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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剖腹惨死,重生后王妃掀了王府——东方美人【完结】

时间:2024-07-12 17:25:23  作者:东方美人【完结】
  瞧着她挺直的背影,薄唇缓缓扬起,慢悠悠道:“好!”
  出了门,詹霁月迎面碰上闫戈猥琐的目光,他一直朝她的脖子看,瞧着她披着衣服,眉飞色舞。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兄弟!
  “麻烦闫戈将军为我找来马车。”
  她现在衣裳破碎穿着傅熠然的外袍,若是自己去找马车,恐怕会生出事端。
  闫戈拍了怕胸脯,笑眯眯道:“大小姐回府哪还需要找马车,属下亲自来!”
  后院的门打开,一辆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詹霁月提起裙摆,走了进去。
  闫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怀王带着人去了定安侯府,听说宫中有个妃嫔也在,要治你的罪。”
第38章 傅熠然盛怒!唯有他才能摆弄操纵詹霁月!
  “治罪?”
  詹霁月冷笑,她何罪之有!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来!
  闫戈在前面骑马,撇了撇嘴,小声道:“这次的事不小!听说是宫里出了事,要拿你问罪!”
  “大小姐,你可要好好的度过这一劫!主子连聘礼昨夜都准备好了,没想到忽然着了道,被人算计今日一整天都不能出门。”
  马车停在定安侯府后门,闫戈亲自将车帘掀开,扶着詹霁月下车。
  在詹霁月准备进去的时候,闫戈忽然开口,“主子这些年从未忘记过大小姐曾经给的屈辱,既然大小姐愿意为曾经付出代价,重新和主子纠缠,就请大小姐别轻易放弃。”
  顿了顿,闫戈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出尔反尔,大小姐可是会死哦。”
  近乎直白的威胁,这还是詹霁月第一次从闫戈的嘴里听到。
  记忆里,他一直是傅熠然的跟屁虫,性子活泼好动,嘴上总是没把门,心无城府,笑面虎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并不适用。
  哪怕前世他们相遇,闫戈也只是对她翻翻白眼,厌恶的避开,除此之外不会有什么其他动作。
  现在她主动愿意道歉,闫戈倒似乎不情愿了。
  垂眸想了一会,詹霁月弯了弯唇,“放心,答应过的事我不会反悔。”
  不过是被傅熠然磋磨,这她早有准备。
  闫戈恨她,也是应该的!
  眼睁睁瞧着她进去,闫戈身后冒出一个人来,那人杵着剑把在他胳膊敲了敲,皱眉道:“好好地,你这样吓唬詹大小姐做什么?”
  “你难道不知,詹大小姐就是主子的梦魇,也是解药,他一心只想娶她,根本没打算折磨她。”
  所谓的复仇折磨,都不过是大将军做出的幌子,他连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心。
  闫戈脸上挂着的笑很快平了下去,撇了撇嘴,闷声道:“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看不惯詹霁月!
  “主子和她第一次相遇我就在旁边,你不明白主子对她的感情,她曾是我们心中的一束光,但也是刺向我们尊严的利刃!是她心善,给了我们一口饭吃,但主子冒犯了她,她的俯视让人难堪。”
  闫戈紧抿着唇,倾诉的声音也轻,“我从来都不恨她,我自小就是被爹娘丢的乞儿,她能给我们一口饭,让我有个安身之所我就很满足了。”
  “她是那样的明艳娇气,那样的高高在上,偶尔看一眼让我知晓仙女姿容就足以让我满足。可主子不是,主子喜欢她的娇气,倾慕她的金贵,是她让主子生出了夺权的心思。”
  “她的高高在上激出了主子的胜负欲,原来权势那样耀眼,可以随时将我们的尊严踩在脚下!她那一番话,让主子有了动力,他在战场上厮杀,嘴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她的意气风发她嘴里的万人瞩目她想嫁的儿郎,都成了主子奋斗的目标。”
  “若不是......她几乎就是主子全部的行动力!主子就像是一个木偶,一个傀儡,只为她而活,他想俯视她,拥有她,等主子变成她嘴里的那个人,她自己却变的畏畏缩缩,胆小怕事。”
  闫戈想起詹霁月那看见他们就惊惧的模样就气结,他们倾慕的从来都是她的明媚张扬,那样的人变了,一直引领着他们前进的目标也崩了!
  他没有忘记主子刚回京那段时间,他们还没有爬到今天这个地步,但他们却被官场上那群人打击的体无完肤,主子闷着头拿着聘礼去提亲,被定安侯府拒之门外,想见一见詹霁月,重新激发自己向上爬的野心的时候,却看见她怯懦的嚼着饭菜,双目无神的时候那失望的样子。
  “后来主子依旧要娶她,但那只是为了曾经儿时的执念,并非为了她这个人。她已经不值得!”
  闫戈耸了耸肩,“我本身对此毫无疑问,主子想做的事去做便是,多养一个女人罢了,又不是养不起。”
  “可是现在......”
