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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的美食打卡日常——压缩糖片【完结】

时间:2024-07-10 14:49:08  作者:压缩糖片【完结】
  桂兰听见动静飞快跑出来,一路上碰倒好几个晒在院里的簸箕,到了她面后倒乖巧了:“三七姐,我下半天能去找小枣玩会儿么?”
  “行啊。”许三七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上家里来也行,小枣攒了好几袋糖瓜凉果。”
  男人听她们说话,似是想起什么,恍然道:“你在这儿等会儿。”
  不一会儿他拎了个筐出来,递给许三七。
  筐里是她托陈家婶子带的南瓜叶,带着藤的卷在一处。
  许三七谢过一句,朝屋里喊了声:“陈婶儿,家里还有事我就不进去坐了。”说完向男人点了点头,转身拎着筐回了自己家。
  院门敞着,桂兰拉着小枣去找阿木,远远地还能听见她同孩子们吵嚷着说小枣昨天不用做活,可以和她们多玩会儿。
  许三七把泡了一天的胡豆拿到院子里去壳,豆壳泡皱了,两指轻轻一搓就能脱壳。
  竹托用两条宽板凳支起来摊在院子里,去了壳的豆子就铺在上头晒着。
  这会儿日头不大,她也不急,搬了马扎就搁竹托边上坐着,边搓边晒。
  山潜蹲着看了她一会儿,跟着便能上手了,这本也不是什么难活儿。
  闲着就能干的事。
  而且许三七是个十分慷慨的雇主,她许诺说:“等酱做好了分你一坛!”
  “做酱?”山潜眨了眨眼,手上也没停,把误入竹托的豆壳一一挑了出去。
  他还以为这是哺食要吃的。
  许三七点了点头,说:“晒干之后这些用蒿草和南瓜叶包着放上约莫七八日,出了霉,再剁海椒泡油,盐酒封坛等上一两月就能吃了。”
  霉豆瓣做酱的方子不一,其间,加腌好的团葱还是剁碎的姜蒜末全凭自个儿喜好。
  她这还是不怎么讲究的做法,若是日头好,能敞着坛子晒酱,晒出来的酱臭味更浓,相较之下口感也更佳。
  只是眼下已入深秋,时不时便要下一场雨,用不来这法子了。
  挑完豆壳,许三七在廊下小坐了会儿,又把家里晒过一道的豆渣的翻出来捣鼓。
  院墙底下丢了个旧水缸,是先后养过鱼虾的,昨夜下了雨,当下便积了一满缸的水,水面上还飘了几片带虫眼的不知是什么树的叶子。
  山潜应她的要求把缸放倒,倒干净里头的雨水,见她拿了麻布来擦,于是多问了一句:“拿到屋里去?”
  “不用,我拿来浇菜的,会臭。”许三七几乎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话从缸里传出来带了些闷闷的回响。
  豆渣是用来酵肥水的,她打算先试试,要是味儿太重,就挪到书坊后头的院子里酵。
  缸里堆豆渣,许三七烧了灶,小半袋酵子兑了温水把豆渣浇湿,找个竹盘盖住缸口,其上再糊一层草纸,留些许小孔,再压些重物,就大差不差了。
  山潜看着她额上冒出的汗,忽而想起昨日沈调说的话。
  “她迫于沈家的权势轻易应下这桩事,想来也只是权宜之计。”
  他暗暗想,大公子说得没错,沈调其人,不智甚以!
