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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嫡女要摆烂,皇子夜夜来敲门——洛回雪【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8:03  作者:洛回雪【完结】
  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抬头问他:“你想娶她做妻子吗?”
  “妻子?”这问住他了,沈清彦眼中迷茫,良久,弱弱道:“没想过,要娶也不是不行,但现在这样也挺好。”
  这在沈清霜听来十分勉强。
  “要不你去问大哥?”
  毕竟男人和男人好沟通。
  “问大哥有什么用?老大不小了连个家室都没有。”
  他去了花海阁。
  沉默,沉默,沉默。
  顾云间的书看不进去了。
  “沈三公子,你能不能说句话?”
  沈清彦慢慢挪了过去,两眼直勾勾盯着他:“云间,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顾云间犹疑了一下:“关于什么?”
  “感情。”
  “那你问错人了,我自问指点不了你。”
  毕竟自己都在摸索阶段,何德何能为他指点迷津?
  沈清彦拉着他不放,“不,你肯定懂。”
  “爱莫能助,我怕误导你。”
  沈清彦不开心了,这避之不及的什么意思?
  立时声音提高了:“顾云间,要不是我极力撮合,就凭你个闷葫芦能追到我妹妹?饮水思源,你就不懂投桃报李?”
  顾云间无语,问,你问!问一个刚受过打击还在摸着石头过河的人,到底是你胆大!
  沈清彦满意了,搭着他的肩,若仔细瞧,眼里还有些扭捏:“怎样确定是不是喜欢一个姑娘?”
  顾云间直接笑出了声,教育他时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一筹莫展。
  “很简单,你和灵嫣在独处时,有没有......想吻她?”他眸中带笑,自己先脸红了。
  细算算,自初次带沈清霜去长华宫后,他似乎就自动丧失了这项权利,就连拥抱都要请示。
  沈清彦没在意他的反应,摸着额头仔细回忆,有时有,有时没有,那究竟算有还是没有?
  忽然有种被看穿的窘迫,结巴了:“你怎么......怎么知道是灵嫣?”
  顾云间夺过他的折扇敲了下他的额头:“我们相识多年,除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意我不懂,其余什么不清楚?自己好好琢磨琢磨,需要赐婚来找我。当然,如果你没有那种意思,当我没说。”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若有所思笑着。
  沈清彦只觉得这话很熟悉,似乎是当初他对他说的。
  “我再想想,有点乱。”
  “嗯,不急,反正你也要守孝。”
  这话让沈清彦没法接。
  又想到他刚才的话,神情严肃:“虽然你与我妹妹婚事定了,但你给我克制点,要有分寸,懂?”
  “懂,瞎操心!”
  沈府后院有一棵碧梧,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有十米来高。阳光透过绿叶缝隙洒下,慵懒而美好。
  但在宝萍和小蒲眼里,这阳光不仅没有任何美感可言,更多的是危险。
  因为树的两边有两个梯子,梯子上有两个人,正奋力往上爬。
  一个是沈清霜,一个是秦悠兰。
  “小蒲,我心跳得很快。”宝萍捂着胸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清霜,她已经抵达梯子顶端,在往更高的枝杈上爬,头顶上方有一块帕子,正迎风招展。
  小蒲的目光一直没从秦悠兰身上挪开,擦着额上的冷汗道:“我不是快,我是心跳都要停止了。怎么办宝萍,劝她们下来吧!”
  “别,这时候不能说话,万一她们摔下来怎么办?”
  “可我瞧着公主那生硬的动作,摔下来是迟早的事。宝萍,少将军在家,要不请他来吧?”
  “但小姐不许。唉,疾风买个零嘴儿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真愁人!”
  相比树下的焦躁,树上的两个则兴高采烈,比赛似的。
  “悠兰,我赢了!”沈清霜踮起脚抓住了帕子,还没开始得意,忽然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是疾风。
  他捧着油纸包,一脸惊愕,像看傻子似的。
第264章 你木头似的,只好我主动了
  以往总说他是皮猴儿,现在......
  沈清霜讪讪收回目光,讪讪往回爬,越紧张越出错,可巧脚踩了个空,整个人往树下栽。
  “啊,”顾不得丢脸,大喊“救命!”
  帕子从手中轻飘飘地飞了出去,人则成自由落体坠落。
  秦悠兰被吓得小脸煞白,伸手去抓她,谁料脚下一滑。
  树下两个丫鬟的魂儿都要吓飞了,都伸出双臂去接各自的主子。
  两个都没接到。
  一个白色身影凌空而起,稳稳地接住了沈清霜,秦悠兰则没掉下来,整个人趴在了错杂交织的树杈上,梯子被踢倒了,只有两只胳膊在晃悠。
  沈清霜闭紧双目,原以为要非死即残,还好活着。
  活着真好!
