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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为帝——喵圆喵【完结】

时间:2024-07-11 14:49:58  作者:喵圆喵【完结】
  前来给晏清施加压力的几人听着她这话,忙不迭地应着是,匆忙忙地告了辞。
  只是谁也不知,此时坐在京城龙椅上那位,此刻压根儿没心思管什么边市开张不开张。
第262章 暗潮汹涌
  三个月前,身在京城的皇帝收到了一封来自西疆的密信。
  看罢信,皇帝久久没有声息。
  安宁小心瞧着皇帝的脸色,却见先前还气色尚佳的皇帝脸色灰败,形容枯槁,像是在这短短的一瞬走完了剩下的半生,憔悴沧桑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皇帝灰白的唇边一抹猩红,更是惊得他失声喊了出来,“圣上!”
  像是大梦骤醒的人,皇帝木然的目光一颤,沉着眼厉喝,“闭嘴!”
  安宁顿时哑了声,颤着步子挪到皇帝身边,抖着手递上帕子,小心翼翼地劝,“圣上千万保重龙体,奴才这就去请太医院的……”
  “不必去。”
  皇帝斜了他一眼,取过帕子擦了唇边的血,低哑的声音阴沉冷厉,“这件事,谁都不许说。”
  安宁不无忧心地皱了眉,但对上皇帝那双阴鸷的眼,却终是没把劝解的话说出口,低了脑袋恭声应下,“奴才明白。”
  皇帝像是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软下来,却猛地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圣上!”
  安宁心惊胆颤地看着那帕子被血浸透,慌慌忙忙地给皇帝倒茶顺气,“您缓口气,莫要急。什么事,也没得您龙体康健重要啊!”
  皇帝朝他摆摆手,深吸着喘匀了气,才将手里的信团了塞到他手里,“你亲自走一趟,避开所有人,将这东西送到晏家二爷手里去。”
  安宁惊疑不定地将手里的东西攥了紧,搀着皇帝一边给他顺气,一边保证,“您放心,奴才一定将东西原原本本地交到晏家二爷手里。”
  皇帝拍了拍他的手背,推开了他的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起身。
  安宁连忙要搀,却被皇帝抬手制止了,他只得在皇帝身后亦步亦趋地护着。
  皇帝踉跄着走到一侧书架前,敲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份密封的信件,依旧交到安宁手里,“把这东西也交到晏家二爷手里,为朕给他带句话。”
  恭恭敬敬地接了东西,连着手里团着的信件揣进贴身衣兜里,安宁才扶了摇摇欲坠的皇帝,小心地应声,“您说。”
  “我温家有愧先祖盟约,有今日结局都是报应,我认栽。若晏二爷不想遂了仇人的意,趁早离了京去,带着当年先祖盟契找晏家丫头,或还能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安宁听得心头惴惴,可皇帝紧跟着的一句话,却更叫他心惊肉跳,“如今盟约已散,按当年先祖相约,西晏可就此抽身而去。”
  “都记住了?”
  皇帝转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安宁。
  安宁连忙点头,“奴才都记着了。”
  “好,好。”
  皇帝连着说了两声好,一抬胳膊撇开他的手,摆着手撵人,“你下去吧,让朕自个待会儿。”
  “是。”
  安宁应声退下,出了御书房却又不放心地叫来自己干儿子安贵,“圣上心烦,你在此处听候吩咐,莫让人搅扰了圣上。”
  安贵应下,却又多嘴问了安宁一句,“干爹是有事要办?”
  安宁沉着眼喝了声,“我的事你少打听!宫里这么些年了,这么点规矩都记不住?”
  “是儿子不对。”
  安贵赶忙认错,“儿子只是怕若是有大人问起来,没个说法,不妥当。”
  闻言,安宁上下打量他一眼,哼了一声,“杂家在圣上身边当差,来去自是圣上授意,还用不着给别的谁交代。”
  安贵忙将头压得更低,“儿子明白了。”
  “咱们这些伺候圣上的阉人,一辈子的生死富贵都系在圣上身上,不该生的心思趁早掐了,免得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宁压着声音警告他,见安贵连声应了是,他才一甩袖子走了,只丢下一句,“别被人当枪使了,还傻乐着以为自己聪明。”
  安贵沉着眼看安宁走远,瞥了眼大门紧闭的御书房,垂着手将所有来御书房的人都拦在了门外。
  直到天边泛了白,烛火亮了整晚的御书房里才有了传唤。
  安贵连忙让梳洗上膳的宫人准备着,自个进门听了吩咐,才又退出来让人进去。
  早朝前一刻,安宁带着满身露气匆匆赶来了御书房,低声与皇帝耳语了几句,在得到皇帝点头之后,才屏退了其余人,伺候着皇帝去了早朝。
  被遣退的安贵垂着眼往住处走,到了悄无人息的地方,才步子一转换了方向,脚步匆匆地去了外花园。
  外花园的僻静处,一人正站在昏沉的晨光里,侍弄着花草。
  安贵四处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人身边,悄声耳语了几句,又急匆匆地走了。
  得了消息的人在外花园徘徊了一圈,才溜达着去了金銮殿前的候场,与同僚说笑着站到了队列首位之人身侧半步。
  “敬请丞相大人安。”
  那人客气了一句,在许相逢应了声后,才闲聊似的无意中问起,“端王殿下前往南疆赈灾已有大半年,如今也该圆满归朝了吧?”
