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果然爽快,建江姑娘对这个价格没有意义,那么我们就根据说好的条件,立一个契约吧。”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既然事情已经谈好了,条件都摆在那里,双方都没有意义,那么就应该早早的把合同签了也好,早早的回去,把这个喜事告诉大当家的,让他也高兴高兴。
最重要的是,尽快派人来,把这个方子拿回去,好好的验证一遍,看看是不是像江文珠说的那一样,能够无限制的酿出葡萄酒来。
这方子需要验证,而且如果真的酿出了葡萄酒,他们还得好好的策划一下,怎么样才能把葡萄酒又快又好的卖出去。
说起这个,秦书白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已经想好了,不管这葡萄酒,是不是能够酿出来那么多,都不要一下子全部都拿出来,放到市场上去卖还是得控制数量,得把这个葡萄酒做成高端精品的商品拿出去卖,价钱要高,而且稍稍扩大一些产量,要维持那种受人追捧的境地,同时也可以稍微扩大一些产量,毕竟就那么几十坛的葡萄酒,实在是不足够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享受的,所以控制一下,就可以日进斗金,能够挣到很多钱。
如果能够办好这件事情,他在乘风的地位会更高。而且如果能够办成这件事情,他能够积累的财富会更多。
只要有了足够的钱,他能收拢的人手就会有更多,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以前想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铺开来做了。
他投靠乘风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他什么都不图,就图钱,他可以帮助乘风出点子,可以让尘封的势力扩大到全国范围之内,但是他要钱要很多很多钱,而且他会用自己的方法,帮助乘风赚钱。
而赚的这些钱,他要拿大部分,挣的这些钱当中他要占五成,乘风站五成。
虽然当时他是主动靠近尘封的也是打了这个目的,但是他觉得他付出的努力是值得这个价格的,要不是他需要乘风的人脉和乘风的人手,那用这些点子,他其实可以自己单干。
虽然说他自己单干,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也会耽误很多时间,但只要他耐心些,多花个几年也能够把这个事情做起来,只不过多花些时间,少挣些钱罢了。
之所以找乘风合作,是因为宋本才对他有恩,是因为他当时的处境不是很好,也是因为他耽误不起。
人生无常,虽然说他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但是谁知道他能不能够把这些事情做起来,而花费的这些时间和试错的成本,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他等不及了。
他的二叔,已经把手伸向他,把他逼到了绝境,如果他再不烦机,再等个几年,说不准,就会被被他的二叔找到,到时候别说是挣钱了,连性命都不见得能保得住。
之所以投靠乘风,是因为乘风的背后是韩王。
而韩王是他二叔的对头,虽然韩王现在的实力比较弱,但是他知道韩王是个有野心的人,一直在韬光养晦,但是背后的实力其实很大,如果他投靠韩王,能够帮韩王挣很多银子,那么对于韩王来讲,他就是最大的利器。
韩王出生平凡,母猪的力量不弱,生下他的丽嫔,早早的就已经去世了,而丽嫔的娘家,根本不能给他提供什么助力,但是韩王本身很出息,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去军中历练,还在关外立了功。
原本韩王本身就没有想过要参加夺位争斗,就想当一个驻守在边关的王爷,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齐王,楚王,赵王这些人,从来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而且还用各种手段陷害他,因为他手中握有兵权,所以这些人在下手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手,好几度,差点害了韩王的性命。
韩王在几经生死以后,终于发现,无论他对皇位有没有想法,这些兄弟都不会认为他对皇位没有想法,都会认为他是他们的对手,在所有人都有合法继承权,在所有人都可能继承王薇的情况下,哪怕还王没有想法,在别人眼中他也是是那个拦在路上的对手,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铲除。
夺位之争,哪里有什么温情可言?只要别人认为你是对手,那么就要面对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明枪暗箭。如果不能成功上位,那么就被当做对手消灭。
韩王哪怕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会被其他的兄弟针对,很有可能丢了性命,既然如此,那何不奋力一搏?虽然说他真皇位的资本相对于其他兄弟而言不值一提,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实力去争夺王位,但是面对死亡的威胁,面对其他人无差别的攻击,谁又能够坐以待毙呢?