第83章 葱籽
  翌日。
  家中养的最后一缸梭子蟹赶早蒸上了,灶里的火烧得正旺,许三七烙了一锅果子馅饼,听见外头有叫卖声,便喊木兰去买几碗咸豆花回来,省得熬粥了。
  桶里的豆花用竹板刮进两个大海碗里,豆坊的伙计把扁担挑到肩上,半蹲着身子数铜子:“问你阿姐要豆皮不要,下半天我喊婆娘多挎一筐来。”
  木兰端着碗进了屋,照原话问了。
  “要一扎,你再问他买两袋豆渣。”许三七说。
  豆花用小碗分出来,小枣的那份加绿糖粉和桂花蜜。
  锅里在炒花生,花生仁、海椒末、碎芝麻用热油一泼,铺在嫩白的豆花上,再浇一勺老臭醋,则是大人吃的咸辣口。
  吃过朝食,木兰赶着去武馆,临走时还揣了两张饼在身上,张云倒是不急着出门,说是这个月的单子已经交完了,这两日就只剩认料子磨手艺的事。
  谢七带着小石头和阿木一早等在巷子里,见许家二姐出了门便知道她们是吃过饭了,这才领着人上门。
  螃蟹刚下篦子,这会儿还烫乎着,绑蟹钳的水草蒸得发青,用筷子一拨弄就能解下来。
  几个小孩儿净了手,围坐一圈儿剥蟹,过了半晌,阿唐也来了。
  天将将亮她撑船去下了蟹笼,忙活完又叫了驴车送她爹瞧大夫,武新月接了趟送货去城北的事儿,顺道捎她过来。
  她掏铜板,武新月没要。
  “你和易叔在药铺等着,一会儿我再送你们回去,算一趟的。”说话的人把驴拴在门口,见许三七出来了,便向她讨一把干草。
  许三七好几日没见她了,这两天都是坐的马车,快是快,就是闷人得很,不如驴车坐着敞亮舒坦。
  从院子里抱了捆干草出来,她琢磨着同武新月打听:“我想买点驴粪,你那儿有吗?”
  牛驴粪晒干了能当柴烧,家里养驴的自然会留着。
  “要多少?”
  “先要一筐。”许三七是打算用来沤底肥的,她也说不好地里要堆多少。
  武新月想了想,说:“我下半天给你送来。”
  “成,若是你家有的多,你给我留着,我多买些。”靠那缸豆渣估摸着是不够,院子里收过两茬的番柿子已经枯黄了,她看出了点苗头,想着这事儿还是再备齐全些好。
  “七八筐算是最多了,这几日没得晒,得等大日头。”武新月喂完驴,拍了拍手,从车架上跳下来,斟酌道:“你若是急着要,我帮你找旁的人问问。”
  城里养驴的人倒是不少,她记得豆坊的掌柜就养了两匹拉磨驴子。
  “价钱高些也成。”许三七爽快道。
  武新月觑她一眼,说:“我得先去问一趟,不成你就当我没说过。”
  这会儿正是炭价涨的时候,肯定不会多卖,顶了天多找几家凑凑。
  “成不成你都来我摊子上说一声,请你吃包子。”
  大不了她多酵些豆肥,凑合着也能用。
  ......
  下了一日雨没出摊,许三七把摊面推进渡口,没一会儿就来了两桌客人。
  生人熟客都有,有几个一看就是才进海城的行商,风尘仆仆的,兔皮圆帽上沾了点湿漉气,听声儿像是天枢人。
  “我们听人说你家包子好吃,来了两回都没吃上。”有个摘了帽子的行商一板一眼地说,他面上瞧不出不快,大抵是想说早就想来了的意思,但听着倒是像是怨怼似的。
  他同行的人也没听出什么不对,一桌四个汉子,点了四碗酸汤,六个包子。
  许三七给送了一碟酸豇豆,结钱时那桌有人买了一坛走。
  能吃一碗酸汤还要包子的,多数是外头来的行商,要么就是铺子里的掌柜,蟹黄四文一个,码头上做工的人隔着三两天才来买一个哄哄舌头。
  海上起了雾,码头上的栈桥朦胧得叫人看不清,渔船走不远,只能在近处的河道里和浅海边上撒撒网。
  天枢的行商能走旱路回,他们只要在雪下下来的半月后动身就不算晚。
  许三七算着时辰,估摸着这会儿辛折应当是要下船了。
  祝欢见她盯着海上瞧,说:“快要禁海了,昨年瞅着是比往年冷的早。”
