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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云哩哩【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1:03  作者:云哩哩【完结】
  这就真是上天的眷顾了。
  季明轩满眼同情看了眼阿满:“认命吧,老天都不要你赢。”
  阿满表示不想理他:“……”
  虞甜想了想,还是开口安慰:“人不可能一直倒霉的,下次说不定就赢了呢?”
  阿满幽怨的眼神望向她:“真的吗?”
  虞甜眼神出现了一丝犹豫:“应该……吧?”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霉神附体,与“赢”字无缘。
  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经历了刚才这么戏剧性的一出,大家明显对接下来的比赛都包容了很多。
  再烂总不能比刚才还烂吧?
  经历了几个挑不出毛病也没什么可圈可点的比赛,日头渐高,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比赛暂时告一段落。
  季明轩大手一挥,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大桌子菜,理直气壮:
  “反正姓秦的说了,所有的开支都是他承包,不吃白不吃,咱们干嘛要替他省钱?”
  “有道理。”痛失一大笔钱财的阿满顿时化悲愤为食欲,埋头苦干,一向话唠的她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全程只顾着干饭。
  可见是真的很心痛了。
  “过不了几组就要轮到小侯爷了,紧张吗?”虞甜关切地看向季明轩。
  后者耸耸肩,嘴角勾着胸有成竹的笑:“不要小看我的样子,像是紧张吗?”他眨眨眼,“表嫂还没看过我打架吧,待会儿给你露一手!”
  傅凛知冷冷一瞥,神色不耐:“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谁稀罕看他打架?上蹿下跳跟猴似的。
  傅明礼叹了口气,给季明轩夹了一筷子菜,眼神怜爱:“吃吧吃吧,吃了这顿还不知道有没有下顿呢。”
  季明轩乖乖闭嘴:“……”不愧是父子俩,小气鬼!
  饭刚吃完,门被敲响,开门又是刚才的那个丫鬟。
  她面带笑容,恭恭敬敬地道:“我家小姐想请虞夫人移步小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虞甜眉微挑,秦苏找她,在这个时候?
  不待她开口,傅凛知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不方便,我夫人大病初愈,身子弱,不能见风。”
  虞甜顺势咳嗽两声,点点头。
  即便傅凛知不替她拒绝,她也不打算答应。
  废话,她已经在秦老爷面前露过脸了,如果过去不小心被他给撞上,那岂不是打草惊蛇?所以无论对方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她都不可能答应。
  更何况,她不觉得秦苏的真正目的是见她。
  即便是,也不该挑这个时候。
  果不其然,丫鬟脸上并没有露出被拒绝的意外,而是目光转而看向季明轩:“那季公子是否有空呢?”
  虞甜唇角微挑,这恐怕才是她此行的真实目的吧?
  季明轩还在吃饭后水果,就见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他顿了一下,不紧不慢把葡萄塞进嘴里,脸不红心不跳道:“我也没空,你没看见吗?正忙着呢!而且,未婚男女私下见面不好吧?万一坏了我的名声怎么办?”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他才不要去!
  那个秦小姐两面三刀的,他实在是怕了。
  “……”丫鬟笑容有点僵,正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虞甜轻笑着开口:“既是秦小姐有请,明轩你就走一趟吧。”
  季明轩还想挣扎一下,嘴皮子刚动,就被自家表哥一个眼刀子杀过来:
  “没听到你表嫂说的话?还不快去?”
  明轩都叫上了!叫的这么亲热!
  傅凛知冷着眉眼,宰人的心蠢蠢欲动。
  许是从他眼里察觉到了久违的杀气,季明轩噔的一下蹭起了身:“去,这就去!马上去!必须去!”
  他看向眼神呆滞的丫鬟,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前面带路吧。”
  废话,受折磨和马上死他还是分得清的!
  丫鬟呆呆地“哦”了一声,连忙让开身子。
  阿满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一头雾水抬起头来:“他刚才不还是不去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改变主意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能给她答案。
  傅凛知凉凉一笑:“那假的秦小姐对他一见如故,八成是心想着能和别人促膝长谈,喜不自胜吧。”
  阿满喉头一哽,脸色五味陈杂。
  虞甜:“……”
  她发誓,傅凛知要不是故意的,她把头摘下来当球踢。
  可怜的小侯爷,什么时候又惹到这大魔王了?
  嘶,该不会,是因为她吧?
