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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占星算卦——流曦皓月【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08 17:15:25  作者:流曦皓月【完结+番外】
  林星微满不自在的将双手拢入袖中,这温林看着儒雅倜傥,不想满肚子的酸腐之言。
  林星微脑袋一扬,道:“请谁来不请谁来,都有曹叔父的道理,你在这里胡乱猜什么?”
  林星微不悦,继续道:“据我所知,我父与令舅父二十年已经不来往了,我们与温氏非亲非友,温公子乍然为我祖父贺寿,让我们上下全家惶恐不安。”
  温林神色一滞,疑问道:“惶恐不安?这怎么说?我们两家现在虽无往来,然多年前汝父与我舅父却是无话不谈的至交。”
  又正了神色,似有不悦,继续道:“令尊骤然离世,我舅父伤怀了好些日子,却因公务繁忙没有来奔丧,特意嘱咐我待到都城后要登门拜访林家,是以我才借着林公寿诞登门,没想到让你们全家惶恐了。”
  温林负手而立,再也不看林星微。
  说错话了!林星微在心头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林星微脑筋快速转动,思忖了片刻才高声道:“温公子也不能怪我们,温公子自己想想,二十余年不曾来往,若是换做我父突然登访温家,连个拜帖都没有,难道你们全家上下不觉得我父唐突吗?”
  温林突然笑了,转过脸来,道:“这的确是岁晚的错,当日我和几个好友正在静水楼台应酬,偶然听人说起当日是林公寿诞,是以急忙拉了关行云一起来,是岁晚该向林家致歉。”
  温林说着向林星微施了一个文士礼。
  林星微着急脱身,不想再与他交谈下去,今日曹府贵客如云,要是被人看见她和温林在一起,怕是会传出闲话来。
  魏明霁可以不仁,她却不能不义,传出闲言害的可是林家。
  她伸长脖子故意往长廊尽头看了一眼,嘴里嘀咕道:“曹家妹妹怎么还不来?”
  温林看出了她的心思,便道:“有宁郡主不必着急走,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林星微只好从远处收回了目光,焦急中看向温林。
  温林继续道:“舅父说我长得像林家人,我还不信,那日一见才知舅父没有作假,既然我们这么有缘,我认你做小妹吧。”
  你在放什么屁!林星微差点脏话脱口而出,一脸愁云看着他。
  温林不急不慢地道:“郡主莫惊。我们两家虽多年不来往,然我舅父对汝父不曾有一日忘怀,是以,我们两家再续前缘可好?”
  林星微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你舅父就没同你说过我们两家为何会断交二十年?”
  她正要拒了温林荒诞的要求,去见廊檐尽头拐角处一个婢女着急跑来,看见林星微就招手。
  “有宁郡主,不好了!”那婢女气喘吁吁跑到林星微跟前,连礼仪也顾不上,着急道:
  “郡主泼溪南县主梨膏的事被她告到了父兄跟前,现在她家兄长正在我家夫人跟前讨要说法呢,我们姑娘抵挡不住了,叫奴婢来传话让郡主赶紧回家,南阳侯夫人却让郡主一块去堂前将事情说清楚,去与不去,请郡主自行定夺。”
  “你泼陈溪南梨膏了?”温林错愕地看着林星微,不敢信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姑娘会做出泼人这样的蛮横举动。
  “回什么回!我是那种见事就躲的人吗?”林星微没有理会温林,跟着小婢女就走了。
  温林出其不意地跟在了后头,他要去看看这场热闹林星微要怎样解决。
第20章 不知何时有了义兄
  林星微跟着曹府的婢女一路疾行,还未走到宴堂,才至拐弯处,乍然一个花哨的人影闪了过来,林星微左侧脸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火辣辣地疼。
  待她站定了才看清是陈溪南,“这一巴掌是罚你侮辱我!”