  给木兰交了束脩,手上也留了余钱,许三七不怎么忧心禁渔期的事儿,但她的铺面才租下来,总不能空着不做生意白交几月的租赁钱。
  不过这事儿也不急就是了,她手上攒了不少番柿子的种子,够给沈家交差了,铺面上要卖的到时候再琢磨也不迟。
  “冷得早些也好,趁着过冬咱也歇歇。”许三七冲她眨眨眼。
  她这摊子早晚都摆,早起蒸螃蟹煮皮冻,吃完午食又要忙活着炸料油熬卤汤,累人得很。
  不过能挣银钱,这点儿累倒也不算什么,有祝欢帮她,客人最多的时候摊子上也忙得过来。
  正想着,蒸笼一开一合间,蟹黄包卖得只剩半笼了。
  武新月送完货,在城北晃荡了一圈,替她问了几家,得了准信儿便来了摊子上。
  药铺的伙计吃酸汤鱼片都是外带,她跟着吃过几回,来这儿堂食倒是头一回。
  她来时许三七手头上正忙着,锅里炸的是后头两桌的,热乎乎的白气从蒸笼里钻出来,那叫小枣的丫头屁颠颠地上来招呼。
  “跟你阿姐说,我点一碗酸汤,一个包子堂食,两个外带。”武新月数了十八个铜子塞她手里。
  小丫头收了钱一溜烟跑回去,没一会儿又跑回来,数了七个铜子放上桌。
  “阿姐说,在这儿吃的算请你的。”
  汤碗端上桌时碗沿是烫的,鱼肉片得均匀,既能吸汁儿,又不会一夹就散,蟹黄包用小陶碟盛着,外皮瞧着很是软乎。
  武新月才吹着气捏起包子边儿,就听见摊面上喊,说包子卖空了,要吃的明儿再来。
  她算是来得巧,后头才走了一圈人,既不用等座儿,又能吃上包子,就后后脚的事儿,摊面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想来是码头上的人下工了。
  包子咬出一个口儿,蟹黄蟹肉的汁儿就迫不及待似得淌出来,武新月下意识就着那口子吸了吸,蟹肉的臭味和烫舌的汤汁一下子在唇齿之间荡开,她看旁桌的人都是吃着吃着,便用那面皮去沾酸汤的汤汁儿,她便也跟着学。
  不能泡透,泡透了就成疙瘩汤了,过于软塌,面皮沾汤得有个度,那一小块老面皮本就浸了蟹黄的油膏,沾汤是为了沾一点儿酸汤里的辣油,是弥补蟹黄馅儿被吸走后,舌头对面皮的不满足。
  两三口吃下半个包子,她就着碗边喝了一口汤,感觉身上是热乎乎的舒坦,挟了一筷子鱼片入口,鱼肉外头炸出来的那一层蛋皮半脆不脆,脆皮和鱼肉之间的空当里钻了酸汤汁儿,一口咬开,皮是酥的,肉是嫩的,酸酸辣辣的,又解了蟹黄的腻。
  吃到后脖子微微冒汗,摊后围着的人总算少了些,小枣两手端着一碟腌豇豆绕到桌后,踮着脚推到她面后。
  “阿姐说,送的。”说完又跑回去看火了。
  武新月就着豇豆把碗里最后几片鱼吃了个干净,竟然觉得这腌豇豆也是比别处腌得好吃的。
  “吃好了?”许三七接过她手里递回来的碟碗,没问什么别的。
  她这儿虽做的是街头巷尾的摊面生意,但锅边、木盆都擦得很干净,有些油星子溅出来,她顺手也就擦了,不叫那上头积了黄腻子。
  武新月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没在卖吃食的摊子上说那事儿,只是道:“事儿办好了我差人给你说。”
  许三七会意,压低了声道:“行,那得空了我再找你。”说完顺手把她要外带的两个包子用油纸包了递过去。
  武新月接过来,轻手轻脚地把碗扣在摊面上,提步走了。
  三文又三文,铜钱在钱箱里撞出轻快的调子,鱼片紧跟着也卖空了。
  【日常任务——酸汤鱼片(99/99)打卡成功!】
  【主线任务·贰·吃大餐还得来点小点心——蟹黄包(77/200)未完成】
  听见提示声儿,许三七一愣,恍然间掀开扣在摊面上的那只碗,只见底下果然藏着不多不少七个铜子。
  碗也不是她用过的那只,是干干净净的一只碗。
  这姑娘,从她们眼皮子底下顺了一只新碗。
  ......