  良心隐隐作痛。
  ――
  季明轩跟着丫鬟来到一处精致的阁楼,一路上除了忙碌的丫鬟,竟也没碰上什么人。
  季明轩好歹是半个皇室,闺阁女儿家惯用的伎俩他也不是不清楚。
  来的一路他把那些把戏都琢磨了一遍,甚至连应对的对策也都想好了。
  季小侯爷心想,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对方约他在这里见面,还不知道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呢!
  想坏他清白,想都不要想!
  他可是从万千贵女中全身而退的人!
  “季公子,请吧。”到了地方,丫鬟停在门外,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季明轩看了她一眼,迈开步子往里走。
  一踏进来,铺天盖地的温暖席卷而来,和外面的寒冷仿佛是两个世界。
  暖阁里燃着炭火,是上好的银丝碳。
  季明轩暗暗骂了句腐败,身体却很诚实地多蹭了一会儿。
  纱帘半垂,帘后坐着一道身影,正是秦苏。
  气氛没有他想象中的暧昧,秦苏宛如真正的世家贵女,端庄地坐在那儿泡茶。
  雾气氤氲中,一举一动仿若画中仙,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心驰神往。
  然而季明轩只觉得眼睛疼,哪哪儿都不自在。
  可能是经常被他老爹强迫去相看的缘故,他生平最怕的就是这种端庄婉约的贵女,看到就头疼,遇到都敬而远之的那种。
  骨子里的抗拒作祟,季明轩想跑的心蠢蠢欲动。
  秦苏不知他所想,见他愣在那儿,勾唇笑了笑:“公子为何不坐?”
  抬手示意,她语气仿佛旧友般熟稔:“请吧,叫人看见该说我待客不周了。”
  季明轩硬着头皮坐下,也不跟她绕弯子,开门见山:“不知秦姑娘请我来,所为何事?”
  秦苏不紧不慢泡好一壶茶,抬起雪白素腕倒了一杯,季明轩耐着性子正欲接过,她有些诧异地睁了睁眼,好笑道:“这是我为自己泡的茶,不是给季公子的。”
  季明轩:?
  他感到匪夷所思。
  请他来,连一杯茶都不舍得给他喝?
  这也太抠了吧?
  许是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秦苏笑了笑:“我猜季公子这样生性不爱拘束的人,应该不喜欢喝茶这样寡淡的东西,所以特意为你备好了果酒。”
  她下颌轻抬,示意他看向旁边。
  季明轩有些讶异,他的确不爱喝茶。
  生性使然,他也没那个性子品茶,再好的茶到了他这里,都是牛嚼牡丹。
  只不过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
  他有些意外秦苏竟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明明他们也没见过几次,每次接触也都是点到为止。
  这女人果然不一般。
  季明轩暗自警惕起来。
  见他把玩着杯子迟迟没有动作,秦苏了然,展眉一笑:“季公子是怕我在这果酒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吗?”
  她直白的令季明轩意外。
  不等他表态,秦苏摇了摇头:“我还不屑于那样低级的手段,放心喝吧,里面没有加东西。”
  季明轩扯了扯唇:“秦小姐真会说笑。”
  他抬手杯子喝了一口,这果酒意外的合他口味。
  别的不说,能做到这个份上,秦苏确实是个人物。
  秦苏眼里含着浅浅笑意,这才徐徐开口:“相信阿苏也告诉了你们一些事情吧。”
  季明轩再一次惊讶了,他缓缓抬眉:“确实,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事,秦小姐没什么想说的吗?”
  秦苏和他对视,态度十分坦然:“她说的的确没错,我不是真正的秦家小姐,而是冒名顶替了她的身份,我的真名,叫江漓。”
  她的神情始终很平静,从她眼里,季明轩甚至看不出一丝心虚愧疚。
  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江漓说:“我一开始的确很喜欢阿苏,她身上有着一些特质,热烈,真诚,纯粹……那些都是我向往,却没有的东西。你知道黑暗里看到一束光的感觉吗?那一刻我的整个世界,我那阴暗荒芜的人生,都被这一束光给照亮。”
  她眼里慢慢多了一些别的东西,好像在怀念,眼神变得异样炙热,那一刻,她仿佛撕下这层温婉的面具,换了一个人。
  那是江漓。
  季明轩身子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可也正是你,伤她最深。”
  “秦苏那么信任,依赖你,把你当做她最好的朋友,可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从一开始你接近她,就是别有用心。”
  他一句接着一句,江漓的脸色未曾发生过变化。
  她轻轻笑了,眼神冷静的可怕:“她那样天真的人,是没有办法在这个肮脏龌龊的世道生存下去的,我只是给她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这样冠冕堂皇的说辞,你自己信吗?”季明轩言辞犀利反问她,“在这些年的每个日夜里,你当真没有过一丝愧疚吗?”
