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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权贵:三爷野性难驯——风吹小白菜【完结外】

时间:2024-06-18 14:43:31  作者:风吹小白菜【完结外】
  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从容,可她手背早已隐忍到青筋凸起,那双水杏眼里似有雾气,就像一块即将破碎的玻璃。
  傅金城扯了扯薄唇。
  他拣起沈绣婉放在桌上的那张麻将,插在司晓棠的麻将牌里,慢条斯理地推倒在牌桌上。潩
  “胡了。”
  他道。
  薛琴贞输急眼儿了,立刻瞪向沈绣婉:“你怎么出牌的?!看不出来他们一直在等那张二万?!”
  沈绣婉回过神,才发现她出错牌了。
  她低着头,喏喏地向薛琴贞道歉。
  “真晦气,不打了不打了!”
  薛琴贞把麻将一推,不耐烦地起身离开。潩
  傅金城轻哂,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
  正要点燃,一只手忽然按住他。
  司晓棠蹙着柳叶眉:“抽烟伤身,三爷明明答应过我,今后要为我戒烟的。”
  她的大胆,令牌桌上的人都愣了愣。
  可傅金城竟然当真收起香烟:“是我不好。”
  司晓棠不依不饶:“罚你亲自给我送三天的早餐!”
  傅金城注视她的眼睛,薄唇边的笑容斯文又纵容:“好。”潩
  牌桌上的人陷入了沉默。
  薛棋舒率先起身,作势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嫌弃道:“嘶,大冬天的,谁身上出汗了,怎么屋里一股子骚味儿?我出去透透气,你们慢聊。”
  一场麻将,不欢而散。
  午后,沈绣婉穿过别墅回廊,透过阁子窗看见了傅金城和司晓棠。
  司晓棠脱掉了那件貂毛坎肩,抱着软枕坐在金城的大腿上,许是为了薛棋舒那句话,正噘着嘴闹不愉快。
  金城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镜片后的眼神很温柔,大约是在哄她。
  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晓棠突然破涕为笑。潩
  沈绣婉安静地看着。
  雪花被风吹到她的眼睫毛上,她感觉到眼睛有些酸胀,心脏闷闷的,仿佛压了千钧巨石。
  她从未见过金城对哪个女子,像是对司晓棠这么上心,就算是从前的刘曼玲也比不上。
  她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高傲矜贵如他,也会给女人送早餐,也会哄女人……
  傅公馆三楼。
  白元璟站在阳台,把沈绣婉出神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身边,薛棋舒指间夹着一根烟,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潩
  白元璟道:“你从小到大都喜欢金城,看见金城结交新的女朋友,心里是什么滋味?”
  薛棋舒吸了一口烟,恶作剧般吐在他的脸上,笑道:“什么样的滋味呢?大约,就像是你亲眼看着沈绣婉为傅金城伤心难过,却什么也做不了那样的滋味。白元璟,你喜欢沈绣婉,我注意到你看她的眼神了。”
  香烟烟雾在朦朦细雪中散开。
  白元璟透过雪幕,注意到沈绣婉的旗袍是倒大袖的款式,她没戴手笼,那截手腕露在外面,格外纤细伶仃,她比春天时瘦了许多,腕骨骨节凸出的厉害。
  令他想起江南巷子里,那些洁白又脆弱的丁香花。
  薛棋舒提议道:“不如你我合作,拆散他俩的婚姻?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凭你的身份,是可以和金城打一打擂台的。”
  白元璟默然良久,才道:“爱不是折磨。”潩
  薛棋舒讥笑着离开:“爱也不是清高。”
  另一边。
  沈绣婉没打扰傅金城。
  她独自回到小厅,找了个窗边的位子,请梅香给她端一杯热咖啡。
  咖啡醇香而又苦涩。
  她看着窗外的雪景,快要过年了,每年这个时候,妈妈都会和余妈去街上打年货,家里的屋檐下很快就会挂满各种腊肉、咸鱼和灌香肠。
  每逢寒夜,妈妈就会蒸一盘新晒干的香肠,再煮一道热腾腾的猪肉包菜汤,爷爷和她各自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会在饭桌上讨论今年的腌肉是咸了还是淡了、哪家灌的猪肉香肠最好吃。潩
  沈绣婉捧着咖啡杯,思绪飘飞,见窗外的积雪很像年糕。
  爷爷牙口不好,喜欢吃软和的年糕,不知道今年家里的年糕,爷爷是去城东的新铺子打,还是去城西的老铺子里打?
  她想爷爷了。
  她正发呆,薛棋舒突然找了过来,强势道:“谈谈?”
  沈绣婉拒绝:“我和薛小姐之间,没有可以谈论的话题。”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金城对司晓棠那么特别?”
