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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重生后,禁欲丞相掐腰宠——一纸半【完结】

时间:2024-06-26 23:08:11  作者:一纸半【完结】
第79章 女郎查我啊
  “听闻丞相常去城南那集市。”
  楚序不可置否地笑笑。
  “女郎查我啊。”
  “道听途说罢了。”
  他望了眼窗外,似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在这犹豫的瞬间,高闻雁难得敏锐地觉察到了,他们关系的变化。
  她摸了摸杯沿,正想说,若他不想告诉自己也是无甚大碍的。
  结果楚序悠悠地开了口。
  “我是为了寻回父母的遗物。”
  当初,他们家中变卖了不少家产,最后又被村民洗劫一空。
  楚序富裕后,便开始着手追踪这些的下落。
  他置办了不少产业,手把手地教知言如何去管理。
  后来,这些产业自然而然就转化成了他们的消息站点。
  所以这些年来,他也追回了不少。
  那集市里鱼龙混杂,时常有些新鲜的货物,楚序曾在那找回过两三件楚家旧物。
  他吩咐知言派人盯着那集市,将新到的物资名单整理好,每七日交予楚序过目。
  渐渐地,他便也算得上是常客了。
  高闻雁无意勾起他的往事,听完只觉歉然。
  那玉佩就在身上,一时却不知该如何给他。
  倒是楚序看出她的想法,反过来安慰她。
  “女郎无需愧疚,都已过去了。”
  此番高闻雁能来,楚序自然不相信她只是为了讨一口茶。
  要么是为了谢参,要么是为了别的什么。
  比如歉意。
  从她先前的对话里,楚序约么已经锁定了她来的用意。
  于是他淡淡道:“女郎亦无需觉得亏欠什么。”
  “是我说过会帮你的。”
  “我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诺言罢了,与女郎无甚关系。”
  他这一连串的话,说得高闻雁哑口无言。
  有时候她觉得,楚序真的坦率过度,以致于她总觉得自己非常恶劣。
  所以她嘴硬:“我自然不会觉得亏欠。”
  “女郎能如此,自然最好。”
  高闻雁望着他,试图从他眸底读出些别的什么来。
  然而没有。
  他眸色淡淡,回望她时,没有喜悦,亦没有别的情绪。
  高闻雁不禁一怔。
  她已许久未见过这样的楚序,宛如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高闻雁把这解读为不信任,怕他要伤害高家的不信任。
  于是她道:“我说过,丞相若骗我,我定会杀了你的。”
  楚序歪了歪头,一缕头发从肩上滑落,月光下,发丝浅得宛如月色。
  “女郎好生奇怪。”
  他道:“你本就不信我,为何又要怕我骗了你。”
  “女郎若是还没想清楚。”
  微微一顿后,楚序终是冷声道:“便暂时不要再来了。”
  高闻雁脸上忽然一阵燥热,一股气直冲头顶。
  她恼道:“不来便不来!”
  说着,她愤然起身。
  许是动作急了点,连那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而楚序坐得笔直,俨然是在冷漠地送客。
  待脚步声渐远,楚序才终于挪了挪眼睛,发现那蒲团上竟落了一枚玉佩。
  上好的白玉雕刻着一朵杏花,月光一照,晶莹剔透、栩栩如生。
  高闻雁这一路走得极快,心中是又怒又委屈。
  早知便不来了!
  就在她要拐最后一个弯时,身后传来了紊乱的脚步声。
  她一时疑惑,正要躲藏时,终于看清了来人。
  看到楚序,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走。
  岂料楚序率先拽住了她。
  他低低的声音,染上一丝急切,清晰地落到耳边。
  “是我不好。”
第80章 我待女郎如挚友
  低头间,瞥见他手中的玉佩,高闻雁才发觉自己竟然弄掉了。
  “还给我。”
  她置气道。
  “好。”
  谁知楚序当真还给了她。
  玉佩稳稳落在掌心,冰冰凉凉的,一如他的指尖。
  高闻雁不禁气呼呼地瞪着他。
  见她这样,楚序不禁轻笑。
  “还给你了。”
  他道:“现下女郎可以为我戴上了。”
  什么?
  高闻雁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楚序自顾地举起手,露出腰身,又歪歪头,示意高闻雁继续。
  不自觉地咬了咬唇,高闻雁心想,自己才不怕。
  她上前一步,两人不免挨得极近。
  高闻雁从未给别人戴过玉佩,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给他挂上。
  她端详片刻,正了正玉佩的位置,才抬头朝楚序欣喜道:“好啦!”