自从发现了这个真相,韩王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咸鱼,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与各个兄弟相抗衡,也开始使用阴谋轨迹跟各个兄弟过之,而当中有胜有负。
开始的时候十分艰难,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吃亏,然而亏吃的多了,韩王渐渐的学乖了,而且他这个人很聪明,文韬武略都十分出众,虽然他平常的时候是低调猜明不嫌,但他确确实实比其他的几个王爷成器,然而他的母族确实不给力,本人也不是受到皇帝重视的王爷,齐王,楚王,赵王他们都很厉害,互相盯着彼此,虽然也没有忽略韩王,但是他们对彼此的鸡蛋要大于韩王,所以韩王也就走上了闷声发大财,扮猪吃老虎的猥琐发展之路。
这发展着发展着,韩王的势力渐渐的变大了,而且他已经找到了发展的道路和方法。
首先他文韬武略很是出众,而且在军中效力,在军中的时候也收拢了一些人才,这些人才都被他收到回下,因为是边关的边军,他有些鞭长莫及,但总算是在军中有了自己的人手,就可以作为他的一张底牌。
其次,虽然他的母族不显,但是也因此会被其他的王爷特别针对,甚至因为他的母族不显,他更得父皇的心。
皇帝对于这样势弱的皇子,比对于那些野心伯伯,母族势力浩大的皇子,要更多一分容忍的耐心,因为这些皇子想要上位的话,难度比较大。如果这样势弱的皇子,都能打败其他皇子登上皇位,那么表示这个皇子的能力非常强,对于皇帝而言,让这样的儿子登上皇位,也不算辱没什么。
大庆皇帝没有立太子,其实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让这些皇子相争,选出一个最厉害的皇子,继承大统,让大庆的江山万年永存。
皇帝不在意这些,皇子们真未相互厮杀,他看中的是王子的能力,所以他才迟迟没有立太子。
其实大臣们也有过提议,想要让皇帝立下太子,安稳国本,传承国祚,但是皇帝有自己的考量,他并不想让底下的皇子,安安稳稳的完成这个传承。
反正立不立太子,总是会有人想要用自己的手段谋夺皇位,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如果某个皇子被立为太子,却不能够保住自己孩子的位置,依然会被兄弟拉下来,那又有什么用?而不立太子的话,这些皇子都是处于同样的起跑线,他们会为了继承大统,各施手段,竭尽所能,那么从中选出一个最优秀的人,让最后的胜利者登上皇位,又有什么不好呢?
大不了,在所有人争到最厉害的时候,把最厉害的那个人拉出来,立为太子就行了。
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手段尽出,那么失败者有失败者的样子,胜利者享受胜利的果实是最多,他这个当父皇的,稍稍抬抬手把这些人的性命保住,就很对得起他们了,如果一不小心这些人死了,那也没关系,反正他的还有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呢。
总之,现在还是这些皇子相互角逐的时期,秦书白原来在京城的时候,就观察到了这些事情,啊,对,皇帝陛下的心里不清楚,但也知道皇帝支持这些人夺位。
如果是之前。他能够顺利的继承宁先后的绝味,那么他绝对不会参与到夺嫡的事情当中,会做一个纯粹的保皇党。
但是现在他的好二叔,已经分五次对他下手,想要害了他的性命。
他现在连保住性命的困难,还想着当什么保皇党呀,他觉得他应该投靠到其中的一方当中,却而寒王就是他最看重的一,这个人相对于齐王楚王他们来说,更加有沉浮,更加有手段,而且心性还很正,是他最看好的皇子。
而且,韩王现在发展的也不错,已经度过了前面最艰难的时期,只要他现在投靠到韩王麾下,帮韩王挣更多的银子,那么韩王的势力就会大幅增加,夺嫡的成功率会增大,到时候就能帮他报仇。
第206章
因为用酿葡萄酒的方子,挣了好大一笔钱,而正好又碰上卢伟良因为上司的提拔,好把他从扬州提拔到了京城,所以卢伟良要带着一家人前往京城,去当捕快。
这是一个很突然的消息。对增加人而言,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卢伟良居然可以从扬州调到京城。
虽然都是当补课,虽然在京城捕快,也不见得比在扬州当捕快好多少,但是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讲,能够从一个地方的捕快,变成精神的捕快,这就是一种巨大的提升。
虽然在京城干的是一样的事情,但是只要占了一个京城,变成皇城跟脚的人,总是会让不明所以的人觉得这是一种巨大的提升,而在大多数人看来,这确确实实是一种升职。
虽然去了京城以后,不见得有什么大的发展,但确确实实比在扬州城的发展空间更大。
他们实在不知道卢伟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应该是扬州城衙门里面其他的捕快头子,按理说怎么也不应该轮到他,但这个机会却实实在在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别说现在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卢伟良自己也搞不太明白。
其实一得到这个消息,卢伟良就唬了一跳,当即就跑到上司那里去问了,然而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甚至直接了当的询问,上司都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或者说上司给了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他很不理解,他不知道其中的生存原因,然而无论他怎么问,上次只说一句话,是上面的安排,让他服从安排,都是工作需要,不需要打听那么多多,去了京城以后也好好干,跟在扬州城是一样的,并且还告诉他这是一件好事,让他珍惜。
这个事情还要他说呀,谁不知道珍惜?