  不想都知道是疾风。
  惊魂未定,脸白声颤,拍着他的肩的手都无力了:“可吓死我了!救我一命,待会用银票说话。对了,不许告诉你家皇上,就当没这回事,你是我的人,要听我的!”
  没等到回答,她又拍了他的后脑勺:“跟你说话呢,这孩子,怎么不理人?算了,先放我下来吧,腿都软了,我得好好缓缓。”
  如一石入海,半点响都没有。
  “疾风你是不是吓傻了......”边说边扭头看他,待看清抱着她的人,傻眼了,“云......云间哥哥,怎么是你?”
  他不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吗?这不科学!
  “你想是谁?”
  听着语气不善,她心虚了。
  “这话问的,我当然希望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确切的说是惊喜。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动作潇洒俊逸,好厉害!”
  她眼睛亮晶晶的,彩虹屁一个接一个,顾云间一句都没听进去,撒谎都不脸红!全程闭眼,怎么看得到他动作潇洒俊逸?
  又问她:“谁是你的人?”
  “什么?”
  “你刚才说谁是你的人?”
  沈清霜仔细回忆着刚才的话,又见疾风悄悄指着顾云间,明白了,吃醋了!
  可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你,你是我的人!”
  像是为了表明决心似的,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下,身后某人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她已经掌握了拿捏皇上的关键!
  “不害臊。”顾云间低低说着,心里却欢喜极了,不忍苛责,将她放下来,“以后不许爬树,伤了可怎么好?”
  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嗯,不爬了,再也不爬了。”她主动拉他的手,他再也藏不了笑容,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
  秦悠兰不想打扰这幅美好,但她实在难受,她已经趴在树枝上好一会了。
  “皇上,你能不能也把我弄下来?”随着她说话,一根稍细一点的树枝折了,落在了顾云间的脚旁。
  秦悠兰不敢再说话,她怕下一个落地的是她。
  “皇上,要不属下把公主救下来吧?”疾风道。
  “不用你,救她的人来了。”
  沈清疏一路跑了过来,他神情冷峻中带着焦虑:“臣参见皇上。”
  “平身。”
  “宁王说奉了皇上的旨意要进天牢见废后,但他又拿不出圣旨,臣特来请示。”
  “你让他见吧。朕给了他圣旨,他忘了带走,还在花海阁。”
  得他指示,沈清疏没有疑义了,眉头舒展开了。
  转身要走之际,头顶传来微弱的声音:“清疏哥哥,救我!”
  沈清疏试探性抬头,秦悠兰风筝似的趴在树枝上,那可怜巴巴的样......
  可丢脸死了!
  纵身一跃,稳稳落在树上。一手拉起她,揽上她的腰,平稳落地。
  “清疏哥哥好厉害!”秦悠兰忍着浑身酸痛给他鼓掌,沈清疏只是挑了挑眉毛:“别跟我说没用的,你爬树上干什么?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上面没有鸟窝,你掏不到鸟蛋!”
  听这口气,她是惯犯。
  顾云间下意识望向沈清霜,她弱弱垂下了头:“我没干过这事。”
  秦悠兰却觉得她留她一人孤军奋战,不仗义!
  忙道:“干过,每次都是我们一起,疾风可以作证!”
  眼看形势一发不可收拾,只听沈清霜一声“哎呦”,又往腰上掐了一把,泪眼朦胧:“脚崴了。”
  顾云间叹了口气,这真是一刻都不省心!
  他要抱她回房,她非说搀扶她就行。没走几步,一溜烟跑了,跑了......
  沈清疏原打算救下秦悠兰就去天牢,但她一直缠着他,将沈清霜夸顾云间的彩虹屁原原本本套用在他身上,那么真挚的表情,还挺受用。
  除此之外,小丫头一会胳膊疼、一会腿疼,又指着手腕上那一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蹭伤撒娇,死活要他帮她上药。
  终究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拗不过她,沈清疏只好照做。
  除了他妹妹,他还从没和一个女子如此接近过,尤其她还一脸崇拜地看他,这与妹妹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
  这只手白白的,软软的,嫩嫩的,就是有一点脏兮兮。
  他鬼使神差打了盆水来给她洗手,这意外之喜让秦悠兰心里小鹿乱撞,擦干之时小心翼翼将手从他的指缝间穿过。
  这是沈清霜教的,据她所说,就是这个动作将她与顾云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沈清疏本以为她要与他玩闹,忽然意识到十指紧扣,她还冲他笑,霎时被雷劈了一般,整张脸红彤彤的。
  “悠兰,我......我不习惯。”
  眼见他要抽出手,秦悠兰不开心了,低头生闷气。
  “这又是怎么了?”一会晴一会雨,沈清疏焦头烂额,只好由她拉着手。
  她又开心了,趁他不注意亲了他的脸。
  沈清疏猛地坐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悠兰,你是公主。”
  “公主怎么了?嫁了你就是你娘子!你妹妹还是未来的皇后呢,不是照样大庭广众之下亲皇上?”