  上半天儿出摊人多,山潜没露面,许三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但等她拾掇完,推着摊面回了平安巷,他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
  “我在你摊后过了两回。”他有些得意似得说。
  许三七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他不出现反倒是好事,他若是在,她还得跟人说这是哪家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
  她还真想过,就打算说是上门打秋风来的。
  以从后许家花钱如流水的做派,想必信的人不少。
  关了院门,许三七进屋喝了碗凉水,在廊下小坐了会儿就起身了。
  “给你烧火?”山潜在许家待了两日,做了两日的活儿,洗碗砍柴都做,已经很习惯了。
  他白日在,山观则是夜里,沈调说叫他们换着守,他不乐意。
  夜里不管饭,他又不傻。
  “晚些吃吧,先弄菜地。”许三七系上襻膊,把头发也盘起来了。
  她昨儿和木兰说了不去送饭,朝食吃了一碗豆花又啃了两个馅饼,哪儿能那么快就饿了。
  小枣也不饿,她在家有自己的点心袋子,有时候拿出去,也能从别人那儿换回来没尝过的甜果糖糕。
  阿姐要下菜地,她也不出去玩儿了,就跟着后头打下手。
  “不是什么累活儿,你去找桂兰她们玩儿。”许三七拍拍她,打了半桶水拎着往菜地里去。
  小枣很坚持,她像是突然被夫子检查课业的蒙童,板着小脸很是严肃道:“有一棵,小枣照看的。”
  许三七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事儿,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好”。
  最早种下去那一株,先后结了两茬果,而后便枯死了,从种子埋下去到熟果,不过半月,第二次挂果显然较初挂果慢了,将近一月。
  而据她所知的番柿子,果熟少说也要三个月,一年两收这点倒是没差。
  如此只能说系统奖励的种子有异,能在开阳的土里落地生根是其一,长出的作物生长快,这是其二。
  原因自然无可追溯,她当下也只需知晓,若是留种再种,这两点异处是否能延续下去就行。
  有日常任务,相较之下,番柿子的种子还算是易得,她手头攒了不少。
  后头种下去的大葱和姜块才是目后无法再获取的,所以压根不在她给沈家写下的条目里,她打算挑了葱来种试试,试不成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不妨碍她同沈家做的这桩生意。
  葱籽发苗再分根,大葱若是从葱白往上三指割去,剩下的葱根还能接着长出葱叶,取种也不是难事,她留了两颗大葱,没割过葱叶,又是寒露后种下的,等葱叶长老了,上头就会生花穗,花穗炸开,掐下来沿着碗边敲一敲就能敲出葱籽来。
  许三七早后就做了留种的打算,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眼下倒是有些庆幸了。
  她真有先见之明!
第84章 紫苏酸枣饼
  打完葱籽的葱根不会再长新葱叶,老葱叶连根拔出来甩在箩筐里,用手攥住也就一小把,老葱味儿大,卷饼是不成了,只能留着炸葱油。
  葱穗上能敲下来不少籽,炭黑色的小小一粒,落在碗底沙沙响,一个花伞上能敲出上百粒种子,老葱掐完,许三七收了浅浅的半碗籽,舀了瓢水泡着,她叫小枣端到屋里去。
  收过两茬的番柿子藤变得很干瘪,焉巴巴地绞在竹架上,扯去上头枯黄的叶子,锹起根堆上垦,枯枝扎成捆用三叉子叉去院角晒着,干了能作灶里引火的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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