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润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出来,便放弃了,不过中途他调皮的用手指去挠秦玉汐的手心。
秦玉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撩拨,很快气息就变得暧昧起来,眼神也像是吸铁石一样,黏住不动。
“我想亲你。”
“在外头不行。”
“那就进屋。”
秦玉汐兴冲冲拉着刘雨润进屋,然后一手把门关上,另一只手搂过刘雨润的腰。
刘雨润抬眼笑道:“这都是跟谁学的把戏,怎这般熟练?”
“无师自通,现在怕了吧。”秦玉汐把门关好,然后双手把刘雨润抱到自己膝盖上坐着。
刘雨润漫不经心地靠在她肩膀处,手指在她胸前画圈。秦玉汐实在忍不住,低头轻轻咬住他作乱的小手。
“汐儿脸为何这般红?”刘雨润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手指暧昧地从耳朵滑倒脖颈。
眼睁睁看着自己抚摸过的地方慢慢变红,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感受。刘雨润似乎玩上瘾,不停揉捏秦玉汐的脸颊。
“刘公子好像把我当成小白兔了。”
秦玉汐骨子里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坚持去经商买卖了。
刘雨润既然敢煽风点火,那就要对她的身体负责,反正他们的婚事已经定下,谁都跑不了。
“呜呜。”
刘雨润被狠狠咬住嘴唇,没等他控诉,秦玉汐就轻声哄道:“乖,张嘴。”
不但主动献吻,还搂着对方的脖子,紧紧贴上身体,真是太不矜持了。
刘雨润想,他一定是受到梦中寻芳阁的影响。否则怎么可能在青天白日,坐上五皇女的大腿?
“你还有心情想别的事情,看来是我不够投入。”
秦玉汐再次俯身吻了下来,手也从宽松的粉色衣袍中钻进去。刘雨润媚眼如丝,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两人都惊呆了。
“差点就擦枪走火,你真是太诱人了。”秦玉汐如梦初醒,急忙把刘雨润的衣服拢好。
两人看了看对方,嘴唇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再次吸附在一起。原来,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
临走前,秦玉汐送给刘雨润一枚玉簪,刘雨润笑着接下。反正他们的婚事定下,收未婚妻的定情信物,没什么不对。
惜文进屋时,看到公子红肿的嘴唇,忍不住低头轻笑。很快,他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户部尚书府的情况跟周府完全不同,四皇女怎么品性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周金华舍不得漂亮的儿子吃苦,可又不敢违反女皇的圣旨,只能连连叹气。倒是周嘉然的姐姐们挺高兴,尤其是周如玉。
她劝母亲说,四皇女品性不好,但背后是勋贵势力。只要跟德君打好关系,对她们而言,百利无一害。
“唉,你弟弟从小心高气傲,我怕他――”
“大人,公子,公子要上吊,说宁死也不嫁四皇女!”小厮突然跑进来禀告道。
周金华眼皮一跳,赶紧跑去看看,可不能让儿子的脸毁了!
“别拦着我,我要去死!”
周嘉然对肤浅、霸道的四皇女没有半点爱慕之心,从小他就因为长得好看被纠缠、诱惑,甚至还被送出京城!
周嘉然寻死觅活也没用,圣旨不是儿戏,除非他真的死了。
户部右侍郎方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儿子体弱多病,很少有人上门提亲。
现在所有皇女中,除了皇太女,就属三皇女最有能力,这真是一门好亲事。
第182章番外八
适婚年龄的皇女都已经定下正夫郎,秦玉汐去长寿宫请安,太君后赏她两位通房,雅琴跟书棋。
两人年龄大概十四五岁,模样柔媚入骨。
当然,除了做通房,他们还是太君后光明正大安排在自己身边的耳目。
秦玉汐不敢轻举妄动,恭恭敬敬把人领回去。雅琴、书棋也懂规矩,安安静静在屋里伺候。心想着,没有女人会拒绝床榻上的事。
从三月到五月,五皇女成人礼都过了,还是没有半点意思。太君后也下命令,要他们在一个月内必须行房,否则就换人。
雅琴跟书棋害怕受惩罚,千方百计勾引五皇女,奈何对方就是不留他们过夜。
秦玉汐发现书棋跟雅琴不同,他独自一人,既没有软肋,又豁得出去。雅琴有弟弟,两人相依为命,感情很深。
她可以用小孩去威胁对方配合,但是其他人也可以用小孩威胁他对付自己。所以从最开始,秦玉汐就把雅琴排除在外。
她选择跟书棋合作,只要假扮一段时间的宠侍,事成之后重金酬谢并且放他自由。书棋答应了,很快宫里都知道,五皇女有宠侍。
五月二十三日,蛙鸣鸟叫,鱼跃雀散,秦玉汐出宫分府。
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翻墙进魏国公府。她也不着急去见刘雨润,就坐在梧桐树上吹风。
梧桐树叶郁郁葱葱,小厮从树下走过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日出东方,刘雨润穿着蓝色长衫缓缓向主院走去,应该是去用早膳。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秦玉汐这才想起,自己带了早饭。可是现在叫人会被小厮发现,算了,还是回去吧。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刘雨润走到半路,突然捂着肚子蹲下,惜文吓得脸色苍白。
“我肚子不舒服,你们两个去请大夫,留文你去告诉老太爷,惜文扶我回去。”
“是,公子。”
小厮们各自领任务离开,惜文也小心翼翼扶他走回屋。路过梧桐树下时,忽然听到“嘭”的一声,惜文下巴都快惊掉了。
五皇女怎么好好一个人,总喜欢翻墙爬树,这要是让人看到,指不定被编排成什么样?