第二十九章 原来,他可以那么深情
  沈绣婉从薛棋舒那里,得知了傅金城的过去。焿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这位滥情又薄凉的丈夫,在风轻云淡的姿态背后,也曾有过波澜壮阔的爱恨情仇。
  因为他的二叔没有儿子,所以他刚满岁就被过继给了二叔。
  他在二叔家里长大,唤二叔二婶为爸妈,可是在他三岁那年,二叔二婶生下了自己的亲儿子,从此他在那个家里的处境就变得微妙起来。
  虽然二叔二婶对两个儿子尽力保持明面上的一碗水端平,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夫妻俩又是人到中年才好容易有了亲生儿子,因此哪有不偏爱亲儿子的?
  金城年幼却敏感,从很多琐碎的小事里嗅到了父母的不公平。
  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仍旧像以前那样生活,可是性格却日渐内向寡言,二叔二婶不明白孩子的心思,竟还为他的改变感到高兴,认为这是长子老成持重的象征。
  有一天金城从学校回来,弟弟哭闹不休地缠着他,求他带他上街玩耍,金城在糖果店给他买糖的时候,街上突然发生暴乱,因为事发紧急,一位走街串巷的货郎没跟他打招呼,临时救走了弟弟。焿
  他穿过战火,跑遍大街小巷也没能找到弟弟。
  他惶恐地独自回家,被二叔罚跪在院子里。
  二婶抹着眼泪喊话,质问他为什么要带弟弟上街,为什么走丢的人不是他,甚至还放话说,如果弟弟没了他也别想活!
  虽然事后货郎把弟弟送了回来,二叔二婶也向他道了歉,可那天的事情仍旧在金城年幼的心里种下t了无法抹去的阴霾。
  他明白他在这个家里只是个外人,于是行事越发小心谨慎,从早到晚专注读书。
  周词白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是那条街上最漂亮最聪明的小女孩儿,祖上在前朝做过高官,如今家族既从商又参政,是个名副其实的言情书网千金小姐。焿
  明明大家都是同龄人,可她却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所有人。
  在金城被亲人忽略,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忍受着孤单难过的时候,她会温柔地亲吻少年稚嫩的脸颊,告诉他世界很大,将来爱他的人会有很多很多。
  她会牵着金城去追逐冬天的暖阳,会带他去教堂广场上喂白鸽。
  她像是一片皎洁温柔的白月光,照亮了金城的童年。
  后来他们和白家的几个孩子一起出国留学,在欧洲度过了少年时期,也是在情窦初开的那几年,金城爱上了周词白。
  他们谈起了青涩却又热烈的恋爱,他们在塞纳河边拥抱,在开满蔷薇花的巴黎街头亲吻,包括薛棋舒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将来会结婚。
  可这样的甜蜜,在四年前戛然而止——焿
  金城的二叔二婶一家,出车祸了。
  无人生还。
  金城要回国料理后事。
  他对那家人的感情很复杂,二叔二婶似乎不够爱他,但在培养他成材这方面也是花了钱尽了心的,他喊了他们十几年爸妈,何况弟弟这些年来一直在给他写信,他很崇敬他这位兄长。
  金城对他们的离世感到悲伤,他请求周词白陪他一起回国。
  可当时周词白的事业正在起步期,她在珠宝和服装设计上很有天赋,两天后就要在巴黎正式举办她人生之中的第一场秀。
  为了事业考虑,周词白拒绝了金城的请求。焿
  没有人知道,金城被拒绝的那一夜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们只知道仅仅一夜之间,那个稚嫩单薄的少年,突然就变成了深沉内敛的男人。
  但这件事严格来说,并不能怪周词白。
  之后,金城和周词白身处异国,默认和平分手。
  金城回到了亲生父母的家里,按照父亲期望的那样开始从政,并在爷爷的要求下,娶沈绣婉进门。
  就在他结婚后不久,周词白也在异国嫁了人,听说是一位富豪。
  骨瓷小方杯里的咖啡早已凉透。焿
  沈绣婉想,或许金城是因为娶不到最爱的那位周小姐,所以才将就着娶了她,或许那一刻,他认为娶谁都一样。
  薛棋舒嘲讽道:“这些年来,金城交往的每一位女朋友,身上都有和周词白相像的地方。比如刘曼玲,她唱歌的声音和周词白很像,所以金城才愿意花钱捧她。至于司晓棠……她的眼睛和周词白简直一模一样,她是这些年来,长得最像周词白的女人。”
  沈绣婉绞着双手。
  难怪牌桌上,金城总是看着司晓棠的眼睛。
  他其实是在透过那双眼睛,凝视他心里深爱的那个女人。
  原来,浪荡子也可以那么深情。
  只是这份深情不属于她沈绣婉,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焿
  这一刻,沈绣婉甚至情愿傅金城只是个还没玩够、还没收心、还不懂爱情的花花公子。
  她无法面对他在少年时期就已经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无法面对她仰望深爱的丈夫心里还藏着白月光,无法面对他早就已经把他的心交付给了别的女人……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钝痛,负面情绪如黑暗森林般彻底淹没了沈绣婉,令她感到强烈的窒息。
