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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绿茶系统后我成了万人迷——南唐瓜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09 17:20:02  作者:南唐瓜子【完结+番外】
  看来这药对恢复心脉有奇效……若是这样的话,这药丸用在每次战后,那是不是大陈的士兵可以有更多活命的机会?
  一想到这儿,沈柏舟看着苏婳的眼神微微一亮。
  只是苏婳此时还在忙忙碌碌地替茶宝包扎,根本没有注意到沈柏舟的样子。
  茶宝虚弱地酿唔了一声,舔了舔苏婳的手。
  苏婳抬手揉了揉它的小脑袋,低低道,“你再忍忍,我快包扎好了。”
  茶宝乖巧地叫了一声,又重新躺回稻草上,一双祖母绿的眼睛一直看着苏婳,似乎是在安慰她。
  又不知隔了多少时间,苏婳的脑海中终于重新响起了茶宝的声音,只是还有些虚弱——
  “主人,我饿了,想吃小鱼干。”
  重新听到茶宝声音的那一刹那,苏婳的手微微一顿。
  她微微张了张嘴,眼睛有些微的酸涩,忍了又忍,才带着点鼻音笑道,“好,一会儿我就去给你买小鱼干吃。”
  茶宝酿唔了一声,闭上眼,尾巴微微甩了甩。
  直到苏婳将茶宝的伤口全部包扎完,沈柏舟这才上前重新与她开口说话道,“可否需要我再帮你看看它的情况?”
  苏婳忙点了点头,推开了半边身子道,“那就麻烦沈神医了。”
  沈柏舟笑着说了句客气,将手重新放在茶宝心口的位置,仔细感受了好久。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药真的对恢复心脉有奇效!
  他想了想,故作惊叹地回头对苏婳说道,“刚刚这猫几乎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如今居然真的没什么大碍了……莫非是刚刚那颗药丸的功效?”
  苏婳愣了一下,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给茶宝吃的那颗药是从系统中获取的,丹药的药材配比和成分她也不太清楚,甚至里头可能还会有未必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她支支吾吾着敷衍道,“有可能,不过这也就,就是颗丹药而已。”
  沈柏舟看了她一会儿,和善一笑道,“苏大小姐还请放心,我的师门是有师规的,绝不会强抢他人的药方作为己用。”
  苏婳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我刚刚也是有些好奇这药丸里头……到底用了哪些草药才能这么快让一只心脉快断的狸花猫重新恢复。”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若这种药能够被人大量制作再用到军队上,也许可以让我们大陈的士兵有更多的机会活着回家,见到至亲之人。”
  说到这儿,沈柏舟微微后退一步,朝着苏婳行了一礼道,“只是柏舟不才,光凭闻这药还难以判断此药的方子,故而想向苏大小姐讨教一二。”
  知道沈柏舟刚刚这么问的理由后,苏婳哪里还敢受这一礼,忙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急急道,“苏婳不敢受,沈神医您快快起来!”
  瞧着沈柏舟还要再拜,苏婳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茶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为边关将士制药保命,是积福之德,也能让更多人喜爱你,对你的积分大有好处。”
  听到此话,苏婳在脑海中急急道,“那也得我真的会制药啊?而且这回春丹的药方我也没有!”
  “药方我到时候会给你找出来的。”茶宝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得先找个由头,把这事儿糊弄过去才行。”
  她也想现在找个由头糊弄过去啊,只是这由头哪有这么好……咦,等等,她好像还真有个能糊弄过去的由头。
  想到这儿,苏婳的手再次用力扶起沈柏舟,看着沈柏舟微微一笑道,“说来也是真的惭愧,对于制药一事,我不过只是略懂皮毛。”
  “对于普通的药丸一类的,我还能有些信心自己动手,但现在所用之药,却并非我独自所能为之事,皆是我师父所赠罢了。”
第44章 高兴
  “哦?苏大小姐还有一位师父吗?”沈柏舟对苏婳的话似乎没有什么怀疑,他的眼睛更亮,“不知苏大小姐你师承哪位前辈,也不知能否为我引荐一二?”
  苏婳笑盈盈地继续道,“我师父乃是西山白云观的观主,只不过制药一事她不怎么愿意让人知道,所以一直也不怎么愿意见外人。”
  沈柏舟的脸上微微有些遗憾,只不过转瞬他便又重新挂起笑容,朝苏婳行了一礼道,“本领大的人多少有些怪癖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若是有机会,还是想请苏大小姐替在下引荐一二。”
  苏婳忙笑着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这时,苏婳在脑海中问茶宝道,“这药方真能找出来吗?”
  “肯定能的,刚刚我的上司已经给我回复,说他去找了。”
  哦?原来系统也有上司啊?
  苏婳在心中默默诧异,不过听着茶宝这么笃定的话,她的心便也跟着放下了一半。
  瞧着苏婳重新回到那只狸花猫身边轻轻抚着它的脊背,满脸担忧,沈柏舟遂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就是了,反正离今年冬天还早着呢。
  他袖起手笑了笑,随口问道,“刚刚你说王爷让你先来府里治疗这只猫,他留在那里可是还有些话要同万大公子说?”