  陈溪南日常跟随父兄在练武场练骑射,别看长得娇娇艳艳,手劲儿可大了,一掌打得林星微脑袋嗡嗡的,只怕是得了脑震荡。
  身旁的奴婢怔了一下急忙跑去报信,身后的温林显然也懵了,看陈溪南目光还恶狠狠盯着捂脸受疼的林星微,疾步走到近前。
  “溪南县主怎的打人……”
  温林的话音才落,陈溪南突然向后踉跄一下,直愣愣掉进了塘中,还没叫出声,便将冰面砸出一个裂到岸边的大洞,扑通一声落进了冰水里,把水下悠闲的鱼儿惊得四散游走。
  陈溪南落汤鸡般在池中使劲扑腾,脑袋钻出水面大口哈着白气,脸色酱紫酱紫地,两只手奋力拍打着冰冷的水面才没有沉下去。
  “你怎可推人下水?会出人命的。”
  温岁晚手足无措看了一眼林星微,又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池塘,他实在没有勇气在雪窖冰天里跳下冰湖去救人,左右看看也没有找见长棍之类的物件可以将人拉上来。
  林星微捂着还发疼的脸冷冷看着陈溪南,斥问道:“你有完没完?屡次三番找事?”
  陈溪南在水中冻的上下牙当当当打架,她没力气理会林星微,使劲朝岸边游,待她攀着岩壁爬上来时,那婢子搬来的救兵才赶来。
  几个夫人和几个男子看见陈溪南哆哆嗦嗦的狼狈模样,各个都目瞪口呆,活像被雷劈了。
  那婢子不是跑来说溪南县主掌掴了有宁郡主吗?现在看来是有宁郡主为了报复才推了溪南县主下水。
  欧阳夫人急忙道:“快,快拿件大氅给溪南县主裹上,送溪南县主去沐浴更衣。”
  两个婢子听吩咐上来给陈溪南裹了一件绒氅簇拥着离开。
  陈溪南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说,只在经过欧阳夫人和自家父母兄长时微微蹲身行了礼。
  “活该!”曹瑞岑暗暗骂了一句。
  林星微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的,陈家父兄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脸上的红掌印还清晰可见,阴沉着脸望着陈溪南背驰而去。
  “呀,有宁的脸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欧阳夫人走到林星微的跟前,疼惜万分。
  林陈两家的长辈都阴郁着脸没有说话,陈家父兄生气陈溪南行事不稳让陈家在众人面前丢了脸。
  南阳侯夫人则生气女儿无端挨了打,眼神恶狠狠向一端的咬紧牙关的魏明霁挖了过去。
  陈家父兄气愤愤甩袖离去,将此事交给颍川王妃处理。
  好在此事没多少人看见,无关的只温林一个外人,此人年后就要御史台上任,这种节骨眼上,他应当不会乱传姑娘们的闲话。
  之前陈溪南被林星微泼了梨膏来告状时,只告诉了自家长辈,是颍川王妃向欧阳夫人和南阳侯夫人说了的,要将林星微叫来问话。
  曹瑞岑去找堂嫂时正好撞上,便替林星微辩驳了几句,心头气不过,让自家婢子去找了左丘知,将陈溪南和黄漩多番挑衅林星微的事告知了在另一个宴堂的魏明霁。
  欧阳夫人才说要叫人将林星微请来问问事件过程,不想就有婢子跑来说陈溪南打了有宁郡主。
  欧阳夫人一听气呼呼的看了一眼刚才正在告状的颍川王妃,之前说得起劲,说什么自家女儿无辜被人泼了滚烫的梨膏云云,转眼你女儿就把人打了。
  颍川王妃一脸歉意为难,南阳侯夫人脸色阴郁,却还算镇定。
  平常她都舍不得指责的孤女,却被人挑衅殴打,南阳侯夫人的心像被刀子剜一样疼。
  欧阳夫人把林星微等相关人等叫去了后院一间宽大的屋子,仔细问询。
  作为事件缘由的中心人物魏明霁和作为证人的温林也跟了过去。
  陈溪南洗漱更衣还没来,欧阳夫人先拿黄漩开问。
  黄漩本就色厉内荏,狐假虎威,眼下形式与自己和陈溪南及其不利,只好避重就轻。
  黄漩声音发颤道:“是有宁郡主得知今早溪南县主是坐魏将军马车来的,心头气不过才泼了县主梨膏。”
  “你胡说!”曹瑞岑听不下去了,愤然道:“早在林太公寿宴那日,你和陈溪南就因魏将军挑衅了,说什么有宁郡主只顾皮相不顾内里休养,魏将军才不来给林太公贺寿的,后面还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你当我们忘了还是怎么的?今日在我家,我和有宁郡主坐得远远的,陈溪南跑来说要给有宁郡主致歉,被我骂了一通,你就说今日魏将军和陈家父兄都来了,让我们别欺负陈溪南!”