  许相逢目光一闪,叹道:“南疆的事渐妥当了,羌地的事还有的麻烦,一时半会儿恐还难归返。”
  “圣上不是遣了肖大人前去接手?”
  那人提着建议,“下官私以为,如今肃王叛乱伏诛,贤王不知所踪,蛮荒之地凶险难测,该劝圣上尽早召回端王殿下,定下储君之事,以稳江山社稷根本才是。”
  许相逢睨眼瞧着他,唇角微不可察地一翘,“李大人说的有些道理。只是端王殿下到底与我血缘相连,若由我劝圣上,恐适得其反啊。”
  “所谓举贤不避亲,端王殿下的贤德功绩,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那人劝着,压低了声音,又道,“端王殿下获储君之位,实乃众望所归啊!”
  许相逢视线在周围人身上一扫,“诸位大人也是如此以为?”
  围在许相逢身侧的朝臣无不点头应和,许相逢却望向了立在另一边的王卫涛,问道:“王大人觉得呢?理说圣上正值壮年,立储之事不必急于一时,只是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如今尚存的两位殿下处境不佳,可要劝圣上稳妥为上?”
第263章 撕破脸皮
  王卫涛迎着众人揣测的目光,笑了一声,将问题又抛了回去,“正如丞相大人所说,我等作为端王殿下姻亲,不适合在此事上置喙。”
  “话虽如此,但眼下多事之秋,您二位还是该规劝着圣上,为了江山社稷,早做打算。”
  那人接着话头,不打算将这事儿就此放过,“两位大人碍于身份不好进言,下官可代为上谏。”
  王卫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许相逢身上一落,许相逢却好似没察觉他的打量,只叹着规劝那人,“圣上不乐意听这些……”
  话说到一半,许相逢突然截了话头,“开殿门了。”
  此话一出,三三两两懒散扎堆的大人们迅速各自归位,整理了仪容,等殿前内侍宣过之后,按品阶先后进入金銮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安宁扯着嗓子,在众臣朝拜后宣告。
  先前向许相逢进言的人,没有听从劝告,当朝谏言召回端王温哲翰。
  高位上的皇帝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眼一转看向许相逢,“丞相以为如何?”
  “老臣以为,如今贤王殿下下落不明,确不宜让端王殿下身处险境。”
  许相逢一拱手,答得恭敬,“眼下南疆叛乱已定,羌国已灭,与西戎的和谈也暂时告一段落,为保社稷安稳,召端王回京待命以防外邦小人算计,当是稳妥之策。”
  “朕记得,丞相前些日子,还进言说端王需得历练,朕也才将处理原羌国之事交予老三。”
  皇帝听得点头,话出口却翻起了旧账,“现如今,肖爱卿一行才刚到南疆,羌国遗留事务还未处理。丞相此时让朕调老三回来,岂不是显得朕朝令夕改,没个定数?”
  “此一时,彼一时。”
  许相逢神色不变,“近来听闻游祝、百越之民,因羌国覆灭,而四处作乱。为了端王殿下的安全,自是该谨慎些。毕竟――”
  许相逢话头一顿,微抬首对上高座上的皇帝,意味深长地提醒,“一众皇子里,如今只有端王殿下还知音信。”
  看着已然不再掩饰自己野心的许相逢,皇帝的脸色冷沉更甚,森寒的目光扫过朝中一班朝臣,“众爱卿,都是如此想的?”
  “圣上明鉴,丞相所言确为社稷根本计。”
  殿中一人出列叩首,“圣上所选接手西南、羌地之钦差,皆是朝中栋梁,想来处理这些事务不在话下。今皇室凋敝,殿下年已至而未婚,当召殿下回京与王小姐完婚,早日诞下麟儿,延续皇室血脉。”
  有了一人带头,底下一班人纷纷附和。
  皇帝都给气笑了,“朕还没死呢!你们就已经急着向朕的孙儿尽忠了?”
  “微臣惶恐!”
  底下一老臣一拜到底,“臣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连还能为圣上尽忠多少时日都未可知,怎敢有此二心?”
  那老臣说着惶恐,却也并不打算在此事上让步,“容老臣说句不好听的,圣上如今虽正值壮年,但也不该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这毕竟事关山河社稷,不可不慎重啊,圣上!”
  那老臣大拜高呼,殿中朝臣纷纷跪拜请皇帝召回温哲翰。
  皇帝沉眼盯着混在众臣呼声里跪下去的许相逢,笼在袖中的指节攥得青白。
  他是算准了,自己不能不召老三回来!
  一旦自己派人送去诏书,老三不知所踪的消息,也就再瞒不住,这朝堂必将大乱!