  苏婳点了点头。
  沈柏舟笑了一下,拿起扇子又重新坐回药罐前扇着火道,“那你便安心在这儿等着吧,那老毒怪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来的。”
  苏婳愣了一下,忙急急问道,“可是王爷会遇到什么危险吗?”
  “危险?那倒不会,他就是个老狐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沈柏舟不知从哪里薅来一根杂草叼在嘴里,懒懒道,“只不过对上万家,在皇上面前自然也没那么轻松愉快地就能全身而退。”
  苏婳抿了抿唇,没有再接话。
  她扭头看向帝都皇城的方向,天边的云层逐渐堆厚,密密压压地垂在皇城上空,空中的太阳不知何时已被遮盖,天色有些昏暗。
  起风了。
  当屋外的风带着潮气拂过药庐,扬起苏婳颈边的碎发时,她抱着茶宝的手微微一紧。
  茶宝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了苏婳的紧张,它轻轻舔了舔她的手背,又用小脑袋蹭了蹭她,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响。
  苏婳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抱得更紧了些。
  当夜色沉沉降临之时,这一场雨也终于落了下来。
  在这场雨彻底降下来之前,沈柏舟让苏婳替他守着这个火炉,自己则穿上蓑衣拿着镰刀和药篓往山上去了。
  据他说,有一种草药只有在春夏之交,雷雨降至之前才会开花,而能入药的便是这草药的花。
  苏婳便抱着茶宝一个人守在药庐里,听着外头闷雷声阵阵,雨点喧嚣地砸了下来。
  怀中的茶宝呼吸渐渐平和了起来,连带着心跳似乎都比刚刚要有力了许多。
  苏婳长长吐了口气。
  不管如何,茶宝的状况在逐渐好转,那便就是好事一桩。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茶宝忽然抬起小爪子在空中挥了两下,苏婳点着茶宝的小脑袋轻声笑了笑,茶宝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酿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蜷缩,这才又慢慢安静了下来。
  沈柏舟的药庐当真是僻静极了,除了外头的雨声,安静得苏婳甚至还能听到她面前的这个火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
  听久了,苏婳看着炉子里的晕黄火光微微打了个哈欠,往椅子里缩了缩身子,抱着茶宝将自己整个儿都团了起来。
  这时,药庐外头的篱笆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苏婳应声回头,下一息便见一个穿着鹤氅的紫衣男子撑着一柄十二骨油纸伞,越过篱笆木门,自雨中信步朝她走了过来。
  药味弥漫混着水汽,熨帖而微苦。
  是王爷……是王爷回来了!
  苏婳的眼睛微微一亮,她将怀中的茶宝放在椅子上,提起裙子几步跨下台阶,朝李玄知跑了过去。
  李玄知的身影在苏婳朝他跑来的时候微微一顿,继而加快了些脚步,将伞顶在了苏婳的头上。
  不过才几步路的距离,当李玄知的伞斜到苏婳头顶时,她的肩上已经完全湿了,发丝凌乱黏在她的额角和颈项之上,衬得她的肤色如玉温润。
  苏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李玄知,长久,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抬眼看着李玄知弯眼一笑,软声道,“王爷,您终于回来啦。”
  苏婳的双眸微微拢起雾气,尾音上扬,带着一些似有若无的娇嗔,还有一些藏也藏不住的欣喜。
  雨声如骤。
  雨点依旧噼里啪啦地砸在油纸伞上,声响大得仿佛一下一下点在了李玄知的心上,涟漪阵阵。
  李玄知握着油纸伞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紧。
  “嗯,回来了。”
  他下意识回了一句,只是声音压得极低,雨声盖过,让人听不出情绪。
  苏婳有些听不清,她侧头朝李玄知微微倾身,眨了眨眼抿唇道,“王爷,您刚刚说什么?”
  风雨吹过两人之间,卷起两人的发尾交缠一处,李玄知抿起唇角忍不住后退半步,握着油纸伞的那只手青筋微微凸起。
  瞧着苏婳的神情更加疑惑,李玄知抬手握拳,低头轻轻咳了两声,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苏大小姐说要等我,还真的在府里等我回来。”
  “既是承诺之事,自然应当说到做到,更何况王爷今日也是为我出头,于情于理,我都得再当面向王爷道声谢才行。”
  说着,苏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笑弯了眼,眼神明亮。
  李玄知看着苏婳明媚笑靥,他的身子微微有些放松下来,也忍不住跟着轻轻笑了一下,“可是想到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了?沈柏舟人呢?”
