头,就看着骑着骏马飞驰而来的红衣少年。
  是纪公子!
  纪公子来了!
  她立刻从地上站起来。
  方荻本来嫌张灵玲哭得他头疼,躲的远远的,现在见木槿的家人来了,便走到张灵玲旁边。
  虽然张灵玲哭得有点烦,但是方荻怕木槿的家人万一情绪激动,直接上手打张灵玲一个小姑娘。
  “吁——”
  纪玄勒住缰绳。
  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在方荻和张灵玲面前停下。
  方荻看清马上的人,惊诧道:“纪玄?”
  纪玄没闲工夫理会站在一旁的方荻,下了马,直冲着张灵玲去。
  少年的目光冷得能冻死人,“人是在哪儿不见了的?”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冰冷,寒意仿佛能凝成实质,扑簌簌直往张灵玲身上掉冰碴子。
  张灵玲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都快吓哭了。
  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忍着心里的战栗,把上午的事情如实地讲了一遍。
  纪玄听完张灵玲的话,朝大殿里去。
  方荻在身后问:“纪玄,你哪儿去?”
  见纪玄不答,方荻连忙在他身后喊道:“大殿里我们找过了!主持我们也找了!”
  纪玄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大步进了大殿里。
  大殿里有几个小和尚正在收拾铜鼎里燃尽的香烛。
  纪玄揪住一个小和尚的领子,冷声道:“叫你们主持出来!”
  旁边的一个年长些的和尚见小和尚被抓住,出来制止纪玄,“这位施主,佛堂净地不可喧哗。”
  纪玄冷冰冰瞥了他一眼。
  和尚眼中暗光一闪。
  僵持片刻,那和尚似乎顾忌什么,退到了一边,没再继续说话。
  “去叫你们主持出来。”纪玄又说了一遍,比刚刚的语气还要冷。
  他神色阴沉得好像要杀人,可怕极了。
  小和尚被纪玄阴沉的脸色吓到,连滚带爬地去了。
  纪玄站在大殿里就像一尊冷冰冰的大冰块,浑身戾气。
  头顶金光普照,雄伟恢宏的大殿正前方是金光闪闪的巨大佛像,大殿中间却站着一个浑身煞气的煞神。
  顿时,生出一种冲突和矛盾之感。
  几个打扫大殿的和尚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第92章 方荻
  小和尚出去以后,张灵玲和方荻也进了大殿里。
  在焦灼的等待过去后,别山寺的主持来了。
  一个眉毛胡须皆白,脸上皱纹遍布,长得好像放焉了的土豆的老头儿走到纪玄面前,行了个佛礼。
  “不知施主找老衲有何事?”
  纪玄身板都没有动一下,也没有任何回礼的意思,就那么冷冷觑着主持,“我的人在你们寺里丢了。”
  主持那被松弛的眼皮遮挡得只几乎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方荻和张灵玲。
  方荻连忙站出来说:“就是我们下午请主持派人帮忙找的那个姑娘。”
  老主持说道:“那位施主老衲已经派人去找了,去找人的僧人还未回来,请各位施主再等等。”
  “诸位施主不如先去偏殿稍候片刻,若有消息,老衲立刻派人通知诸位施主。”
  纪玄面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别山寺主持是德高望重之人,深受别山人们的拥护,方荻知道他们也不好跟主持闹得太僵,连忙拉着纪玄去了偏殿。
  张灵玲小声问:“你认识纪公子啊?”
  方荻点了点头,“同在别山书院,有过几面之缘。”
  其实是之前在花楼喝酒认识的,但方荻不知为何,正要跟张灵玲说时,话到嘴边就拐了个弯,下意识地换了个说法。
  方荻和陈诀有些交情,上次被陈诀叫去红香楼喝酒,正好席间有纪玄。
  那时纪玄刚来别山不久,也是他第一次见纪玄。
  方荻觉得眼生,从前没在书院见过,不然这么出众的长相他要是见过势必会有印象,便多问了陈诀两句,才知道纪玄刚来别山,刚入学别山书院。
  后来又在书院见过几次,但并不熟悉,方荻出身商户,并不爱跟这些官家子弟打交道。
  方荻对酒也没那么感兴趣,只偶尔会去一次陈诀组的酒局,每次去也喝不了几杯。
  所以后来便没同纪玄在酒局上见过了。
  是以两人虽认识,却算不上熟识。
  .
  方荻的人把别山几乎找遍了,也没找到木槿的下落。
  偏殿里,张灵玲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失魂落魄的。
  纪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脸色如骤风疾雨来临之前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黑沉沉的,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方荻左看看,又看看,最终叹了口气,找了另一边的地方坐下。
  三人在偏殿等了约摸一刻钟,阿吉带着方荻派去的那个随从上山来了。
  阿吉气喘吁吁地来到偏殿,第一时间走到纪玄面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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