“你没事吧?”秦玉汐很紧张。
“没事。”刘雨润本想解释他是装的,不过看对方着急的模样,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秦玉汐没发现异常,弯腰抱起刘雨润就往屋里走去,惜文端着食盒跟在后面。
“我不重吗?”刘雨润的个子比秦玉汐要高些,故而脸色很不好。
“不重,跟食盒差不多。”秦玉汐没撒谎,抱着刘雨润她依然健步如飞,甚至额头也没冒汗。
毕竟她从八岁开始练武,要是连个瘦削的男人都抱不起来,岂不是软脚虾?
进屋后,她小心翼翼把刘雨润放在矮榻上,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
“五皇女这么早过来有何事?”
“太久没见你了,就想过来看看。”
“我还以为皇女有了喜爱的宠侍,就把我忘了呢。”刘雨润的话三分埋怨,七分透着委屈。
“别误会,那是假的,我跟他什么都没有。”秦玉汐急忙解释书棋跟雅琴的身份,省得被误会。
刘雨润只是在装模作样,毕竟世家大族,哪个女人不是夫郎娶着,小侍宠着,除此之外还有蓝颜知已,外室等等。他要是每个都吃醋,只怕醋不过来。
当然,偶尔的小醋是情趣,他懂。
秦玉汐此时也没有意识到,他们都在发生改变,只是变化太小,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见到秦玉汐,刘雨润忽然想起曲江洪灾之事。梦中的魏国公曾说,那是人为导致,他虽然自私,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数万人就这样淹死。
可问题是,再过三个月他就要跟五皇女大婚,不说老太爷,就是母亲也不会允许他擅自出远门。
他身为男子,能做的事很少,五皇女就不同了。她身份尊贵,不但能指使当地官员,还能随意离京。
可是她会信吗?
“你有烦心事?”秦玉汐发现刘雨润愁眉苦脸,急忙握住他的双手。
“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汐儿不必担心。”
“说出来听听,让我替你解解梦。”
“你还会解梦!”
“当然。”
刘雨润明知她在哄自己,但还是半真半假地说曲江两个月后发洪水,他在梦里看到有人砸开大坝放水淹城。
秦玉汐原以为这件事说出来就好了,可是接连三日,刘雨润都没能打起精神。于是她决定去一趟曲江,至少让他安安心。
“你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刘雨润不明白,五皇女跟他不过是比联姻多了两分情意,她怎么表现得很喜欢自己的模样。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夫,让你高兴是我的责任。”秦玉汐笑颜如花。
刘雨润一把搂住她,然后急切地吻上去。
秦玉汐把他抱进寝室,衣衫半褪,玉体横陈。好在她艰难的保住理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不过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
六月初,秦玉汐出发前往曲江,不过用的是巡视皇庄的借口。
然而她前脚刚离京,后脚张铃兰就逼迫刘雨润跟自己行苟且之事,王氏害怕被报复,也参合进来。
刘雨润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安稳,张铃兰时不时来府里调戏他,王氏跟刘金润想要给他下毒。
好在汐儿不在京城,否则他做事束手束脚。
这天张铃兰来了,等她离开,刘雨润便哭哭啼啼去找老太爷,说她轻薄自己。老太爷担心婚事出岔子,国公府受到牵连,直接下令,三个月内,不许张铃兰进门。
虽说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但刘雨润需要时间处理伪善的王氏和搅屎棍刘金润。
老太爷惜命还信鬼神,没有什么比诅咒更能让他愤怒的了。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刘雨润发现,只要狠下心来,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王氏因为诅咒老太爷被送去寺庙,母亲为了名声,还把他休了。瞧瞧,这就是女人,翻脸无情的时候比谁都冷酷。
转眼就到了八月,五皇女真的阻止了曲江崩塌,她成为曲江的大恩人,女皇很高兴,连府里的人也在讨论。
十三日,五皇女回京,刘雨润忐忑不安,一方面担心她受伤,另一方面又不知如何解释梦境的事情。
太阳渐渐落山,五皇女没有出现。就在他放空思绪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甜蜜又熟悉的声音。
“公子是在等人吗?”
刘雨润眼眶通红,秦玉汐急忙把他抱在怀里,两人相互倾诉分开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中秋节,大皇女被封为永宁郡王,三皇女封为睿亲王,四皇女封为永安郡王,五皇女封为钰亲王。
八月十九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刘雨润穿上亲手绣的牡丹引凤嫁衣嫁给钰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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