  “怎么的?魏将军是陈溪南未来夫君?”
  林星微听着频频点头,黄漩被曹瑞岑连珠炮似的追问吓得哑口无言。
  欧阳夫人瞪了一眼自己女儿,道:“你别说了,让黄姑娘说!”
  颍川王妃还在这里呢,总归也要让陈家的证人辩上一辩,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这般咄咄逼人算什么事。
  有了欧阳夫人撑腰,黄漩心里有了底气,不受曹瑞岑的影响,继续道:
  “有宁郡主将滚烫的梨膏泼在县主身上,将溪南县主的脸都烫红了,溪南县主打了有宁郡主,以眼还眼也算正当,有宁郡主实实不该推县主下水,冰天雪地出了人命可怎么好。”
  说到此处,颍川王妃默默垂泪,“我们陈家就只这一个女儿,要是丢了性命……”
  “我家也只此一个孤女,据我所知陈家另外几房兄弟膝下儿女成群,而我林家三房兄弟只有宁郡主一女。”南阳侯夫人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呛声道。
  这么一比,的确再没比林家更可怜的了,父兄死绝,孤女寡母,陈溪南还无端挑衅殴打,可不是欺负人么,活该被泼烫梨膏推入冰湖中。
  颍川王妃哑了言,不敢说什么了。
  曹瑞岑怜惜地抱住了林星微的肩头,黄漩瑟缩着不敢多言了。
  魏明霁狠狠看了一眼坐在一侧温林,低声问道:“你在此处做什么?”
  温林歉意十足,缓声道:“诸位夫人,姑娘,此事虽与温某无关,本不该在此参言,然温某是宁郡主的义兄,便就事关温某了。”
  义兄?南阳侯夫人和林星微面面相觑,一个问她何时有了义兄,一个耸耸肩答她也不知道何时有的义兄。
  魏明霁也诧异的看着温林,心想这厮来都城不过月余,何时攀上林家了?
  他该回去好好问问左丘知及几个心腹,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打探得到,干脆别在上都府混了,送他们去清扫马厩。
  欧阳夫人才不管温林是不是真的义兄,只要是为林家说话的,她就要听上一听。
第21章 凭什么要认错
  温林继续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说了个干净,又添油加醋道:“义妹将她与溪南县主的恩怨都与温某说了,想来溪南县主是得知义妹同魏将军定下亲事,嫉妒之心作祟才几次三番找义妹麻烦的吧。”
  林星微坐不住了,她何时同温林说过陈溪南的事?就算为了帮她也不能胡说呀,显得她跟个怨妇似的,将与人的矛盾随意说。
  温林看出了林星微的意思,急忙又道:“溪南县主常年跟随父兄习武,臂力强劲,不知刚才那一掌可曾伤到了义妹,还请欧阳夫人请府上侍医前来查看一番才能放心。”
  南阳侯夫人面色极其隐忍,一个无缘无故的温林能替自己女儿说这么多话,而作为林家未来女婿的魏明霁却干坐着一言不发。
  欧阳夫人看向了跽坐一旁一言未发的魏明霁,问道:“魏将军,两家女儿为了你在我家打架,差点闹出了人命,你就没什么说的?”