  闫戈看着詹霁月的背影,声音格外发沉。
  “她变了。”
  她变回了以前张扬的詹霁月,也重新挑起了主子的目光。
  “你是担心,她不但不会治愈主子,反而会让主子的病更加严重?”
  闫戈身后那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双桃花眼眯了眯,低声道:“你这说的好像主子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似的,主子的病你也清楚......他完全是被当时的场景激了,迫切的想要夺回自己的场子,他红了眼,起了征服欲,让詹霁月跪在他的脚下成为他的玩物。”
  “若詹大小姐一直是怯懦的模样,主子很快就会对她失去兴趣,如今这样的确......危险。”
  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重新激的傅熠然起了别的心思,到时候剑走偏锋,谁也不可能拦住傅熠然这样的人物!
  闫戈鼓着腮帮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摊开手,“可你要是不让她出现在主子面前,主子会更疯。”
  “这世上能暂时按压住主子的唯有她!只希望她不会坏了主子的大事!好好做个金丝雀被养着,我还是乐见其成。”
  两人说着话,一边驾着马车离去,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的阁楼上,傅熠然阴霾的脸色。
  猩红的眸子注视着詹霁月回到院子里的身影,他的手指碰了碰唇,玩味的露出一抹笑。
  在他娶她之前,詹霁月可别先被别人整死了!
  要是她重新变回那个无趣的样子,他可能——真的会杀了她!
  她欠他的东西,可不只是那军营里羞辱的一跪。
  事实上,军营里的胯下之辱在他眼里根本没什么,他唯一觉得羞辱的是——让他的大小姐变性子的人,竟然不是他!
  唯有他,才可以摆弄操纵詹霁月!
  其他人,谁都不可以!
  沈淮序,的确很碍眼!
  看来他在朝中的动作,要更快些了!
  “嘭!”
  定安侯府内,詹霁月快速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假装是她的秋竹听到动静赶忙起身,着急忙慌道:“小姐!不得了了,五皇子上吐下泻,莺婕妤带着人过来要抓你!”
  “老爷请了你好几次,要对你动用家法,还要把你赶出族谱!”
第39章 将詹霁月踢出族谱!定安侯做出最终抉择
  五皇子上吐下泻?
  詹霁月蹙眉,她已经给五皇子看过,解开红辛果的影响,应当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秋竹紧张的摇头,“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宫中来了人,要治你的罪,一身黑纱蒙面,听江姨娘亲热的唤她歌儿。”
  莺歌,莺婕妤。
  詹霁月了然的点头,脱下身上的外袍,露出破裂的裙子和红斑点点的肌肤,秋竹差点叫出来。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遇见劫匪了?”
  慌里慌张的过来,秋竹手也不敢碰,鼻子吸了吸,很快红了眼,可怜巴巴的朝詹霁月望着。
  詹霁月轻轻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没有遇见劫匪,都不是大事。”
  “府里人是否知晓我出门?”
  换了一件新的裙子,詹霁月朝秋竹问道。
  秋竹摇头,小心的扶着詹霁月坐下,“奴婢一直躲在床后面咳嗽,任谁来都不开门,就说您病了在休息。”
  刚巧前日落水,詹霁月感染风寒很顺理成章。
  詹霁月赞许的点了点头,门外再度传来喧闹声,仔细听像是几人正在争执,眉眼染上冷意,吩咐秋竹将破碎的衣裳丢了,黑袍藏好,起身走了出去。
  “若非詹大小姐动手,五皇子想必也不会这么痛苦,现在陛下震怒,总要交个人出去,侯爷,你总不会不舍得吧。”
  莺婕妤清脆的声音响起,前厅一片寂静,詹霁月站在门外,还没出声,就已经感觉到里面严肃的气氛。
  透过门缝,詹恒峰阴沉的模样传过来,显然已经在思考她的去留。
  “吱呀。”
  詹霁月打开门,瞬间,前厅所有的喧闹戛然而止。
  抬腿走进去,入目,左边站着詹知许和江姨娘,右边坐着沈淮序和全身黑纱的莺婕妤,正前方,詹恒峰仔仔细细的坐在主位,手里不断搅动着佛珠。
  詹霁月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父亲,他已经没有记忆中那样的威严,身上穿着和祖父一样的藏青色官袍,剑眉斜插,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双目极为凉薄,眼尾已经发黑。
  “大姐,你终于来了。”
  詹知许倨傲的抬起下巴,仔细的看着詹霁月,脸上带着得逞的奸笑,当着她的面一步步走到沈淮序的身侧。
  这是在宣告主权,詹知许甚至挽上了沈淮序的胳膊。
  所有的人,都在鄙夷的看着她,莺婕妤从座位上起身,朝她走来,劈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啪!”
  厉风从面上掠过,詹霁月眼眸微冷,抬起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詹霁月,你敢拦本宫?”
  莺婕妤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目,蒙着面看不出具体的表情,但身子已经气的发抖。
  “无故殴打侯府嫡女?莺婕妤,你不过位列七品,还没这个资格!”
  狠狠甩下莺婕妤的手,詹霁月走到前厅正中央,脊背挺直,目不斜视,直视着詹恒峰,“女儿听闻父亲喊了好几次,不知所为何事?”