  “嗯。”
  他闷闷地回了一声,错开她投来的视线。
  楚序放下手,宽大的袖袍便与她的堆叠一起。
  意识到距离太近了,高闻雁正欲后退一步,却被他勾住了手指。
  “女郎勿怪。”
  他轻轻地松开手,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指尖,酥酥麻麻的。
  “我待女郎如挚友。”
  他哽了一下,接着道:“才会如此心切。”
  “方才的话,女郎莫要放在心上。”
  高闻雁原以为他高低要拿玉佩来逗趣自己。
  毕竟女子送玉佩,古往今来,都是含了别的寓意的。
  买完玉佩后,她便一直想,要如何回怼呢?
  然而她好不容易将话术都想好了,楚序一句坦荡荡的“挚友”,让她无言以对。
  明知道他在扯谎,可高闻雁却无法反驳。
  不过,谁又能保证他是不是在扯谎呢?
  年少时的恋慕有多少能持久的?
  高闻雁后退半步,笑道:“自然。”
  “丞相坦诚,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丞相不悦,亦是应该的。”
  他客套道:“女郎言重。”
  “改日,依然欢迎女郎来讨一杯茶喝。”
  “如此便谢谢丞相了。”
  如此不痛不痒地来了几个来回,两人才告辞。
  一切和开始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多了“挚友”这一个称号。
  高闻雁笑了笑,大步迈出浮华楼。
  她到底是把楚序变成了友军,最初的目标也算完成了。
  知言端着药碗来找楚序时,房内空无一人,唯有一盏孤灯在摇曳。
  平台外,他沐浴着月光,正望着远方灯火出神。
  “公子。”
  唤了好几声,楚序才终于缓缓回身。
  月光映着他苍白的脸,宛如落了一地冰霜。
  “该喝药了。”
  “嗯。”
  知言悄悄地观察他,一个字也不敢问。
  他原以为这番见了高家女郎,楚序定会心情大好,岂料这还不如不见。
  楚序难得没有磨叽地喝了药,知言犹豫再三,还是安静地退了下去。
  他再次转身,看向远处。
  这阁楼,可以瞧见东市的夜晚,却他再怎么眺望,也望不到西市的星点灯火。
  一东一西,本就是两端,互不相见才是常规。
  其实高闻雁点醒了他。
  高闻雁本就不应该相信他,他和高闻雁,也不该深交至此。
  是他贪心了。
  若能定位在挚友,总好过什么也不是。
  所以,他明明应该满足才是。
  否则,真要因为一己私欲,令两家陷入险境吗?
  还是说,要高闻雁与他一样忍受这般的煎熬?
  思而不得,念不能忘。
第81章 他背后果然还有人
  高闻雁踏着夜色回到了府中。
  碧喜见她神色恹恹,机灵地不去触这个霉头。
  她回房中坐了一会儿,气不过,拎着承霜出了门。
  一剑挥去,银杏又落了几片叶子。
  舞完一套招式,她觉得仍不够,接着又换了一套。
  如此过了一炷香,高闻雁才渐渐停了下来。
  看了眼手中的承霜,她不禁咬了牙。
  挚友!
  她当时就该问楚序,若真待她为挚友,何故碰她的手。
  又何故赠她名剑,总蛊惑般地对她笑。
  她不禁怒骂:“老狐狸!”