  示威似的,她转过他的脸,在他错愕间亲了他的嘴唇,沈清疏瞬间睁大了眼睛,手脚无处安放。
  而他的未婚妻,正捂着脸低着头,羞涩的模样像个姑娘了。
  “你木头似的,只好我主动了。不过你别以为我很随意,我只亲过你。”
  “哦。”
  “你刚才什么感觉?”
  “刚才......”麻麻痒痒的感觉,似乎是这样。
  秦悠兰没等到他的回答,仰头看他,他望着她大而明亮的眼睛,心跳得厉害。
  “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
  “好。”
  合上眼眸的刹那,唇被他覆上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他赶紧放开她。
  “是.....甜甜的感觉。我要去天牢了,你别再爬树了,太危险了,要爬就等我回来。”
  他快速说着,拿着剑就往外走,一不留神竟撞到了门。
  秦悠兰提着裙角跑了过去,踮起脚尖给他揉揉头:“撞疼了吧?”
  “不疼。那个......那个......悠兰,我会娶你的。”
  秦悠兰捂嘴笑着:“好啊!”
第265章 王爷此行不是特意来看我吧?
  天牢门前,顾谨灏郁闷地站着。
  站着等。
  等沈清疏。
  明明是奉旨而来,偏偏那日顾灵嫣哭得他心里发毛忘了将圣旨带走,这帮子死脑筋的侍卫非说他假传皇命。
  这倒也罢了,至少是合理猜测,毕竟手中没东西不是?
  让他难以容忍的是他们八卦的眼神,都以为他与废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以至于他要强闯天牢。
  都怪小皇叔,什么差事不好派,要他对废后使美人计,还说她能帮他找到顾行深。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没错,当初常腾确实是奉顾行深之命去勾引废后,可这并不代表她认识顾行深。一个连见亲娘都要戴着面具的人,能向一个工具透露藏身之处?亏他想得出来!
  顾谨灏认为这纯粹是做无用功,但顾云间不这么认为。
  不去就是抗旨,抗旨就要发配到苦寒之地。
  消极反抗也不行,那是大不敬,还是要发配到苦寒之地。
  阴险恶毒的废帝害他,清风明月的小皇叔也坑他。
  顾谨灏觉得这个王爷做得窝窝囊囊,兵权没有了,连反抗的筹码都丢了。
  他理解了顾行深,果然姓顾的都不是东西!
  “王爷,要不明日再来吧?反正皇上给了十天时间。”都一个时辰了沈清疏还没回来,秦云不想继续了。
  并非懒,而是就这么眼巴巴地等待实在无趣,傻狍子似的!
  顾谨灏有他的倔强:“就今日!”
  这种破事折腾一天就够了,谁有心情再来一趟?
  又等了半个时辰,沈清疏来了,步履轻快,春风满面,与之前的油盐不进判若两人。
  “怎么,捡到银子了?”
  “王爷说笑了,银子哪轮得到卑职来捡?”手一挥,“开门,放王爷进去。”
  秦云听着别扭,本着维护主子的精神,斥道:“沈统领你能不能注意措辞,什么放放的,说得像放狗似的!”
  “王爷,卑职没有那个意思。”
  沈清疏觉得秦云是前阵子守皇陵守傻了,要这么较真吗?当然,细品之下,是不太礼貌。
  顾谨灏本没在意,被秦云这么一点,脸直接黑成了锅底,对着他就是一脚,特么的这是生怕别人没懂特地来注释?这么擅长咬文嚼字怎么不去考状元?
  秦云挨了揍不言语了,老老实实做事,夹紧尾巴做人!
  沈清疏问:“王爷,要卑职陪你进去吗?”
  顾谨灏想他同行,至少说得清。可再一想,还是算了吧,万一废后存着戒心不开口,他还得再来一趟。
  “不必了。”
  顾谨灏踏入天牢后,身后的门重重关上了。这里他并不陌生,不是来审犯人就是被关禁闭,但都没这次忐忑。
  美人计,美人计,他堂堂王爷身份尊贵居然沦落到出卖色相换取情报,这是什么命?
  不过他也确实想揪出顾行深,不然时刻无法安眠。
  天牢最里面,关的就是废后。
  御花园那次相见她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只是眼睛像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此刻,只有眼神一如既往。
  “嫂嫂。”
  呆坐在木板床上的废后身子一震,呆滞的眼睛照进了一丝光亮。顺着声音来处缓缓望去,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顾谨灏看不得女人哭,背过身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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