  “沈神医出去采草药了,估摸着过会儿就能回来。”
  苏婳笑盈盈地认真道,“今日一直都在担心王爷是否能全须全尾地从宫里出来,如今看到王爷安好地站在我面前,我忍不住就感到高兴。”
  李玄知看着苏婳满脸笑意不似作伪,神情有些愣怔,忽而他抿了抿唇角,垂下眼睛。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告诉他,她的高兴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平安归来而高兴。
  纯粹得叫他心口微暖,忍不住也跟着高兴起来。
  许久,他轻声开口,语带笑意道,“难道不应该使知道了今日万家的结果再高兴吗?”
  “王爷能安好站在我面前已经是个好结果了。”苏婳笑着道,“难道万家现在的结果更能让我高兴?”
  “我觉着你应当会更高兴。”瞧着苏婳微微睁大眼睛,李玄知笑道,“礼部尚书万大人纵子伤人,罚俸一年,在家思过七日。”
  “礼部尚书之子,万兆成待身上伤口养好后便送入长宁军中历练,不得耽搁。”李玄知看着苏婳继续笑道,“长宁军在北境,如今的元帅曾是我的副将。”
  只是这次,苏婳的脸上并未如李玄知所料露出笑容,良久她微微有些疑惑道,“纵子……伤人?”
  “可是万兆成伤的……不是茶宝吗?”苏婳的声音微微一顿,这才继续响起,“怎么就变成了礼部尚书纵子伤人?”
  风雨吹过,李玄知抬手握拳轻声咳了咳,心里不由起了一些赞叹。
  世人总说苏婳是个草包,可是又有哪个草包能在短短一句话里抓住了最核心也是最关键的字眼呢?
  “谁说今日万兆成只是伤了一只猫?”李玄知看向苏婳的眼睛,抬手捂着琵琶骨上的一道伤口,淡淡一笑道,“这不是伤人又是什么?”
  苏婳怔怔看向李玄知捂着的位置,可这里不是昨日被黑衣人伤到的地方吗……
  忽而,苏婳微微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倏忽抬头看向李玄知。
  李玄知低头看她,许久,他静静笑了笑,笑意极浅,眸色黑沉得仿若一潭死水。
第45章 炉边闲话
  今日再去找茶宝前,她听到李玄知曾说过那两个黑衣人说话带着北边的口音,那柄留下的刀她也看过了,方口长刀,是林胡人的佩刀。
  当时,她也曾想过是不是林胡细作想要置李玄知于死地。
  只是今日李玄知借题发挥,被惩罚的却是万家人,所以其实是万家人对李玄知动的手,不是吗?
  不,也不对……应该说,万家人一直都是被放在明面上的那一条恶犬,而恶犬伤人听命于他的主人。
  所以,昨日那两个伤了李玄知的黑衣人其实是……
  苏婳猛地停住,不敢再往下细想。
  她抬眼呆呆看着李玄知,药庐里的火光打亮了他的半边侧脸,明明灭灭,倒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雨声依旧滂沱,风雨如晦,吹得人心里刚腾起的那一点暖意倏忽便消散了。
  为了皇位,防着自己这个用一身伤疤换来大陈边境数年安宁的亲弟弟,下毒让他苟延残喘,活不长久。
  只是如今,连活不长久都不够了,还必须要他死吗?
  所以,李玄知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呢?
  苏婳觉得心口忽地似被人一扯,疼得她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李玄知瞧见了,身子微微侧了一步,挡在风口处温声道,“外头雨大风冷,我们进去再说吧。”
  这时药庐里头的茶宝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冷,迷迷瞪瞪地醒来不见苏婳,甩了甩小耳朵,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
  苏婳回了神,忙扯出一个笑容道,“好呀,外头的确太冷了些,王爷我们快些进去吧。”
  入了药庐,苏婳先一步走向了火炉,茶宝瞧见她的身影叫得更大声了些。
  苏婳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将它一把抱进怀里,从一旁搬了把小杌子坐下,对着李玄知笑盈盈道,“王爷您坐这把椅子,离炉边近正好可以暖暖手。”
  李玄知应了声好,轻轻咳了两声,便撩袍坐了下来。
  苏婳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李玄知便也没有再多说,甫一坐下,苏婳便特意挑了一些日常趣事,与李玄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炉子上传来的暖意叫人慢慢放松了下来,茶宝窝在苏婳怀里踩着奶,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睡了过去,还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李玄知静静听着,间或他抬眼越过火炉看向苏婳,炉子里的火光刺啦啦地响着,衬得她眸光愈发清澈。
  许是因为此时她的眉眼浸染淡淡笑意,潋滟了眸中水雾,微起波澜。
  他看了许久,忽地眼尾微垂,应和着她的话也轻轻笑了起来。
  外头的雨声小了许多,淅淅沥沥的,阶前点滴悠悠落下,在檐前的泥土上溅起一个小小的水坑。
  这时,篱笆木门的声音又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药庐里的两人同时回头看去,便看到浑身是泥的沈柏舟提着药篓和镰刀走了进来。
  沈柏舟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到了坐在火炉边的李玄知,他微微一愣继而高兴地走了进来道,“老毒怪,你回来了?还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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