但是这么珍惜的一个机会,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落到他的头上,他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平常的时候他工作很努力,对待上司的态度也很好,偶尔也会给上司送点礼,但是这个礼物基本上都是普通的礼物,也就是平常人家相处来往会送的普通礼物,完全算不上,有什么特别的,更加算不上贿赂,别人怎么做,他也怎么做,基本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虽然他平常比较会做人,性格也挺温和,对政府的态度也挺好,现实不知什么任务他也不推脱,但是像他这样的人在整个杨万里应该也有不少,为什么这么珍贵的一个名额,会落到他头上来,卢伟良忽然有种撑不住的感觉。
但不管他怎么说,都弄不清原因。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改变,怎么看这都算是一件好事,所以回来之后,卢良跟家里人商量了一下,把这个事情说了说,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上任的事情。
既然要去上任,又有足够的时间赶路,跟亲朋好友们通知了一声,也决定带着家人一起去上任,毕竟这一去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所以带着妻儿一起去,从此再进行定居,安身立命,就是他接下来打算。
也许以后一辈子,都会住在京城或者有其他的变故,但现在,这些事情都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的赶往京城赴任,虽然时间有富余的,但是如果在路上发生一些意外,总是拖延着不去也会耽误时间,不能如期赶到方,那样的话,就会有很大麻烦。
卢伟良回家的时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江文珊。
江文珊对突然下发下来的调令,也有些懵:“怎么会突然给你调到京城去?这当捕快的,难道不是在一个地方一直当吗?”
像他们这样的,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什么心机,更加没有想着往上爬,只想着在一个地方好好过日子,把一个职业兢兢业业的干好,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也就是了。
像他们这样的没有什么关系,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还要适应新的环境,也许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还要遭人的打压,没有什么背景和后台,根本无法向上爬,说不准还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说不准还没有在扬州城那受人重视,日子过得惬意呢。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用去考虑,凡事要往前看到了京城以后如果发展的好,那么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但是如果发展不好,总不会比扬州城更差了。
总之,他们家做捕快,又不靠捕快的工钱过日子。所以总体而言,经济的压力不是特别大。
不过对于卢伟良来说,捕快是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事业,他还是想在这一方面做出一些成就的。
毕竟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职业认同感,哪怕没有经济方面的压力,我们也需要做一些事情,来打发时间,来消磨日子,来获得认同,来完成梦想来。
“一般来说适当的在哪里当捕快,就一直在哪里当捕快,就算是要往上升,那也是有迹可循的,一般来说,都是那些混的比较好的捕头,他们有机会往上爬,而我这样的,虽然也不是没有机会往上爬,但是也应该在熬些日子,我现在应该算是越级提拔吧。”卢伟良道。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他虽然现在是一个小捕头,手底下也管着十来号人,但是就他这样的捕头,整个衙门里面也有十多个,却不知道为何要把他一个人调出去,他已经在衙门里面打听了,这一次调出去的人,只有他一个。
这种砸到头上的好事,他觉得有些蹊跷,无论按照亲疏远近后功劳大小而言,它虽然是比较突出的那一个,但绝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为什么这个事情就落到他的头上来,难道有什么人在上峰面前说的话?
如果是为了他好,让他往上升掉到京城去,那也没什么,就怕这个调动的背后,有他不知道隐情,明着看,是从扬州调到了京城是件好事,背地里,却是别人博弈的结果,这是别人都不愿沾手的祸事,结果落得他的头上来了,他又不知实情,又没有什么后台背景,打听不到背后的情况,所以不得不去。
他这么一说,江文珊的心中更加担心了:“怎么突然就让你调走?这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卢伟良叹气:“不知道,我问了,但是打听不出来算了,这个事情已经这样的,咱们就好好收拾收拾去京城吧,说不准去了京城以后还有别的天地,不管能不能有个好前程,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想那么多。”
江文珊听他这么说,也只能点头:“是啊是啊,没办法。事到如今,也只能当成好事来看了。”
两人在家里面又就这个事情分析了一遍,怎么想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倒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想着往最好的方向去做。
因为卢伟良突然要去京城,派人向周围的人送信,把他们的动静都说出来了。
江家是最早接到消息的人家,因为对于卢伟良而言,他们家现在是他最看重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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