  詹恒峰撇了她一眼,抿着唇,沉声问道:“宫里,你给五皇子治病,身旁可有太医?”
  詹霁月摇头,“没有。”
  詹恒峰咬牙,眼里露出憎恶,“你给五皇子治病,可曾得过名医指导?有过治病经验?”
  詹霁月摇头,“没有。”
  前世有,但今生没有,且不能说!
  詹恒峰睚眦欲裂,用力的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茶水登时四溅,目光凌厉的盯着她,怒喝道:“詹霁月!你要害死我!”
  “蹭”的一下,詹恒峰从座椅上站起来,指着詹霁月的鼻子,浑身泛出寒气,逼着詹霁月向后退,气的脸色铁青,“什么都没有你也敢给五皇子治病?你可知五皇子因为你上吐下泻,你这谋害皇子的罪名......别说莺婕妤打你,就是杀了你,我也没有二话!”
  听着詹恒峰的话,詹霁月嗤笑,抬眼冷冰冰的望向詹恒峰,慢悠悠道:“父亲不知真相,也不在现场,如何得知五皇子定是因为我的原因不适?”
  “究竟我有没有罪,不是莺婕妤说了算,而是当时给五皇子看病的陈太医!”
  詹霁月迎面对上詹恒峰,目光直射莺婕妤。
  “父亲想让女儿死,女儿可以死,但绝不会背负罪名去死!莺婕妤,我是定安侯府嫡女,你想定我得罪,就要罪证确凿,空口白牙就像让我受罚,岂不笑话!”
  察觉到气氛已经被詹霁月压下,詹知许顿感不妙,立即开口,“你给五皇子治病时我和王爷都在!大姐,宫中对你已经有闲话,为保住定安侯府,必须要在宫里给你定罪之前让你受罚!”
  “知许,你闭嘴!”
  詹知许话刚说完,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回头,正是一脸菜色的沈淮序。
  这一日整个朝野都传遍了他即将要娶的王妃是个破烂,胡家和他共用一个女人的传闻已经传遍大街小巷,比起他们来说,詹霁月给五皇子治病的闲话根本不值一提!
  詹知许也想到了这一点,讪讪的笑了笑,下意识抓紧了沈淮序,求助的看向莺婕妤。
  莺婕妤被詹霁月三番四次的冒犯已经气的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紧跟着詹知许的话,朝定安侯道:“本宫也只是和惠娘有几分交情顾念着侯爷,这才悄悄出宫报信,若是侯爷不确定想要保住詹大小姐本宫也没有办法!”
  “詹大小姐找本宫要证据,本宫的确没有,但此时事关重大,皇后娘娘就五皇子一个嫡子,陛下也尤为重视五皇子,若是五皇子出什么事,整个定安侯府都会因为詹大小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究竟该如何抉择,还请侯爷自行决定!”
  莺婕妤越过詹霁月,目光直勾勾盯着詹恒峰,眼中的压迫感让詹恒峰浑身冒冷汗。
  觉得詹恒峰决定的太慢,莺婕妤缓缓加了一句,“本宫出来时皇后娘娘已经抱着五皇子在问太医院的罪,侯爷再不决定好詹霁月的惩处,宫中的人可就要来了!”
  宫中人来了,要受罚的就是整个定安侯府!
  詹恒峰俯视着詹霁月,目光在詹霁月和詹知许中间来回看,最终沉着一张脸,做出了取舍,“就按照王爷的意思办,将詹霁月踢出族谱,留下所有有关身份的东西!”
  詹恒峰定定的看着她,加重了语调,“是所有!”
第40章 蔑视!这还是那个怯懦的詹霁月吗?
  “所有东西?”
  詹霁月扬起俏脸,笑着望向詹恒峰,一字一句道:“包括祖父给我的生辰礼?”
  詹知许迅速站起身,赶忙道:“那是自然!”
  詹霁月浅笑,眉眼掠过寒气,目光直视着在场所有人,叹息道:“原来如此。”
  原来,莺婕妤搞这一出,目的在于她的虎符啊!
  被赶出族谱,不再是定安侯府的小姐,自然没有权利继续留下那枚象征着定安侯府威名的虎符!
  她早就知道沈淮序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虎符,但是没想到他出的招这般下作!
  她已经提醒过父亲,沈淮序目的从来都不是定安侯府的两个女儿,虎符一事他已经知晓,哪怕这样,父亲依旧配合莺婕妤完成这出戏!
  看来,他已经决定将定安侯府和沈淮序绑在一起!
  真是,没用!
  “如果我说不呢?”
  詹霁月狂妄的盯着詹恒峰,讥讽的勾唇。
  詹恒峰本就心虚,被詹霁月这样瞧着顿时火冒三丈。
  他本就中庸,靠着祖业混了一个闲职,陛下不喜欢他,太后看不上他,他在朝中如履薄冰,想要为自己前程搏一搏,看中了怀王的品行他有什么错?
  詹霁月那目光,几乎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刺的他无地自容!
  虎符本就是他父亲的东西,他拿来用,又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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