  到那时,也就该轮到自己,步叔伯子侄的后尘。
  温家无后继之人,李家、晏家皆以败落,郭家远离朝政久已,这朝堂就理所应当地该由他们许家接手。
  他许相逢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甚至不惜舍弃老三,断送他自己这一脉!
  “好好好,好得很!”
  皇帝咬牙连声说着好,眼中怒火有如实质,“你们这是逼着朕,自己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放在地上踩!众卿可真是忠心得很!”
  “请圣上以江山社稷为重!”
  顶着皇帝的怒火,群臣却步步相逼,非得要得一个结果。
  “小小蛮夷都无法制服,何以治理天下?”
  皇帝怒喝着拍案而起,“这件事都处置不好,也不必叫他回来了!”
  底下还有人进谏,却被皇帝叫禁卫军拖了出去。
  “此事朕意已决,谁再多言,杖刑伺候!”
  说罢,皇帝拂袖而去,留下身后一众朝臣议论纷纷。
  下了朝,皇帝就将自己关在了御书房中,拒不见人,就连之后的早朝也是一连几日缺席。
  但就算如此,请他召回端王的人还是天天在御书房外跪着,请他召回端王的折子还是堆满了案头。
  皇帝杖责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御书房外跪着的人才渐渐少了。
  但他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他终究是要顺他们的意,下诏让老三回来的。
  可他如今除了撒泼耍横地独断专行,已是没有别的拖延时间的法子。
  至少,要再拖他们个一月半月,给舒澜小子多一点时间。
  能找到老三最好,若是找不到,或是只找了尸骨,也好有时间让他准备调度。
  晏家那边也需要时间。
  他许相逢既然有了底气跟自己撕破脸,只怕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老三,大概率是回不来了。
  既然他许相逢做得这么绝,那也就休怪自己釜底抽薪!
  两个月后,皇帝终究是拖不住了,下诏召温哲翰回京。
  诏书离京的前一天,皇帝收到了北疆的折子――请求肃清吴放等一干叛国之人的折子。
  “哈哈哈哈,好,好!”
  御书房里,皇帝按着折子笑得癫狂,眼里的狠毒混着快意,“不愧是边疆最利的刀,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也能给人如此惊喜!”
  “朕倒要看看,没了北疆,拖着残局未解的南疆,你这老杂种要怎么啃下西晏这块硬骨头!”
  皇帝盯着在案头堆成堆的,请他召回温哲翰的折子,阴鸷的神色里隐着疯狂,“朕就遂你的意,召老三‘回来’。但愿,你接得住朕的这份礼!”
  第二天早朝,皇帝当着朝臣的面颁布了诏书,着人即刻出京。
  在一片“圣明”的呼声里,皇帝却提起了另一件拖了很久的事。
第264章 皇帝低头
  “西戎来的两位在国子监进修已久,也是时候该启程回国了吧?”
  皇帝好似才想起这事,在众臣各异的神色里,又看向许相逢,“和亲一事,西戎那边是如何打算?”
  许相逢还未答话,先一人出列上前,“圣上,臣以为国子监所学深奥,这时日尚短,两位怕是参悟不透。何不,多留两位些日子?”
  “这也是――为了两国邦交。”
  皇帝看了他一眼,依旧问许相逢,“丞相觉得呢?”
  “老臣以为,张大人所言在理。”
  许相逢似乎打算把应声虫做到底,只附和别人的观点,不提自己的意见。
  皇帝哼了一声,“朕觉得没这道理!”
  “这……”
  “诸位不就是想着留下这两位为质,以此压西戎一头吗?”
  皇帝打断底下窃窃私语的朝臣,不给任何反对的机会,“荒唐!”
  “且不说此次他们是作为使者前来和谈,就是他们不是作为使者而来,在两国未商定质子的情况下,扣下他国皇嗣,诸位是想向西戎宣战吗?”
  皇帝睨着眼扫视一圈,看着底下的骚动又抛下一个问题,“若是西戎皇嗣在武安境内有个好歹,诸位谁能负责?”
  底下窃窃的声音静了下来,皇帝这才面色稍霁,作下结论,“两国和平来之不易,不应多生事端。朕以为,当此月之内将和亲之事定下来,让西戎使臣归国,以免发生意外。众爱卿以为如何?”
  朝下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议论之时,眼角余光不住地往许相逢身上跑。
  皇帝眼微敛,也看向许相逢,“既然众爱卿都没有异议,那此事就全权交由许相负责了。”
  众臣一惊,就有几人推搡着想再说些什么,但皇帝却斜了他们一眼,冷沉了声音,“此事就这么定了。众卿家若没有别的事要奏,就散了……”
  “臣有本要奏。”
  新任户部侍郎在皇帝话音未落时,就上前一步揖手而告,“镇北侯郭佑宁上书,外调京官吴放因走私盐铁米粮、泄露军情等叛国重罪,已由钦差晏清定案,斩吴放一行主犯,流放其家眷等一众受牵连者。以致地方官员变动巨大,钱粮赋税一时难以筹备,故请求暂缓赋税上缴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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