  她慢慢搅拌咖啡,在苦涩的香味里面强撑出平心静气:“薛小姐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是金城的太太,我认为你有知情权。当然,沈小姐要是不信我,可以自己去金城的书房找找证据。我记得他有一块怀表,里面是他和周词白的照片。”
  薛棋舒的双手交叉在下巴处,透出一种强势:“恕我直言,我们这些朋友都认为,你和金城并不般配。显而易见,时代早就变了,你们这场由长辈包办的旧式婚姻是无法走到最后的。我劝你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沈绣婉低下头。焿
  一颗泪珠跌进咖啡杯里。
  她无言地抬手擦去脸颊上的泪珠。
  薛棋舒走后,白元璟出现在窗边。
  他递给沈绣婉一块手帕。
  沈绣婉道了声谢谢,难堪地红着脸道:“让白医生见笑了。”
  白元璟推了推玳瑁边眼镜,只是报之以温和一笑。
  他目送沈绣婉匆匆离开,她的身影细瘦狼狈,她不是浮华的女人,身上没戴什么首饰,只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结婚钻戒。焿
  她很珍惜那枚钻戒,他每次见她,她都戴在手上。
  可金城从来没戴过。
  白元璟摸了摸心脏的位置。
  原来喜欢一个女人,是可以从怜悯开始的。
第三十章 她永远捂不热他的心
  沈绣婉在书房的抽屉里面,找到了薛棋舒口中的那块怀表。鳲
  她掀开怀表,一张精巧的合照映入眼帘,是金城和那位周小姐的。
  还是少年模样的金城穿着白衬衫,没戴眼镜,英俊稚嫩的脸上洋溢着桀骜不驯的笑容,他的身侧站着一位容貌明艳洋气的少女,穿了件缀有蕾丝花边的纯白法式连衣裙,笑起来的样子又大方又甜美。
  司晓棠的眼睛,果然和照片里的姑娘很像。
  沈绣婉放下怀表,打开怀表底下压着的那本相册。
  里面全是金城和周小姐从小到大的合照。
  这些年,他保存得很好。
  沈绣婉记得,她和金城拍婚纱照的那天,她特意花了两个钟头打扮,还提前几天精心挑选了拍照当天要穿的旗袍和婚纱。鳲
  等约好的照相师来到家里,金城却说他不喜欢拍照,所以只匆匆拍了三四张,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换上那身新买的正红色旗袍。
  沈绣婉坐在桌边,安静地翻看那些相册,看了很久很久。
  原来他并不是不喜欢拍照,他只是不喜欢和她拍……
  傅金城进来的时候,沈绣婉还在对着相册发呆,眼圈红红的。
  他并未解释什么,点了根烟,淡淡道:“你是不是想找我谈金家的事?”
  沈绣婉合上相册。
  她确实想跟他谈谈金家的事,可是,真的在他面前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似乎又无话可说。鳲
  他心如铁石,是不会对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的。
  半晌,她提醒道:“司小姐看见你抽烟,又该生气了。”
  傅金城突然笑出了声。
  他生得英俊桀骜,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起来的时候有种既斯文又玩世不恭的矛盾感。
  这样的笑容,令沈绣婉顿时明白司晓棠在他心里一点儿也不重要,她不过是那位周小姐的替代品。
  傅金城笑罢,不在意地吸了几口烟,道:“那你会生气吗?”
  他的眼神含着讥诮,像是能穿透人心。鳲
  沈绣婉下意识避免与他直视。
  她紧紧按着那本相册,心脏砰砰乱跳。
  傅金城太坏了。
  他明明拒绝了她的爱,却又在不经意间故意挑逗她。
  她一生循规蹈矩,从未遇见过像他这样矛盾的男人。
  她红着脸起身,往房间走。
  在书房门口和傅金城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忽然拉住她的手臂。鳲
  他直白道:“你看见了她的照片,你知道我心里还藏着别的女人,沈绣婉,你难过吗?会生气吗?”
  沈绣婉咬住唇瓣,从男人的眼神里面看出了讥讽和期待。
  她被那样的期待刺痛了心。
  她挣开傅金城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傅爷爷不许你离婚,所以你想逼我主动提出离婚。金家的事情也是如此,你利用我把金虎引到竹篁馆,不顾陈姨对我的照顾和恩情,毫不留情地击毙了他们一家。你想让我看清楚,你根本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种种所为,都是为了逼我离婚!”
  傅金城坦然:“是。”
  听见这个字,沈绣婉的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傅金城把她受伤的表情尽收眼底,淡漠道:“沈绣婉,你我的人生经历和成长环境完全不同,性格和兴趣也大相径庭。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劣小人,你是个循规蹈矩温柔贤淑的小姐,我承认你很好,但你我不合适。”鳲
  沈绣婉心底一片冰凉,却还是倔强地缓缓摇头:“我不同意离婚。”
  傅金城挑眉:“为了傅家的荣华富贵?”
  沈绣婉诧异地凝视他,脸颊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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