  高闻雁气不过,又狠狠地挥了一剑。
  如此,她才终于消了气。
  那半面佛的玉佩方才被她放进了盒子里,路过时,她脚步一顿。
  踌躇了半晌,终是又取了出来,藏进了腰间。
  她愤愤地躺下,心想这次最好做个梦,梦里好好地打压一下楚序。
  可惜,这一觉偏偏安稳地睡到天亮。
  高闻雁今日睡了个懒觉,还未起床,便听到高将军的笑声。
  王永的案子终于结了,比他们预想的都还要快。
  勾搭官员、贪污贿赂、私养死士,种种罪名下来,王永难逃其咎。
  加上他献酒给圣上,致使圣上饮醉,失手打了皇后这一桩子事,杨国公那边不断地施压,纵使圣上想保,也保不了他。
  王永本来将宝压到高家身上,谁知在楚序的帮助下,那童谣一传播,就被掐断,根本无法传开。
  听说,楚序今日还上奏,建议连王永底下的宦官都一起清查,也算清除余党。
  杨国公等人皆连声附议。
  如此重压下,圣上唯有允了。
  一旦王永的人都被肃清,那他对高家就毫无威胁可言了。
  高闻雁自以为高枕无忧了,谁想意外就发生在王永问斩前一日。
  彼时,高将军从宦官里又抓出了五人,皆是王永心腹。
  他们不仅交代了王永推人顶罪等事,在高闻溪的有意询问下,更是交了王永的老底。
  原来那王永有一个舅舅,就在昌西县。
  王永小时候这个舅舅很照顾他,王永这些年来对他也颇为孝敬,视如生父一般。
  遇到这样的好消息,高闻溪便琢磨要亲自见王永一面,或许能以此问出那想“谋害”高家之人。
  王永落狱后,圣上便不允任何人前去探望,否则一并算作同谋。
  高闻溪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圣上犹豫再三,还是准了,允许高家父子夜间去王永见一面。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启程时,狱里却来了消息,说是王永死了。
  “王永死了?”
  高将军亦瞪大了眼睛。
  这王永的死,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怎还提前了?
  高闻溪却凝了脸色,问:“可是自缢?”
  那人点点头,说正是。
  高将军连忙换了官府,去禀告圣上,而高闻溪则留在了府中。
  高闻雁出来,见他仍在大堂,奇怪道:“大哥不是去见王永了吗?”
  “王永死了。”
  “什么?”
  她的心“咚”的一声,沉了下去。
  高闻雁握紧了拳头。
  她咬牙切齿道:“他背后果然还有人!”
  高闻溪揉了揉眉头,只觉烦躁。
  这王永一死,明面上必定是自缢,如此,想查也无法继续查下去了。
  究竟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
  他不经意地看了高闻雁一眼,谁想高闻雁登时否认。
  “不是他。”
  “嗯,我知道。”
第82章 你要偷爹的东西?
  王永的死,最终还是被归为自缢。
  圣上许是也烦透了这档子事,连王永底下的那几个心腹都一并处死了。
  而王永私养的死士们,则是被赐予自由,以及分了些王永的银两给他们重新生活。
  如此,便算结案了。
  高将军手上的两个案子,总算是结了一个,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
  周日,高温雁晃到大堂,见高将军手中拿了个小玩意。
  一问,说是因为调查王永的事立了功,圣上赏赐下来的。
  她不禁皱了眉。
  “瞧着新鲜,可否让女儿看看。”
  高将军摊开手,俨然是一个机关盒子。
  她大惊,正要接过来,却被高将军躲开。
  “这是御赐之物,可不能给你随便玩。”
  “我就看看。”
  “不行。”
  说着,高将军已拿着走了,看样子是要将它供起来。
  高闻雁知道她爹是个固执的,只得思考如何另寻出路了。
  王永的死已经足以佐证他的话,若真是如此,这机关盒子的危机怕是还在。
  她找来两个兄长,进行了一番“密谋”。
  高闻庭不解:“你要偷爹的东西?”
  “什么话这是,这叫拿来看看。”
  “不行。”高闻庭拒绝她。
  “爹又不会打你,到时候受罚的肯定是我。”
  看样子,他是真被高将军打怕了。
  高闻雁恨铁不成钢道:“你怕什么!”
  她推了推高闻溪。
  “这不有大哥在吗!”
  然而高闻庭还是不干。
  “对啊!爹也不会打大哥,到时候被打的肯定只有我。”
  他一番话将高闻雁也说住了。
  毕竟他说的不无道理。
  她一狠心,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立即解下承霜剑往桌上一压。
  高闻庭眼睛一亮。
  “给我了?”
  拍掉他伸过来的手,高闻雁咬牙道:“七日。”
  “那不得行。”
  高闻庭又扭过了头。
  “十日。”
  不出声。
  她深呼一口气,挤出:“半个月!”
  高闻庭还想讨价还价,被高闻溪拍了拍肩膀。
  “差不多了,雁儿也算忍痛割爱了。”
  说完,他又道:“若被发现,爹那边我会替你扛着,你受不了罚。”
  如此,高闻庭才欣喜地应下。
  高闻雁瞪大了眼,这回吃亏的倒是她了。
  “你可是从哪又得了些消息?”
  高闻溪这么问,八成是猜到了楚序身上。
  能有一个这样正面的理由,高闻雁当然顺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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