  江漓慢慢垂下眼睫,脑海里不期然划过小女孩背着发着高热的她,艰难在雪地里前行的画面,眼睫极轻地颤了一下:“没有。”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冷漠的色彩,唇角上翘:“我这个人,天生心就是黑的。”
  “你说得对,从一开始我接近她,就是别有用心。”她慢慢道来,“我是一个杀手组织里的成员,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任务,接近秦苏,学习她的行为习惯,然后顶替她回到秦家。”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的任务目标,会是那样一个天真热烈的小女孩。
  她没有世家小姐的娇气胆小,被拐卖了也没有放弃希望,更没有成日以泪洗面,而是想尽一切办法逃跑!
  哪怕每次被抓回来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江漓冷漠地观察了她好几天,周围同样被拐的孩子,不是每天都在哭,就是已经臣服于命运,放弃抵抗。
  只有她,出身高贵,却像一根野草一般,顽强地试图抵抗命运。
  她从没有放弃自救。
  江漓嘲讽地心想,如果这个女孩知道自己被拐卖,是别人故意设计,甚至自己父亲也参与其中,又会是怎样一副画面呢?
  那一定很有趣。
  她恶劣地心想。
  她早就身处淤泥里了,因此也十分乐意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给拉下来。
  凭什么同样是人,却要有不同的命运呢?
  江漓故意接近她,到底是小女孩,孤身流落在外,哪怕表现的再镇定,心里也是害怕的。
  她很快取得了秦苏的信任,她还帮她一次次出逃,两人一起谋划,一起挨毒打,一起流浪,经历了无数的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
  秦苏曾说,她是她生命里第二重要的人。
  第一重要的是她父母。
  父母啊……
  多讽刺。
  那就让她亲眼看看,她视之为最重要的人,是怎么对她的吧!
  江漓和秦苏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她们沿街卖过艺,也乞讨过,度过了彼此生命里最艰难的时光。
  几年时间,足够江漓了解秦苏的一切,也足够,她取代她。
  她至今都忘不了换脸以后,秦苏那不敢置信的眼神,仿佛天塌下来了。
  她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江漓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怜悯地俯视着她,声音冷的出奇:“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却要尝遍世间苦楚,被人碾进泥地里!”
  “你试过与狗争食的滋味么?我试过。”
  “你试过被迫与不同的男人周旋,忍受他们肮脏的手游走在身上的滋味么?我也试过。”
  “你试过被打的浑身骨折,差点儿冻死在雪地里无人问津的感觉么?这些我都试过!”
  她眼眶隐隐发红,面容却带着疯狂的笑:
  “上天不肯俯眼看世间苦楚,那我亲手逆了这天又如何?”
  “纵使粉身碎骨,纵使万劫不复,那都是我自己选的路。”
  秦苏久久说不出话来,张着嘴茫然流泪:“可,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连路边快饿死流浪狗都会施以援手,带回去亲自照顾。
  她把江漓当成亲姐妹,掏心掏肺对她好。
  她从没做过一件恶事。
  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些?
  “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漓勾了勾唇,眼神冷漠的令人心惊:“只能算你倒霉,遇上了我。”
  秦苏仿佛一下子抽空了所有力气,眼里尽是破碎的光。
  江漓亲手把她推向悬崖。
  在演戏的过程中,她有没有付出过一分真心呢?
  江漓也不知道。
  可她知道,那悬崖下有一处落脚,并不足以摔死人。
  她明知道留下秦苏终究是个祸患,可她还是给她留了一丝生路。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几年后,秦苏出现在她面前,满眼仇恨地捅她一刀,她也并不后悔当初放过了她。
  季明轩听完以江漓的口吻叙述的整件事情的经过,陷入长久的沉默。
  “所以呢,所以如今你是在忏悔?”
  “忏悔?”江漓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她低低笑起来,肩膀都在颤。
  “你笑什么?”季明轩不悦拧眉。
  “我笑季公子的天真啊。”江漓定定瞧他,面无表情,“我这么恶毒的人,怎么可能忏悔?”
  她不紧不慢端起冷掉的茶水喝了一口,安静回味着舌尖的苦涩,声音平静:“我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季明轩一时震惊到失语:“……”
  他从未见过对自己的认知如此清晰,还恶毒的这样理直气壮的人。
  哦,太后那不要脸的一家除外。
  “那你找我来是做什么?”
  江漓放下茶盏,捏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唇角水渍:“我想让你们帮我,帮我从这泥沼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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