  魏明霁看了一眼一旁林星微和南阳侯夫人,神色不变,正色道:“欧阳夫人,南阳侯夫人,颍川王妃,晚辈有话,但要等到溪南县主来了再说。”
  曹瑞岑直言快语,高声道:“有什么话非要等到她来才说?颍川王一家都来赴宴,她为何要偏偏坐你的马车?可是魏将军忘了自己与人还有婚约,亦或是你们两人明知如此却不知检点?”
  林星微缩着脑袋默默点头却不敢应声,心中骂道:渣男渣女。
  魏明霁正色道:“曹姑娘慎言,我与溪南县主清清白白,从未逾矩,今日邀请溪南县主登上晚辈的马车是因为晚辈有事要问她。”
  “是吗?”林星微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看了一眼缩头缩脑的黄漩,道:“有些人因为坐了魏将军的马车可神气了呢!一看见我就跑来向我炫耀。”
  “就是,有宁郡主坐过皇后的马车都不似你们这样到处炫耀,母亲,苏姨母,我带有宁郡主去宴堂时,溪南县主正跟姑娘们炫耀她坐了魏将军的马车,把一个个小姑娘可给羡慕坏了!”
  曹瑞岑瞪圆了眼睛,讲得绘声绘色,完全是据实禀报,没有一丝丝地夸张和润色。
  欧阳夫人瞪了一眼女儿,嗔怪道:“这没你什么事,少说两句。”
  魏明霁脸色阴郁,没有说话。
  黄漩低声道:“不是县主主动说的,是有人看见县主从魏将军的马车上下来,便围过来追问的。”
  温林像看戏一般看着魏明霁,笑道:“百姓称魏将军是‘魔鬼’将军,不成想魏将军在姑娘们之间这么受欢迎,坐了一回魏将军的马车都会被这般追捧,改日我也坐一会,看看魏将军的马车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魏明霁一个冷厉的眼神扫向温林,道:“一介武将的马车坐垫坚硬,行驶颠簸,温公子还要小心颠坏了你这身柔弱的骨头。”
  温林一笑,满不在乎:“我再柔弱也是一男子,小姑娘都不怕颠,我还怕颠不成?”
  魏明霁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魏明霁目光看向林星微,林星微故意转过头,不看他。
  她不看他,魏明霁就不说话了吗?非也。
  魏明霁道:“前几日还听人说有宁郡主行事有度,善庖厨会女红,将南阳侯府上下打理地井井有条,魏某以为有宁郡主转了性子,为我们魏氏将来会有如此能干的媳妇而暗暗自喜,不成想在林公寿宴上与陈溪南起龃龉,还在曹家宴席上推陈溪南下水……”
  “魏将军,你想说什么?”南阳侯夫人本就极力忍耐着魏明霁,听他越说越不对劲,本就是陈溪南有错在先,他怎的渐渐数落起自家女儿来,南阳侯夫人终是坐不住了。
  侯夫人高声问道:“魏将军这是责怪我家小女的意思吗?”
  “不敢。”魏明霁拱手道:“晚辈以为,南阳侯夫人应该好好教导有宁郡主做事严谨持重,而不是不论对错处处维护,若是两人不对头,打架可以,但不要动不动就推人下水做这种会要命的事儿来。”
  南阳侯夫人气得胸腔起伏,却又觉得他说的对,女儿的确不该推人下水,大冷天的出了人命,那可是全家遭殃!
  想到此,侯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缩在一边的林星微。
  林星微垂着脑袋一副颓丧的模样,扳着指头悄声嘀咕道:“打架我又打不过,就推了她一把,谁知道她会掉进湖里。我挨了陈溪南一巴掌,现在脑瓜子都嗡嗡地呢。”
  魏明霁直起了腰,正色问道:“你这是不认错吗?”
  知道全部事情真相的曹瑞岑涨红了脸,质问道:“凭什么要认错,又不是有宁郡主先挑衅的她!”
  “认错也不是不行,”林星微抬起脸来,仰视着魏明霁,“让陈溪南先向我道歉吧。”
  温林听不下去了,道:“魏将军这要求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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